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安慰劑效應

反安慰劑效應(拉丁文nocebo解“我將傷害”)可以使用檢測安慰劑效應相同的方法檢測出來。性質與安慰劑效應完全相反,病人不相信治療有效,可能會令病情惡化。

基本介紹

  • 別稱:我將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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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例如一組服用無效藥物的對照群組(control group),會出現病情惡化的現象。這個現象相信是由於接受藥物的人士對於藥物的效力抱有負面的態度,因而抵銷了安慰劑效應,出現了反安慰劑效應。這個效應並不是由所服用的藥物引起,而是基於病人心理上對康復的期望。

過往案例

1998年11月12日早晨,美國田納西州華倫郡的一所中學響起了警報聲,救護車和警車聞聲趕到,將100名學生和教職員工送進了醫院。這些人都認為自己中了毒,向醫生描述說自己渾身乏力、頭暈、噁心、嘔吐,甚至喘不過氣來。其中38人病情嚴重,當晚不得不留院觀察。與此同時,警方迅速將醫院查封,並請來有關專家對醫院的空氣、水和物體表面進行了採樣,但化驗結果均為陰性,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物質。

事件起因

調查發現,事情的起因來自該校的一名女教師。她上了15分鐘的課後突然聞到一股類似汽油的味道,並很快出現了頭疼、頭暈、噁心等症狀。緊接著她班級里的其他幾名學生也相繼出現了類似症狀,並迅速蔓延到整個學校,得病者甚至包括一名前來接孩子回家的家長。
5天后,那100名病人均恢復了健康,也沒有留下明顯的後遺症。於是學校決定複課。誰知複課當天又有71人出現了同樣的症狀,校方不得不再次拉響警報,將這71名病人送往急救室。田納西州政府意識到問題嚴重了,決定向聯邦政府求救。美國疾病控制中心(CDC)立即派專人來到田納西,對病人進行身體檢查。專家們在第一時間採集了病人的血樣和尿樣,逐一排查所有可能出現的有毒化合物和化學殺蟲劑,尤其是多氯聯苯(PCB)、百草枯水銀等常見的有毒物質,但一無所獲。
與此同時,美國環境保護署(EPA)則擔當起了調查學校環境的任務。他們組織各行各業的專家,仔細檢查了學校周邊的工廠的排污情況,以及學校周圍的空氣品質,同時對學校本身的建築材料,供水系統排污系統,垃圾處理系統進行了排查,甚至通過鑽孔的辦法研究了學校周邊的土壤和地質情況,結果也是毫無頭緒。
一個月之後,幾名心理學家來到學校,給學生們發放了一份調查問卷。結果顯示,自述中毒的學生當中,女性占了69%,其中絕大多數人都曾經親眼看到過旁人中毒後的樣子。另一個有趣的發現是,大多數中毒患者都自述聞到了某種異常的氣味,但他們一共使用了超過30個形容詞來描述這種味道。

事件總結

一年之後,也就是2000年1月,參與此事的科學家們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聯合發表了一篇論文,對此次事件做了總結,並提出了一個可能的解釋。他們認為這是一起典型的“群體癔病”(Mass Psychogenic Illness)事件,病人並沒有接觸到任何有毒物質,而是受到了某種強烈的暗示,從而產生了上述那些中毒症狀。
這個看似十分荒誕的解釋其實是有道理的。科學家早就知道,人的心理作用會對身體機能產生顯著的影響。事實上,眾所周知的“安慰劑效應”的原理就是如此。安慰劑的英文Placebo來源於一個拉丁辭彙,意思是“我會高興”。無數事實證明,如果醫生告訴病人某種藥有療效,那么即使它根本無效,也會有相當比例的病人的病情有不同程度的好轉。1961年,有人在此基礎上又提出了“反安慰劑效應”這個新概念。反安慰劑的英文Nocebo也是來自拉丁文,意為“我會受傷”。從這兩個詞的拉丁文原意就可以看出,這兩個概念是互補的,兩者的差異在於一個會產生正面效果,另一個則會產生負面影響。

