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選力圖把巴金各個時期的代表作選取一二,著眼於巴金文學創作的整體面貌:從熱情奔放到悲哀沉鬱的創作風格的變化,從英雄到凡人角色的轉換,從小說到散文的創作重心的轉移;從而讓讀者看到一個完整的巴金:從早期信仰無政府主義的純潔熱烈的巴金,到中年在戰火中熔鑄而成的沉鬱細膩的巴金,到建國之初充滿熱情和理想的巴金,再到浩劫過後沉痛反思的巴金。 本書以小說與散文的形式展現在讀者的面前。主要內容是巴金及其作品,月夜,將軍,鬼,隱身珠,還魂草,豬與雞,明珠和玉姬,春天裡的秋天,電,憩園,鳥的天堂,我的心,憶,做大哥的人,繁星,夢,靜寂的園子,愛爾克的燈光,築渝道上,月夜鬼哭,懷念蕭珊,沙多一吉里,小狗包弟和沒有神。
基本介紹
- 書名:名家名作精華本:巴金作品
-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 頁數:264頁
- 開本:16
- 品牌:長江文藝出版社
- 作者:巴金
- 出版日期:2014年9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35473622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名家經典萃編,高端大氣精裝。陣容豪華,選本權威。 “20世紀中國傑出的文學大師、中國當代文壇的巨匠”巴金小說、散文經典集。
作者簡介
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原名李堯棠,字芾甘,中國四川成都人,祖籍浙江嘉興,中國傑出現代文學家、出版家、翻譯家,同時也被譽為是“五四”新文化運動以來最有影響力的作家之一,是20世紀中國傑出的文學大師、中國當代文壇的巨匠。妻子蕭珊。主要作品有《死去的太陽》、《新生》、《砂丁》、《索橋的故事》、《萌芽》和著名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其中《家》是巴金的代表作,也是我國現代文學史上最卓越的作品之一。2005年10月17日19時6分,巴金在上海華東醫院逝世,享年101歲,被譽為“世紀老人”。
圖書目錄
小說
月夜3
將軍10
鬼19
隱身珠40
豬與雞47
明珠和玉姬60
憩園76
散文
鳥的天堂205
我的心208
憶210
做大哥的人215
繁星222
夢224
靜寂的園子228
愛爾克的燈光231
築渝道上235
月夜鬼哭239
懷念蕭珊243
沙多—吉里255
小狗包弟260
沒有神264
月夜3
將軍10
鬼19
隱身珠40
豬與雞47
明珠和玉姬60
憩園76
散文
鳥的天堂205
我的心208
憶210
做大哥的人215
繁星222
夢224
靜寂的園子228
愛爾克的燈光231
築渝道上235
月夜鬼哭239
懷念蕭珊243
沙多—吉里255
小狗包弟260
沒有神264
序言
巴金原名李堯棠,字芾甘,1904年11月25日生於四川成都一個官僚地主之家。巴金在成都度過了無憂無慮的童年。1914年母親的病逝以及1917年父親的相繼病故,結束了他快樂的童年,也成為他人生道路上的一大激變。
