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行深,神策軍左軍中尉,劉季述是他的養子。為官期間,廣施仁政,減少納稅,深受百姓愛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劉行深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職業:神策軍左軍中尉
基本資料,生平,劉姓起源,就怕志氣短,
基本資料
姓名:劉行深
性別:男
出生年月:不詳
國籍:中國
時代:唐代
籍貫:不詳
民族:漢族
身份:左軍中尉
生平
鹹通十四年(873年)唐懿宗死後,與田令孜、韓文約等殺懿宗年長諸子,立年僅十二歲普王李儼(李儇)即位,是為唐僖宗,改元乾符元年。劉行深死後,劉季述接替他的地位。
劉姓起源
1·出自祁姓陶唐氏,帝堯(伊祁放勛)之後,受封於劉(今河北省唐縣),建立祁姓劉國,後裔因以為氏。裔孫劉累,能馴化龍,侍奉夏後,被夏朝第十三帝孔甲賜為御龍氏。此為祁姓之劉。史稱劉氏正宗。
2·出自祁姓士氏,西周初,武王崩,成王立(公元前1021年),周公輔政,唐國國君(劉累後裔)協同殷國武庚一起作亂,被周公誅。把唐國國君改封到杜原(今陝西西安市南杜陵)建杜國,最後一任國君杜伯周宣王時無罪被殺,杜伯之子杜隰叔逃到晉國,隰叔子杜蒍在晉國任士師之職,後以官職為氏,稱士氏。其孫晉國大夫士會因國內動亂出奔到秦國,士會後來又回到國內,但有兒子留在秦國,留在秦國的後裔恢復劉姓。
3·出自姬姓。其源頭有二:一說是周太王(古公亶父)的後裔,西周初年,周成王封王季之子(周成王叔祖父)於劉邑(今河南偃師西南劉聚,相傳為劉累故居,因得名),其後裔以邑名為氏,形成姬姓之劉。另說是:東周時期,周匡王姬班封其小兒子到劉邑建立劉國,號稱劉康公。其後代亦以國為氏,是為姬姓劉的又一起源。這兩支姬姓劉氏後代均無顯族。
就怕志氣短
田令孜覺得自己遇上了危機。
近來劉行深和韓文約愈發頻繁地來普王府做客了。表面上他們是在拉攏李儼,其實不過是在哄騙他,這一點和田令孜自己一樣,他們遲早會剷除一切障礙,擁立這個孩子為王,然後利用他,操縱他。若真把李儼交給他們,田令孜就勢必會被他們那兩隻老狐狸壓著導致沒法出人頭地,況且,他也挺可憐李儼這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若把這孩子交給別人,他自然也不會放心。因此,他必須有所行動。
今日那倆狐狸邀請了李儼去八仙樓吃飯,並且明言禁止下人跟隨。田令孜料想這事情苗頭不對,恐怕此二人正打算實施他們的陰謀,而李儼正是他們所需要的關鍵人物。一旦李儼點頭同意,那事情就完全一發不可收拾了。
一想到自己這個“阿父”也許會因劉、韓二人所贈送幾樣玩物而被尚不懂事的李儼一腳踢開,他就不由得心聲寒意,背後不停地冒冷汗。雖說懼怕失去李儼的寵信,但他田令孜畢竟不是膽小如鼠之輩。俗話說兔子急了也咬人,田令孜自然要用盡一切手段,誓死捍衛自己飛黃騰達的夢,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是只溫馴的兔子。
“嗯?”
推門進入包廂,田令孜瞅見了被隨意放在地上的雞籠,稍有些驚訝。
方才他假借李儼的命令,又費了自己好一番口舌,才把門口那兩個侍衛支開。如今進了包廂,他理應立刻躲藏起來,以便稍後偷聽他們的談話。但是……
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他正想再察看察看周圍的情況,卻聽見門外頭傳來李儼的笑聲。
“什麼什麼,你們要送我一隻雞王嗎?我要看我要看!”
