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斯托爾

克利夫·斯托爾

克利夫·斯托爾,電腦安全專家,他在網際網路發展初期瓦解了黑客集團。著作《杜鵑蛋》、《高科技異端者:為什麼計算機不是教室與矽谷的萬靈丹》。史托爾在美國亞利桑那大學獲得行星科學博士學位,現在的工作是製作克萊恩瓶和教授八年級物理課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克利夫·斯托爾
  • 外文名:CliffordStoll
  • 職業:電腦安全專家
  • 代表作品:《杜鵑蛋》
簡介,懷疑論者,經典黑客書籍《杜鵑蛋》,人物自述,大家評價,布洛克曼說克利夫·斯托爾,

簡介

克利夫·斯托爾
克利夫·斯托爾(CliffordStoll)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是在網際網路發展初期瓦解了黑客集團。他的書中記述了這件事。他的另一本書是《高科技異端者:為什麼計算機不是教室與矽谷的萬靈丹》。史托爾在美國亞利桑那大學獲得行星科學博士學位,現在的工作是製作克萊恩瓶和教授八年級物理課程。早年他曾在太空望遠鏡科學研究所、中國紫金山天文台、基特峰國家天文台、凱克天文台和哈佛史密森尼天文物理中心等單位工作。史托爾和妻子目前住在加州奧克蘭,他們的小孩數目的對數大約是0.301,同時有將近100.4772隻貓。

懷疑論者

克利夫·斯托爾
克利夫·斯托爾(CliffStoll)編輯本段回目錄
CliffordStoll我喜歡電腦且經常用它,但是人們對電腦的狂熱崇拜讓我感到憂心。
□天文學家及電腦安全專家,寫過二本暢銷書:《矽谷蛇油》(SiliconSnakeOil:SecondThoughtontheInformationHighway,1995)及《杜鵑蛋》(TheCuckoo’sEgg,1994)。
□史密索尼安(Smithonian)天文物理觀測台的駐台天文學者。

經典黑客書籍《杜鵑蛋》

克利夫·斯托爾
《杜鵑蛋》(TheCuckoo'sEgg)簡介
此書作者CliffStoll,本來是LawrenceBerkeleyLab的一個天文學家,他從所維護的系統的一個75美分的小錯誤開始,逐漸揭開了冰山的一角,TrackingaSpyThroughtheMazeofComputerEspionage。這本書雖然描述的是近二十年前的故事,與其說是一本小說,實際上更是作者本人親身經歷的詳盡的一份工作日誌,也從側面描述了美國政府部門早期對信息安全方面的忽視程度,當然了,畢竟是二十年前呀!作者可能應該算是實際建設套用HoneyPot的第一人了!通過接終端印表機硬拷貝的方法來監控黑客的行為而避免被發覺。通過本地撥號接入到本地電話公司到衛星線路最後到另外一個國家。
這本書可以說是現代信息安全早期歷史的經典之作。如果大家有興趣不妨找來看看,最好是看英文原版,不過國內也有翻譯過來的中文版。

人物自述

克利夫·斯托爾
懷疑論者克利夫·斯托爾自己說
科學家很難將網際網路絡在生活中排除,網路讓我從A地發信給B地,查知天文學的最新發展,並且與其他天文學家討論我對木星和氣候變遷的看法、數據和假設。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沒有網路的時候,我也可以做上述事項。在尚未利用電腦和網路的時候,天文學、科學和物理學都已經有長足的進展。有許多人大談網際網路絡、電子郵件和網際網路絡交談(IRC),對從事科學研究的人是不可或缺的利器,但我很難舉例指出任何由網路促成的天文學發現和偉大的研究成果。天文學家和從事科學研究的人,真需要立即的溝通嗎?還是說,能夠察覺什麼樣的信息有價值,什麼樣的信息重要,這樣的能力更重要?
CliffordStoll用天文學的角度來說,這就表示我對收到信息要思考得更深入些。我要的是有價值的東西進入我的電腦和工作中。這么說來,網路可能對我就沒有那么重要,因為它雖然帶給我很好的材料,但也有大批垃圾,畢竟電腦自己不會分辨,到最後我自己得浪費時間精力,去把有價值的東西從垃圾中撿出來。網路不但沒有提供快速的溝通渠道以節省我的時間,反而迫使我浪費時間,從源源不斷的信息中清理出沒有價值的部分。此外,網路的即時性讓我沒有時間專注在自己的工作上,反而去注意網路上又發生了什麼事,忽略了自己正在研究的宇宙和行星的變化。

