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巫女

北國巫女

《北國巫女》是2016年17K小說網連載的古言穿越小說,作者是東梧。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北國巫女
  • 作者:東梧
  • 類型:古言穿越
  • 連載狀態:連載中
  • 連載平台:17K小說網
作品簡介,作者簡介,連載信息,章節目錄,相關作品,

作品簡介

見過穿越的,有見過與前夫一起穿越的嗎?她恨!已毀了自己的一生,又想來毀這一生,絕對不能!
她是民國大上海的二流舞女,被無賴的前夫糾纏不休,慘遭硫酸潑面,痛不欲生,乾脆拉著他同跳那滾滾黃浦江!
舞女與巫女,僅一字之差,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當她親手將那瓶毒藥,送到那亡國之君面前時,她把他抱在懷裡,流淚承諾:“今生,我護了他,來世,我定好好護你……”
懷裡的人,臉上化出笑容:“說話算數,下一世,我一定要早些找到你,在他之前找到你……不過,你要記得,再不能像這一世般,什麼話都憋在心裡,我不要再糊裡糊塗的丟了你……”
“好!來世,你就在那楓林中等著我,我會去找你,你撫琴,我舞劍……”

作者簡介

東梧:女,17K小說網女頻簽約作者。

連載信息

正在連載中

章節目錄

引篇一 雪霏霏
初冬剛至,一場來勢洶洶的暴風雪,便突襲了北國。一夜之間,王庭那大大小小的氈帳上,皆被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遠遠望去,倒似是無數圓潤的雪堆、雪丘。
巳時雖已過大半,天卻依舊陰沉暗郁的很。風雪的勢頭是比昨夜小了許多,但那迷茫的雪沙、雪霧,仍舊讓出帳的牧民難以睜目。
地上那厚厚的積雪,已幾近沒入漠漠的牛皮靴中。一出自己的氈帳,她的頭髮,便已被吹得凌亂不堪。
她身上穿著的胡衣,雖不知比那南朝的輕紗軟羅,厚重了多少倍,卻還是敵不過這塞北的凌冽寒風。
風雪迫使她不得不斂顏縮首,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臉上遮著的面巾,幾次險些被那狂風搶奪去,她只好不顧寒冷,伸出一隻手按壓著。
任是狂風在耳畔不停的嘶吼,任是離王帳還好遠,漠漠還是聽到了,從那裡面傳出的陣陣調情之聲。
術法修習到了她這個程度,耳力早已超越常人幾倍,而此時,她卻寧願廢了自己的這一身修為。
面巾下的臉上,掛起一絲悽苦。
曾幾何時,阿古拉也能像這般與人肆意的嬉笑了,而且還是和女子,他不是塞北那最座,最為高冷的冰山么……
還記得小時候,具體幾歲時記不準了,孟和、茹娜那兩個草原上名聲最響亮的搗蛋王,曾聯起手來想盡各種法子,逗弄了他整整一天,最終,卻還是未讓他的臉上,勾起一絲笑意。
漠漠至今還清晰的記得,就在兩人偃旗息鼓,準備放棄時,阿古拉曾萬分淡然、萬分戲謔的白了二人一眼。
那兩人面面相覷過後,同時扎進了旁邊的草堆里,氣的愣是半天沒冒出頭來。
可如今呢,他的笑容,卻已變得那么的隨意。
漠漠寧願,他仍舊像之前那般吝嗇,吝嗇的只對自己一人,現出那比女子還要矜持的淡笑……
之前受的內傷還沒好,在那愈發清晰的調情聲刺激下,漠漠面巾下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她不覺放緩了腳步,按了按悶痛的胸口。
王帳外的眾侍衛見到她,皆畢恭畢敬的彎腰行禮。漠漠覺得,自己打從心底深處,敬佩著這些侍衛。
任是從王帳中傳出多么荒唐的聲音,他們都可以將其當做是,有輕風拂過了耳畔。臉上那木然的表情,還比不上季節更替的速度。
這便是習慣,這便是麻木,這便是事不關己,這便是不愛……
漠漠皺眉,腳下微頓,草草拍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暗暗咬了咬下唇,掀開那厚重的帳簾,抬步走了進去。
霎時,那嬉笑調情之聲,便毫無阻礙的、如決堤的狂浪般,直灌入耳。
烈烈的馬奶酒味兒、濃濃的羊肉膻味兒,撲鼻而來,漠漠的眉間,皺的更是厲害了。
這都多少年了,自己還是無法適應胡人的飲食,就跟一直都無法適應,帳外那塞北獨有的風雪一般……
