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1:迷失銀河

光年1:迷失銀河

基本介紹

  • 書名:光年1:迷失銀河
  • 作者:樹下野狐
  • 出版日期:2012年6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49209960, 9787549209965
  • 外文名:Light-year
  • 出版社:長江出版社
  • 頁數:278頁
  • 開本:16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後記,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末日危途,諾亞方舟,神秘血統,神話傳說,水晶頭骨,交錯的空間,蛇戒的主人。你的過去如幻如夢,亦真亦假,你的未來才是征途。
牛頓密碼,達文西遺作,歷史指向2012,世界毀滅或拯救?丁洛河一行正踏上征途!本土奇幻扛旗人樹下野狐最新幻想懸疑大作——《光年(Ⅰ迷失銀河)》,2012年6月底,隆重上市。

作者簡介

樹下野狐,北大畢業,2001年7月開始創作的《搜神記》,開創了中國新神話主義的東方奇幻風格,掀起全球華人網路的“搜神熱”,迅即在港台正式出版,是近年來最著名、最暢銷的網路奇幻經典之一,被譽為“本土奇幻扛旗人”、“當代新神話主義浪潮的領軍人物”。另著有《仙楚》等。

圖書目錄

序幕 終結日
第一幕 最後—年
第二幕 假面舞會
第三幕 在雲上
第四幕 在路上
第五幕 LOST
第六幕 魔屋
第七幕 秘密
第八幕 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
第九幕 復活的化石
第十幕 失火的伊甸園
第十一幕 天外來客
第十二幕 墮天使之吻
第十三幕 鯀
第十四幕 預言
第十五幕 光明之年
第十六幕 迷霧之海
第十七幕 水晶頭骨之歌
第十八幕 鯀神女之淚
第十九幕 逍遙遊
後記

