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太陽

十六歲的太陽

《十六歲的太陽》由亞妮導演和任製作人的劇情片。

《十六歲的太陽》的故事發生在江南的杭州和遙在千里之外的陝北農村。16歲的黑仔,是舞蹈學院二年級的學生,同學只知道他來自一個很偏遠的山村。但一個遠離城市、遠離藝術的農村孩子,為什麼一進校就有很專業的舞蹈功底和出類拔萃的藝術感覺?沒有人知道,因為黑仔從來不談他的身世。直到舞蹈學院派往德國交流生的名額定給了黑仔,可成行前,學校突然勸其退學,黑仔的身世之謎,才露出冰山一角,黑仔也再次跌入深淵……

黑仔在少年管教所蹲過兩年,被人告發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十六歲的太陽
  • 導演:亞妮
  • 製片人:亞妮
  • 主演:待定
基本信息,劇情梗概,

基本信息

中文名:十六歲的太陽
項目進度:製作中

劇情梗概

同學終於知道,黑仔是在少年管教所的新生舞蹈團學的舞蹈,而舞蹈團的團長正是同班同學丁香的父親。在這之前,丁香一直和黑仔爭奪去德國交流的名額,最終由黑仔奪得,於是,無論是黑仔還是同學,都懷疑是丁香告發了黑仔,恰恰丁香又是黑仔暗戀的人……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黑仔從山巔跌到了谷底。他衝到丁香的宿舍,丁香不知去向;他回去自己的宿舍,看到門口圍了很多人,他的鋪蓋已經被扔在門口……黑仔知道,他的好命到此結束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脖子是空的,母親的話在他耳畔嗡嗡作響:別丟了鎖命銅錢別丟了鎖命銅錢……
黑仔從心裡升騰起一種仇恨,但在丁團長家門口,卻意外聽到聲嘶力竭的丁香正以退學威脅父親,要為黑仔追回學籍。他一下子又陷入混亂——
黑仔不姓黑,是因為生下來黑才得了這個名。
生黑仔的前三天,他的爹死了。村上算命的老瞎子說,黑仔的娘就是克夫克子的命。黑仔滿月,老瞎子用一根麻線串了三個銅錢掛在他的脖上,說這樣才能鎖住黑仔的命,不會被克。銅錢一直掛到黑仔12歲,被取了下來,因為黑仔犯事了。
黑仔爹和村長去縣裡販牲口的半道上,摔下崖死了。村長出錢,領著村里人給辦了喪事。之後,村長包攬了黑仔家所有的農活兒。一來二去,村里自然有了閒話,黑仔爹的死因也被傳得和村長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瓜葛。這也是黑仔在村里抬不起頭的原因。黑仔就漸漸恨起了村長,這種恨日積月累,終於有一天爆發了。
村長為了堵住村裡的閒話,想和黑仔的娘成親,黑仔不同意,與村長發生了爭執,推搡中,勸架的黑仔娘被推倒在地,憤怒的黑仔,順手用柴刀砍了村長……這就是黑仔犯的事。
黑仔被帶走的那天,他娘一路追著喊,千萬不能丟了脖上的鎖命銅錢,有了這銅錢就有好命。可到了少管所,儘管黑仔一遍又一遍地說了銅錢的來歷,銅錢還是被收走了。沒了鎖命的銅錢,離了娘,黑仔的心就漂浮在黑暗裡……
進少管所一個月後,他被分到了新生舞蹈團。可他對舞蹈一竅不通,也沒有興趣。從小被壓抑和扭曲的心理、山里孩子的野性、復仇的萌動,使黑仔成了舞蹈團屢屢犯事的刺兒頭。孤兒出身的丁團長,對黑仔心生憐惜,為進行有效的管教,專門為他編排了朗誦舞蹈劇《母親》。嚴厲的管教、溫情的愛護、藝術的玄妙,黑仔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裡活過來,在痛苦的礪煉中成長。
兩年後,黑仔刑滿釋放。並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北京舞蹈學院。
黑仔拿到北京舞蹈學院錄取通知書的那天,丁團長在家裡請他吃飯,黑仔才知道,考場上成績最好的那個跳現代舞的女孩子竟是丁團長的女兒丁香。丁香告訴他,舞蹈學院每年都有派往德國的國際交流生,那是國際上最頂尖的現代舞學院。在飯桌上兩人約定,誰先爭上交流生,誰就獲得對方的禮物。