外面酷寒無比,這寬敞的王帳內,卻是溫暖如春。帳中央放著的那巨大炭盆中,有炭火正炎炎。
漠漠走到那炭盆旁邊,停住了腳步。
她身上的寒意,雖正在快速散去,心中的寒意,卻是在一點點積聚。
幾個女子甜膩的獻媚聲中,夾雜著阿古拉那低沉、渾厚的笑聲。漠漠不敢抬頭,不敢去看眼前那糜亂的一幕,哪怕是在這之前,早已看過了好多次。
“王上!”漠漠右手撫胸,身子微微前傾。
大概真是習慣了,都習慣到麻木了,她的聲音聽上去,竟還似往常那般簡潔、沉穩。
“再給孤倒酒!你們三個美人兒的臉蛋兒,跟這草原上的馬奶一樣細滑、白嫩!”
此時,阿古拉正斜斜躺在他的王榻上,身上的胡衣半敞,那堅實的胸膛,裸露出了大半。他醉眼乜斜、滿臉笑意的摟著懷裡的一個西域美人兒,看都不看下面站著的漠漠。
另外兩個倚坐在王塌下的西域女子,一個為阿古拉捧起了倒得幾近溢出的酒碗,一個將熟羊腿遞向了他的嘴邊。
“王上——您可真是的,都弄疼人家了,一定要再罰喝三碗……”
懷裡的那個西域女子,似是被阿古拉偷偷捏了一把,那甜膩的嗔怪、撒嬌聲,讓漠漠的眼皮垂的更甚。
漠漠知道,這三個美人兒,就是西域那幾個小國聯合進獻來的,聽說,她們都是姿色妖嬈、萬里挑一的世間絕色。
她更加知道,以阿古拉那自小便磨練出的機警,肯定已知道自己進了帳,肯定已聽到了自己方才的話,他這又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漠漠不語,亦不抬頭看向那四人,耐心等著阿古拉玩兒夠了,再來搭理自己。
在那炭火的烘烤下,她身上沒拍淨的落雪,瞬間被融化盡。
有雪水順著她的頭髮滑落,滴落到地上鋪著的羊毛毯上,滴落到她的肩頭上,滴落到她那長長的睫毛上。
漠漠輕輕動了動眼皮,本想將那睫毛上的水珠彈落掉,沒想到,它卻偏偏靈巧的跳落到了她的眼睛裡。
世上的諸般事,就像這一小小的舉動般,自己就算再小心、再努力,到頭來,卻偏偏是事與願違。
那股冰涼,微刺眼球,漠漠用力的轉動了一下眼珠,好讓它不要引得淚潮澎湃。
依偎在阿古拉懷裡的那個西域美人兒,扭頭拿酒碗間,瞥到了身著藍色胡衣、面遮白色面巾的漠漠。
“咦?她是誰啊?”那西域女子的胡語不甚靈便,聲音卻是婉轉如鶯啼。
阿古拉唇角斜揚,懶懶抬眸,挑眉瞟了一眼垂首而立的漠漠,慢條斯理的低低冷笑道:“進了孤的王帳,都不捨得把你那方面巾摘下,是這帳內也有風雪?還是嫌這兒的牛羊肉膻味兒刺鼻?”
漠漠也不辯駁,無言抬手,將一側面巾摘下。
“呀!”讚嘆、卻又滿是嫉妒的訝異聲,從那三名西域女子口中接連響起。
漠漠就那么面色無比清冷的站在那裡,始終不抬眸看向王塌。阿古拉看著她那濕漉漉的頭髮,以及胡衣上沾著的水珠,接酒碗的手指有些發顫。
引篇二 相見爭如不見
一碗烈烈的馬奶酒直灌入喉,阿古拉的臉上湧上一股血色,雙目晶亮如星。斜視著漠漠那張絕美的臉,他眯眼笑道:“她便是我北國的巫女,更是孤的貼身侍衛,怎樣?美嗎?”
如此絕美的女子,巫女就罷了,還貼身侍衛?!那三個西域女子,已是驚詫的面面相覷。
“不知王上喚屬下來,有何囑令?”
阿古拉聽著漠漠那平淡似水、無比疏離的聲音,剛入腹的酒水,霎時便被心頭的怒火引燃。
他咬牙往後仰了仰脖子,笑語:“就是想讓你來看看,這西域進獻來的三名女子,可還美?”
抬眸間,看到了阿古拉那裸露的胸膛,漠漠心中刺痛。
這讓她不禁想起了,只屬於她和阿古拉的那個月圓之夜,在那塊豐美的草地上,她有了二人的孩兒,可是……
她那淡漠的目光,快速的向那三名女子臉上掃去。
“美,極美。”
漠漠那無比簡潔的三個字,再次掀動了阿古拉心頭上的火苗。
阿古拉從王榻上站起,那高大、魁梧的身軀,搖搖晃晃的向漠漠身前走去。
漠漠雙目始終平視前方,黑漆漆的眼珠動都不動。
那溫熱、熟悉的喘息,已到了自己的頸邊。漠漠心頭一跳,眉間微蹙,不自控的微微抬眸,向面前那張俊毅臉龐上看去。
右臉側的那道斜斜疤痕還在,除了鬍鬚有些雜亂,除了臉上的酒暈,除了……
漠漠壓制下了,想觸碰他臉上那道疤痕的念頭,更壓制下了,暗暗往上翻湧的淚水……
他那黑色額帶上繡著的銀色狼頭,不停的在漠漠眼前晃,似是要張口將她吞入腹中。
“是孤身上的酒氣,熏到你了嗎?”
阿古拉看著漠漠微蹙的眉頭,眼底有傷痛飄過,語氣也沒有了方才的戲謔。以她現在的術法,就是帳外的眾北國勇士合力,都敵不過她。可每次當她站在自己面前時,自己就只覺得她是枝需要悉心呵護的嬌嫩花朵。
