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木乃伊共舞》是一部虛幻類網路小說。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和木乃伊共舞
- 別名:和木乃伊跳舞
- 作品類型:虛幻
- 連載狀態:已完結
- 作品體裁:小說
某一天,一夥無良上網打屁時,意外穿越到古埃及,他們雄心壯志要打劫金字塔,卻遇到了復活的法老,並展開生死對決,他們最終能否活著走出金字塔呢?
撒哈拉沙漠,被神詛咒的地方,終年烈日酷曬、毫無生機,沒人知道沙漠的中央有什麼,哪怕有人成功抵達沙漠的中央也無法將裡面的秘密帶出沙漠。
此時撒哈拉沙漠的中央突然出現了一群衣著怪異的“人類”,只見他們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口中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噗”的一聲,一個頭髮蓬亂的女孩猛地吐出嘴裡沙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見鬼!這裡是什麼鬼地方啊!啊啊啊!”女孩四面望了一下,發出一連串尖叫。
這一叫把躺在地上還半死不活的傢伙們都嚇得一個激靈跳了起來。
“出、出了什麼事?!”跳起來的另外三個人,紛紛環顧四周。
一陣短暫的沉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響徹沙漠,就連剛才最先爬起身來的女孩,都受到了周圍氣氛的感染,也扯著嗓子尖叫起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都覺得口乾舌燥,便一起停了下來。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啊?”
頭頂上的烈日將沙子烤得滾燙,他們面面相覩,就見每個人,都是一身家居服,睡衣背心,腳上穿著拖鞋。
“你們好,我叫呼嚕貓。”頭髮蓬亂的女孩將目光從另外三人的臉上一個個掃過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呼嚕貓?!”一個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女孩尖叫起來,“原來你就是呼嚕貓啊!我是風樂樂!”
“我是忽忽。”只剩下一個眼鏡片的女孩眯著眼睛道。
“我是旖夢。”穿著花格子睡衣的女孩羞澀道。
四人互看一眼後,大笑起來,立刻像遇見了革命好同志一樣拚命握手擁抱。
“哈哈哈哈……啊……”笑聲嘎然而止,四個人統統被砸趴在滾燙的沙子上,每個人的背上都壓了一個從天而降的不明物體。
“不會是天上掉金磚了吧?”呼嚕貓兩眼閃著金光。
“唔……我們……難道是被外星人襲擊了?”忽忽發揮起她超凡的想像力。
“剛好可以抓幾個外星人做實體解剖,滅哈哈!”風樂樂興奮不已。
“不曉得外星人長的帥不帥……”旖夢吞了口口水。
她的話音剛落,就有三隻大拖鞋“嗖”地向她飛了過去,砸在她的頭上,立刻砸出三隻大包來。
這時,四人背上的不明物體開始蠕動,並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在互相確認後,四人認定這四個不明物體所發出的應屬於人類語言。於是,他們猛地蹦起來,甩掉身上的沉重。
“他們是人類吧?”風樂樂蹲在地上,用手指尖戳了戳腳邊的不明物體。
“等我百度一下……”忽忽扶了扶只剩下一個鏡片的眼鏡,眼珠轉三轉,“從穿著上來看,他們穿的的確是人類的衣服,從款式和衣料來看是來自21世紀的,也就是說,他們跟我們是同一掛的。”
“看來他們也是穿越來的,嘿嘿。”呼嚕貓獨自陰笑著,不曉得在打什麼歪注意。
“不知道是不是帥哥……”旖夢擦著口水說道。
又三隻大拖鞋飛去,她的腦袋上又多了三個大包。
四個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後來墜落的幾個人身邊。
忽忽晃悠著腦袋說:“怎么都是女孩子?”
樂樂眼尖,喊道:“喂,你看那邊那個好像是個男的,個頭那么大!”
呼嚕貓眼珠一轉,蹭一下就竄了過去。
其他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手腳利索的從那個不幸的男孩手腕上扒下手錶,掏光他的睡衣口袋,最後還鞘開他的嘴巴往裡望了望,才一臉悻悻的晃了回來。
“貓?你做什麼?”旖夢眨巴著大眼睛瞧著貓手裡攢著的東西。
“打劫腳底板!”呼嚕貓得意的一笑,嘴巴里蹦出句星爺的經典台詞。
樂樂點頭應和著:“恩,咱們身上什麼都沒帶,先弄點東西來儲備也好。”
這時候躺在地上的男孩手腳動了起來,看似掙扎著想爬起身來,卻被手底下的沙子燙得夠嗆。
“這是哪裡啊?”一個柔柔的聲音響起。
四人一驚,這才發現一旁的三個女孩都已經站了起來。
“不知道。我們也剛到這裡。”忽忽朝那個問話的女孩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正答著話,忽忽突然覺得頭頂一暗,這才發現唯一的那位男性同胞已經佇立在自己身後。
只見他一邊揉搓著手掌,一邊哼唧著說道:“聊QQ都能聊出這種事情,我沒做過壞事啊!”
