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簡介,人物生平,人物軼事,
人物簡介
周企何(1911—1988),原名園園,我國著名川劇演員;四川成都人;五歲入太洪班學藝,演娃娃生,九歲開始在成都登台演出,1926年入成都三慶會,從師唐陰甫,習文武小生;1930年倒嗓後學醜;曾搭班在四川各地演出;1935年後主演《梅花簪》、《做文章》、《迎賢店》等劇,受到觀眾讚揚;建國後擔任四川省川劇院副院長,對川劇傳統表演藝術有所發展;先後參與整理的《御河橋》、《彩樓記》、《玉簪記》等,都有創新;1952年參加第一屆全國戲曲觀摩演出大會獲得一等獎,198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88年去世。
1988年因腦溢血突發,不幸去世,享年77歲。
人物生平
周企何,男,著名川劇丑角。四川成都人,原名圓圓;父母早逝,4歲時被送給成都鳳凰山附近一戶貧苦農民;不久,遇上一位唱花臉的流浪藝人何玉山,見他機靈乖巧,便收為養子,隨他江湖學藝。後來,為了紀念這位好心的窮苦藝人,他將原名周圓圓改名周企何。
周企何在戲班裡,一貫勤學好問,善於模仿他人演技;尤其是改學醜行後,對名醜唐廣體的每次演出,他都要仔細看,認真地記。唐老師也誨人不倦地把自己的表演經驗傳授給這位好學的門徒。同時,企何還經常抽空向三慶會中的老小丑陶金山請教,獲益匪淺。他經過一段時間的刻苦努力,在24歲里,便能獨立演出《撫琴會客》、《梅花簪》、《瞎子算命》、《做文章》等丑角戲了。不久,他又向名醜鄢炳章、周海波學習《秋江》等劇,並在所學的基礎上,加以發展創造,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
建國後,他參加全國第一屆戲曲觀摩演出大會,同陽友鶴合演《秋江》一戲,獲得了演員一等獎。1953年,他參加了赴朝慰問團,演出了《迎賢店》等戲。1954年在影片《川劇集錦》中同陳書舫合拍了《秋江》。1980年,已高達69歲高齡的周企何,還隨四川省川劇院赴香港演出,除擔任副團長兼藝術顧問外,並演出了他的拿手好戲《迎賢店》,博得港澳同胞的盛讚。
他從早期在蕭楷臣的影響下所養成的觀書賞畫的良好習慣,以及同諸多著名畫家張大千、徐悲鴻、馮灌父、關山月、張采芹等的交往中,論畫說戲,互相啟發,引畫理入戲理,博採眾長,兼收並蓄,以念白和表演生動細膩、韻味濃郁,刻畫人物惟妙惟肖著稱,逐步形成了抒情寫意的獨特風格,在川劇舞台上塑造了一系列鮮明的藝術形象。如《秋江》中的艄翁,《畫梅花》中的共天監、《請醫》中的瘟醫生、《迎賢店》中的店婆、《柴市節》中的留夢炎、《投莊遇美》的梅媼和《審玉蟹》中的寧欣等。
由於周企何熱忱地獻身於川劇事業,曾先後被選為重慶市人大代表,重慶市政協委員,成都市政協委員,四川省政協常委;並被接納為中國戲劇家協會會員;還擔任了四川省川劇院副院長等領導職務;198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988年,周企何先生因腦溢血突發,經搶救無效,不幸去世。
人物軼事
周企何與張大千
四川內江籍的國畫大師張大千好遊歷、喜交友,特別是與戲劇界的一些名演員建立有深厚的情誼。他常與一些名演員開玩笑地說,你們是君子,我是小人,但我們交上了朋友。你們在台上唱戲動口,我在畫案上畫畫動手。古語云:“君子動口,小人動手。”你們當然是君子,我是小人嘛!大家忍不住哈哈大笑。
當初,張大千住成都時,終日埋頭作畫,不喜娛樂。有朋友勸他休息時應去看看川戲。他說早年在家鄉內江看川劇,俚語多,較粗俗,所以不感興趣。朋友說,這裡是四川首府,川劇表演非同一般區縣。特別是正生泰斗賈培芝唱做極為講究,有的戲造詣很高,值得品賞。經再三勸說,張大千只好答應去看一次。誰知張大千一看賈培芝的戲,竟被川劇迷住了。回到寓所,對賈一直讚賞不絕。當即從櫃中取出一把宣紙摺扇,揮毫作畫,又在扇的另一面題寫“藝術”二字,並稱古今皆不易得,惟賈培芝先生可以當耳。第二天,親自將此扇送去。從此與賈培芝結下深厚友情,並成為這個戲園裡的常客。
1984年 ,由張大千家鄉——內江市川劇團新創作排演的現代川劇《張大千》(由邱笑秋編劇、導演),應四川省詩書畫院之邀,赴蓉匯報演出。筆者有幸,隨團至錦江劇場。筆者深知周企何是張大千的好朋友。當天,便托本團演員童刈秋(周企何的學生)送幾張票去恭請周企何老先生來劇場看川劇《張大千》。開演前筆者在舞台右側的耳幕縫裡,窺見三排正中周企何並同他女兒、女婿(周企何的女婿系張大千之孫)坐在觀眾席上了。
大幕啟後 ,周企何看得十分專注,看到台上展現的大千先生輾轉巴西、美國等地,晚年常懷思歸之情時,周企何不禁熱淚盈眶。劇中還有這樣一個細節:張根發(內江人,曾在美經營過餐飲業)不遠萬里,到台北探望八叔張大千,談到四川內江的變化時唱道:“家鄉大變樣,舊貌換新裝,當年豬屎巷,而今新樓房。當年的爛泥凼,而今大廣場……餐廳麻辣燙,一路火鍋香。川劇園、大劇場。折子戲,票賣光……有個演員叫周企何,演的是《迎賢店》里的老闆娘。”劇中的張大千還說,周企何,那是我的老朋友嘛!這時,周企何激動異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引得前後左右的觀眾都一齊注視著周企何,他簡直忘掉了自己是在劇場,而高聲慨嘆曰:“今晚我見到了我的老朋友了。”(當時筆者見此情景非常有趣,將此寫成了一篇文藝短稿,寄往北京《戲劇電影報》,很快就在1984年49期上刊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