但事實卻是,自己非但沒有悉心呵護她,反而是一再的折磨她、摧殘她。
連阿古拉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是不自控的做出如此違心的事情。
“不是。”漠漠因之前失血過多,雙唇已近淡粉色。
“你從不說慌的,可是現在……”阿古拉又開始冷笑,隨著身體的擺晃,他那披散的頭髮有些凌亂。
漠漠沒有為自己辯解,她懶得辯解,覺得辯解早已沒了任何意義。
可阿古拉滿心期待的,卻恰恰是她的辯解。她哪怕是罵自己、打自己一頓,或是直接一言不發的拔出她的劍,刺向自己的胸膛,也總比像現在這般淡漠、疏遠的好。
“你,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啞巴了!”
阿古拉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讓帳外的眾侍衛神色同時一變,帳中的那三個西域美人兒,更是滿心惶惑,皆不知該如何是好。
“王庭的女子,包括她們三個,皆不如你生的美,可那又怎樣!她們個個都是女人,會說、會笑、會討好孤!你呢?你會些什麼!”
阿古拉的話一開了頭,便剎不住了:“孤知道,你不想見到孤!你想嫁人!是孟和?還是那個南朝的李虔?你告訴孤,孤立即成全你!孤還會親自為你備下一份豐厚的嫁妝,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你想要什麼?你要什麼,只要說的出,孤都給你!”
阿古拉連連嘶吼、冷笑,打定主意要刺痛面前的漠漠,讓她卸下臉上的那張冷漠的面具。
就算是已不愛自己了,也要讓她恨自己!只要還能在她心中占據一點點位置,哪怕是像根倒刺般,狠狠、深深的插在那裡,想拔都拔不出!這便是阿古拉的愛,愛的深沉,愛的狠心!
阿古拉寧願漠漠在每次想起自己時,會心痛到流血,也不願她把自己給忘了。他可以征服整個草原,征服全天下,可唯獨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的自負完全沒了用,甚至是掉了個個兒。
最近,在她面前,他的心中總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份,讓他自己都深惡痛絕的自卑,他不願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這份自卑,在沒跟她慪氣前,是從未有過的,他現在越是沖她大聲的呵斥、怒吼,越表明他是在盡力掩蓋自己心底那份恐懼、不安。
整個塞北,乃至整個天下,還從未有過讓他心生懼意的事與人,唯獨她,讓他嘗到了這種滋味。即便是在自己稱孤為王后,他也只是把那個“孤”字,當成了自己的一個專享代號,而她,現在卻讓自己深切的體會到了,這個“孤”字的真正含義。
酒後的滔天怒火中、醉眼朦朧里,他似是隱隱看出漠漠的臉色很差,是內傷還沒好嗎?
一想到她的傷,阿古拉心中的疼惜之情還沒湧上,便已被那翻騰上來的濃濃醋意所湮沒。
漠漠面不改色的無視他的質問、譏刺,往後倒退了一步,躬身道:“王上若是沒有其他吩咐,屬下這便退下了。”
阿古拉怒視著那張沒有絲毫血色的臉,冷笑里透著無奈:“是,孤沒有吩咐了,你自然是要退下的,自然是要退下的……”
漠漠垂眸後退,就在她準備掀帳離去時,阿古拉那冰冷的譏刺之聲,這次沒有絲毫笑意、沒有絲毫酒意、低沉無比的傳了過來:“出帳前,別忘了掛上你的那方面巾,不然,我北國的風沙、寒雪太重,會將你這個嬌嫩的江南花朵吹謝的。”
漠漠掀帳的手指開始發顫,最後這句話,是真的刺痛自己那顆麻木已久的心了。
出了王帳,一股寒風夾雜著碎雪迎面撲來。
漠漠掛上面巾,在眾侍衛異樣的目光中,在茫茫風雪中,艱難的向自己的氈帳走去。
江南……
是不是自己錯了?正如師父臨終時所說,自己本就不屬於這裡,這裡的風雪,不適合自己……
自己應該回南朝去,自己的根在那裡……
可是,阿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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