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山簡介
華夏始祖
炎帝神農的誕生地--厲山,坐落在湖北省隨州
厲山鎮(現
隨縣)九龍山南麓。
古神農洞位於九農山腰。史書記載“神農母安登,感農而生炎帝”於此。
厲山概況
厲山鎮有6.2萬畝耕地,1.55萬畝水面,15萬畝林場。其中鎮區面積4平方公里,轄24個村,3個居委會,總人口7.3萬人。
厲山交通區位優勢明顯。北望桐柏,南近綠林,東瞰信陽,西通荊襄,漢丹、西寧鐵路在此交匯,隨岳高速、316國道穿境而過,旅遊專線自擂鼓墩曾侯乙墓直達炎帝神農故里。厲山基礎設施完善,鎮區建有大型鐵路貨運編組站,交通、通訊、水電已形成完整網路,各類專業市場布局合理,是鄂西北的交通樞紐和農副產品集散地。
厲山歷史文化底蘊深厚。旅遊資源豐富,人文、自然景觀兼具。據130多種史料記載,華夏人文始祖——炎帝神農誕生於此,千百年來,厲山一直是海內外炎黃子孫尋根謁祖的聖地。炎帝神農故里風景區被湖北省委宣傳部定為“全省愛國主義教育基地”,2002年被評為國家AA級風景名勝區,全力打造國家AAAA級風景名勝區。
厲山生態旅遊資源豐富。距鎮區14公里的自然生態旅遊區——大型水庫封江景區自然風光奇、險、秀,江中遊覽區青山蒼翠,碧波萬頃,十里畫廊,韻味無窮,是休閒、度假、會展的好去處。
厲山集鎮建設特色突出。集鎮道路、水電等基礎設施完善。具有地方特色的風味飲食文化豐富,特色小商品琳琅滿目,商賈雲集,經濟活躍。按照隨州城市副中心的建設要求,新區規劃和舊鎮改造規劃即將出台,一個全新的歷史風貌名鎮即將展現在人們面前。
厲山產業結構優勢獨特。作為新興的紡織工業基地,紡織工業已成為全鎮的支柱產業之一。鎮內紡織企業已達50多家。2007年全鎮紡織工業實現總產值5.3億元,銷售收入5億元,實現利稅2420萬元。產品遠銷沿海城市及東南亞國家。鎮內紡織、輕工、化工、釀造等門類齊全。
厲山農耕文化歷史悠久。這裡氣候適宜、土壤肥沃,種植、養殖業十分發達,是重要的優質商品糧、商品棉生產基地。經過多年的結構最佳化調整,已形成以十里水果帶(富足、沙城)、十里葡萄走廊(厲封公路沿線)、千畝柞蠶林(海潮寺)、萬畝水產(封江口水庫)基地為龍頭的規模化、專業化經營的新格局。
主要景點
在炎帝神農烈山名勝區內,建有炎帝神農洞、炎帝神農碑、炎帝神農紀念廣場、炎帝神農紀念館、炎帝神農牌坊等紀念性建築物。炎帝神農烈山名勝區規劃建設,以“建築返古、環境還野”為特色,規劃建成“世界烈山宗親會館”、“祭祀朝聖”、“聖遺蹟遊覽” 、“大同街市”、“炎帝故里經濟技術開發”、“服務接待管理”六個區,興建修復炎帝神農殿、烈山大宗祠、聖賢殿、功德殿、神農廟、安登泉、百草園、觀天壇、神農九井等景點。景觀有姜河新潮、九嶺晴嵐、煙寺晚鐘、山村夕照、古洞青雪、斷岩縮霧、龍鳳旗桿等,因材借景,秀麗非凡。幾千年來,每逢炎帝生辰祭日,世界各地數以萬計的民眾前來烈山敬奉炎帝神農,緬懷華夏始祖,烈山已成為海內外炎黃子孫尋根問祖的聖地。
歷史前沿
春秋戰國到今,歷朝歷史學家、歷史文獻作了肯定的記載,炎帝神農誕生於“
湖北隨州厲山”。如:春秋《禮記。祭法二十三》:“厲山氏之有天下也,其子曰農,能殖百穀”。東漢經學大師鄭玄註:“厲山氏,炎帝也,起於厲山,或曰有烈山氏”。
春秋《國語*魯語上》:“昔烈山氏之有天下也,其子曰柱,能殖百穀百蔬”。三國時韋昭註:烈山氏,炎帝之號也,起於烈山,(禮記*祭法)以烈山為厲山也。
