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介紹
“尋找一首失落的歌曲,揭開了一大片其他已記不清的歌曲、過去歌手的記憶,以及那些被強行驅逐到遺忘的歷史”。紀錄片片名的“另一首”歌曲“我的胸部受傷了,不要向我扔鮮花”,是由來自瓦拉納西的傳奇歌手Rasolan Bai於1935年錄製,她再也不會以同樣的方式唱這首慵懶的thumri了。而倖存下來的錄音講述了另一個故事,“我的心受傷了,不要向我扔鮮花”。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印度圍繞女性性行為控制的辯論,以及隨之而來的文化表達的道德監管。這場鬥爭的核心是幾乎被抹去的Tawaif(印度北部藝妓),以及她們的傳統所孕育的音樂和舞蹈藝術。那些年,VN Bhatkande、DV Paluskar和其他人制定了印度“古典”音樂的準則,並設定了形成當時音樂標準的過濾器。Tawaif的音樂巧妙地將這些與性“道德”和“尊嚴”聯繫起來,變得不道德。由於tawaif和她的伴奏音樂家大多是穆斯林,她們的語言是烏爾都語,這種“清洗”帶有幾乎難以掩飾的群體偏見。紀錄片中還講述了tawaif為回響甘地在1920年代初期呼籲印度教與穆斯林團結的呼籲,為不合作運動做出的努力。聖雄,婦女運動的典範,對她們感到憤怒。不會接受她們作為工人,也不會接受她們的捐款,除非她們放棄“讓她們比小偷更糟糕的無意義職業”。Rasolan Bai再也沒有唱過“另一首歌”,她的傳統永遠不會恢復其地位。她最終陷入貧困,在阿拉哈巴德經營一個小攤,諷刺的是就在她曾經唱歌的全印度廣播電台大樓旁邊,tawaif傳統的當代繼承人,來自穆扎夫法爾普爾的達亞·庫瑪麗和拉尼·貝古姆,以及來自瓦拉納西的塞拉·貝古姆也退回到了內心的空間,她們豐富的歌曲曲目與她們一起消亡。Saba Dewan的紀錄片舞女三部曲,聚焦於被污名化的女性表演者。三部作品中的第一部是《Delhi-Mumbai-Delhi》(2006),講述的是酒吧舞者的生活;第二部是《Naach》(2008),探討的是在鄉村集市上跳舞的婦女(nautanki舞者)的生活。三部曲的最後一部是《另一首歌》(2009),講述了Tawaif或北印度藝妓。《另一首歌》這部紀錄片已經成為一個迄今被遺忘的空間的先驅,辛酸地描繪了一個在歷史中迷失的傳統和社區的故事。
幕後製作
Tawaif存在過,她們的家人還活著。對她們中的許多人來說,她們自己並不從事性工作。Tawaif帶來的文化資本是非常不同的,經過幾代人的積累,在她們說話和行事的方式上有一定的精緻和複雜。Saba Dewan第一次遇到一群tawaif們這讓她很感興趣,開始閱讀她們和tawaif文化。Saba Dewan研究19世紀的教育改革時,她發現了更多關於tawaif們的曾經,除了少數出身貴族家庭的女性外,她們是社會上唯一受過教育的女性群體。Tawaif作為一個一直存在於父權制邊緣的群體,她們並不被認為是值得尊敬的。她們是高技能和受過教育的有錢婦女,她們是該地區精英的情人和伴侶,她們作為藝人和藝術家受到追捧。有時她們不被認為是值得尊敬的,因為她們被認為是“外面的”,但她們也不是賤民。直到20世紀初,還會看到一些最精英的藝妓,比如來自瓦拉納西的藝妓,被邀請主持關於文學的討論,因為她們受過良好的教育。這是一個非常有趣,迷人的狀態,但隨著殖民主義的到來,這種微妙的平衡發生了變化。在1857年以後,tawaif不符合維多利亞時代的道德觀念。Tawaif在公共生活和所謂的“體面”空間中非常活躍,這成了意味著印度人在道德上受到妥協。在維多利亞時代狹隘的道德觀中,藝妓的性生活只能被理解為娼妓的性行為。反賣淫法針對性工作者,一些人偏見的將tawaif也歸入同一類別。還有tawaif們對藝術、印度斯坦音樂和舞蹈的貢獻,民族主義者希望“收回”這些貢獻。有人認為tawaif必須被淨化,以淨化音樂、舞蹈和印度古代的遺產。從業者自己被掃地出門,她們的藝術被挪用。因此,事情發生在許多層面上,許多方式使她們被邊緣化。對於被污名化的女性表演者,Saba Dewan花了八年時間去研究和收集資料,記錄tawaif的藝術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