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聽的力量:打開心扉的35則訣竅

傾聽的力量:打開心扉的35則訣竅

作者阿川佐和子曾經在《文春周刊》上連載專欄18年,超過900次。為什麼她能持續獲得讀者的支持?因為不論企業老總、名人演員,還是十多歲的小童星,無論男女老少,她都能在談話中挖掘出他們內心真實的想法。本書中,她強調禁止過多地表達自我,而是要“非常高興地傾聽”,這是連記者和商人都需要的“最高境界的傾聽力”。曾經對談話很不擅長的作者,經過與1000個人的會面和30次相親,總結成35則溝通絕技,用她獨有的謙虛與幽默細細道給讀者聽,呈現傾聽與對話最深刻的人性觀察。真正掌握傾聽術的人,將更加敏銳的洞察人心,了解對方,交上朋友,獲得信任。

基本介紹

  • 書名:傾聽的力量:打開心扉的35則訣竅
  • 譯者:於華
  • 出版日期:2014年2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39965963
  • 作者:阿川佐和子 (Sawako Agawa)
  • 出版社:江蘇文藝出版社
  • 頁數:239頁
  • 開本:32
  • 品牌:北京閱讀紀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專業推薦,媒體推薦,名人推薦,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有人問:“我是不是胖了?”
這時回答太快或者反應遲鈍,都會讓人質疑你的真誠。
停頓兩面在回答,讓對方感受到你是真心想要安慰他。
●真正的傾聽,是聽見那些沒有說出口的聲音;真正的述說,是深入對方內心的傳達;你需要的不是對方說出來的話,而是內心真正的OS。
●伶牙俐齒顯得咄咄逼人,不善言談反而更能獲得信任,打開對方心門的不是你的談話內容,而是你樂於傾聽的態度。傾聽,就是接納對方,傾聽者才是談話節奏的掌控者。

作者簡介

阿川佐和子(Sawako Agawa)
1953年出生於日本東京,畢業於慶應義塾大學文學部西洋史系。1983年起在《信息Desk Today》節目擔任助手,1989年起擔任《筑紫哲也NEWS23》的新聞解說員,1998年起主持《北野武的TV TACKLE》,2011年起主持談話節目《佐和子之晨》。
1999年,與檀文氏的書信往來《那么說,這么吃》(集英社出版)獲得第15屆講談社散文獎。2000年,《梅子》(國小館出版)獲得了第15屆坪田讓治文學獎。2008年,《訂婚之後》(新潮社出版)獲得了第15屆島清戀愛文學獎。
目前,在《周刊文春》上的專欄《阿川佐和子想見的人》已連載超過900次。曾採訪過渡邊淳一、北野武、遠藤周作、村上龍、小澤征爾、摩根·弗里曼、章子怡等人。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和阿川對話,不知不覺就變得話多,連不該說的都說出口了。
——北野武(日本著名導演、演員、作家,作品有電影《大逃殺》、《菊次郎的夏天》)
這本《傾聽的力量》就像是一個打開對方話匣子的按鈕。作為主持人的我,卻從來沒有掌握這些秘訣,真為那些虛度的採訪時光感到後悔啊。與阿川進行了一番訪談後,我在想,如果能偷學一些阿川的訪談術該多好啊。
——大越健介(NHK王牌主持)
同樣做訪問,有人就會讓我想主動侃侃而談。看了這本書才恍然大悟,原來不是發問技巧,是發問者“聽的態度”,決定了受訪者“答的深度”。
——余湘(WPP傳播集團Group台灣區董事長兼總裁)

名人推薦

和阿川對話,不知不覺就變得話多,連不該說的都說出口了。
——北野武(日本著名導演、演員、作家,作品有電影《大逃殺》、《菊次郎的夏天》)

這本《傾聽的力量》就像是一個打開對方話匣子的按鈕。作為主持人的我,卻從來沒有掌握這些秘訣,真為那些虛度的採訪時光感到後悔啊。與阿川進行了一番訪談後,我在想,如果能偷學一些阿川的訪談術該多好啊。
——大越健介(NHK王牌主持)