父親的死,使巴金逐漸看到封建大家庭溫情脈脈面紗下的互相傾軋,感受到了封建家庭“專制”的壓迫,這對巴金以後的創作產生了極大的影響。1919年“五四”運動的爆發,更是喚醒了巴金。他曾這樣描述自己當時的心情:“在‘五四’運動後我開始接受新思想的時候,面對一個嶄新的世界,我有點張皇失措,但是我也敞開胸膛儘量吸收,只要是伸手抓得到的新的東西,我都一下子吞進肚裡。只要是新的、進步的東西我都愛;舊的、落後的東西我都恨。”(《巴金選集·後記》,《讀書》1979年第2期)而最先打開少年巴金心扉的是克魯泡特金宣傳無政府主義理想的小冊子《告少年》,廖亢夫描寫俄國革命青年反抗沙皇統治而英勇獻身的話劇《夜未央》。這些書和“五四”時期的一些進步書刊一起激發了少年巴金對“夢景中的英雄”和“終身事業”的追求。1920年9月,巴金和他的三哥一起考入成都外語專門學校,1921年參加秘密青年團體“均社”,自稱是“安那其主義者”。1923年春末又隨三哥一起離開成都,赴上海、南京、北京等地求學。1927年,巴金為了進一步對無政府主義進行研究而離開上海赴法國學習,沿途寫下了他的第一本散文集《海行雜記》。但在法將近兩年的時間裡,巴金並沒找到真正的出路,卻看到他“夢境中的英雄”們的政治活動屢遭失敗。理想受到的打擊和心靈的苦悶促使巴金拿起了手中的筆,把他的愛和恨傾瀉在文學創作中並以此為武器,於是產生了1928年的《滅亡》。從此以後,巴金再也沒有離開過文學創作這條路。
巴金的文學創作橫跨現代、當代兩大時期。從1928年《滅亡》起到建國前約二十年的時間,巴金寫了20多部中、長篇小說,70多篇短篇小說,以及大量的散文隨筆和外國文學譯作。其影響最大的是小說創作,特別是中、長篇小說創作。他的中、長篇創作與茅盾、老舍、沈從文的中、長篇創作一起,構成現代文學中、長篇小說的藝術高峰。,建國後,他的創作重心由小說轉向散文,及至1979年後,《隨想錄》的寫作又掀散文創作的高潮。
巴金的作品,是中國新文學經典的重要組成部分,其藝術世界的核心是“感情”,是“愛”與“膳”感情潛流的交替。這“感情”有別於郁達夫筆下作為個體的人從麻木中覺醒過來後所體驗的孤獨、迷惘與苦痛,其特質是“不平”。這“不平之鳴’’針對的正是他所深深領教過的壓迫、束縛人的“制度”。他自己就說過“我曾說我鞭撻的是制度”。但和茅盾不同,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冷靜、客觀的制度“解剖師”,他是以炙熱到似乎無法遏制的情緒的熔鑄來代替冷靜的分析、不露聲色的諷刺。巴金正是以這淹沒一切的感情熱烈地擁抱人生和時代的大問題,以純潔的理想主義精神震撼了青年的心。他側重的是“情緒化”、“人格化”的制度,這種制度經過了千年的積澱,早已化為日常生活中的一個個細節,化為籠罩於整個城市、籠罩於從《家》與《憩園》中的豪宅大院直到《寒夜》中的小門小戶之上的揮之不去的生活氛圍,好像一張無形的網,壓抑著無形的感情。而要掙脫這無形的網,就必須以同樣無形的生命洪流與青春之火去衝破它、焚毀它。在他的“愛情三部曲”“激流三部曲”等早期作品中,越要掙脫,就越感到壓抑,感到這張“網”的束縛令人窒息,於是最後在高潮中爆發:“掙脫”的力量壓過了“束縛”的力量,因此作品洋溢著青春的激情;而到了《寒夜》《憩園》,外界的無形之網無形之黑暗最終阻滯了主人公的生命洪流,泯滅了主人公的青春之火,因此顯現出陰鬱、壓抑的風格。特別是《憩園》,外在的制度已經深入人的骨髓,成為楊老三、姚氏父子的自我束縛。而他們都終於沒能掙脫這種自我束縛,造成了人生的悲劇。這實際上是在探討人類悲劇的自我根源,因此顯現出憂婉傷感的情調。