當看到忽忽似乎注意到了自己,才略微靦腆的說道:“我叫珍閣,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珍閣?”七個女人集體尖叫起來,聲音才落下,忙不迭彼此望了下。
珍閣不由納悶的說道:“我名字雖然怪,但還不至於你們這樣吧。”
“我是月月!”
“我是心舞!”
“我是荀子!”
後來出現的三個女孩分別說道。
一番訴說,大家終於明白了,原來此次穿越果然非同一般,一個群里的好朋友們,竟然同時穿越了。
一陣熱烈擁抱之後,月月環顧四周,弱弱地問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人這才想起來,他們穿越到了鳥不生蛋的沙漠裡。
旖夢懊惱地說道:“哪有這種道理!人家穿越都是穿到唐朝啊,清朝啊,要不就是直接掉到帥哥床上,咱們這是造了什麼孽,掉到這種地方?!”
“等我百度一下……”忽忽眼望藍天,眼珠轉三轉,“也許是落到絲綢之路上來了,不過現在是什麼朝代不知道。”
“不管是什麼朝代,先要積累力量才對!所謂積累力量,就是要靠打家劫舍,囤積財寶為上策!”呼嚕貓推開珍閣的腦袋,將人家的手錶不屈不撓的裝進自己口袋裡。
“就算有了財寶,這種連便利店都沒有的沙漠上,你又能做什麼用呢?”珍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錶落如他人的口袋,但因為呼嚕貓的氣勢卻又不敢奪回來。
“便利店……好吃的……”心舞望著遠方,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
突然,眼尖的樂樂發出一聲尖叫,指著遠處大聲喊道:“大家快看那裡!!”
黃色的沙漠與蔚藍的天空之間,出現了幾個小小的黑點,黑點慢慢近了,能分辨出是十幾匹駱駝組成的隊伍,正不緊不慢的向他們這邊過來。
“難道……是傳說中的商隊?!”呼嚕貓眼睛一亮,眼前迅速出現一堆錢的符號。
“帥哥?”旖夢流著口水問道。
“喂!”呼嚕貓立刻找了一個地勢較高的沙堆竄了上去,揮舞爪子大喊,“我們在這裡……”
那邊的隊伍好像看到了他們,正向這邊走來。
她的話還沒有喊完,就被站在一邊的荀子一個大跳直接撲倒在地,被緊緊的壓在下面,呼吸立刻變得困難起來,於是一邊掙扎一邊喊:“放開我,放開……我……”
荀子捂住呼嚕貓的嘴,回手又拉倒留著口水呆滯的向駝隊走去的旖夢:“快趴下!”
聽見趴下二字,珍閣立刻向前撲倒在地,側翻著進入了巨大沙堆的陰影中。
“喂,你身手很專業啊……”說完,風樂樂滿臉黑線地看著珍閣一頭撞在一塊大石頭上,抱著頭滿地打滾,“我收回剛才的話……”
“那個,似乎已經晚了呢……”月月道。
“什麼!”
荀夜羽的臉上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慘笑,攤開雙手向著駝隊走去:“對不起,請放下槍械,我們只是雲遊倒此的神父和修女,請不要傷害我們……”
“喂!”心舞趴在珍閣的旁邊對著荀夜羽打手勢:“我們……我們不是……”
“我說是就是……”荀子咬牙道。
“按照沙漠匪盜的規矩,是不會對傳道者下手的。”荀子掛著一臉親善笑容,轉向駱駝隊。
“匪……匪幫!!!”眾人震驚。
那群沙漠強盜上下打量了眾人一番,為首的一個大鬍子哈哈一笑道:“弟兄們,上等的外國妞啊!抓回去賣到孟菲斯可以大賺一筆。”
他身後的強盜們聞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望著戰戰兢兢站在那裡的諸人,眼裡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快跑!”忽忽突然大喊一聲,轉身撒丫子就跑,其餘眾人也都紛紛作鳥獸散。
只有荀子還直挺著背脊面對著那匪首,一副淡然從容的樣子。
可是那匪首壓根不吃她這一套,他一把揪起荀子的衣領說:“我們對異教徒可不會手軟。”並狂笑著一手高高的將荀子舉在空中。
荀子終於無法保持從容神色,開始驚聲尖叫起來。
四下逃散的眾人聽到荀子的慘叫聲,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珍閣回頭卻瞧見那匪首色咪咪的將手往荀子身上探去,荀子一邊手踢腳踹掉那人的“鹹豬手”,一邊高聲尖叫:“你褻瀆神職人員,死後要下十八層地獄!”
