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魯番出土磚志集注》是2004年巴蜀書社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基本介紹
- 書名:吐魯番出土磚志集注
- ISBN:9787806594285
- 定價:280.00元
- 出版社:巴蜀書社
- 出版時間:2004
- 裝幀:精裝
內容介紹
吐魯番磚志,是指在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東部吐魯番地區近百年中陸續出土的我國中古史上北朝至唐代的專為記錄死者身世及其有關情況的墓葬文字資料。吐魯番地區古稱高昌,是高昌壁、高昌郡、高昌王國的所在地,因此有些學者把這些磚志稱為“高昌墓碑”或“高昌墓誌”。本書統稱為吐魯番磚志。這些磚志就其質地而言,並不限於磚,也包括石質的、木質的和泥坯。
吐魯番盆地地處中西交通要衝,“絲綢之路”咽喉,是我國兩漢王朝的屯墾重地,歷尼代封建王朝經營西域的門戶。吐魯番磚志與享譽國際學壇的“吐魯番出土文書”具有同等重要的學術價值值,是吐魯番學研究的重要方面,“絲綢之路”學研究的重要內容,一直受到國內外學術界的關注。這些磚志不但對判定墓葬年代,研究當時埋葬制度、習俗、官制官職、士族門閥、里籍、婚姻、曆法、文字語言和書法藝術等都是最直接的原始資料,同時也是研究中西交通史、“絲綢之路”文化史、中國中古史的重要資料,不但可以補正和豐富史籍記載的缺略,而且也是研究吐魯番出土文書不可或缺的斷代、定代的重要參證資料。
吐魯番磚志比較集中地出土在兩個地方,一是在今高昌故城城郊西北和東北,即阿斯塔那和哈拉和卓彼此相連的兩片墓地,另一是在今交河故城溝西雅爾湖(又稱雅爾乃孜溝)古墓區。前者是在大涼政權、麴氏高昌王朝的都城、唐西州的州治所在附近,後者是在麴氏高昌所轄交河郡、唐西州的交河縣治附近。此外,在高昌故城東南約15公里,今屬鄯善縣魯克沁鎮和今吐魯番市南約12公里的恰特哈勒鄉也出土了少量磚志。魯克沁鎮曾是麴氏高昌的田地郡、唐西州的柳中縣治,恰特哈勒曾是麴氏王國南平郡、唐西州所轄天山縣南平鄉。這些磚志有墨跡、有刻文。磚志的製作方法,一般都經燒製成正方形或長方形,在其磚面上塗抹一層灰色、黑色、藍色或粉白色泥衣,然後在上面朱書、白粉書,更多的是墨書,有的是在刻劃界格後刻字,在刻字中填朱。造些磚志資料能夠保存下來,主要得利於吐魯番盆地獨特的乾旱氣候和地理環境。
吐魯番磚志從最早一方在1910年出土以來,至1996年中日合作發掘雅爾湖古墓篇止,據著者統計,20世紀期間共出土磚志328方,其中被確認為大涼政權的4方,麴氏高昌王朝的206方,唐西州時期的118方。這些磚志年代上起大涼承平十三年(455),下迄唐建中三年(782),前後長達320多年。這些磚志包括1912年日本大谷探險隊橘瑞超挖獲的12方,1915年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挖獲的18方(帶去歐洲的5方,就地埋藏的13方),1930年中(國)瑞(典)西北科學考查團中方成員黃文弼挖獲的124方,共和國成立後新疆文物考古工作者發掘和徵集的的有169方(含斯坦因未帶走的13方)。此外,散見於各種資料刊布的有21方。這些磚志資料都是著者在長期工作中潛心搜求不斷積累起來的。這次編入本書的有圖版的270方,有錄文因各種原因而缺少圖版的有58方(其中黃文弼第一次刊布時就省略了圖版40方),這些資料是20世紀期間蒐集吐魯番出土磚志最為完備的資料,尤其是有相當一部分圖版系首次刊布,更屬珍貴。這些磚志由於出土延續時間長,刊布極其分散,有的又流失國外,因此將其收集齊備是不容易的;本書著者在蒐集通程中竭其所能,有圖版的收圖版,有錄文的收錄文。圖版有不同版本的,選取其中最清晰者收入。古人在製作磚志時有的塗有泥衣,出土後受到外界環境影響,極易龜裂起甲、脫落殘損;有的在出土前遭到水浸,字跡模糊;有的在發掘時就已斷殘,一旦龜裂模糊、脫落殘壞,磚面文字就無法保留或辨認。因此,收入本書喜的這些磚志,有的限於當時拍攝修件,儘管圖版不夠清晰,文字也有缺損,但是在無法取代它們的情況下,這些資料都是古人遺留下來的原始遺物的展現,是十分難得的珍貴資料。
學術研究是天下之公器,是科導家辛勤勞動的結晶,總是在繼往開來中不斷發展。本書磚志的釋文和注釋,本著持之有故、言之成理的原則,充分注意吸收前人和今人研究刊布的重要成果,不主一家之言,不搞門戶之見,凡是能夠給人以啟迪思考的見解,儘量予以采入,對其重要分歧也酌予注出,當然也有著者自己的觀點和意見,力圖客觀展示一個世紀中吐魯番出土磚志的研究情況和成果。
本書以磚志主人死葬時間先後編排,不以埋葬墓地篇限。大涼政權承平紀年和麴氏高昌王朝紀年,以現代學者研究的最新成果排定。唐代磚志以例行紀年年代編入。為便於讀者查閱磚志統出土、刊布與研究的基本情況,書中“注釋”部分設有對該方磚志的“徵引文獻論著題錄”,書後附有“吐魯番出土磚志檢索表”和“吐魯番出土磚志文獻論著要目”以供參考。為便於讀者全面了解和研究磚志的發展情況,書後附錄了與磚志有關的吐魯番出土隨葬衣物疏,供讀者深入研討參考。
值此新世紀之初,編撰並出版這樣一部集成式、階段性、富有生命力的科研著作,我們認為無論對於學術界還是出版界,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