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忱(中央黨校文史教研部副教授)

劉忱(中央黨校文史教研部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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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忱,副教授,碩士生導師,文學室主任。 1984年大學本科畢業後到中央黨校工作。1998年晉升為副教授,2001年起任文史部文學教研室主任,2007年起任碩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中國現、當代文學、當代文化。承擔過中央黨校中青二班、新疆班、西藏班、文化建設專題研討班等主體班次課程及文藝學碩士生課程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劉忱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北京
  • 職業:中央黨校教授
  • 學位/學歷:大學本科
  • 專業方向:文史部語文教研室主任
  • 職務:副教授
  • 主要成就:2009年曾獲得“全國黨校系統紀念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90周年大會優秀論文獎”。
  • 學術代表作:新工人文化研究
人物簡介,工作經歷,重要觀點,談莫言獲獎:,談文化人下鄉:,

人物簡介

劉忱,副教授,碩士生導師,文學室主任。 1984年大學本科畢業後到中央黨校工作。1998年晉升為副教授,2001年起任文史部文學教研室主任,2007年起任碩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中國現、當代文學、當代文化。承擔過中央黨校中青二班、新疆班、西藏班、文化建設專題研討班等主體班次課程及文藝學碩士生課程等。

工作經歷

近年來講過的講題主要有:馬克思主義文化思想與中國共產黨的文化戰略、.弱勢群體的文化權利保障與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20世紀中國文學的民族精神、社會熱點與文學潮流、中國共產黨的文藝思想與文藝實踐。在《人民日報》、《光明日報》、《學習時報》、《中共中央黨校學報》、《理論動態》、《中國黨政幹部論壇》等報刊發表論文數10篇,參與編寫各種著作4部。2009年曾獲得“全國黨校系統紀念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90周年大會優秀論文獎”。

重要觀點

談莫言獲獎:

首先,莫言獲獎是對其本人文學才華的肯定。才華是衡量文學最重要的尺度,正如普魯斯特所說:“藝術家的良知,一部作品精神性的唯一標準,是才能。”莫言無疑是中國當代最優秀、最勤奮和最有才華的作家之一,他豐沛奇峻的想像力、搖曳生姿的藝術結構力和汪洋恣肆的語言表達力,在當代中國作家當中堪稱翹楚。莫言的作品最成功的地方,不僅在於他自己聲稱的“一直站在人的立場寫作”,而且他把最日常的鄉村生活,轉化為小說藝術。他為之傾注全部心血的“高密東北鄉”鄉親們的生老病死,是他所有藝術靈感的源泉和歸屬地。從《透明的胡蘿蔔》中飢餓少年對食物的渴望與想像,到《紅高粱》中“我爺爺奶奶”睥睨日常倫理的野地狂歡,再到《白棉花》中青年男女性關係的壓抑窒息,以及《蛙》中生育倫理與國家意志之間的衝突等,他的小說涉及的生活面林林總總,但最擅長的是把人物的基本生存意志放在與社會生活理性衝突矛盾當中來釋放,他不妥協,也從不顧影自憐,他筆下的人物無驚無懼、無喜無憂,活出了一番超越了日常意義的自在境界。他筆下的美和醜、善與惡,都不是平面、狹隘的,都是某種具體情境中的獨特表達。的確,莫言出身農村,生活底蘊豐富,但這隻關涉他小說題材的選擇,他在小說中觸及人的困境和矛盾,寫出了人類普遍性高度,這大概就是諾貝爾文學獎授予莫言的原因吧。
其次,莫言獲獎開拓了中國人思考自己與世界關係的新視野。無疑,莫言的獲獎,不應該只歸功於莫言自己,翻譯家的努力也功不可沒。美國人葛浩文對莫言作品的天才般的領會和理解,並且把莫言作品一一再創造,才使莫言在世界文壇上漸露鋒芒。這個現象讓人們覺出了文化學上耳熟能詳的“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說法不完整。事實上,僅僅是民族的,還不能說就是世界的。“民族的”與“世界的”之間,還有一個連線、溝通和轉化過程,也就是說,民族文化需要尋找一條與世界連線的橋樑,讓世界讀懂自己,同時也讓自己讀懂世界。借莫言獲獎的契機,中國人應該重新思考本民族文化與人類共通文化之間的關係,一個文化上成熟自信的民族當然應該以本民族的文化為驕傲,但驕傲不是封閉自己的藉口,還必須懂得怎樣與世界溝通,懂得尊重、欣賞別的國家、民族的文化;同時,更知道如何學習吸收別的國家、民族的優秀文化,與全世界各民族一起,共同建設和諧的世界文化。因此,作為一個大國,應該具有開放自信、從容淡定的氣度,那種容不得異己、害怕批評的心態應該過時了。
再次,莫言獲獎還在於喚起了我國公眾文學生活的重建。中國社會自上世紀90年代開始轉型以來,文學生產創作和閱讀方式都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電腦、手機或影像文化產品擴展了公眾的閱讀空間。其實,無論在什麼樣的時代,總有人熱愛文學、喜歡寫作,無論用筆還是用電腦,甚至用手機閱讀或寫作。在市場經濟時代,文學依然以各種形式頑強存在,只不過不再具有政治意義上的轟動效應。我國小說藝術水平逐步提高,也正以各種閱讀方式普及,不少青年寫手在網路上寫作並產生巨大影響就是一個證明。這本是現代正常社會應有的狀態,可能也因為這樣,文學從社會生活的中心退守邊緣了。實際上,是因為社會生活的分化,分化了文學閱讀的層面,也讓一些人失去了閱讀文學的興趣。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有人一方面聲稱“不讀文學書”,另一方面卻痛心疾首地聲討文學:“為什麼沒有可讀的文學書?”這真是怪事,不讀怎么知道有沒有可讀的!在這種怪圈裡,公眾對文學越是缺少關注,對文學就越缺乏信心,文學就越是在大家眼裡“沒有什麼可讀的”,即便文學已經提高很多。這些情緒本來與文學無關,但文學很不幸地充當了大家的“箭垛”,簡直躺著中槍!莫言的獲獎,至少把公眾與當代文學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可以讓公眾重新評估當代文學的水平,知道我們中國仍然有一大批成熟的作家和作品,拿到世界上去比也是一流的。讓大家對我國的文學生產萌發出熱情,鼓勵熱愛文學的青年去寫作、去發現,去閱讀,用文學去塑造自己。
最後,莫言的獲獎對於提振中國當代文學的時代風氣有積極作用。筆者對莫言小說雖不甚喜歡,但十分讚賞他小說的蘊含豐富,主題多重,他是一個難得的小說大家。閱讀者可以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莫言小說很難套用一種或幾種現成的結論、標準來解讀。普通讀者是一種標準,山東高密大欄鄉的鄉親們是一種標準,諾獎評審會也只是一種標準。討論、爭議才是建構文學生活的最好途徑。在莫言之後,還必須思考如何解決我國當代文學生產的種種難題。

談文化人下鄉:

自近代以來,中國一直處於轉型中,我們從一個封建老大帝國轉變為一個現代化國家。自近代以來,中國中心話語是什麼,我們有這樣一個簡單的變化。在面臨西方列強不斷入侵的情況下,中國的主流話語肯定和當時我們國家面臨的主流情況相近。我們要求國家要努力,民族要解放,等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初步的實現國家獨立和民族解放的情況下,國家及時在這裡面提出了一個新的主流話語,就是實現四個現代化。這中間有一些挫折,文化大革命,還有什麼大躍進等等文化鬥爭,政治鬥爭。
70年代的時候,我們把這樣的話語已經明確,我們國家實現四個現代化,周恩來總理把這樣的口號提出來的時候,獲得了當時四屆人大全場經久不息的掌聲,可見中國人民對現代化的追求是何等強烈。現代化經過我們改革開放30多年,30多年以後我們發現我們的主流話語又發生變化,我們從追求現代化工業農業,到了黨的十五大的時候,我們把現代化比較具體的劃成了經濟、政治、文化三位一體,三位一體到了黨的十七大的時候就變成了四位一體,到了十八大的時候變成了五位一體,五位一體其實已經談到了很重要的位置。我們國家要建設政治、經濟、文化、生態、社會五個現代化目標,我們把這個主題概括成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從國家獨立、民族解放、現代化、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有話語方面的變化。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在民間話語,就是黨中央提出這樣的話語以後,這樣的話語和我們大眾的需求心裡相契合提出了簡單的詞,中國夢。總書記說每個人都有實現自己中國夢的機會,我們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每個都要共享。這樣的偉大夢想表現我們話語中有什麼樣的內涵?中國在危機的狀態下提出來,我們實現現代化,這個現代化主題肯定就是打敗敵人,打敗前來入侵的敵人。這不再說我們自己的社會出了什麼問題,中國的社會到明清以後出現的問題其實也是很多的。今天我們沒有辦法一一的細講,打敗敵人這是第一步。第二步做到現代化,就是為了向敵人看齊,為了我們不再挨打。向別人看齊我們概括為現代化,向別人看齊不是我們民族的夢想,對我們個人來說我不是說我這樣的人,我這么笨,不像鄭輝這么聰明,我一輩子也成不了他。劉紅慶唱歌很好,我也不行,但是我說的比唱的好聽。我不能成為他,我只能成為我只能成為自己,向別人看齊就是尋找民族自我。我們民族自我其實按照費孝通先生所說的,我們要尋找一種文化自覺。這個自覺其實就是一種自我的覺醒。自我覺醒就是說我們現在到了新的發展階段,我們從國家獨立,民族解放到現代化,到民族的偉大復興,其實我們一直在尋找的就是我們自己的自己是誰。這個時候我們民族文化的意識突然復興,或者說叫做覺醒,這是我們的思路上的變化。這是建設路徑的變化,中國追求工業化,工業化我們黨中央提出了兩個兩百年的偉大構想,到200年的時候我們有什麼樣的構想。這個構想我們還是要工業化為主,我們發現了很多的問題,我們不能把農村完全的甩掉,這是絕對不對的。沒有哪一個國家說把農村都消滅掉建設城市,這是不可能的,不管從歷史上還是從別國家的經驗來看,就是張孝德老師說的,農村安、社會安,農村治國家治。我們國家提出城鎮化的建設規劃,其實我們提出來的還有一個口號,建設城鄉一體化。城鄉一體化我們很多的幹部理解不到位,被我們現代話語搞亂,腦子有點不太好使。他們認為城鎮化,城鄉一體化就是城鄉一樣化,就是走過了一村又一村。這裡還有一種變化,在這個變化的過程中我們現在發現對農村的認識是不夠的,在城鎮化的過程中我們對農村的認識不夠。
但是城鎮化可以加速社會發展,大的歷史背景來看城鎮化是我們無法逃避的,無法避免的過程。我們說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我們城鎮化的一種社會財富急劇積累,這是離中國夢越來越近而不是越來越遠。只不過在這個過程我們丟失了自己不應該丟的東西,就是走著我們不知道出發和目的是為了什麼,我們現在要回到自己。所以我們的城鄉一體化我還是借鑑了周老師的意見,城鄉一體化不是城鄉一樣化,不是互相抹殺與對立,不是互相遮蔽,而是互相支持,互相學習,讓城鄉文化的優勢進行互補。剛才劉紅慶老師也批評我,我覺得現在說我們城裡人就像昨天說書法家似的,你才是書法家,你全家才是書法家。咱城裡不見得都是那樣,城裡人也是有優點的,我們應該讓城市和鄉村優勢互補,互相支持,達到一種共利共贏的新階段。我們在中央黨校有這樣的老師,每次看到這樣的老師都會跟他進行一番決鬥。因為有了五四以後的新文化經過了馬克思主義和現代文化的洗禮,這樣的一段時間,我們中國從一個古代國家轉變為現代國家。從封閉國家轉變為開放國家,在這樣的一個曲折歷史進程中,這個歷史進程讓我們發現了我們自己原來還有五千年的文明家底。這個家底其實就是我們中國人屹立於世界民族文化之林的底氣,有了這樣的底氣,我們看近代以來為什麼那么多的民族都在西方列強的氣勢洶洶的進攻下沒有了,找不到了,不存在,中國為什麼存在。因為我們的文化沒有斷,我們的文化沒有亡,原來自己還有這么燦爛輝煌的文化,所以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家底。我們今天在這討論鄉村問題,討論鄉村文化問題,討論我們的傳統文化問題,就是要好好的珍惜我們老祖宗給我們留下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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