《春秋左傳注》第四冊:“有烈山氏山之子曰柱為稷,(沈韓補註云:“(祭法)云:‘厲山氏之有天下也,其子曰農,能殖百穀’。註:‘厲山氏,炎帝也,起於厲山,或曰有烈山氏’。農即柱,厲山在今湖北隨縣北四十里”)自夏以上祀之”。《左傳*昭公二十九年》:“有烈山氏之子曰柱為稷,自夏以上祀之;周棄亦為稷,自商以來祀之”。晉朝杜預為其作注曰:“烈山氏,炎帝也,起於厲。”
厲山本紀
厲山在湖北隨州境內。大洪山在其南,桐柏山在其北。兩山盛名既久,遊客多矣。
遊歷名山大川的人,若來看厲山,肯定會失望。這座山無崔嵬崢嶸之勢,亦少修林危澗之姿。繞山而走的姜水,流沫雖活,涓脈卻瘦。
儘管這樣,中國所有的山峰,無論多么峭拔,多么奇異,都會俯下身來,向這一座小小的厲山,表達深深的敬意。究其因,厲山雖小,卻是中華始祖之一的炎帝神農的誕生地。
厲山,又名烈山。2006年暮秋,我與京城的幾位史學家與作家朋友專程前來拜謁。來此者,以朝聖者的心態則可,若以旅遊者的身份,則會感到失望。因為山上既無絢麗的景色,亦無情致的古蹟。惟一可看的,是一個狹隘的穴洞,傳為神農降生於此。
炎帝與神農,究竟是一人還是兩人,漢代之前有爭論。漢之後始稱一人。名人已成為不可再生的旅遊資源,各地爭搶激烈。關於炎帝的出生地,亦有歧見,但厲山作為神農故里,卻是沒有異議。
炎帝神農早於黃帝,即便在司馬遷生活的西漢,亦感到古史難征。所以,在他的巨著《
史記》中,有專門的《黃帝本紀》,對炎帝,卻只寥寥數筆帶過。但是,在民間,炎帝還是保留了不少傳說,神農嘗百草更是家喻戶曉的故事。上古的三皇五帝,雖排法各異,但炎帝總是列名其中,而黃帝闕如。而且,炎黃二祖,不僅有南北地域之分,更有著政經之異。炎帝是華夏農業文明的開創者,而黃帝則是政治文明的奠基者。
當此日,我站在厲山的神農洞前,試圖感受上古祖先詩意的穴居,想像這洞前有潺潺不息的清泉。這清泉融入姜水,匯入漢水,流入長江;清泉的周圍,都是青翠的楠木林,出入林子的,除了悠然自得的大象,還有圍著獸皮、穿著草裙的男女。在人類的童年時代,和諧的自然養育著人類的心靈,詩意像鮮花一樣長開不敗。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像神農這樣偉大的祖先,決不可能在窮山惡水的環境中誕生。
幾千年時間過去了,今日的厲山無復當年的美麗。每一個見過神農洞的人,都會覺得這侷促的岩洞,不但陰暗,而且潮濕。不要說從中感受詩意,就是品享哪怕是一點點的溫馨,也是太高的奢望。但是,只要一想到,我們華夏的祖先就是從這岩洞中走出,然後發明了茅屋、發明了陶器、發明了耜耒、發明了弦琴,並辨識了眾多的花木與谷稗,我們的惆悵立刻就會煙消雲散,而代之以深深的感恩。
中國的歷史,基本上是一部政治變遷史。歷代史官,莫不專此為己任。基於此,開創政治制度的黃帝就顯得比炎帝重要。但是,更多的人類文明的開拓者,卻是活在民間的傳說中,這方面,炎帝可稱為代表。用今天的褒語講:炎帝不但是偉大的科學家,亦是勤奮的實幹家。自遠古而今,千秋萬代的人們,可以不懂政治,但絕不可能不懂生活。因此,只要我們活著,炎帝神農就如影隨形地陪伴著我們。
從這個意義上說,厲山,是中國遠古文明的一個拐點,沒有人可以輕視它,更不可忽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