同樣做訪問,有人就會讓我想主動侃侃而談。看了這本書才恍然大悟,原來不是發問技巧,是發問者“聽的態度”,決定了受訪者“答的深度”。
——余湘(WPP傳播集團Group台灣區董事長兼總裁)

圖書目錄

一、何謂善於傾聽
並不擅長訪談
饒有興致地傾聽,勝過咄咄逼人的提問
電子郵件與談話不同
誰都希望有聽眾
提問的三要素
談話的竅門就是找到疑問點
用心觀察能創造驚喜
妄下論斷可能錯過好的風景
攻破第一道防線
換位思考
隨聲附和也套用心
二、傾聽的樂趣
談話是靈活即興的
挖掘記憶
離題後如何引回正題
聽眾的重要性
聊到最後會有驚喜
基本的問題往往被忽略
老套話題的新談法
難以啟齒的問題怎么說出口
發掘不為人知的一面
三、容易交談的傾聽術
隨聲附和是一門學問
“鸚鵡學舌”提問法
如何應對初次見面的人
安慰的話語,停頓兩秒後再說
看著對方的眼睛
與對方的視線高度保持一致
不要輕易地說“我懂”
不要不懂裝懂
抓準提問時機
關注對方的節奏
切忌喋喋不休?
如何應對自己崇敬的人
配合談話對象挑選服裝
先談話再就餐
後記——從遠藤先生身上學到的

後記

並非《周刊文春》的連載欄目,以前我在別的雜誌上採訪過遠藤周作先生。
遠藤先生是我父親的老朋友,常常來我家,所以我從小就經常見到他。他有強烈的服務精神,不但掛念著我的父親,還惦記著我們這些小孩子。每次遠藤先生來我們家,家裡人都笑得前仰後合,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以為遠藤先生不是一位“小說家”,而是一名“笑星”。雖然這樣說有點冒犯。
我還是一名女學生的時候,有天早上做禮拜,一位老師談到了遠藤先生。因為我的母校是一所教會學校,所以大多數老師是基督教徒。一位虔誠的基督徒女教師站在講台上,就遠藤周作先生的著名小說《沉默》滔滔不絕地講著,談論著《沉默》是一部多么優秀的作品,遠藤周作是一位多么認真、多么虔誠、多么優秀的作家等等。
對那位女教師的話,我總覺得有一種異樣感。老師所談到的遠藤先生跟我所認識的那個遠藤先生相距甚遠。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這種感覺,我有點混亂了。
“哎呀,小佐和子,好長時間不見,變漂亮了!”
遠藤先生來我家時,總會這樣誇我。
“是嗎?沒有吧。”當父親加以否定的時候,遠藤先生就接著說:“當然是啊,真的變漂亮了!就像是時隔三日的櫻花一樣漂亮!”
聽到他這么說,父親樂起來了,對他說道:“虧你還是個小說家,怎么連‘時隔三日的櫻花’的意思也不知道呢?它指的是盛開後漸漸凋零了的櫻花。你用錯了地方,遠藤。”
多虧那時遠藤先生用錯了,我才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即使不懂那么多日語,即使被父親痛罵一頓,他還是絲毫不拘泥於這些,仍然說一些好玩的事情逗我們發笑,活躍身邊的氣氛。我最喜歡遠藤這位小說家了。
現在我要採訪這位從小就讓我感到親切的遠藤先生了,我的心情很複雜,但他的樣子好像比我還害羞。“究竟該和朋友的女兒談些什麼才好呢?今天不能再稱她為‘小佐和子’了,要改稱為‘阿川女士’吧。”雖然遠藤先生一直在猶豫著,可他還是率先開了口,跟我講了很多有趣的事。