文摘

2010年7月15日。
我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天。在那天來臨之前,我只是個普通的孩子,就如同北京另外一百萬個孩子一樣,忙著讀書,忙著戀愛,忙著在胡同院子與高樓大廈之間穿梭成長。那時我尚未遇見她,尚未遇見自己,尚未遇見這個世界所掩藏的奇異而殘酷的真相。
那天午後,剛下過雨,碧空如洗,空氣里瀰漫著泥土與青草濕漉漉的氣息。我拖著旅行箱,東張西望地走在上海那條舊時法租界的林陰道上。涼風陣陣吹來,枝葉沙沙搖動,將斑斑點點的陽光和蟬聲一起篩落滿地。
右前方的院子門口掛了塊彩繪招牌,畫著梵谷的《向日葵》。鐵柵門裡面是兩棟英式的老洋房,紅色的木框窗,綠色的爬牆虎,掩映在茂密的槐樹與滿園奼紫嫣紅的薔薇中。院角有一座玻璃屋,裡面開滿了鮮花,擺放著高低錯落的畫架,幾個年輕人正在專心作畫。
我摁了下門鈴。讓我意外的是,門鈴聲居然是貝多芬《英雄交響曲》高潮時的片段,和我的手機鈴聲一樣。是不是所有喜歡梵谷作品的人,都喜歡同樣狂暴張揚的貝多芬呢?
一個女孩打開鐵柵門,瞥了眼我遞給她的名片,微笑著說:“丁先生,蘇小姐一直在等你,請隨我來。”
三天前,一個名叫蘇晴的女人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她是上海“葵畫廊”的主人,願意以非常優厚的條件和我簽經紀約,並保證未來五年內在巴黎、紐約、倫敦為我各辦一次畫展。
我從小夢想當一個畫家,像梵谷一樣震撼這個世界。那幾年為了學畫,幾乎花光了爸媽的積蓄,卻始終還是功虧一簣,沒能考上中央美術學院。為了堅持夢想,我一邊給雜誌、圖書畫些插畫賺錢,一邊向各大畫廊推銷自己的作品。
對我這迄今只賣出一幅油畫的菜鳥來說,接到這個電話,簡直就像接到中了六合彩的通知。那之後的三天裡,我腦子裡始終暈暈沉沉如同做夢,哪怕到了這兒,走起路來依舊深一腳、淺一腳,仿佛踩在雲端,搞不懂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實的。
老洋房外表古樸,內部卻裝修得非常奢華時尚。厚厚的地毯,璀璨的水晶燈,到處隨意擺放著明朝黃花梨的床榻、桌椅與法國路易十六時期的家具,錯落而又完美地混搭在一起。走廊與轉梯的兩旁掛著不少當代名畫,我大致掃了一眼,應該全是真跡。
這兩幢獨棟洋房的市值少說四五億,如果算上這些家具和油畫,價值就更難以估量。這位蘇晴究竟是何方神聖?能有這么大的手筆,肯定不是個雛兒,為什麼北京的圈內人都沒聽說過這家“葵畫廊”呢?
那女孩領著我到了二樓偏廳,泡了壺龍井,就禮貌地掩門出去了。偏廳朝東南,對著花園,很幽靜。牆壁上掛著幾幅後現代的裝飾畫,與周圍簡約的北歐家具很搭配,增加了幾分現代與優雅。
我坐在寬大鬆軟的沙發里,喝著茶東張西望。
桌上放了三張照片,一張是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笑靨如花地騎在一個男人的脖子上。一張是個十三四歲清麗脫俗的女孩,和一個男孩挽著手奔跑在浪花疊涌的沙灘上。還有一張是個十****歲的姑娘,身著綠裙騎著白馬,笑容光彩照人,旁邊倚著一個差不多歲數的大男孩。
照片裡的女孩雖然年紀不同,眉眼、笑容卻都很相似,應該是同一個人。後兩張照片中的男孩應該也是同一人,只是小時那張神采飛揚,長大後卻透著一股冷傲和陰鷙,讓人看了不太舒服。
正想仔細端詳,突然聽見有人敲了敲門,一個高挑的紅衣女人微笑著走了進來。
我連忙站起身。
她朝我伸出手,嫣然一笑:“丁先生,你好。我是蘇晴。”聲音溫柔低婉,比電話里更加好聽。她看起來只比我大了幾歲,舉止優雅大方,眉眼神情都和照片裡的女孩兒一模一樣。
我沒想到畫廊的女主人這么年輕,更沒想到居然會這么漂亮,與她柔若無骨的手相握時,心裡突突直跳,耳根莫名地有點兒發燙。
她留著齊耳的BOBO短髮,身著紀梵希套裙,小巧的耳垂上掛著兩顆通透瑩綠的水滴形翡翠耳環,簡潔、高貴又不失嫵媚。我一直覺得自己挺有雅痞范兒的,長得也不賴,但不知為什麼,站在她面前卻不由自主地自慚形穢,就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毛孩兒。
“丁先生,謝謝你能來這裡。既然電話里已經大致說過了,今天我們就開門見山,”她側身坐在對面的沙發里,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遞給我一個資料夾,“我很喜歡你的油畫,希望能儘快和你簽訂契約。你可以看看契約的詳細條件,如果有什麼想要補充的,儘管提出。”