“呵呵呵,您慢慢走,雅間裡頭便是……”
腳步聲越來越近,田令孜當即連跨幾步,掀開長掛至地面的桌布,一縮身鑽了進去。
“呃哼……”
沒想到剛躲進去就被什麼東西踢到了屁股,田令孜只得悶哼一聲。
“歹勢!”田令孜不禁暗罵。方才幸虧他及時抓住了桌腿,否則自己就要被踹到桌布外面去了。氣憤之餘回頭一看,只瞧見有兩個人和自己一樣正蹲著蜷縮在桌底下。
原來偷聽的竟不只他田令孜一個!無論他們是哪一方的人,田令孜知道自己已經沒了退路。
兩方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幾秒,田令孜只好接受事實,向他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那兩個人倒也配合,只是其中一個人把頭撇了過去,看嘴型似乎還在咒罵著什麼,另一個只好伸手捂住那人的嘴巴。
適時李儼一行人已經走進了雅間。田令孜在桌底下清楚地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這貨色,您可還喜歡?”韓文約賠笑道。
“呃……目光呆滯,太傻,毛色過亮,太假,這隻雞哪裡比得上本王的花伯伯呀!”
田令孜聽出了李儼話語中的失望,心下又暗自嘲笑劉、韓二人對李儼喜好的無知。
韓文約一時無語。
見此狀況,劉行深仍是煞有底氣,面不改色道。“喔是嗎?您別惱,老臣們還可以為您準備更好的鬥雞,到時候,何止是鬥雞,您要求什麼都可以辦到。”
“如何辦到?”
“呵呵,其實也不難,如果坐擁江山,您想玩什麼,要誰陪您玩,一切遊戲規則都由您來決定。”
“什麼,什麼,有此等好事嗎?那我現在就要。”
“呵呵呵,普王您不用著急,老臣已為您鋪就了通往帝王極樂世界之路,若您能萬事聽老臣安排,此事計日可待。”劉行深早就盤算好了。當今聖上染上重疾,病情不斷惡化,料想他命不長矣,而他膝下的皇子們有幾個野心勃勃的卻不願意與劉行深合作,劉行深琢磨著自己辛辛苦苦爬到這個位子,可不能就這么被他們奪取,就想出了暗殺大皇子,擁立小皇子這么一招。
田令孜暗嘆一聲,心想這兩老狐狸果然還是提出來了,再看桌下另外兩人,也都變了臉色。畢竟,普王不是嫡皇子,若非要違背宗法而行,必有一番血雨腥風。
“好……那我要阿父陪我一起坐。”李儼不假思索道。
田令孜一怔,沒料到李儼這孩子在玩樂誘惑面前還念著他這個“阿父”,眼睛不禁有些濕潤。
“這……”劉行深眯了眯眼,“普王,不如這事日後再議……”
“好吧。”李儼點了點頭,率先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這頓飯吃得很慢,期間請來一些伶人進包廂表演,以至於足足吃了一個時辰之後,劉行深、韓文約才起身送李儼回府。
他們走後,田令孜急忙跑著回了府。今夜稍有些濕寒,他一個人站在門口,不知怎么地就進入了發獃的狀態,只是知道自己要恭恭敬敬地等著李儼的馬車。李儼的馬車在城裡兜了一圈,半個時辰後才回到府邸。只能車夫喝了一聲,田令孜原本湧上的困意完全消退了。李儼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看見田令孜,於是蹦蹦跳跳來到他面前,喚了他一句“阿父”。
八仙樓門口,金熙來皺著眉頭不說話。土兮游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苦笑。
方才躲在桌下偷聽到的事情實在太過嚴重,另外加上那三個人吃了那么久,等他們出來,金熙來他們訂的那個包廂早就被別人占了,如今只能肚子餓得咕咕叫。
半晌,金熙來攤了攤手,眼神中有幾分釋懷又有幾分無奈:“我沒法阻止。”
土兮游知道他說的是剛才聽到的那些事情,而他自己倒不是非常在意,只是笑著回答:“是。”
“但是他們這么做,我很不舒服。”儘管不願承認,隱約地,金熙來僅剩的一點點良知開始作怪。
土兮游卻突然想要捉弄他。他欺身上前,一手握住金熙來的手,一手攬住他的腰說道:“那,怎么樣才能讓你舒服?”