我的父親,這位我們兩個人的“老熟人”,成了我們助興的話題。有時候遠藤先生也向我提出一些問題,就像平常一樣發揮著他天生就有的好奇心,漸漸地將我們的談話推向了高潮。我就像是一位患者,在遠藤這位治療專家面前捧腹大笑,已然忘了自己的煩惱。
就在談話快結束的時候,遠藤先生說:“我們就談到這裡,好吧?今天我自己一個人說了很多,說得有些亂七八糟的。可是,你別看我像一個狂躁症患者一樣,說得有些不著邊際,有的讀者能讀出其中真正的含義和象徵,有些讀者卻讀不出來。”
我把遠藤先生最後說的這句總緒性的話,當成了我的人生指南,至今都銘刻在心。
說來,遠藤先生還教會了我另一件事情。
其實,在我接手《周刊文春》談話欄目的幾年前,曾是遠藤先生負責的訪談雜誌連載欄目的一名助手。當時我只是打打下手,不需要獨立地去提出一些問題,只要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遠藤先生和嘉賓的談話,時而隨聲附和幾句就可以了。
有一天,在結束了對一位嘉賓的採訪後,他異常憤怒。平時總是惹人發笑的遠藤先生居然發怒了,這可是極少見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了不再火上澆油,我只能在他身邊默默地待著。
他突然說道:“這種人,真差勁。一直說空話,一點意思也沒有。”
確實是這樣的,無論我們提問什麼,那位嘉賓都是只回答說:
“對啊,不管什麼樣的經驗對自身都是有益的。”
“是啊,不管在哪個國家旅遊,都非常有意思。”
他好像就只會說這一類的話,遠藤先生對他的這些回答非常不滿。這時我又學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在傾聽別人說話的時候,內容的具體性是最重要的。我都快要忘記了,原來“在採訪的時候不引導嘉賓談出一些具體性的內容是不行的”,這個道理是遠藤先生教給我的。
在他去世之前,我本應好好向他表示感謝的,可是……現在遠在天堂的遠藤先生可能會感到吃驚,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以前那個派不上用場的採訪助手,如今也可以就如何談話出一本書了。他可能會苦笑道:世界可真是變化快啊!
感動人心的話,令人悲傷、催人淚下的話,鼓舞人心的話,洗滌心靈的話,充滿努力與堅韌的話,深感氣餒的話,可悲可嘆的話……
人們的說話方式各有不同。不管一個人是沉默寡言還是能言善辯,是笨嘴拙舌還是能說會道,他說過的那些話,可能不是多么了不起,但其中一定蘊藏著能夠打動人心的力量。
就算是沒有重點可言的廢話,通過發聲的方式、微妙的反應、表情、動作、猶豫、害羞、熱情……也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人性與人格,或者即便是讓人產生些許共鳴,感受到的小小魅力,這句話也就有了價值。
而且,對說話人來說,通過與人談話,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重新認識自己。如若那樣,他的談話也就具有了意義。
因此,如果需要有一個提問者作為必要的媒介,那么我願意成為這樣的媒介。