那匪首卻只是哈哈狂笑。
珍閣見狀不由眼睛一紅,低吼道:“我不會丟下朋友的!”便朝那匪首撲了過去,卻不料被那匪首一刀柄砸在腦門上直挺挺的倒在了沙漠上。
其餘眾人見了,不由額頭上齊齊滴落了一滴汗。
“出師未捷身先死。”呼嚕貓咕噥了一聲,便鬼祟的向一旁溜去。
樂樂則仗著個頭靈活,衝到那匪首身側,一把抱住駱駝後腿抬手猛拽那強盜的腳,一心想將他拖倒在地再狠狠“蹂躪”,卻瞧見那匪首舉起手中的刀向自己揮來。
“完了。”樂樂心底剛浮上要去見上帝的念頭,卻聽到那匪首一聲慘叫,只見一個碩大的仙人球扎在他裸露在外的大腿上。
“呼”的一聲,又一個仙人球飛了過來。
樂樂慌忙將脖子一縮才避過那個“暗器”,扭頭卻見呼嚕貓正舉著第三個仙人球砸過來。
心舞望著呼嚕貓手中的仙人球,咂巴了下嘴巴說:“貓,這個可以給我吃嗎?”
呼嚕貓聞言手一顫,那小心翼翼捧著的仙人球一個沒拿穩,砸到她光著的腳背上,疼得她亂跳。
忽忽撲過來,一把抓起那仙人球又朝強盜扔去。
月月一把拽過心舞:“別總想著吃,要吃找他們的水囊去!”
心舞聞言,眼中冒出無比鬥志,也向那匪首衝過去。
周圍的強盜們看著幾個弱女子不自量力的挑戰自己的首領,爆發出一陣猛烈的狂笑。
那匪首饒有興致並輕鬆應付著與自己搏鬥的三個女子,卻不防被一直躺在地上詐暈的珍閣猛撲下駱駝,手中的荀子跌落在一旁,兩人滾打在沙漠上。
珍閣死死將匪首抱住喊道:“搶他的刀!”
荀子一愣,爬起身來一腳飛踹那匪首的手腕。
周圍的強盜見狀不由慌了手腳,揮舞著彎刀向荀子和珍閣兩人砍來。
珍閣躲閃不急背上被砍中一刀,但他仍死死抱住那匪首不讓他能舉起手中的彎刀。
荀子一把奪下匪首手中的彎刀猛地砍落下去,卻見那血飆得老高。
“荀姐……你砍到我了……”珍閣虛弱的聲音從荀子的腳下傳來。
荀子額頭落下幾條黑線,猛地回身一刀正中那匪首的心臟。
望著匪首那死不瞑目的神情,荀子一臉鄙視道:“我好歹還學過劍道。”
呼嚕貓和樂樂兩人直撲那隊尾的強盜,只見呼嚕貓一個跳馬動作躍上駱駝後背,一口狠狠咬在那強盜的頸動脈上,樂樂則在一旁死死吊住那強盜的胳膊,不讓他能抬刀砍人。三個人滾落下駱駝,扭作一團。
另一頭,旖夢竟然無比誇張的舉著一個仙人球往那強盜的口中塞去。
那強盜吐不出又吞不得,只得在沙地上痛得直打滾。
忽忽與月月也撲向另一個落單的強盜,幾人如困獸游斗的彪悍神情,使剩餘的幾個強盜心下一凜。
“瘋子!”強盜中一人喊出這么一句話,然後拚命抽打著駱駝往遠處逃竄。
其餘強盜不由分說,也都跟著落荒而去。
呼嚕貓終於將那個強盜吸血吸死爬起身來,又嘔吐了一地,最後本性難移,又探手向那強盜身上搜去。
月月幾人也忙不迭在一旁繳獲戰利品,並扯了強盜的衣服包紮傷員。
這時候只聽得旖夢一聲大叫:“哇!有帥哥!”
眾人眼光齊刷刷落在一個躲在駱駝身後的男人。
這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中東民族的小麥色皮膚,俊俏的臉上有一雙寶石一般的黑眼睛。
他的兩隻手被綁在駱駝韁繩上,所以在目睹了面前這一群恐怖又瘋狂的男女製造的人間慘劇之後,他並沒能像強盜一樣奪路而逃,而是驚恐得瞪大眼睛,乾涸的嘴唇微微顫動著。
旖夢張大嘴巴,口水順著下巴一滴滴滴到腳背上(不是她自己的腳背,而是樂樂的)。
樂樂一巴掌打在她的頭上,憤怒道:“又在犯花痴!小心被我一腳踢飛!”
呼嚕貓將一堆戰利品抱在懷裡,這才將目光落到駱駝後面躲著的男人身上:“什麼東東?強盜的奴隸嗎?來得正好!我貓貓大人就一併接收了!”