契約只有幾頁,約定未來五年內,“葵畫廊”除了以35%的抽傭代理我的所有油畫作品外,還將以每幅50萬人民幣的價格收購我20幅作品,其中50%的金額將在簽約後的10天內預支給我,作為訂金。此外,還詳細地列明了參拍、辦展與出版畫集的規格、次數等等,甚至還註明我對作品擁有交易否決權。
我仔細看了一遍,條件優厚得簡直像是陷阱,但又看不出有任何不妥,心裡反而更忐忑起來。天上不會白掉餡餅,她給我這無名新丁如此超規格的待遇,總得有個原因不是?
“蘇小姐,”雖然明知這么問有點兒自掉身價,我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多謝您這么賞識我。能問問您為什麼喜歡我的作品嗎?”
蘇晴微微一笑,從挎包里取出IPad,撥出一張圖片:“這幅《一億光年外的仙女座》是我在北京798的一家畫廊買到的,應該是你的作品吧?”
沒想到唯一一張賣出去的油畫居然就是被她收走的,我不好意思地點頭笑了笑。這幅畫是我《四季·光年》系列的第三張,畫的是秋夜的星空。當時那家畫廊的老闆說這畫是對印象派的拙劣模仿,沒市場,我好說歹說他才勉強同意幫著寄賣一張。
蘇晴纖細的指尖在IPad上輕輕一划,又撥出一幅圖片:“你再看看這張。”
我一愣,這張畫的構圖、色彩與我那幅如出一轍,尤其上方那七顆旋轉的星斗,和左下方那六朵盛放的菊花,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難道有人抄襲我的畫?再將那圖放大一看,我腦子裡嗡地一響,差點從沙發里跳了起來。
梵谷!
這幅畫的署名竟然是梵谷!
梵谷的所有作品我全都了如指掌,最著名的那幾幅更不知臨摹過多少遍,但這幅畫卻見所未見。
我將畫面一寸寸放大,審視著每一個細節,呼吸如堵,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從技法和簽名來看,如假包換,而且肯定是1888年以後的作品。但為什麼梵谷的這幅畫竟和我的這么相似?雖說藝術創作常會有些巧合,但這未免也忒巧了,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
“蘇小姐,”我心裡咯噔一跳,急忙澄清,“這畫我以前從沒見過。《仙女座》也絕不是照著它臨摹的,我……”
蘇晴笑著說:“我知道。這幅畫是梵谷從未面世的作品,知道的人全世界一共也不超過五個,丁先生怎么可能見過?”她頓了頓,饒有興味地凝視著我,說:“丁先生,能說說你創作《仙女座》的靈感是什麼嗎?”
她的語氣溫柔真摯,的確沒有質疑我剽竊的意思。我鬆了口氣,臉上仍然熱辣辣的。
《四季·光年》源於2009年秋天的獅子座流星雨。那天夜裡,我和幾個朋友在北京郊外的長城廢墟上,一邊跺著腳喝二鍋頭,一邊仰望星空。幾顆流星划過時,我突然出現了一種奇怪的幻覺,天空正中的仙女座星雲竟漩渦似的飛轉起來,煥發出五顏六色的瑰麗光暈。
那種景象我只在梵谷的《星月夜》里看見過,但遠遠比不上起這親眼目睹的震撼力。
第二天回家後,我飯也沒顧上吃,覺也沒顧上睡,接連畫了八個小時,才將腦海中的那片奇幻詭麗的夜空初步展現在畫布上。之後的兩個月內,又陸續畫了“冬”、“春”、“夏”三幅,組成了一個系列。
聽我說完,蘇晴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神色,低聲說:“丁先生,我給你看些東西,希望你能保密。”
她站起身,掀開牆上的一幅掛畫,在露出的密碼鎖上撳了幾個按鈕,右側的牆壁突然無聲無息地旋轉開來。
想不到這兒竟藏了機關,就跟電影裡的場景似的。密室不大,是走廊與南側牆壁間的一個狹長夾層,寬兩米,長約十米,沿牆掛了十幾幅油畫。門一打開,射燈立即自動亮起,柔和地照在畫上。
我跟著她朝里走去,剛一瞥眼,就像被雷電當頭劈中,全身一下僵住了,再往裡看,更是頭皮發麻,差點兒連氣也喘不過來。
第一幅畫正是IPad上看見的那幅梵谷的“秋夜”。第二幅、第三幅畫的分別是冬季的夜空和春季的星空,雪地里的臘梅與原野上的鳶尾花在渦旋似的星河下灼灼怒放,瑰奇如夢。無論結構、色彩,還是某些細節,和我《四季·光年》系列都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這三幅畫的簽名無一例外,都是梵谷。誰能想像一個一百多年後的畫壇新丁,竟能鬼使神差地畫出三幅絕似梵谷的作品?如果說那張“秋夜”和我的《仙女座》還可以算是巧合,那么加上這兩幅,就只能稱之為“神跡”了!
我目瞪口呆地站了好一會兒,才聽見蘇晴說:“這間密室收藏的全是梵谷的真跡,這三幅畫是他未公開的絕密作品,屬於‘最後一年’系列。丁先生,現在你明白為什麼我要和你簽約了?”P11-15