序言

前言
說實話,出版這本書是否合適,直到現在我依然猶豫不決。儘管在文春新書出版社編輯部向坊健先生的鼓勵下,我把書寫了出來。但一想到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我不禁感到忐忑。
忐忑的第一個原因是,我並不具備出版“新書”的資格。所謂“新書”,原本是那些在專業學術方面擁有知識、技術、想法的人士所撰寫的,並把這些教給人們去掌握的著作。而我並不屬於這一類。更直接點兒說,我完全沾不上邊兒。
另外,雖然我的訪談連載一直勉勉強強地持續著,但是我覺得在做訪談方面自己還處在學習階段。我在《周刊文春》 的談話欄目“欲見此君”始於1993年5月,至今已經連載了九百多次,到今年春天就進入第二十個年頭了。“哇,竟能持續這么長時間”,每當聽到人們說這話,連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可是當聽到人們說“既然能持續如此之久,做訪談大概很拿手吧”,這話我絕不敢苟同。我在正文中也寫到,即便現在,我去做訪談前也是提心弔膽、惴惴不安的。“啊,做訪談啊?”我常常緊張得無所適從。唉,為什麼會如此不從容呢?
還有,最近開始做起了電視訪談節目,不僅加上了字幕,通過電視畫面我訪談時的樣子也被完完全全地展現出來了。哎,如果不喜歡不接此活兒便罷,可是您瞧,這就是我這種“受到誇獎連樹都敢爬的膽小鬼”①的弱點。總之,還處在訪談學習期的過渡階段的我,如果出版了這種“傾聽的秘訣”之類的書籍,很容易將自己置於尷尬的境地。
“哎呀,阿川,原來你以前都是只做那么點準備,就跑去訪談了啊?”
“喲,阿川啊,原來你是這樣掩飾自己的無知,然後若無其事地提問呀。”“是嗎,阿川那樣提問是一種權宜之計吧。”
當讀者或嘉賓都了解我的秘密時,很難說不會影響到我今後的訪談工作。還是不應暴露出來吧……
然而,轉念一想,我又聽到了另一種聲音告誡著自己。
哎哎,阿川啊,你怕什麼呢?沒有人期待著你寫出優秀的學術書啊。所以,儘管我非常清楚自己在訪談方面還處於成長階段,但是,只要讀者能夠從阿川拙劣的訪談經驗和屢次失敗中對“傾聽”這一行為獲得重新思考的機會,或者哪怕獲得一點啟示,那也足夠了,不是嗎?
2011年3月11日的東北大地震之後,與眾多沒有受災的日本人一樣,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被一種手足無措的虛無感侵襲著。
我到底能做點什麼呢?難道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嗎?這種無力感使我萬分焦慮,那時我感覺所有必須做的工作都是徒勞的,因此無精打采、鬱鬱寡歡。儘管如此,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生活逐漸回歸正常。暫且先趕在截稿日期前寫出文稿吧,電台、電視台的工作也不能耽誤,還有必須熟悉在《周刊文春》的談話節目。在這樣的忙碌中,去年5月我見到了糸井重里先生。
糸井先生正在挑戰新的媒體製作項目,我想知道關於這次地震他有怎樣的感受?日本人往後怎樣生活下去?為了找到答案,我拜訪了糸井事務所。糸井先生跟我說:“我一直找不到要去災區的理由,但又總覺得必須去,可是如果沒有理由,那和觀光旅遊又有什麼區別呢?我這樣自問自答著。”
想不到糸井先生在地震後也是過著惴惴不安的日子。那時,糸井在網上結識了一位賑災女性。
“我在推特上認識了一位22歲的女子,她遭遇了海嘯,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來。最近我在這個事務所見到了她。”
糸井先生坦率地向她表露了想去災區的想法,那種心情極其迫切。可是不知道去哪裡,該做什麼。於是,那位女子回答說:“如果要去,我倒是想推薦一些地方。”
其中之一便是避難所。避難所里的人們沒有可以說話的人。即使向別人傾訴房子被毀了的慘況,因為大家都有著同樣的遭遇,所以也不會有人感到意外。
向別人說起自己失去親人、九死一生的經歷,就會聽到這樣的回話,“啊,那我的經歷更慘呢。”似乎誰都不會跟你親密起來,聽你訴說你的那段經歷。
她對糸井先生說:“所以請你去避難所傾聽他們的訴說。只要去了,他們就會感覺到自己不是孤單的,自己沒有被人遺忘。”
那女子還列舉了其他想讓糸井先生前去的地方:安置那些至今沒有辨明身份的遺體的“遺體安放處”,以及被海嘯吞噬的“墓地”。
“聽了她的話,我決定去!雖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但是我要去。”