“你已經有這么多東西了,再加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帶的走?”珍閣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呼嚕貓很酷的將強盜的馬刀倒插在自己的睡褲腰上:“他應該是本地人吧,那就可以將咱們帶出沙漠去了!到時候找個集市把他轉手一賣!嘿嘿……”
月月一臉同情道:“看樣子他之前受了不少罪,怪可憐的……”
“月月就是婦人之仁!”忽忽突然豪邁起來,“也許他跟剛才那伙強盜就是一夥的,我們應該在這裡就把他解決了!不然後患無窮!”
“你現在又開始大聲說話了……”心舞呆呆地看著她,“不知道剛才誰先大喊快跑的……”
“那是……那是保存生存實力!”
“解決他……”旖夢突然痴痴的笑了起來,大步向那狼狽的帥哥走了過去。
後者被綁在駱駝上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她的魔手伸向自己。
“小哥哥不要害怕,夢夢會很溫柔的……”
一個仙人球飛了過去,正中旖夢的後腦,她像個麻袋一樣臉朝下倒在沙地上。
“現在不是應該先審問他一下嗎!”怒髮衝冠的樂樂大聲喝道。
荀子一個掌刀劈在樂樂的頭上,怒道:“審問什麼,你沒看見他雙手被綁著,鐵定是強盜的俘虜了,強盜的俘虜跟險些成強盜俘虜的我們就是朋友了,明白沒有?”
樂樂摸摸頭,嘿嘿笑道:“老大說是就是。”一邊瞪了那人幾眼。
“咦,什麼聲音?”樂樂聽到悶悶的聲音從自己腳下傳來,臉色有些變了,“我踩著什麼了?我踩著什麼了……”
月月使勁推開她,將被仙人球砸倒在地又被樂樂踩成一張紙的旖夢拎起來,迎著小風抖了抖,旖夢終於又慢慢恢復立體。
旖夢立即向樂樂開火:“你竟然敢踩我!”
這片鬧成一團,那邊呼嚕貓抱著滿懷戰利品走到男人面前,一臉笑:“現在你是我的戰利品了。”
男人忽然笑了笑,道:“誰是誰的戰利品還說不準呢。”
只見他雙手一掙,繩子斷裂,他揚起得意的笑,說道:“我叫空泉,是故意被強盜捉住的,你們要想活著走出沙漠,必須得跟我合作。”
珍閣叫道:“你以為你是誰,沒有你我們一樣走出去!”
空泉道:“就憑這個。”然後低聲念起咒語。
隨著空泉嘴裡念念有詞的咒語,眾人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都張成了O型。
樂樂驚得說不出話來。
忽忽的嘴角止不住地抽啊抽啊抽。
“咯……”呼嚕貓一緊張,竟蹦豆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地打起嗝來。
旖夢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狂跳起來,口水流了滿地,地上的沙子慢慢積成了一個小水坑。
月月和心舞抱做一團,渾身發抖,兩人的牙齒髮出鼓點一樣有節奏的“嘭嚓嘭嚓”聲。
儘管荀子想極力保持身為神職人員所該有的鎮定,但不停抖啊抖的雙腿所發出的“撲棱撲棱”,如馬達一樣的聲音,已經充分地顯示了她此刻的心情。
所有人當中,只有珍閣一個人面無表情且毫無聲息,眾女心中大感佩服,不愧是“熊”類中的“北極熊”啊!
眾女向他望去,只見他緊閉雙眼,嘴唇緊抿呈暗紫色,貌似已經昏迷了過去,但身體卻很盡職地沒有為自己的主人丟臉,仍然直挺挺地立在那。
眾女大怒,紛紛出力,獻上自己寶貴的腳丫子一隻,高喊著“我踹我踹我踹踹踹”的偉大口號,對珍閣進行了五分鐘自由踢,直到把他踹得不成人形為止。
“願上帝保佑你,阿門。”看著倒在黃沙中的珍閣,荀子為這次大屠殺做了個完美的總結,並用優雅的姿勢向上帝膜拜。
“喂!”見眾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珍閣的身上,念咒語念得正歡的空泉不滿道。
聽見他的“天籟之音”,大家這才轉頭看他。
“我說。”明明是阿拉伯語,可從空泉的嘴裡說出來卻變成一口四川腔,“你們還看不看俺的表演了?”
