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北方的父親
- 歌曲原唱:范琳琳
- 填詞:陳景文
- 譜曲:溫中甲
- 編曲:溫中甲
- 歌曲語言:國語
歌詞,歌曲評價,相關資料,
歌詞
一輩子沒離開這黑土地, 一輩子都種那高粱米,
看了十年沒有翠禾的夏季,
聽了十秋那連陰的雨,
一個老婆一幫要吃要喝的孩兒,
整天坐在那哀聲里,
北方的父親他難透了心,
祖宗的沉默又交給了你,
如今讓笑語歡歌鋪成遼闊,
你卻沒占它一點面積,
爸爸噢,爸爸,
您的墳墓落在兒的心底。
一輩子都想唱一支曲,
看了十年沒有翠禾的夏季,
聽了十秋那連陰的雨,
一個老婆一幫要吃要喝的孩兒,
整天坐在那哀聲里,
北方的父親他難透了心,
祖宗的沉默又交給了你,
如今讓笑語歡歌鋪成遼闊,
你卻沒占它一點面積,
爸爸噢,爸爸,
您的墳墓落在兒的心底。
一輩子都想唱一支曲,
一輩子相思是富裕,
愛過多年盛產荒涼的家鄉,
吻著親手栽出的柳絮,
一間土房一鋪光溜溜的炕,
辛酸埋在皺紋里,
剛強的父親淌出柔情的淚,
灌溉著原野溫暖著兒女,
如今讓歲月饑寒成為回憶,
你卻不知呀一點信息,
噢,爸爸呵、爸爸,
您的後代永遠銘記著你。
愛過多年盛產荒涼的家鄉,
吻著親手栽出的柳絮,
一間土房一鋪光溜溜的炕,
辛酸埋在皺紋里,
剛強的父親淌出柔情的淚,
灌溉著原野溫暖著兒女,
如今讓歲月饑寒成為回憶,
你卻不知呀一點信息,
噢,爸爸呵、爸爸,
您的後代永遠銘記著你。
歌曲評價
關於父親的歌,很少,能寫的這么內斂無華、又感情浸透的,這首歌是我聽過的最好的一首。我們這一代人的父輩,都挺苦的,經歷了這個國家最困難的種種歲月,日子稍微好過些了,他們就都老了,或者去了。給他們寫歌很難,但陳景文、溫中甲做到了。娓娓中的共鳴,源於大家有共同的父輩記憶。父愛如山,厚重、沉默。“噢,爸爸呵、喔,爸爸”這句詞譜曲譜的很與眾不同,范琳琳唱的很準確,恰到好處。
相關資料
前兩天看到潘石屹先生撰文回憶他的家鄉,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乾旱死人討飯的情境,也許由於閱歷所致,我在追述60年代的童年情景。不僅是自然災害,還有缺醫少藥、肺結核(癆病)不能治療,飢餓造成的營養不良是導致那個年代農村人死亡,西風淒淒的另一個原因。連我自己也奇異我幼小時候面對同類橫屍鄉野,甚至猙獰慘相於地忽起,而為什麼沒有懼怕?是夜半飢腸轆轆掩蓋了善良的心靈,還是童年景色里沒有大人的時光……
我的家鄉是距哈爾濱市不遠的一個屯子,“東方巴黎”的風采沒有因為城鄉結合讓我們倖免饑寒交迫,因為國家給我們這兒農村的計畫,主要是為城市提供蔬菜而基本不種糧食,所以菜農是和職工戶一樣吃供應糧的,這在六七十年代是絕對可以炫耀的事兒。我的童年時代沒有那么大的起伏,闖關東的人還在絡繹不絕地往這兒闖,不知好好的生活怎么忽然間就斷了頓,人們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挨了餓的……
春天的風光還是那么綺麗,確實是因缺了歡聲笑語而靜寂了。在那城鄉差別很大的年代,頓時鄉村也成了市里人保存生命的救難地,浩浩蕩蕩的腳踏車匯入我們屯子人自己也顧及不暇的隊伍,漫山遍野都是找野菜的人……
野菜里有種灰菜,分有毒無毒兩類,它的菜葉上都帶著白粉一樣的東西,很難分辨出來,有毒的食用後輕則臉腫手膀、重則喪命。所以,那個年月屯子裡整天會見到臉很大,脖子很粗,身如水桶的男男女女,有的眼睛腫得就剩下一道縫兒,你根本看不到他(她)的眼珠,道兩旁的榆樹錢兒早被吃光,樹葉子也是光禿禿的,剛開始創作的時候我就寫過:“老榆樹顫抖在結錢兒的春季,綠化和出材僅是新的賦予……”生活是萬劫不滅的課堂,我的多少作品出自童年的印象。
即便是那樣的年代,農村還偶有文化的供應,在屯子空場大的地方支起一塊銀幕,兩面都能看著。那晚,看完電影后,我和一幫同伴路過大老高家,他家的姑娘死了停在高粱桿串成的“死人拍子”上面,鄰居家的王小子(他還在家鄉)問我:“你敢不敢從死人身上邁過去?”在大夥的激將下,我就猛地一步從那二十幾歲的姑娘身上越了過去,還差點沒被絆倒。是譏諷是稱讚那咱我辨別不清,反正人們議論了好久。飢餓阻止不了童心的天真,小姑娘、小小子都在大地上扒土堆玩,土堆上邊插一根小棍兒,你扒一下,我扒一下,掄到誰把棍扒倒了誰就輸了。淨出壞點子的王小子把一個死人的腦瓜骨埋了進去,最後讓我扒出來了。南山崗是專扔死孩子的地方,叫“爛屍崗子”很多野狗都去吃,我和王小子說,把他們整走吧……我們就用兩根草繩一人套住一個小死孩子的脖子,拽著在屯子走,小孩子們跟著玩兒,大人都罵我們,為這我爸好幾天不讓我吃野菜糰子。終生不忘的就是鄰居家孫二的大姑娘死於癆病(肺結核),我們那的風俗是必須用柴火煉了的,得信後我們都跟著上“爛屍崗子”看熱鬧,當幹活的人把她身上澆上柴油添了柴火,劃著名火柴,隨著火光那人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幾個人用長棍子又把屍體按倒。老人們說那是死人用火一燒就聚筋了,現在回憶也沒有感覺到什麼恐懼……
我們家是公社的所在地,有一所小醫院,大姑也從二百里地以外的山村來這生孩子,全家人吃飯連同照顧“月子”的人,把爸爸逼的整天愁眉苦臉、蹲在門檻子上唉聲嘆氣。後來,我幾歲的妹妹也被餓死,更讓爸爸身心蒼老。
多年前,我在《邊塞蒼茫》電視藝術片中為他寫了一首《北方的父親》,由著名作曲家溫中甲作曲,著名歌星范琳琳演唱。
我的童年雖是天藍水綠,但伴著飢餓的不幸,至於說起人對同類之死的面對,也許是有可怖而又可憐的無常,可比起從事火化工作的人員,這又算得什麼,這是全人類的一個誤會,因為最為恐懼人心的是活著的人們。不過如今國家不斷強大了、法律不斷健全了,無論自然災害或人為災難也都無所謂了,這裡只不過說起一段經歷,回首一段時光,不是圖說什麼,更不為魯迅“踢鬼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