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角色經歷,角色形象,相貌衣著,畫師——我(阿歸)長大後就成了你(宋平),角色能力,語錄,
角色經歷
“傳奇是如何煉成的”
詠歸篇:浴乎沂 風乎舞雩 詠而歸
1983年,生於緬北撣邦某村中,村中人家家戶戶皆吸食鴉片,因父母長期吸毒導致精神錯亂,故一直不知年齡及姓名。
1989年,父母先後去世,其母在臨死前告知其有個姨媽,並叮囑其要跟隨姨媽離開。
1990年10月25日,母親死後的第二年,與他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姨媽來看望,見其無名無姓,便以“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之“歸”為名,取名為阿歸,並告訴他自己有個兒子名喚解行,今年七歲,讓阿歸也喚作七歲。姨媽承諾一定會帶阿歸回到沒有罌粟花、沒有毒品的家園去。二人在樹林裡留下合影,但是姨媽一走就再也沒回來。
1991年,母親死後第三年,武裝毒梟徹底控制了村子,毒梟像驅趕牛羊一樣驅趕村民去種植罌粟,年僅8歲的阿歸被迫販毒。
1994年夏,11歲,阿歸藏在毒販偷渡毒品的貨車裡,試圖逃離撣邦,誰料毒販未走尋常偷渡路線,阿歸偷聽到毒販要去刺殺一對偽裝成尋常夫妻的警察,為通風報信比毒販提前翻牆入室,初遇步重華,那對警察夫婦慘遭殺害。阿歸為救九歲的步重華而獨自引開毒販,跳崖逃跑,所幸被樹枝掛住,幸免於難。阿歸在毒販口中第一次聽聞“畫師”名號。
回到村子後,阿歸為謀生而赴黑拳場打拳,在背後紋下“飛鳥”刺青。
1997年,14歲,與方片J金傑進入同一個訓練營格鬥
1998年,15歲,為吃飽肚子, 暫時脫離充斥血腥與慘叫的生活, 從懸崖一躍而下,摘懸崖之花討塞耶之女瑪銀的歡心,阿歸成為瑪銀的保鏢,得到了讀書的機會。
在這之後的三四年間,阿歸借身份之便,如饑似渴地自學到了相當高的理化水平,甚至在文學方面都具備了基本的素養,並開始逐漸被允許了解幫派里的“日常業務”,包括收割下來的罌粟如何存放、提煉廠和各個工坊的位置、以及幫派的合伙人和互相爭搶地盤的仇敵。
2000年春,17歲,再遇方片J金傑。金傑邀阿歸入伙,阿歸拒絕。
歸行篇:只解千山喚行客 誰知身是未歸魂
2001年秋,18歲,塞耶允許阿歸平生第一次參與毒幫做生意,跟人跨境去華北見一個將來可能非常重要的大拆家。初遇實習警校生解行、張博明,才了解到當年姨媽癌症復發去世了。張博明邀阿歸喬裝打扮進入中國人民公安大學一日游,在公大宿舍初遇少年江停。張博明藉此提出臥底計畫,阿歸猶豫不決,解行堅決反對,這時掮客找上門來,阿歸不得不返回撣邦。
2002年,19歲,解行退學,行動代號“探驪”,化名“解千山”遠赴邊境臥底,阿歸利用人脈將解行從看守所救出,自己替代其做牢,在牢中被迫喝髒水,嗓子受損。但沒過多久便被瑪銀救走。解行成功打入毒幫外圍,特情組總負責人胡良安賦予阿歸代號“畫師”。
2006年冬,22歲,阿歸解行將塞耶與亞瑟.霍奇森的交易地點傳訊給警方,因為警方出了內鬼,導致臥底在行動中暴露,解行為了掩護阿歸犧牲。阿歸從良吉山逃出圍剿圈後,他在混亂的金三角腹地躲了起來,虛弱飢餓到極點,求生欲幾乎斷絕。在無數個被病痛和思念折磨的深夜,他直勾勾看著手裡上了膛的槍,想著只要閉上眼睛扣下扳機,這一切就都結束了,所有生不如死的絕望和痛苦都可以在瞬間得到解脫了。但每一次他把槍口塞進嘴裡的時候,都有種更悲愴和憤恨的力量拽著他,讓那食指不論如何都扣不下去,就好像解行的靈魂在身後死死地抓著他的手。別回頭,往前走。三個月後,阿歸繼承解行遺志,正式扛起“畫師”名義,拒絕了警方召回,繼續深入金三角,十年間配合警方剿滅過多條運毒路線與販毒組織,成一代傳奇。同年,阿歸與林炡接上頭。