“看你個大頭鬼!”眾女一同出拳,目的地統一地砸向空泉的腦袋瓜子。
空泉頓覺眼前一大票裸體美人兒飛過,嘴角扯出一絲猥瑣的笑容來,然後以烈士的姿勢,高舉雙臂定格在那。
“毛主席萬歲!”旖夢將手握成話筒狀,為他配音。
空泉終於不負眾望,應聲倒地。
望著倒在地上的兩個雄性生物,眾女很無良地同時聳肩。
剛好她們都累了,腳上的拖鞋也都被沙子烤透了。於是乎,地上的兩位雄性生物便光榮地榮升為眾無良女的坐墊,被深深埋陷在沙子底下,為人類事業的蓬勃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坐在珍閣如丘陵地貌般的肚子上,樂樂撿起剛剛空泉倒下時,從他臉上掉下來的東東,仔細研究了起來。
“這個東西好面熟喔……”忽忽湊過來伸手捏了捏,“摸起來,材質像是絲綢,而且屬上等貨色,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是由金蟬絲純手工製作而成,金蟬絲的由來……”
不等她繼續說下去,呼嚕貓一拳將她毆暈,並把她踹到一邊去曬太陽。
“這不是咱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嘛!”月月也湊了過來。
“喲,貌似還是個國際品牌吶!”心舞也把頭伸了過來。
“神啊,請挖去弟子的眼睛吧!弟子竟讓這等污穢之物入得聖眼之中,罪過啊罪過!”荀子在向那東西丟去一眼後,嚎啕著雙膝跪地,謔城地向上天參拜。
“靠!不就是件香奈爾內衣嘛!荀子,難道你沒穿內衣嗎?”樂樂將猥瑣的眼神投向荀子捂的嚴嚴實實的搓衣板。
眾女也紛紛投去猥瑣目光,荀子臉上的紅潤漸漸蔓延到脖子。
她弱弱地說:“人家……人家向來都只穿肚兜的說……”說完,嬌羞地低下頭擰衣角。
眾女集體倒地裝屍體。
這時,一隻烏鴉路過此地,突感肚子一陣絞痛,本想降落在哪棵樹上方便一下,但沙漠裡連顆草都見不到,於是“撲哧”一聲,只好在空中解決了。
這時空泉剛好醒來,張開嘴巴打了個哈欠,“咕咚”,嘴巴閉上時順便咽下點什麼東西,他咂吧咂吧嘴。
烏鴉傻呆呆地看著他,似乎不相信眼前的景象,終於一扭頭飛走了。
眾女十幾個眼珠子往外突。
樂樂一馬當先跑過去,扒開空泉的嘴巴左看右看,“嘿,小子感覺怎么樣啊?吃下去是不是很爽啊?”
呼嚕貓“嘿嘿”一陣冷笑,“小泉同學,你的咒語不管用,這個魔藥味道不錯吧?”
忽忽蹲到空泉跟前說:“聽說,這烏鴉糞便里含有多種維生素,可以防止不孕不育,還能豐胸。”
“啊!!”空泉下巴掉地,差點砸到跟前樂樂的腳。他從身後拿出一顆石頭,“不要過來,我的一世英名今天毀在你們的手上,不要攔我——”石頭舉天,“神啊,快下點大餅,把我撐死吧!”
小夢流著口水,色眯眯的說:“他什麼時候都那么帥!”
“阿……門……”荀子長發遮住臉,不讓人看到她的表情,身體搖搖欲墜。
月月扶住她,“荀子,你身體不舒服嗎?”
“唉,不是呀。”荀子痛心地說,“能不能讓小夢別流口水了,在沙漠上沒吃沒喝又沒錢,真浪費。”
水!吃的!錢!大傢伙都想起來。
呼嚕貓突然如箭般彈起來,抽出褲腰帶上的馬刀,一刀逼到空泉的脖子上:“說!你是誰?快帶我們出沙漠!我們要吃的,我們要錢,我們要男人和女人,我們要全世界,哇卡卡!”
荀子搖頭嘆息,“這樣不行的,貓,你太直接了。”她走過去,伏在空泉的耳邊,說道,“某荀有沒有告訴過你,中國古代有一種裹腳布,老太太穿上幾年不洗的,又臭又長,某荀不才,身邊正剛好有一條,纏到你這細嫩的小脖子上,不會勒死,只會臭死……”
“啊啊啊!!!”空泉跪倒在地,雙手向天,“姐姐們!我招了,我是埃及的祭司,叫空泉,法老給我的零花錢不夠花,我出來想劫點錢用,我的大神拉呀,我倒的哪輩子血霉遇到姐姐們!”
旖夢雙眼冒心:“我就知道,他一定不平凡……”
眾人絕倒。
突然,心舞驚慌地大叫起來:“我哥們兒呢?我們明明同時穿過來的?!”話音未落,從腰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來,指著大伙兒吼道:“我夥計呢?你們把她藏哪兒了?不交出來我就講笑話給你們聽!”
大家都一呆,心想這人剛才挺文靜的呀,這是怎么了?
再看她手中那把手槍,冷汗一致刷刷而下。
荀子劃個十字,面西而跪:“神啊!天父啊!佛祖啊!真主啊!您忠誠的信徒小的要去和您下棋了!”在跪下的同時,她順手抓起一把沙子,給其它人使了個眼色。
眾人意會。
大家舉起雙手,邊說著“不要衝動”邊向荀子的方向挪動。
珍閣龐大的身軀在地上拖動,不時激起一陣黃沙。
樂樂則擺個僵硬的笑容,邊退邊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不要衝動哈,你那哥們叫啥,先給我們說說成不?我們也好幫你找啊。”
呼嚕貓見勢不妙,早早爬到珍閣的背上,只露出兩隻眼睛,邊抖邊喵喵著:“老天保佑,她看不到我,她看不到我。”
空泉則一戀莫名其妙,邊退邊問:“幹嘛呢她?拿著截黑木頭晃來晃去的?”