研究

科學家們對“安慰劑效應”研究得很多,因為這是區別一種藥是否真正有效的試金石。任何新藥都必須經過隨機對照試驗才能判定是否有效,原因就在於此。相比之下,“反安慰劑效應”則研究得很少。但是這次田納西中學集體中毒事件給人們敲響了警鐘,因為這類事情也會造成很大的損失。先不說對受害者身體的傷害,就拿經濟損失來說,此次事件占用了當地醫院178個急診室床位,出動了8批次救護車,僅這兩項就花費了93000美元,後續的檢測費和專家的人工費更是無法計算。如果早一點發現真正的病因,就會減少很多損失。
問題在於,因為人道主義的原因,“反安慰劑效應”很難進行研究。目前最有價值的進展來自新藥的臨床試驗,因為臨床試驗必然涉及到副作用。研究顯示,如果醫生們事先告訴志願者可能產生的副作用,那么大約會有四分之一的對照組的志願者報告說自己感覺到了副作用,雖然他們服用的是完全無效的安慰劑。
與此類似,大約有60%的癌症病人在接受化療之前就會感到噁心,這也是“反安慰劑效應”在作怪。
“反安慰劑效應”往往會讓醫生處於兩難的境地。按照規則,醫生必須事先告訴病人某種藥的副作用,但如果直言相告,卻會增加副作用的幾率和強度。要想解決這個矛盾,醫生們必須掌握同病人講話的技巧。當然,最終的解決方案取決於對“反安慰劑效應”發生機理的研究結果,但我們還需耐心等待。

現代“巫毒”

在一個理性的時代,人們已經很難再接受這樣一個事實:意念能夠殺死人!如果有一個裝束奇怪的男人在你面前跳躍並揮舞一根骨頭,說你就要死了,相信我們大多數人都會大笑不止。但是,如果有一個衣著得體、獲得無數醫學資格證書的醫生跟你說同樣的話,同時你拿到的許多醫學掃描和測試報告都說著同樣的話,這時,你會作何感想?
大家可能會認為“巫毒”這樣的事情現在已經越來越少了,只存在於邊遠的部落地區。但是,根據田納西州維德比爾特大學醫學院的Clifton Meador醫生的記錄,巫毒詛咒現在已經改頭換面,採取了新的形式。以Sam Shoeman為例,他在20世紀70年代被確診為肝癌晚期,生命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後來,Shoeman果真在預計的時間死去。結果屍體解剖的時候才發現,他的醫生搞錯了,腫瘤很小,並沒有擴散。“他並不是死於癌症,而是死於他相信自己將會死於癌症。”Meador說,“如果每個人都用對待將死之人的態度對待你,你也認為自己會死,你身體的所有部分也會死去。”Shoeman的例子可能有點極端,但卻是普遍現象的一個典型代表。例如,許多病人備受許多疾病副作用的煎熬,卻只是因為他們被醫生告知應該會有這樣的反應。更重要的是,即便患病的風險相同,那些相信自己是高危人群的人和認為自己是低危人群的人相比,他們會更容易患病。

集體癔症

集體癔症幾個世紀以來,無由病症在人群中大規模傳播的現象屢見不鮮,這一現象被稱為集體癔症。英國赫爾大學的心理學家Irving Kirsch和Giuliana Mazzoni受到一起集體癔症的啟發,最近開展了一項研究。他們讓一部分學生吸入一種沒有任何毒害作用的氣體,並告之該氣體含有可疑的環境毒害物,會導致頭痛、噁心、皮膚發癢和疲倦。然後,讓一半學生觀察一名婦女吸入“有毒”氣體後出現上述副作用的情形。結果,吸入氣體的學生比沒有吸入氣體的學生更容易表現出這些症狀;而且女性更容易患病,尤其是那些觀看了婦女遭受折磨的人。這種性別差異也存在於集體癔症。