同時,他的文學創作之所以會以這樣一種面貌出現,是在於巴金並不是以一個文入的自覺來寫小說,而是借說來澆心中“塊壘”,發出“靈魂的呼號”。他曾真誠地袒露道:“我只是把寫小說當做我的生活的一部分。我在寫作中所走的路與我在生活中所走的路是相同的。……我的生活是痛苦的掙扎,我的作品也是的。……我確實愛自己的文章,因為每一篇小說里都混合了我的血和淚,每一篇小說都給我喚醒了一段痛苦的回憶,每一篇說都給我叫出了一聲追求光明的呼號。光明,這就是許多年來我在暗夜裡叫喊的目標。它帶來一幅美麗的圖畫在前面引誘我,同時受苦的、慘痛的景象又像一根鞭子那樣在後面鞭打我。我任何時候都有向前走的一條路。我的小說就是我在這個旅程中沿途丟下的東西。”(巴金《電椅集。代序》)的確是這樣,無論是他早期“青春型”的創作,如《滅亡》、《新生》、“愛情三部曲”、“激流三部曲”等以單純、熱烈、鮮明恣肆的感情來衝決一切的“浪漫”之作,還是後期“悲歌型”的創作,如《第四病室》、《憩園》、《寒夜》等以哀婉、深沉、細膩的刻畫深入一切的“現實”之作,以情動人,以“靈魂的呼號”震撼入,都是其中一以貫之的核心。
巴金是寫小說的聖手,也是寫散文的大家。他70年代以前的散文平實自然,不誇飾,無渲染,但同時又熱情洋溢,文風流暢不滯。及至晚年,巴金獲得“第二次解放”後,開始寫作《隨想錄》等系列散文,對“文革”、對自己都作出了極其深刻的反思與“拷問”。在《隨想錄》等散文的寫作中他讚賞大膽無畏的歷史實錄精神,推崇“微言大義”、“一字誅心”的“春秋筆法”,追求簡雋犀利的富於穿透力的文風。如果說他早年的散文如他所認為的是“一個多嘴的年輕人,一開口就不肯停”(巴金《談我的“散文”》,《萌芽》1958年第9期),那么,他晚年的散文則是深刻、節制、洞察而又沉-痛的“長者”了。
巴金本無意為作家,但時代、理想終使其成為一個使命感極其強烈的作家。對他而,文學創作既是心靈的敞開與呼號,也是一種有益於社會進步的崇高事業。他以戰士的姿態寫作,敢於喊出真實的聲音,真誠地與時代的脈搏緊相呼應:二三十年代,作為“五四”產兒的他以那坦率的躁動、衝決一切的熱情謳歌青春,抒發時代苦悶;40年代,則和他的作品一起承擔戰爭的負荷,拋開先前的高昂熱烈的青春的歌詠,換之以對有著“血和痰”的委頓生命的刻寫,輓歌陣陣的“園”代替了交鋒激烈的“家”,也不復有英雄,有的只是“寒夜”中委瑣的小人物及他(她)們渺小的悲喜劇;五六十年代的巴金則懷著熱情和嚮往謳歌著一切新事物;經歷十年浩劫,至70年代末,巴金再一次拿起真誠的筆,以最適宜於袒露自己心懷的散文反思了逝去年代的噩夢與自我。《隨想錄》的寫作不但提醒著人們巴金散文寫作的成就,也再次顯露了老人一生永不放棄求真的誠實靈魂與戰士品格。
本作品選力圖把巴金各個時期的代表作選取一二,著眼於巴金文學創作的整體面貌:從熱情奔放到悲哀沉鬱的創作風格的變化,從英雄到凡人角色的轉換,從小說到散文的創作重心的轉移;從而讓讀者看到一個完整的巴金:從早期信仰無政府主義的純潔熱烈的巴金,到中年在戰火中熔鑄而成的沉鬱細膩的巴金,到建國之初充滿熱情和理想的巴金,再到浩劫過後沉痛反思的巴金。