克利夫·斯托爾
大家都說網際網路絡現在處於嬰兒期,未來將成長為充滿商機和信息的夢想國。我不相信這個說法。網路提供許多數據,但數據只是字、比特、位元組和數字。和信息不同,數據沒有內容、語境,用處不大,缺乏可信度與時效性。對我而言,通過數據機進來的信息大部分都沒什麼用。
現在大家還說,這個信息並不豐富的信息高速公路會成為通往權力的道路,因為信息即權力。我絕對不相信!信息沒有什麼力量,有權力的人很少掌握信息,誰手上握有權力?舉一些有權力的政治人物為例,總統、總理、首相、將軍,又不會坐在電腦前面讀網路上的東西!到底誰掌握最多的信息呢?圖書館員!但很難找出比他們更沒有權力的人。信息還是權力嗎?這整個想法都錯了。
信息和知識之間也沒有關聯。我們應該尋求的知識,或容我稱它為知識,絕大部分都不是信息,而是理解與判斷,知道何時可以忽略信息。況且,我腦中的靈感並非知識,而是一些我從前沒有想到的點子、假設、創造性的解決方案。這些都不能從電腦上取得,只有思考才能得到啟發。
CliffordStoll網際網路絡大概可以說是有史以來,被渲染得最過火的傳播系統。事實上,它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電話系統,甚至比電話系統還不如,至少我可以打電話給世界任何角落的任何人,線上卻無法提供這樣的服務!我不能用網路打電話給我母親,她不用電腦的,但是我可以打電話給她。北美洲的電話普及率高達98%,網路上的人口有多少呢?1000萬?3000萬?即使是3000萬,也只是北美總人口的10%。
全球資訊網使網際網路更易於使用,要在網路上換頻道也更容易,就像大家說的,全球資訊網可以讓你來去自如。但是,通常我從A地跑到B地的時候,得到的只是等待、等待、等待。當我下載一個檔案或是網路連線的速度慢時,我的生命也就以9600bps的速率逐漸流失。有人說這個問題將來可以解決,當然!鐵達尼號也有可以開到紐約港,法國人也可以償還戰債,一二年後狄索托(DeSoto)可以會開著一部新車出來。
關乎研究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層面是情境。讀書不能斷章取義只看其中一個句子或段落,我要讀整本書,跟著作者的筆調走,探求故事的究竟,我不要只看片段。全球資訊網和超文本的本質摧毀了情境,我們只是從A地瀏覽到B地,完全沒有深入閱讀。若說電視是廣大的荒原,網路就是劣質、膚淺的大洞。我看到的主頁都是自戀者的紀念碑。我覺得這股風潮將衰退,網路會開始有其他的用途。全球資訊網和網際網路一樣,是個偉大的答案,但是它的題目卻不存在。有一天,我們會找到全球資訊網解答的問題。
網路的發展和經濟學原理有關。網上出版的成本低廉,而紙價卻又不斷飆漲。奇怪的是,每年線上出版的成本都在下降,而紙上出版的成本卻持續上揚。這造成一個明顯的事實,大部分人卻都忽略了這一點——如果這個作者說出來的話有價值,就會有人花錢把它印在紙上出版,你說出來的話如果缺乏價值,尤其缺乏商業價值,就會免費出版——在網上出版!葛式法則(Gresham’sLaw):劣幣驅逐良幣。在網際網路絡上,大部分硬幣都是用鉛做的,大部分的檔案都沒什麼價值,只有傻瓜才會把金幣花在這上面。金幣都被收起來了,在網路上流通的只有鉛做的硬幣,因為網路是廉價之地,免費之家。
CliffordStoll看看網路上有多少政府檔案,要是放在書架上我們根本不會理它。這種東西在網上和在紙上一樣無聊。真正有價值,你需要也願意花錢買的東西,會被印在紙上出版,因為有著作權的保障,有持久性和真實的包裝。
我認為網路出版不會消失。全球資訊網和網際網路會把書店裡品質較差的材料放到網上,好的作家還是會繼續出版真正的書,科幻小說作家仍然會希望大作以精裝本問世,非小說類作家看到自己的書在書架上還是會高興地微笑。誰願意在網上出版他的獨家見解?獨家見解會被抄襲,公開出版,科學界這種事情層出不窮。
網上出版極可能失敗,但是我有什麼資格這樣說?目前為止,除了電動玩具以外,出版商和作家尚未自“電子權”獲得任何利潤,沒有人自“網際網路絡權”(Internetrights)獲利,但是也沒有人在網上出版過書。因為不管如何努力,你都沒有辦法在電腦上讀一本書。書是經過數個世紀進化而來的信息工具,功能強大:容易使用、便於攜帶、價格低廉,傳播通路也很健全,每個識字的人都可以看書。你還要求什麼呢?書本太好用了,不論是幾年後,或更長遠的未來,書都不會消失的。
超文本不是理想的替代品。書有自己的超文本:索引、目錄、附註。我要在後院做一條排水溝,得先知道正確的坡度,我決定上網路去查。瀏覽器開始運轉,但沒辦法找到答案。所以我到公共圖書館去,找出統一水管工程編碼,馬上就查到了,多有用的資料啊!我在網路上找到什麼?一大堆過時的程式,卻沒有任何和水管工程有關的信息。
你花不到1000美元就可以創造自己的主頁,在網路上傳播信息。所以我們看到線上商業信息多不勝數,真正的商業行為卻幾乎是零,不只是因為缺乏可信賴的交易方式,也因為行銷三角關係:你可以獲得廉價、迅速或高品質的物品,但無法同時三者皆得。有廉價的速食,但不會好吃,有美味的食品,但價格就不會低廉,廉價又美味的食物,則不可能迅速,因為你得自己在爐子上煮。信息也是一樣,想要在全球資訊網和網際網路上大撈一筆的人會覺悟的。
CliffordStoll事實還不會太殘酷,因為他們尚未投資大量資金,但他們發現網路上的秘密時就會覺悟:網路使用者是相當吝嗇的,他們願意在硬體設備上花大筆金錢,卻不願意花七角五分美金的長途電話費和另一個縣市連線。他們要尋求最廉價的方式獲得所要的東西,線上服務提供需付款才能取得的信息時,他們突然間就會發現想要這個信息的人比以前少。網友連小錢都不願意付。線上商業行為要興盛,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網際網路絡缺少銷售人員,你在網上會看到很好的產品目錄,但是目錄比真正零售店裡的銷售要遜色許多,原因何在?因為店員和客戶間有信任存在,客戶買的東西如果出問題,他可以回去找店員申訴,在網上交易,我怎么知道這家公司明天是否還在?下個禮拜呢?明年呢?面對面交易提供信賴感,因為知道銷售人員替客戶和公司服務,這個概念自商業行為產生就存在。惟獨在網路業,我們居然覺得可以不要銷售人員,直接在網上銷售。我預估再過5~6年,虛擬購物中心和網路商機這些名詞,就會自動消失。
就我而言,和水管工人或木匠相處,比和數字王國的大師交談更自在。我認為明日世界不會是信息掛帥的時代。今天我們看到的工作,不管是吧檯調酒師、服務生、參議員、演員、銷售員,都不須要用到電腦,也許連傳真都不須要,通常連電話也用不到。我覺得20年、40年,甚至100年後,這些工作仍然存在,我們同樣需要有能力的人做這些工作。