旖夢打了個趔趄,伸手拽拽他,順便偷摸一把他的帥臉蛋,小聲道:“別說話,退後,到荀子那兒去。”
心舞晃著手槍,笑咪咪地說:“我哥們兒叫龍貓,身材中等,膚色發青,全身披毛,很聰明,什麼都愛吃,快給我去找!找不到,我就講笑話給你們聽!”
荀子看著大家都走到她身邊,拋個詭異的笑容給心舞道:“心舞別急,我們這就幫你去找!”同時猛然起身,手中的沙子就要拋灑出去。
剛剛飛走的烏鴉不曉得為什麼又飛了回來,“嘎”地叫了一聲。
一直埋在沙堆里的忽忽一聲慘叫,隨著漫天黃沙壓到荀子身上。
一個大約半米高的黑色身影張牙舞爪地跟著飛了出來。
心舞被突然的變故驚呆,大喝一聲:“看槍!”
只聽一聲輕微的喀噠響動,一股粉筆粗細的水柱從黑色槍身中噴射出來。水柱威力不小,噴射到3米之外的樂樂身上,還沒等濕透一層襯衣,變被陽光蒸發的無影無蹤。
大家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呼嚕貓從珍的背部劃落地上,在珍的衣服上留下三道美麗的裂口。
旖夢趁空泉張大嘴發獃的時候,跟他來了個性感的全身貼,非常滿意的發現空泉果然是標準倒三角身材。
忽忽從荀子身上跳起來,衝到黑影降落的地方,開始拳打腳踢,並大聲咒罵:“什麼世道,沙漠兩米之下竟然有龍貓!”
荀子趴在地上,吐出嘴裡的沙子,呻吟著:“老娘的腰啊!忽忽你謀殺我啊!”說完回頭對珍閣喊道:“小珍,還不快扶本神母起來!”
珍閣急忙彎腰,扶起荀子,溫柔地說:“荀姐姐,要小心。”
話說心舞一看到落地的黑影,立刻驚喜地大喊:“龍貓!我就知道你也來了。”
說著把手槍一扔,奔上前去,推開還在施展拳腳的忽忽,道:“忽忽別打了,她不睡到自然醒是不會起來的.你這樣她根本不痛不癢,全當按摩了。”
忽忽恨恨地放開咬住龍貓屁股的嘴巴,咕噥一句:“牙都酸了。”
心舞看了看天色,日掛中天,眼看越來越熱,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睡死的龍貓,想了想,回頭對眾人道:“我們抬著牙牙走好不好?喔,我忘了告訴你們了,她叫牙牙,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在青森精神病院住了10多年了,情比金堅。”說完,羞澀一笑,低下頭來,深情地看著睡死的牙牙。
眾人一堆雞皮疙瘩抖落地上。
荀子抓住忽忽,咬牙切齒地說:“你從哪找來這種網友,變態啊!”
忽忽無辜地搖搖頭,說:“不是我找的,是群里神出鬼沒的老大挖來的,我也不知道她是神經病啊,在網上明明很理智很正常地說。”
荀子放開忽忽,仰天長嘆:“唉!網路啊網路,就是那邊和你對話的是一隻狗,你也當是帥哥啊!”
眾人一陣嘀咕,最後由樂樂代表發言:“小舞啊,我們不是不願意抬著她走,實在是我們沒多少力氣了,天又這么熱,估計還沒抬她到目的地,我們就都又累又渴去見閻王了。”
心舞歪頭想了想,說:“我現在還不想去和閻王做朋友,這樣吧,我們滾著她走,她睡覺時,只要戳戳她的肚子,就會縮成一團球。你們看!”她說著伸手搔了搔牙牙的肚子,果然,她蜷縮起身子,變成球狀。
心舞把牙牙球往前一滾,滾到荀子和樂樂的腳前,笑咪咪地道:“好了,空泉,帶路,出發!”
在沙漠中行走極耗費體力,即使太陽只剩下個半個臉露在外面,還是沒放棄發光發熱。
先前還在嬉笑怒罵的眾人已經顯出疲態,輕盈的腳步漸漸沉重。
“荀,換你踢會……”樂樂抹了抹臉上的汗珠,輕呼口氣。
“又該我了?”荀子皺了皺眉,“我快走不動了,心舞,他是你的朋友,你自己來!”
心舞的嘴角抽搐,摸出手槍指著珍閣,“你,背著他走!”