後記

我小時經常有各種神秘而恐怖的體驗。比如我常常在某一瞬間,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甚至能夠在那一瞬問預感到下一秒將會發生些什麼。雖然這種感覺總是稍縱即逝。
五歲時,我拿著一面鏡子照另一面鏡子裡的自己,看著無數個自己站在那層層套疊、看不見盡頭的鏡子的長廊里……那種深邃無窮的時空感讓我毛骨悚然,並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是不是有無數個“我”生活在無數個相似的世界裡?當我對某一情景感覺“似曾相識”的瞬間,是不是另一個“時空”里的“我”正在與我產生共鳴?
這些體驗與想法為我後來的創作提供了許多靈感。比如《仙楚》,寫的就是兩個平行時空里,發生在同一批人物身上的、完全不同的故事。窮書生楚易進京趕考,在荒郊古廟救了一隻狐狸,狐狸為了報恩,助他科考而引發了一系列驚心動魄的道魔紛爭。而在故事的結尾,楚易在同一個古廟裡醒來,卻發現自己是唐朝宰相的兒子,剛才似乎只是做了一場黃粱夢。夢醒後離開古廟時,他又救了一隻狐狸,故事由此進入另一個看似相同、卻又完全迥異的輪迴……
我在《仙楚》的後記里,引用了美國詩人弗羅斯特那首著名的詩歌《林中路》:
“黃色的樹林裡分出兩條路,
可惜我不能同時去涉足……
我選了人跡更少的一條,
從此決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人生就像是莽莽蒼蒼不知始終的森林,到處都有分叉路口,你選擇任何一條,命運或許都會截然不同。
釋迦牟尼說世界之多,多如恆河沙數,而三千大世界,僅僅在於你一念之間。無論你選擇的是森林裡的哪一條道路,在你選擇的那一瞬間,或許已經有兩個甚至多個的你,從此分叉,走入了不同的時空,開始了各種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換而言之,宇宙的無限不僅僅是空間,更是因為時間維度的無窮無盡。你的每一個假想、每一個決定、每一個動作……或許都會分裂出無數個自己,創造出無數個平行的世界。
這就是《光年》的創作初衷。
然而與《仙楚》不同的是,《仙楚》講述的是同樣性格的人在不同的環境、際遇下做出不同的選擇,而導致的命運迥異的悲歡離合;而《光年》的核心主題卻是,假如時空是可逆的,你該如何在迷失的多重宇宙里拯救自己和自己所愛的這個世界?你所作的每一次努力又將如何影響每一個人的命運?
除此之外,《光年》還試圖用一種貫徹始終的邏輯,去解釋人類歷史上的重大事件與神秘現象,將之逐塊拼接,還原成破解地球文明的“真相”。
我常常在想,人類種族繁多,地域與具體環境又存在巨大的差異,為何發展的軌跡與階段卻如此一致?其神話傳說與民間故事中又為何每每相似?究竟是什麼在冥冥之中指引著這一切?那些發生在人類歷史上、看似偶然的種種神秘巧合,是不是源自著某種無形而必然的關聯?
我相信在這看似紛亂無序的世界表象下,必定存在這樣一個關聯,一個可以破譯整個人類文明的密碼,就如同浩渺壯麗的星河存在著神聖的秩序。
這部書中,丁洛河、高歌、蘇晴、玄小童……一直在尋找著遺落的密碼,試圖通過拯救這個世界來拯救迷失的自己。
最終成功與否,或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能否在一次次的冒險旅程中,收穫愛情、友誼、親情……以及生命的意義。就如同書中人物所說,每個人都是一顆迷失在銀河裡的星星,尋找著自己的位置,如果它變成了流星,只是因為它想要朝著正確的方向飛行。
當我們仰望星穹,那些所看見的星辰,很多都早已墜落了,璀璨的光芒只是它們傳遞了幾千光年的殘影。終有一天,我們和這個世界都會毀滅,但至少我們應該在毀滅前燃燒星辰一樣的光芒,告訴這個孤獨的宇宙,我們曾經來過。
謹以此書獻給每一個迷失於銀河的孩子。我們都在尋找自己與世界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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