聽完糸井先生的話,我雖然沒有立刻下決心說“我要去”,但我明白了一點——僅僅是傾聽也能幫到他人。頓時,我心中的鬱結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下面換一個話題。我大概從十年前開始一直在參與由農林水產部主辦的“傾聽書寫甲子園 ”活動。這是一項由全國各地一百名高中生參加的採訪一百名著名的森林工作人員的活動,每個參加者獨自去採訪,然後將“傾聽書寫”的內容整理成一份總結報告。所謂森林工作人員就是從事鋸木、造林、燒炭、剪枝、種香菇等工作的行家裡手。從2010年起,接受採訪的範圍擴大,河川、海上等領域的名人也被列入其中。
那么,我都在做些什麼呢?
“請給這些即將去採訪森林名人的高中生們傳授一下你做訪談的心得吧。”
接受了這一委託,我就辦了一個簡單的講座。實際上,派給高中生的勞動任務是相當嚴苛的,或許比我的談話工作更加艱辛。首先,要打電話給那些完全陌生的名人(幾乎都是60歲以上的老人),約定採訪日,採訪當天換乘電車和公車,獨自一人前往森林深處。從一見面時“初次見面”的問候之後,便打開錄音帶,開始訪談。此時,可沒有大人從旁協助。有時,訪談中會遇到晦澀的方言,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儘管如此,高中生們也不放棄,一絲不苟地傾聽名人們訴說自己的人生和工作。
採訪結束後,他們回到家,自己整理錄音磁帶(這是很艱難的工作,每一位高中生都哭過),挑選出重點內容,以名人自述的口吻做成一份報告。
半年後,一百篇作品完成,我與高中生們再次見了面。那時發表了幾篇優秀的作品,作為採訪對象的森林名人和作為採訪者的高中生一起站到舞台上,談了他們的艱辛。
“這次採訪,感覺怎么樣?”
負責採訪的高中生在麥克風前輕聲回答,聲音中帶著一分羞澀,“剛開始名人帶我去森林中,我心想,難道這個老爺爺是猴子嗎?他只用一根繩子,噌噌噌地就爬到一棵很高的樹上,速度驚人!”
接著,這位名人說:“這個……本來聽說有人要來採訪我的,可能因為他太緊張,居然什麼問題也沒提,反而弄得我擔心起來,所以說說這,說說那的,說著說著就……”
名人看著採訪他的高中生,就像親爺爺看著孫子一樣,眼中充滿了體貼之意。
我覺得這很有意思。這項活動原本的意圖是讓那些年輕的高中生了解森林中的工作,這些工作因為沒有後繼者,正走向絕跡。至少我是這樣理解的。然而,參與這項活動並獲得體驗的高中生卻說:“雖然很艱辛,但很有意思!”年事已高的名人們在一旁聽到這番話後,臉上不禁漾出了喜悅的神情。
“剛開始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跟這個與我孫子年齡一樣的高中生說些什麼,或者能幫到他什麼。見了面,他開始問我一些問題,我感到非常高興,因為家人和朋友都對我的工作不感興趣,我也從來沒有機會聊這么多自己的故事。”
“已經不需要後繼人了!這種工作到我這裡就告終吧!”立下豪言的名人們向高中生表達著謝意,“謝謝你願意傾聽我們說話!”看到這一幕,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認為“傾聽”這種行為,就像呼吸一樣,即使不像我一樣以此謀生,每個人每天也會自然而然地重複多次。問路、問價錢、聽課、聊天、聽人抱怨、聽人吹牛,敷衍了事地聽、熱心地聽、不耐煩地聽……傾聽方式有很多種。即使在同一個地點聽同樣的話,事後,不同的人留在記憶中的話語也各不相同。
“前幾天他說過這話吧。”
“哎,是嗎?我對那句話倒是印象很深。”
“哎?那句話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哪句話會在腦海里存留,這會因為聽話人的不同而產生很大差異,對此我感到很意外。不過,這也是“傾聽”的樂趣所在,所以人們才會不斷傾聽,不斷詢問。
無論是相同的話題、新話題,還是可笑的話題、感人的話題,我們總是希望通過傾聽他人而使自己內心愉悅。以坦率的心情,在好奇心的牽引下傾聽他人之語,傾聽的一方將自己的記憶和心情融入其中,就一定能有所收穫。而訴說的一方,一邊講述,一邊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緒,揭開正要忘卻的塵封已久的記憶,或許會有意外的發現。
如此說來,以前那些因為上司的講話太過冗長,因而總是置若罔聞的人,從明天起是否應該試著稍微耐著性子聆聽一下呢?抑或因為奶奶講的故事每次都是一樣的,就敬而遠之地說:“哎呀,那個故事聽過了,聽過了。”然後打斷她的人,今後是否偶爾也耐心地聽她講講呢?
如果各位已經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的話,那么就請翻開下一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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