臨床實驗

與安慰劑效應相反的就是反安慰劑效應:相信自己生病了,自己便真的會生病;相信藥物會產生有害的副作用,有害的副作用便會產生。科學家進行過臨床試驗,他們讓患者服下完全沒有任何藥效的假藥,並告之該藥有很嚴重的有害副作用,結果大約1/4的患者真的體驗到了有害的副作用,如疲勞、抑鬱症性功能障礙。我們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些心理現象顯然會真正地影響人的大腦。通過使用PET掃描技術(正電子發射X射線層析照相術)對產生安慰劑或反安慰劑效應的人的大腦進行掃描,密西根大學的Jon-Kar Zubieta去年報告了他的研究結果———反安慰劑效應會降低多巴胺和類鴉片活性肽的活躍度,從而增加人的疼痛感。相對應的,安慰劑效應則產生相反的作用。

安慰劑效應

簡介

安慰劑效應,又名偽藥效應、假藥效應、代設劑效應(英文:Placebo Effect,源自拉丁文placebo解“我將安慰”)指病人雖然獲得無效的治療,但卻“預料”或“相信”治療有效,而讓病患症狀得到舒緩的現象。
所謂“安慰劑效應”,指的是在不讓病人知情的情況下服用完全沒有藥效的假藥,但病人卻得到了和真藥一樣甚至更好的效果。這種似是而非的現象在醫學和心理學研究中都並不鮮見。由此,不少醫生在對病人進行治療時,不得不將這種“安慰劑效應”考慮進去。

安慰劑反應者

使用安慰劑時容易出現相應的心理和生理效應的人,被稱為安慰劑反應者。這種人的人格特點是:好與人交往、有依賴性、易受暗示、自信心不足、好注意自身的各種生理變化和不適感、有疑病傾向和神經質
安慰劑藥片安慰劑藥片
安慰劑效應是一種不穩定狀態,可以隨疾病的性質、病後的心理狀態、不適或病感的程度和自我評價,以及醫務人員的言行和環境醫療氣氛的變化而變化。所以,就出現了安慰劑效應有時明顯,有時不明顯,或根本沒有的現象。我們應當記住,在病人中安慰劑效應是較易出現的,大約有35%的軀體疾病病人和40%的精神病病人都會出現此種效應。也正由於病人有此心理特點,才使江湖醫生和巫醫術士得以有活動市場,施展其術。

生活例子

在現實生活中“安慰劑效應”隨處可見。幾個很少接觸鄉村環境的城裡人到野外郊遊,到達山腰時,他們為眼前清澈的泉水、碧綠的草地和迷人的風景所深深吸引。
休息時,其中一人很高興地接過同伴遞過來的水壺喝了一口水,情不自禁地感嘆道:山裡的水真甜,城裡的水跟這兒真是沒法比。水壺的主人聽罷笑了起來,他說,壺裡的水是城市裡最普通的水,是出發前從家裡的自來水管接的。這種現象說明,我們在對現實進行分析的時候,很明顯地攙雜了很多個人因素,包括我們的期望、經驗和信念等。
美國牙醫約翰·杜斯在其27年行醫生涯中,就常常遇到這種情況:一些牙痛患者在來到杜斯的診所後便說:“一來這裡我的感覺就好多了。”其實他們並未說假話———可能他們覺得馬上會有人來處理他們的牙病了,從而情緒便放鬆了下來;也可能像參加了宗教儀式一樣,當他們接觸到醫生的手時,病痛便得以緩解了……實際上,這和安慰劑所起的作用大同小異。

中國案例

2009年4月23日起,吉林化纖廠近千人陸續出現頭暈噁心等“中毒”症狀,與該廠鄰近的生產苯胺的康乃爾化工廠被疑為禍因。直到20天后,此事被媒體披露。5月14日,衛生部專家組公布結論排除了化學中毒,認為是“心因性反應”。
診斷結論很容易得出,心病的病根在於隔街為鄰的苯胺廠。2005年吉林石化爆炸事故聲猶在耳,“最危險”的苯胺廠“復活”後搬到家門口做了鄰居,怎不教人膽戰心驚。作為化纖廠工人,對於化工污染更比常人多一份認知,為了餬口,工人對於“化纖廠生產過程也會有化學毒物出來”一直忍耐,但隨著更大毒源的貼身緊逼,化纖廠工人們擔心生產生活環境安全的憂懼神經,終於被一股氣味或者莫須有的氣味徹底壓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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