大家評價

標準市民/霍華德·萊茵戈德
CliffordStoll
誰不喜歡斯托爾?他有話直說、有魅力,而且瘋狂。但是我不贊同他一
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態度。我們需要建設性的批評,客觀探討新科技的優缺點,而不是良莠不分、一網打盡的做法。
理想主義者/凡尼絲·卡魯索
斯托爾讓我想到WinniethePooh裡面那隻尾巴上有彈簧的動物。我從來沒看過一個大人像兩歲小孩那樣,智力和生理都精力充沛,而且想法不定,容易往不同方向亂跑。
政治家/史蒂夫·凱斯
斯托爾過度好動。他目前對網路這項新媒體多有責難,我不確定他這份衝動有幾分真。他的擔憂當然有原因在,但我相信他故意把事情誇大,以致減損了可信度。
辯護人/邁克·戈德溫
很多人以為斯托爾是個陰晴不定的人,但我覺得他其實是個聖人兼傻瓜。他看到國王沒有穿衣服卻不肯閉口不談,這種人讓大家都覺得不舒服,因為他們專門動搖大家的信念。但是斯托爾對知識和智慧型的熱情、真心誠意想創造更美好的世界的心愿、絲毫不減的人道精神和理想主義,都讓我很驕傲地說,他是我的好朋友之一,我喜歡這個傢伙。
模式識別高手/埃瑟·戴森克利夫·斯托爾是個理想主義者,因為他希望人人皆美,事事盡善。寫手/約翰·馬爾科夫斯托爾是個人物,相當聰明的天文學家。他四處遊歷,8年前還誤導我走向陌生的旅途,他自己也同時展開了不可思議的發現之旅,到今天仍未結束。
出版人/簡·梅特卡夫
斯托爾其人和他寫的《矽谷蛇油》,都讓我覺得很困惑。他的前一本書中詳細記錄網際網路迷宮式的發展,我懷疑他對網路的熱情是否已經喪失。這些東西一旦變成商業,也就不再令人感興趣了。
軟體開發大師/比爾·蓋茨
當大家對這東西都太過興奮時,我們當然需要有人持反對觀點。在某些情況下,正確地指出網路仍然不好用,而且太昂貴,讓我們不要忽視過去做事的方法,也有它的好處。我們一定需要這樣的人,我覺得他就是在扮演這個唱反調的角色,而且貢獻很多,只是有時候我覺得他低估了網路界。未來幾年,一些曾受他批評的限制應該可以解除。他寫的兩本書當中,我最喜歡的是《杜鵑蛋》。

