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迪奧·布雷沃(又譯“克勞迪奧·布拉沃”,Claudio Bravo),西班牙籍“超現實主義”寫實畫家。1936年出生於智利的瓦爾帕本索省的一個牧場主家庭,幼年在耶穌教會學校讀書。正統的學院派美術家,並在肖像畫上卓有成就。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克勞迪奧·布雷沃
- 外文名:Claudio Bravo
- 別名:又譯“克勞迪奧·布拉沃”
- 國籍:西班牙
- 出生地:智利瓦爾帕本索省
- 出生日期:1936年
- 職業:寫實畫家、作家、演員。
- 主要成就:在肖像畫上卓有成就。
個人簡介,藝術經歷,藝術風格,
個人簡介
克勞迪奧·布雷沃1936年出生於智利的瓦爾帕本索省的一個牧場主家庭,幼年在耶穌教會學校讀書。他在獻身繪畫之前,跳過芭蕾舞,當過演員,傾心於寫詩,是一位頗有才華的作家。令人驚奇的是,他受美術教育的時間不長,僅在天主教慈善機構的羅曼蒂克學院的大師工作室學畫三年,該工作室培養學生的方法非常正統,甚至保守,禁止弟子們畫裸體,但訓練程式異常嚴格,完全忠於傳統規範。布雷沃很快成為正統的學院派美術家,並在肖像畫上卓有成就。
藝術經歷
布雷沃真正意義上的老師是古典大師,特別是西班才17世紀繪畫的黃金時代,除了委拉斯開茲、戈雅等大師,尚有安東尼奧·德·波爾達、弗朗西斯科·德·蘇巴朗等。但他從不泥古,而是在創造中發現並掌握了屬於自己的寫實方法和藝術處理。1961年,布雷沃來到歐洲,並移居馬德里,不久,就在西班牙名聲鵲起。他經歷了10年“流動畫家”的藝術生涯,奔走於社會給人畫肖像,包括在街頭、公園給陌生人畫像。因技藝精湛,名氣遠揚,受到官方嘉獎。同此,布雷沃被上流社會的人士追逐——無論男人或女人都熱望請他畫具有永恆意義的肖像。後來,布雷沃不僅在西班牙廣受讚揚,而且開始在歐洲乃至世界範圍產生影響。他到過奧克蘭、奈洛比、聖·薩爾多和曼哈頓島…… 1997年,布雷沃的生活旅程突然發生變化,他倦於社會上的名聲,不滿足於在西班牙的成就和不穩定的流動繪畫生涯,故決意到摩洛哥的丹吉爾。他在此處買下一棟房子,猶如特拉魯派修道士一樣把自己鎖起來,開始像奴隸般地艱辛勞動——安心畫靜物。這塊空曠幽靜的地方,與西班牙隔海相望,在沒有霧的晴朗天氣從山坡上望人,可清晰地看到對岸西班牙美麗的自然風光。從此,布雷沃遠離政治,遠離歷史,遠離人間煙火……徹底擺脫不利於繪畫的任何干擾.只被自由的願望和對繪畫的誠實監押著一切。他生活簡樸,不事奢華,把全部精力集中於繪畫。他已記個清久遠失去戀人的時間,斷絕了個人應該擁有的享受與歡樂,不訪親問友,也不再旅行,甚至避免應有的家庭。畫家如宗教般的虔誠和聖潔對待繪畫,藝術上的完美鼓勵他勤筆不輟。畫家也有興拓建園林,也有時深入到遙遠的沙漠地帶研究園林、村莊和廣闊的野靜景觀,還時常在觀察擁擠的阿拉伯市場,以獵取感興趣的題材。另外,也時常有美洲作家與讀者來訪,有時在畫家房間看到一些陌生的面孔,這些模特就是他筆下的聖誕人物——維納斯、瑟茜、與貓在一起玩耍的孩子…布雷沃賦予這些人物典故和幻想的色彩,且富戲劇因素,使他們失去現實生活意義的一面,變成充滿愜意、情感和精神之美的創意,成為以深奧的冷峻充滿想像的世界。
布雷沃用很大精力畫有利於益壽延年的充滿平和的靜物。在室內擺滿了各類物品——羅馬銅錢、希臘缸、埃及花瓶、澳大刊亞瓷器、非洲面具,還有木盒、鴕鳥蛋、蔬菜、水果……一切井然有序,決無過剩和凌亂之感,它們均具有特殊價值,超出主人敏銳眼光的選擇,它們各在其位,好像等待著畫家來表現。布雷沃通過對雕塑細節及光的變化深入研究,將物品從表面的自然狀態的惰件中解放出來,注入了愛與尊嚴,將它感情化、尊嚴化。把無序的、紊亂的、混濁的東西,從現實中抹掉,把它返回給夢幻世界。用一個魔術師般的表現手法,將無生命的東西升華為有生命、有靈性、有魅力的聖潔之物。即便留有一小塊未塗滿顏色的畫布,都潛伏著想像,如寶珠一樣閃光。所以有評論說,“稱布雷沃這些畫為靜物是不公平的。”欣賞他這些珍貴傑作,不能只注意其質感的精到與誘惑,對布雷沃來說,這已成為厭倦的欣賞角度。在表現各種物品時,沒有模擬對象所流鍵的思路,而是將對象完全注入到畫家的感覺中,其高超的技巧本身完全消滅在美的魅力中,已超越時空,成為藝術的永恆。
藝術風格
布雷沃的素描與油畫風格同貌,精密而概括,豐富內又單純。簡單與複雜並無山海之隔,而細微至極與甜膩卻以有一線之差。布雷沃的畫,高度精微,卻無媚膩之虞,這是最難把握的界限。這正是畫家在畫面整體感上的高度控制能力,一切精微表現之局部乃至細節決不違背整體概括之大統。整個畫面,只有精美的完善,而無刻意求工之嫌,更非逼真及其質感的玄耀,惟有美學的高度及其藝術就力的感甾。如果把布雷沃的作品稱作“現實主義”或進一步稱作“超現實主義”就如同把水稱作岩石、把雲稱作花崗石一樣愚蠢。他的藝術源於傳統,是非常令人尊敬的古典傳統,但與傳統古典畫不是聯姻,而是獨立的現代古典主義,即新古典主義。
布雷沃並非即興憑靈感的衝動作畫,他盡力避免盲目的客觀性,且無情地限制複製自然,客觀主義與自發性會抵消智慧和想像。畫家認為先天的精靈不存在,而是勤奮、思考和想像決定藝術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