父親的死,使巴金逐漸看到封建大家庭溫情脈脈面紗下的互相傾軋,感受到了封建家庭“專制”的壓迫,這對巴金以後的創作產生了極大的影響。1919年“五四”運動的爆發,更是喚醒了巴金。他曾這樣描述自己當時的心情:“在‘五四’運動後我開始接受新思想的時候,面對一個嶄新的世界,我有點張皇失措,但是我也敞開胸膛儘量吸收,只要是伸手抓得到的新的東西,我都一下子吞進肚裡。只要是新的、進步的東西我都愛;舊的、落後的東西我都恨。”(《巴金選集·後記》,《讀書》1979年第2期)而最先打開少年巴金心扉的是克魯泡特金宣傳無政府主義理想的小冊子《告少年》,廖亢夫描寫俄國革命青年反抗沙皇統治而英勇獻身的話劇《夜未央》。這些書和“五四”時期的一些進步書刊一起激發了少年巴金對“夢景中的英雄”和“終身事業”的追求。1920年9月,巴金和他的三哥一起考入成都外語專門學校,1921年參加秘密青年團體“均社”,自稱是“安那其主義者”。1923年春末又隨三哥一起離開成都,赴上海、南京、北京等地求學。1927年,巴金為了進一步對無政府主義進行研究而離開上海赴法國學習,沿途寫下了他的第一本散文集《海行雜記》。但在法將近兩年的時間裡,巴金並沒找到真正的出路,卻看到他“夢境中的英雄”們的政治活動屢遭失敗。理想受到的打擊和心靈的苦悶促使巴金拿起了手中的筆,把他的愛和恨傾瀉在文學創作中並以此為武器,於是產生了1928年的《滅亡》。從此以後,巴金再也沒有離開過文學創作這條路。
巴金的文學創作橫跨現代、當代兩大時期。從1928年《滅亡》起到建國前約二十年的時間,巴金寫了20多部中、長篇小說,70多篇短篇小說,以及大量的散文隨筆和外國文學譯作。其影響最大的是小說創作,特別是中、長篇小說創作。他的中、長篇創作與茅盾、老舍、沈從文的中、長篇創作一起,構成現代文學中、長篇小說的藝術高峰。,建國後,他的創作重心由小說轉向散文,及至1979年後,《隨想錄》的寫作又掀散文創作的高潮。
巴金的作品,是中國新文學經典的重要組成部分,其藝術世界的核心是“感情”,是“愛”與“膳”感情潛流的交替。這“感情”有別於郁達夫筆下作為個體的人從麻木中覺醒過來後所體驗的孤獨、迷惘與苦痛,其特質是“不平”。這“不平之鳴’’針對的正是他所深深領教過的壓迫、束縛人的“制度”。他自己就說過“我曾說我鞭撻的是制度”。但和茅盾不同,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冷靜、客觀的制度“解剖師”,他是以炙熱到似乎無法遏制的情緒的熔鑄來代替冷靜的分析、不露聲色的諷刺。巴金正是以這淹沒一切的感情熱烈地擁抱人生和時代的大問題,以純潔的理想主義精神震撼了青年的心。他側重的是“情緒化”、“人格化”的制度,這種制度經過了千年的積澱,早已化為日常生活中的一個個細節,化為籠罩於整個城市、籠罩於從《家》與《憩園》中的豪宅大院直到《寒夜》中的小門小戶之上的揮之不去的生活氛圍,好像一張無形的網,壓抑著無形的感情。而要掙脫這無形的網,就必須以同樣無形的生命洪流與青春之火去衝破它、焚毀它。在他的“愛情三部曲”“激流三部曲”等早期作品中,越要掙脫,就越感到壓抑,感到這張“網”的束縛令人窒息,於是最後在高潮中爆發:“掙脫”的力量壓過了“束縛”的力量,因此作品洋溢著青春的激情;而到了《寒夜》《憩園》,外界的無形之網無形之黑暗最終阻滯了主人公的生命洪流,泯滅了主人公的青春之火,因此顯現出陰鬱、壓抑的風格。特別是《憩園》,外在的制度已經深入人的骨髓,成為楊老三、姚氏父子的自我束縛。而他們都終於沒能掙脫這種自我束縛,造成了人生的悲劇。這實際上是在探討人類悲劇的自我根源,因此顯現出憂婉傷感的情調。