布洛克曼說克利夫·斯托爾

《杜鵑蛋》“我上網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在房間裡,對著鍵盤敲打,雙眼盯著陰極射線管(電腦螢幕)。房間裡有任何人我一概視而不見,上網的時候我不能和別人在一起,上網非但無法讓我和其他人更接近,反而疏遠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家人、朋友、鄰居、社區等。”
1994年的時候,克利夫·斯托爾可不是這樣想的。周末時我請了許多不同背景的客人到家裡來,斯托爾就坐在我書房的電腦前。6月陽光普照的午後,他就像著了魔似的對著鍵盤敲打不停。“克利夫,到外面來和大家聊聊!”我說。
他回答:“約翰,不行,我才離開家3天,就已經有250多封電子郵件等我回信。我整個下午都得耗在這了。”“是認識的人寫給你的嗎?”我問他。“不是,但是他們既然花時間寫了,我就覺得有義務回信。”我看得來硬的了。“克利夫!”我用在美國軍隊發號施令的口氣對他大叫:“你現在就要離線,把電腦關掉,連滾帶爬地出來。馬上開始動作!”
1967年,麥克盧漢因為一夕間聲名大噪,也面臨相似的困境。我問他怎么有時間讀那么多書,同時還要回信,他大笑:“回信?光是讀信一天10小時就泡湯了。”這樣的情況,加上數字通訊讓我們和每個人都能互通信息,你就可以想像,自從克利夫·斯托爾的暢銷書出版以來,他已經從“網路之神”變成“數字烈士”了。

克利夫·斯托爾
“電子前線基金會”顧問,同時是斯托爾好友的戈德溫說:“斯托爾經常因為批評網路上誇大不實的信息而得罪人。但很多人不知道,斯托爾相當了解網路能發揮的正面功能。事實上他的態度並不像外界以為的那么負面,他只是要我們問一些關鍵性的問題,舉例說,不要以為在學校設定電腦教室,接上網際網路絡一定能發揮正面的效果。在斯托爾的身上,你可以看到一個先知先覺的人,和網路所產生的道德和安全問題搏鬥。這些衝突在他上一本書《杜鵑蛋》和現在這一本《矽谷蛇油》都可以看到。和所有其他批評網上通信的專家學者不同,克利夫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因為他認真使用過這項媒體,值得我們另眼看待。”
斯托爾走出書房,離開了數字信息的汪洋大海。我不知究竟是天氣太好,是青年朋友對他第一本著作的關注,還是一個人安靜地思考,帶著小狗走過樹林和玉米田的關係,但是斯托爾沒有再回到書房去。他沒有回信,甚至根本沒有看完他收到的信。兩天后他去機場前,遞給我新書的草稿,說是過去兩天引發的靈感,這本書最後變成《矽谷蛇油》。
兩年過去,斯托爾作爸爸了,而且有兩個小孩。他是個在家中看小孩的父親,數字發展的計畫逐漸褪色,他說:“我喜歡電腦且經常用它,我家裡就有六部電腦。但是人們對電腦的狂熱崇拜讓我感到憂心。好像你要是沒有電子郵件的賬號,在全球資訊網上沒有自己的主頁,網上沒有你的領域,那你就是被淘汰了,進步的過程少了你。在我看來,人情溫暖,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友誼和家庭,都比電腦螢幕上任何東西要重要,儘管我很欣賞電腦業許多專家的真知灼見,但總是覺得自己講的話和他們完全不一樣。”斯托爾是“懷疑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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