眾人臉色巨變,一時間幾家歡喜幾家愁。
歡喜的人例如荀子,例如已經偷懶逃過一次的忽忽,例如腳力很大,每次踢都能踢很遠的旖夢。愁的人自然是被槍指著鼻子的珍閣,還有他背上的呼嚕貓貓,開玩笑,耗子來搶貓窩,這如果傳出去,絕對有辱貓名!
“要不我來抱著它吧,反正不會重啊。”月月蹲下身子,心疼地捧起牙牙球。
“還是我來踢吧!”空泉撇了撇嘴,心裡泛著嘀咕:有沒有搞錯,月月那36E的美好胸部他還沒享受過就被一隻小龍貓占了便宜?最重要的是,那還是只公龍貓!憑著他的男性直覺,他一眼就看出來,正在熟睡中的牙牙是個公的,而且絕非善類!
越想越有危機感的泉打了一個寒顫,從月月手中揪起牙牙,拋在地上,一步一腳,還經常挑起轉身,動作十分花俏,為的是吸引在場所有女性的眼光。
牙牙算是一隻粗線條的龍貓,至少痛神經不太發達,否則怎么可能在眾人你一腳我一腿,現在在空泉惡意踢踹的情況下,依然悠閒的閉著眼睛呼呼大睡?別懷疑,龍貓也會打呼,至少這隻龍貓在穿之前是個人類。
太陽公公終於下班,天色逐漸暗了下來,白天的暑氣已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帶著黃沙的冷風。
“我好餓!”一屁股做在地上,心舞癱下身子,“我們休息一會吧!”
空泉看著大家臉上的疲憊,點了點頭,“大家休息會吧,不過時間不宜過久!”
大家都在休息,是該關注一下眾人風采的時候了。
最前面的是呼嚕貓,一身黑衣。穿越前她剛穿上夜行衣,準備出去搶東西。打開電腦準備在百度上查一下到哪去搶,結果穿了。一身黑衣在烈日炎炎下被曬得發燙,想脫,裡面直接是內衣。身上粘乎乎的,再加上財路被阻,她有點惱火。為了生計,她已經在盤算等出了沙漠,如何拿空泉做為第一桶金,賺點小錢。
樂樂和呼嚕貓並排,穿著白色保暖秋衣,很沒形象地四肢展開躺著,像個煎餅。穿之前正在網上研究魔藥的製作方法呢,結果就穿了。
旖夢、心舞、月月、空泉和龍貓牙牙坐在一堆。
月月愛憐地撫摸著牙牙,空泉愛憐地看著月月,旖夢愛憐地盯著空泉,心舞愛憐地玩弄她的手槍,而龍貓牙牙誰也不看,睡成個迷糊蛋。
話說,心舞穿越前正在神經病院療養,不要以為心舞傻,這是高智商的表現,傳說神經病都是天才。心舞當晚把值班護士打暈,正在上網,同病房的牙牙(當時是人)爬過來,爪子搭上心舞肩膀,陰森森地說:“我是龍貓,我是龍貓……”心舞點頭,表示同意,把牙牙的腦袋拉過來摸著,“乖,咱娘兒倆上網。”然後電腦一閃,她們穿了。如今心舞一身藍條條病號裝。
忽忽和荀子並排坐著,兩位風格迥異。
忽忽穿之前正在寫部落格,穿棉襖棉褲,如今到了沙漠,棉襖變成了沙衣,還不脫,據說是能隔熱,她還說賣冰棍的老太太就用棉花捂著冰棍保冷。
荀子穿得少,睡衣睡褲。這女人睡前剛做完彌撒,突然想起要讓QQ群里的姐妹們也跟上帝近乎近乎,打開電腦剛說一句“阿門”,就穿了。沒辦法,只好穿著睡衣,捂著裡面的肚兜,不敢讓人知道。
珍閣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他最喜歡的話是“不要怕,有我呢!”,最擅長的動作是暈倒,他體積雖大,但質量卻不咋樣。穿越之前他穿著短褲背心正在鍛鍊胸肌,如今到是最涼快的一位。
不對,最涼快的是那一位裸奔的,誰這么大膽啊?烏鴉啊,一身黑毛,沒穿任何衣服。穿之前他正在泡澡,光搓下來的黑泥就有三斤半。正洗著,突然熱水器壞了,於是想說上群里問問怎么修,便光著身子到電腦前發信息,結果穿了。幸好變成烏鴉,心情非常不錯。他瞪著黑豆兒眼睛看著下面一乾眾人,“啊啊”大叫了兩聲,想找人聊天,可惜沒人理他。
“餵。”見氣氛沉悶,空泉說道,“你們有沒有什麼打算啊?”
“什麼打算?”眾人皆作茫然狀。
空泉背朝黃土面朝天地翻了個白眼,“那我就給你們安排一下吧。”
眾人皆沒意見。
“我剛才掐指算了一下……”
荀子打斷他的話:“掐指算命?那不是江湖騙子才幹的事情嘛!”