過路人紛紛側目。
“乾什麼?”金熙來踩了對方一腳,卻不見對方放手,於是更加惱火。
土兮游見狀哈哈地笑了一聲,突然放了手,退後到一種微妙的距離,道:“我是你的朋友。”
這話聽著像是在表明立場,但對金熙來不受用。
“還沒好到那種程度。”金熙來白了他充滿殺氣的一眼。
“那你是說,惟有做到雷九天那般,你才會對我敞開心扉么?”一時間土兮游仿佛築了一道銅牆鐵壁,用溫婉的話語硬是把對方刀劍似地殺氣給擋了回去。
提到雷九天,金熙來愣了一下。他的確和他很熟,但是……總之他不喜歡和不熟的人談論這個:“我……我怎么看你,不關他的事。”
“熙來,你困窘的樣子真有趣。”土兮游擅自就叫了對方的名。
“去死吧,”金熙來轉身就走,“回去了,懶得理你。”
土兮游忙上前一步,抓住對方的手腕道:“我送你吧?”
“不需要。”金熙來無情地拒絕。
他笑道:“你知道嗎,這長安城裡,還是有許多好男風的權貴的,而他們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在街上搶人,尤其,是像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傢伙。”
“你怎么知道?”金熙來驚愕歸驚愕,更多的是不相信。
土兮游沒有直接回答:“所以還是讓我送送你吧?”
金熙來甩手:“你幹嗎管我這么多,羅里囉嗦的像個老婆子一樣。”
土兮游沒有生氣,還是那一句話:“我是你的朋友。”
春季的夜晚有淡淡的花香,彌散在薄霧之中。
金熙來回到自家宅院時,竟沒一個人出來迎接。要說這宅子平日裡也算清靜,下人原本也沒幾個,因為沒幾個人能讓金熙來看得過眼。眾人都認為他是個荒誕的、不可理喻的破壞者,其實不然。他雖然愛鬧,但向來不會在他自己的宅子裡折騰。畢竟在這紛繁冗雜的世間,他還是珍惜這一方棲身之所的。
記得幼時,父親去世之後,本家的諸多叔父開始爭奪掌權人的位子,惟獨沒人管他這個不夠堅強的孩子。本家的宅子雖大,但四分五裂,先是圍起籬笆劃分界限,後來乾脆築起了高牆。後來又過了幾年,叔父他們沒折騰出個結果,只好達成協定,讓金熙來當家,認為這是最名正言順的決定。但他們不知道,金熙來萬分厭惡這個位子。
說起來,幼年時期的他也沒少讀聖賢書,但金家沒有人認同他。沒人關注,沒人期待,大多時候他只是個擺設,儘管也有個別例外。轉眼已到如今,現狀還是沒什麼改變,於是他乾脆放縱自己,隨性而為,以為破壞可以使事物在美好的時刻永恆,以為自己可以獲得一些解脫。這樣說來,其實自己也不過是個懦夫而已嗎……
清冷的明月高懸,金熙來抬頭望了望,忽然感到些許寂寞。
那是一個深淵,暗得透不過氣。沒有枷鎖,沒有囚籠,他卻被困在淵底,蜷縮著,喘息著。回到現實來看,那種情況就像是,他一旦停止放浪形骸的生活,那么他便沒了立身處世之所。如此這般,他寧願做污點中的一個,況且這世道也不見得有多清明。
一個音符悄然跌落,打斷了金熙來那些消極的思緒。那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忘懷的音色。
仿佛在深淵裡看到了微弱的螢光,金熙來漸漸開始可以看見自己,看清腳下的路。
尋聲覓著,那個婀娜柔美的女子手抱著琵琶,如廣寒宮裡的仙子一把,巧笑嫣然。
金熙來頓了頓足,仿佛不忍破壞眼前的美景,直到一曲奏罷,他才露出欣喜的笑容,興沖沖地跑到那女子面前,紅撲著臉喊了一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