同時,他的文學創作之所以會以這樣一種面貌出現,是在於巴金並不是以一個文入的自覺來寫小說,而是借說來澆心中“塊壘”,發出“靈魂的呼號”。他曾真誠地袒露道:“我只是把寫小說當做我的生活的一部分。我在寫作中所走的路與我在生活中所走的路是相同的。……我的生活是痛苦的掙扎,我的作品也是的。……我確實愛自己的文章,因為每一篇小說里都混合了我的血和淚,每一篇小說都給我喚醒了一段痛苦的回憶,每一篇說都給我叫出了一聲追求光明的呼號。光明,這就是許多年來我在暗夜裡叫喊的目標。它帶來一幅美麗的圖畫在前面引誘我,同時受苦的、慘痛的景象又像一根鞭子那樣在後面鞭打我。我任何時候都有向前走的一條路。我的小說就是我在這個旅程中沿途丟下的東西。”(巴金《電椅集。代序》)的確是這樣,無論是他早期“青春型”的創作,如《滅亡》、《新生》、“愛情三部曲”、“激流三部曲”等以單純、熱烈、鮮明恣肆的感情來衝決一切的“浪漫”之作,還是後期“悲歌型”的創作,如《第四病室》、《憩園》、《寒夜》等以哀婉、深沉、細膩的刻畫深入一切的“現實”之作,以情動人,以“靈魂的呼號”震撼入,都是其中一以貫之的核心。
巴金是寫小說的聖手,也是寫散文的大家。他70年代以前的散文平實自然,不誇飾,無渲染,但同時又熱情洋溢,文風流暢不滯。及至晚年,巴金獲得“第二次解放”後,開始寫作《隨想錄》等系列散文,對“文革”、對自己都作出了極其深刻的反思與“拷問”。在《隨想錄》等散文的寫作中他讚賞大膽無畏的歷史實錄精神,推崇“微言大義”、“一字誅心”的“春秋筆法”,追求簡雋犀利的富於穿透力的文風。如果說他早年的散文如他所認為的是“一個多嘴的年輕人,一開口就不肯停”(巴金《談我的“散文”》,《萌芽》1958年第9期),那么,他晚年的散文則是深刻、節制、洞察而又沉-痛的“長者”了。
巴金本無意為作家,但時代、理想終使其成為一個使命感極其強烈的作家。對他而,文學創作既是心靈的敞開與呼號,也是一種有益於社會進步的崇高事業。他以戰士的姿態寫作,敢於喊出真實的聲音,真誠地與時代的脈搏緊相呼應:二三十年代,作為“五四”產兒的他以那坦率的躁動、衝決一切的熱情謳歌青春,抒發時代苦悶;40年代,則和他的作品一起承擔戰爭的負荷,拋開先前的高昂熱烈的青春的歌詠,換之以對有著“血和痰”的委頓生命的刻寫,輓歌陣陣的“園”代替了交鋒激烈的“家”,也不復有英雄,有的只是“寒夜”中委瑣的小人物及他(她)們渺小的悲喜劇;五六十年代的巴金則懷著熱情和嚮往謳歌著一切新事物;經歷十年浩劫,至70年代末,巴金再一次拿起真誠的筆,以最適宜於袒露自己心懷的散文反思了逝去年代的噩夢與自我。《隨想錄》的寫作不但提醒著人們巴金散文寫作的成就,也再次顯露了老人一生永不放棄求真的誠實靈魂與戰士品格。
本作品選力圖把巴金各個時期的代表作選取一二,著眼於巴金文學創作的整體面貌:從熱情奔放到悲哀沉鬱的創作風格的變化,從英雄到凡人角色的轉換,從小說到散文的創作重心的轉移;從而讓讀者看到一個完整的巴金:從早期信仰無政府主義的純潔熱烈的巴金,到中年在戰火中熔鑄而成的沉鬱細膩的巴金,到建國之初充滿熱情和理想的巴金,再到浩劫過後沉痛反思的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