“就你這樣的也是祭司?看你一臉猥瑣之相,除了變內衣之外不會幹別的了吧!”因為沒錢搶而一直鬱鬱寡歡的呼嚕貓終於爆發了,她嚯地站起來,兩隻爪子扒上空泉的脖領子,把他像撥浪鼓一樣搖晃起來,“要你有什麼用要你有什麼用要你有什麼用!”
樂樂見狀,連忙跑過去將呼嚕貓從開始翻白眼的空泉身上拉開。
曾經做過護士的月月,條件反射性地衝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空泉身邊,將手伸到他的鼻子下探他還有沒有呼吸。
眾人緊張地直冒汗,如果這個傢伙就這么死翹翹了,他們可怎么走出這漫無邊際的大漠啊!越想越是絕望,於是集體向始作俑者呼嚕貓瞪去。
呼嚕貓此時也冷靜了下來,趴在樂樂懷裡內疚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沒呼吸了……”月月弱弱地說道。
“……”
死一般的寂靜,恐懼和絕望將眾人團團圍住。
烏鴉正踱著滑步在空中練街舞,不時地還來個後空翻。
眾人聽見烏鴉撲棱翅膀的聲音,頓時驚醒,齊齊抬頭看去。
烏鴉意識到眾人的目光,低頭看去,見到十多雙熱切的眼神,心想:不會吧?他的記憶體剛剛已經清出了啊。但見眾人乞求的神情,烏鴉只好在心裡嘆了口氣,拍打著翅膀飛下來,停在空泉的頭頂上方,開始用力。
“出來了!出來了!”忽忽盯著烏鴉的屁股尖叫。
“月月,快!”心舞大喊。
月月連忙掰開空泉的嘴巴,移至烏鴉屁股的正下方。
“咕咚!”一塊黃黑色的粘稠的新鮮的還冒著熱氣的排泄物,直直掉進空泉的嘴巴里。
“唔……”本來已經沒了呼吸的空泉忽然發出一陣呻吟,身體也隨之像被過了電一般,不停抽搐著。
“哇……”空泉狂吐起來。
烏鴉見他復活,拍了下翅膀,重新飛回天上去連街舞了。
眾人皆鬆了口氣,一陣歡呼。
歡呼了一陣,月月突然說道:“我們應該有些安排,離開沙漠後有些什麼打算。”
“可是……我們好像現在什麼年代、什麼地點都不清楚……”忽忽弱弱得蹦出一句。
“現在是托勒密王朝,克麗奧佩特拉七世執政時期,穿過撒哈拉,我們就可以到埃及的境內。我建議大家一起去亞歷山德拉,那裡可是沙漠中的露珠啊!”一旁的空泉在喊出克麗奧佩特拉眼中似乎閃出無數“心心”。
“亞歷山德拉……”呼嚕貓耳朵一豎,接著雙眼激動的成了“$”,“古董!黃金!……”在該貓YY中飄過眼前。
一旁的旖夢哀怨的瞟了眼空泉,可是一想到無數光著大腿的羅馬帥哥,旖夢的口水立刻泛濫,直接打濕了身下的龍貓牙牙,可惜牙牙還是毫無動靜的昏睡。
荀子終於忍無可忍,直接一腳飛踹開那兩個已經陷入幻想的傢伙,拍了拍衣服轉身咳嗽了下道:“不要理會那兩個做夢的傢伙,雖然亞歷山德拉里有很多雕像,還搞不定有耶穌像……不過我們的最終目標還沒確定。”
“打劫!”呼嚕貓抬頭高喊了一句,卻又被荀子一掌拍入沙子中。
“是收藏!要注意措詞!”
樂樂無語的瞧著眼前這個偽善的傢伙,無奈的一聳肩膀說:“就我們這身手似乎連進城吃飯的錢都打劫不到。”
“哎呦”只聽得珍閣一陣慘叫,卻見心舞狠狠咬在他的胳膊上,口中還咕噥著:“沒飯吃先吃這個!”
“不會沒錢吃飯的!”空泉露出一臉奸詐的笑容,“我們雖然打劫不了活人,卻可以打劫死人啊!”
“盜墓”呼嚕貓一聽這個立刻又爬了起來,一爪子拍在空泉身上,“在座的可都是專家啊!小子介紹一下這裡最富有的墳墓!”
“神啊!原諒我褻瀆死者,可是你的信徒要是死了更不好!”荀子禱告完畢立刻饒有興致的瞪著空泉。
“我可不可以偷帥哥法老的屍體?”旖夢一開口立即遭到集體鄙視。
一番商討下,眾人終於定先參觀金字塔內部的計畫,懷著無限美好向著最近的金字塔行去。
遠處神秘的金字塔在烈日和空氣的折射下呈現出詭異的形狀,而一旁的獅身人面像的嘴角恍惚流露出一個嘲笑的表情。
在金子塔里等待眾人的又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