啄露而歌

啄露而歌

《啄露而歌》是鮑爾吉·原野的文章名。還有許多其他作家以“啄露而歌”對鮑爾吉·原野文章加以評價。啄露而歌的蒙古人。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啄露而歌》
  • 外文名稱:zhuluerchu
  • 文學體裁:散文
  • 作者:鮑爾吉·原野
社會評價,人物介紹,

社會評價

鮑爾吉·原野的散文清新自然,幽默風趣,尋常小事中隱含大美,有的篇章,有哲理有審美。當我看完了這本書,寫出了一篇書評後,不由得又翻看了一行行目錄,是的,僅僅標題就讓人百讀不厭,像“在伸手可觸的蒼茫中”、“啄露而歌”、“淚水是眼睛的語言”、“善良是一棵矮樹”,就像雨後荷葉上滾動的水珠,令人驚喜愛不釋手。
書已經隨表親帶回了內蒙古包頭市,卻難忘借看的那些日子,傾注在我腦海里的那種新鮮感受,受益匪淺。
啄露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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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又一個細雨如麻或月光如水的深夜,我都在讀鮑爾吉·原野的散文,那本《掌心化雪》讓我一遍一遍看不夠。只有選擇這樣萬籟俱靜的深夜才適合讀原野的書:青草上露水正在凝結成珍珠,窗外的月光像洗舊了的白綢子,房檐上燕巢里雀兒呢喃,孩子們正在媽媽懷中夢見吃雲彩的長頸鹿。這時候我們讀原野,總能聽到長夜深處隱約傳來一縷歌聲,它來自於書頁間,來自於蒙古人鮑爾吉·原野高貴、詩意、一塵不染的心靈。潛意識裡,我總把他當成一名歌手,像德德瑪、騰格爾一樣來自蒙古高原、來自藍天白雲之下草木牛羊之上的歌手,嗓音優美動人,像他筆下讚美的那些啄露而歌的鳥。
其實都是我們司空見慣的事物,怎么一到原野眼中就充滿詩意唯美的光輝呢?看看他是怎樣寫的:“棉花像一個羞怯的沒上過學的小女孩,悄悄地躲在鄉村。為棉花取名的人,是那種樸素到詞窮的詩人,我們低聲說棉花的時候,仿佛眼睛還是明亮的,雙手能夠觸摸到莊稼、河流與樹。”?《棉花》?“我下鄉的前一夜,母親取出針,在早已縫好的被子上加密針腳,她不能再為我做什麼,能做的好像只有這些,母親的語言和針線一樣綿綿密密素樸無聲。望著夜色中孩子漸行漸遠,母親手裡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針。”?《針》?讀《掌心化雪》,我恍惚如讀泰戈爾,泰戈爾與原野有著驚人的相似——鄉村、音樂、童年,永遠是寫不完寫不厭的主題。《月光手帕》中的小女孩誤把視窗漏下的一方月光當手帕彎腰撿了一下,“我走來走去也沒彎下腰,因為一雙磨練得很俗的眼睛是極易發現月光的破綻,也就失去了一次審美的愉悅。”《雪地賀卡》中我發現門前雪人身上插著鄰家小女孩寫給雪人的賀卡,就仿雪人的口氣回復了一張賀卡也插在雪人身上,說收到小女孩的賀卡了,這引起了她莫大的好奇,和家人和同學講她的奇遇,“我沒有拆穿,不妨讓她好奇著驚訝著,直到長大了和自己的男朋友說起童年的賀卡奇遇,一個帶有秘密的童年該有多么幸福。”
原野的文章清新自然幽默風趣,敘述中有抒情,尋常小事中隱含大美,仿佛是在不經意間,詩意卻如江南花針一樣綿密的春雨,在輕飄細灑,織出一片桃紅柳綠;一些精短篇章,有哲理有審美,僅僅是標題就讓人百讀不厭,像《在伸手可觸的蒼茫中》、《啄露而歌》、《淚水是眼睛的語言》、《善良是一棵矮樹》,就像雨後荷葉上滾動的水珠,令人驚喜愛不釋手。我喜歡這種並非刻意追求而是自然形成的風格,感覺樸素平實,結構自然平易,既生活化又平民化,還有一種隨遇而安的輕鬆感和從容大度,細微處獨具匠心。
寫文章的人何止成千上萬,我也是其中之一,多年來我花在寫作上的功夫不可謂不深,可筆下粗劣的文字讓我對自己深感絕望。原野的文章讓我們看到好的文學作品好到什麼程度,這樣的文章是獨特得無法模仿的,獨特的視角獨特的審美,更為獨特的是文章背後鮑爾吉·原野的一顆流淌著美好與詩意的心靈,這也是我與鮑爾吉·原野的根本區別:他的心中有歌聲有圖畫、有美和愛,而我的心裡一無所有。一個心靈貧乏的人,又怎么可能像原野那樣啄露而歌?

人物介紹

方學祥
從內蒙古包頭市來的表親,帶來一本《在露珠上散步》的書,我向他借了。於是,在一個又一個細雨如麻或月光似水的深夜,我都在看鮑爾吉·原野的這本書,只有選擇這樣萬籟俱靜的深夜才適合看原野的散文:青草上露水正在凝結成珍珠,窗外的月光像洗舊了的白綢子,房檐上燕巢里雀兒呢喃,孩子正在媽媽懷中夢見吃雲彩的長頸鹿……這時候,我看出了思緒,它來自於書頁間,來自於蒙古族人鮑爾吉·原野充滿詩意的心靈。我看著看著又把他當成一名歌手,像德德瑪、騰格爾一樣來自蒙古高原;來自藍天白雲之下的歌手,嗓音優美動人,像他筆下讚美的那些啄露而歌的鳥。因而,思緒常常超離現實,沉入了來自蒙古高原,似鳥一樣歌唱著的原野的散文氛圍。
我們司空見慣的事物,怎么一到原野眼中就充滿詩意唯美的光輝呢?我所以又輕輕讀出他寫的那些文字:“棉花像一個羞怯的沒有上過學的小女孩,悄悄地躲在鄉村。為棉花取名的人,是那種樸素到詞窮的詩人,我們低聲說棉花的時候,仿佛眼睛還是明亮的,雙手能夠觸摸到莊稼、河流與樹。”“我下鄉的前一夜,母親取出針在早已縫好的被子上加密針腳,她不能再為我做什麼,能做的好像只有這些,母親的語言和針線一樣綿綿密密樸素無聲。望著夜色中孩子漸行漸遠,母親手裡只剩下孤零零的針。”《月光手帕》中的小女孩誤把視窗漏下的一方月光當手帕彎腰撿了一下,“我走來走去也沒彎下腰,因為一雙磨練得很俗的眼睛是極易發現月光的破綻,也就失去了一次審美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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