2007年,23歲,阿歸將“阿歸意外身亡”的喪報通知於特情組,張博明立刻要求召回解行,但隨即收到了拒絕並要求繼續潛伏的暗號。此後數年間,畫師不斷潛伏在各個疑似跟暗網有合作來往的小毒幫,致力於破壞馬里亞納海溝在金三角布下的販毒網,先後摧毀了好幾條暗網販毒物流路線,令毒販鯊魚在東南亞地區的擴張受到了極大掣肘。
2008年,24歲,津海市東城分局趙所長趙所轄區內圍剿製毒窩點,跑漏了一名特大跨境製毒嫌疑犯。此人從華北一路流竄至雲滇,沿途經過六省,六省警方轟動,上百道協查通告一無所得;最後該名嫌犯企圖從中緬交界的一處渡口越境,阿歸將其從船上摁進了凌晨三點的暗河裡,人贓錢貨俱在,體內藏毒2.76公斤。
2011年春,27歲,另一名被國際刑警通緝多年的大毒梟試圖通過與鯊魚合作,從清邁逃往墨西哥,半途中被偽裝成製毒工的畫師一舉抓獲,邊防將製毒工廠連根拔起。畫師成了特情組刺向金三角最堅不可摧的刀鋒。
舞雩篇: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2014年,30歲,因為接頭人暴露犧牲,“畫師”這一傳奇名號被意外泄露,一夜之間傳遍金三角,大小無數毒幫聞之色變,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同年,鯊魚受到遠東大毒梟的邀請,來到中緬邊境開拓長期市場。胡良安突發腦梗去世,雲滇馮局接管特情組。阿歸受命於警方潛伏到全球通緝的大毒梟“鯊魚”身邊,在抓捕過程中從十六樓一躍而下。但不幸行動失敗,重傷歸來。因張博明之死受組織懷疑,多次審訊。
2015年,31歲,組織安排他調入津海市南城支隊,化名為吳雩,再遇步重華。
吳雩與上司步重華一開始互看不順眼,後來步重華知曉了吳雩過往經歷開始另眼相看、欣賞、包容,吳雩也改變了對這個學院派精英的看法,兩人一起攜手破案。最後一切水落石出,塵埃落定,二人終攜手同行。同年冬季,吳雩“阿歸”身份曝光。
2016年,32歲,毒販鯊魚進入看守所,萬長文被執行死刑。解行在雲滇正式下葬,吳雩回歸警隊。
2017年,33歲,與嚴江,林炡,步重華在津海共同跨年。嚴峫收到秦川的暗網來電,吳雩成為五橋分局副刑偵支隊長。
角色形象
相貌衣著
容貌俊秀,看不出年齡,說是二十出頭也可。勇敢過人且有情有義,在真實的戰鬥狀態下武力值爆表、A氣沖天、氣場全開,對敵人毫不手軟,在南城分局是大家公認的團寵。喜歡魚、奶黃包、糖、冰淇淋、炭烤龍蝦、富春山居、辣條、榨菜、自熱火鍋、司康餅、鰻魚飯、立頓紅茶、刀魚、朱古力球、銀鱈魚、茶葉蛋、韭菜盒子、黃油曲奇餅、海鮮粥、白灼蝦、深海鰲蝦、豆腐雞蛋、大蝦餃、鮮魚圓、領導的一切。
畫師——我(阿歸)長大後就成了你(宋平)
這是一次很奇妙的“偶遇”,年幼的阿歸和步重華的第一次初遇。夜裡那場大火,燒掉的,不止是步重華幸福美滿的家庭,還有阿歸逃出地獄的機會,重華的父母,步同光和曾微為保護初代畫師而死,而他們的孩子卻為二代畫師所救。當警方趕至現場,毒販萬長文叱罵手下時,沒有人知道,當年在火場裡另一個孩子是誰,沒有人知道,當年那個孩子並沒有死,更沒有人意識到,在當年的火場裡,不知不覺中完成了一次使命交接,消失的那個孩子,後來接過了初代畫師的使命,成為了二代畫師。
萬長文是唯一一個同時被兩代畫師攪渾水的毒販。
當一株植物種子被迫在地獄中發芽長大,注定見到陽光就會被照射而死,但它偏偏又天性渴望烈日驕陽;這種因強烈渴慕而萌發的自卑、被光明拋棄而產生的怨恨、被自卑怨恨所折磨卻仍然無法磨滅的渴望、以及因為無法磨滅渴望而循環更加強烈的自卑和自毀傾向,會讓這株植物發生怎樣的故事呢?——淮上