告發他的不是丁香,那會是誰?黑仔感到一種很奇怪的釋懷,同時又被襲上心頭的憤怒包裹著。黑仔沒有進丁家的門,但又不知去向哪裡。
丁香發現了黑仔,追了出來。當黑仔看到丁香交到他手裡的鎖命銅錢,強忍的淚終於落了下來。那就是丁香曾答應要送他的出國禮物。黑仔把銅錢又放回到丁香手中,對她說,讓它保你好命,把最好的現代舞從德國帶回中國。
黑仔在舞蹈學院門口,碰到了提著大包小包來看他的村長。曾經,在得到教務處讓他去德國留學的通知時,他把喜訊告訴母親,母親在電話里喜極而泣,說他每個月寄去的錢,都是村長到鄉里去取的,叫他以後不要再寄了,去外國需要用錢。黑仔知道,這錢都是村長給的,因為他從來沒給家裡寄過錢。
村長來告訴黑仔,他爹的死,因找到了目擊證人,公安局已經有了意外事故的結論。他是來問黑仔,是否同意他搬去跟他母親同住,也好正大光明的解決他家的勞力。村長還給黑仔買了出國的西裝、領帶和旅遊鞋,囑咐他出了國不要給中國人丟臉。黑仔用所有的錢請村長吃飯,兩個人在飯館裡,用男人的方式進行了一場談話。但黑仔始終沒有說他被退學的事。
身無分文的黑仔,在過街天橋上擺攤賣村長給他的東西,卻意外的遇見了都在少管所曾同住一室的六指。六指是溫州人,家裡很有錢。他的父母都是企業家,成天不是出國就是談生意。離婚後,六指就成了沒人管的野孩子,漸漸入了歪道,最終以盜竊罪被管教。
六指當場買下了黑仔的西裝、領帶和運動鞋,又很仗義的把運動鞋作為見面禮送還給他,還拍著胸脯包黑仔混出人樣。落魄的黑仔,既沒有臉面回家,也沒有勇氣找人訴說,希望和愛泯滅殆盡,重新陷入了不能自拔的仇恨。在六指的一再慫恿下,為了生活,更為了找到那個告發他的人報仇,黑仔無奈地跟了六指。
六指專偷腳踏車,但從不讓黑仔偷,只是讓他望風,對黑仔十分哥們,讓黑仔心懷感激。一天夜裡,在一個小區偷車,被人發現,黑仔想幫六指逃脫,奪過六指手中一輛撬開鎖的腳踏車,把他往黑暗裡一推,自己引開來人朝另一方向猛騎,慌亂中撞上了迎面來的另一輛腳踏車。等他醒來時,已在醫院的病床上,守著他的那個人,就是和他相撞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叫蔡融,是一所大學的心理學教授。蔡融始終沒有提偷車的事,只問他家人的情況。黑仔撒了謊,說自己是孤兒,來城裡打工……
蔡融一直照顧黑仔,主治醫生以為他們是父子。
出院後,蔡融又把黑仔接回了家。一段相處,黑仔感受到了一種久失的父愛,幾次想吐真情,終難啟口。
一次去醫院換藥,黑仔不經意看到主治醫生跟蔡融在談話,很神秘,不禁心生懷疑。
蔡融讓黑仔陪他去看舞劇,到了劇場門口,卻突然有事走了。黑仔在他的座位上,看到了丁香。從丁香那裡知道,“二進宮”的六指坦白了他告發黑仔並拉他下水的過程。黑仔萬般痛苦,心堤再一次崩潰。
在蔡融的家裡,他又無意聽到了蔡融與醫生的電話談話,知道蔡融得了病,需要相同的骨髓配對,而自己正好相配。黑仔覺得蔡融所有的付出都是為了這個目的,怒憤下不辭而別。
黑仔去醫院證實這件事,卻得到了完全不一樣的答覆。主治醫生告訴他,他的骨髓雖然和蔡融相配,但蔡融拒絕了。因為當時黑仔重傷,身體很虛弱,如果進行骨髓移植,會危及到生命。這就延誤了蔡融最佳的骨髓移植期限。黑仔又在丁香那裡得知,蔡融一直拖著病體為黑仔復學的事四處奔波,包括輾轉找到丁團長一家。
黑仔回到蔡融家,只看到桌上一封舞蹈學院重新入學通知,蔡融不知去向。
黑仔狂奔到醫院,讓主治醫生用他的骨髓救蔡融的命,但主治醫生說,蔡融的生命最多只有一個月,骨髓移植已經完全沒有必要。黑仔跪下來,對醫生說,你救救他,他是我的爸爸……
在善與惡的懸崖上,蔡融展開救贖;在愛與恨的迷失中,黑仔幾經礪煉;在生與死的漩渦里,丁香伸出援手……
當舞台上那輪白色的太陽,再度照耀到那個舞者的生命;當鎖命銅錢重新戴回黑仔的脖上;一個關於心靈回歸的故事,一個浸染著成長色彩的傳奇,幾經跌宕,終有一個好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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