吳雩是當今中國小說中很少見的純草根平民出身的主角,正因如此,他很能體會底層百姓的生活,他以平等的目光看待劉俐,給劉俐送錢,對那些因無知而染上毒的普通人給予深刻的同情。因為自身沒有受過正規的教育,所以他努力攢錢,希望能為自己的家鄉建一所學校,造橋修路。他天賦異稟,15歲才開始讀書學習,自學成才,僅五、六年的時間就完成了普通人十幾年的教育,他武功高強,一手反關節技出神入化,巴西柔術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如此驚才絕艷之人,最想要的,卻是一個安寧的歸宿。
吳雩是一個心向光明,帶有自毀傾向的宿命式人物。他的前半生波瀾迭起、顛沛流離,在他的前半生中,他沒有固定的名字,阿歸,解千山,解行,畫師,吳雩,每個名字都是他,每個名字都暗示著一場悲劇:阿歸:姨媽之死
解千山、解行:解行之死
吳雩:張博明之死
畫師:13年高危潛伏,無數英魂前赴後繼
吳雩身上的宿命感很強,他不是僅僅13年單槍匹馬,而是從他11歲那年決定放棄逃生機會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他會成為單兵作戰的傳奇。
角色能力
身手矯捷靈活、洞察力過人,眼力、聽力、記憶力遠超常人,具備專業臥底的素質,可以單槍匹馬狙擊掉一整個武裝隊伍,單刀赴會、深淵屠龍,令金三角敵人膽寒。初來南城分局時裝作怯懦膽小、混吃混喝的背景板,背後卻有著腥風血雨般的過往,曾有嚴重的心理疾病PTSD。
眼力:Chapter94中一眼就從監控中看出來一幫視偵圍著看了半小時才鎖定的犯罪嫌疑人。
聽力:Chapter114從各種雜音中聽出廖剛與人乾架,聽到趙所的罵人聲,“眾目睽睽之下,姓趙的臉皮掛不住,雖然不敢再囉嗦但還是忍不住沖吳雩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幾乎不出聲地罵了兩句。——其實這兩句氣音小得除了他自己以外沒人聽得清,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吳雩就像腦後長眼一般唰然轉身,右手一把抓住他領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了幾步,重重把他甩上了牆!”
Chapter115,只聽了三遍就能從296道音頻中找出兇手的聲音。
精通外語:中文,英語,緬語,越語,柬語,寮語,泰語,菲語,法語,德語,俄語,印度語,阿語等等。
語錄
1.我已經跑的很快了,但是真的來不及了。
2.只解千山喚行客,誰知身是未歸魂。
4.你的名字永刻地底,我的靈魂向死而生。
3.步重華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完美的人,也是最努力的理想主義者。
4.你的腳下是萬里國土,我的腳下是累累屍骸。
5.我跟你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有時候我對自己也很失望。
7.你去哪裡我都跟著你,哪怕有一天我離開這陽光普照的大地,沉入暗不見底的裂隙,我的靈魂都永遠陪伴著你,在你所不願意見到的深淵。
8.馬里亞納海溝的口號是‘選擇自由,而非暴政’,據說你創立這個網站的目的是探索極致的去中心化和無政府主義,你也曾經許諾過要給我自由。但你和那些跟你幹著相同事情的人選擇性無視了最關鍵的一點:徹底、無邊際的放縱最終只會導致犯罪,普羅大眾追求的其實是風箏底下的那根線、倦鳥晚歸後的那個巢。我也是如此。
9.欲望不會消失,戰爭也不會停止。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會在這個循環里待到死,就像我身前一代代先輩、身後一批批新人,總有一天我們會去同一個地方再度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