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火》原來題為《掛屍》，較為粗俗。當時負責組織演出的王決和相聲演員郭全寶商量後，改名叫《借火》，一直流傳到今天。” 的確，這一改動確實非同小可。首先，原名《掛屍》直露淺白又粗俗嚇人，改名《借火》後則顯得富有生活情趣，使聽眾的興趣大增，丟掉畏懼之感；其次，改名叫《借火》後顯得主題更為集中，雙方矛盾更為強烈，喜劇效果更為濃厚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借火
- 外文名：ask for a light
- 原名：掛屍》
- 釋義：抽菸時向別人借點火東西
- 類別：單口相聲
- 歌手：麥浚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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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語
借火
【讀音】jièhuǒ
【英文】ask for a light
【釋義】抽菸時向別人借點火東西或用別人的火來點火。
單口相聲
主題
這段相聲通過描述舊時代被高利貸盤剝而上吊自殺的人的慘劇，在苦味的笑聲中勾畫了人吃人的黑暗世界。整段相聲從墊話、入活再過渡到正文，始終抓住一個“火”字，如開頭後半部分所說：“他害怕怎么辦呢？他就打腦袋，先給它來三扇子，啪！啪！啪！這火苗子可出來啦！它老實巴交的不招災不惹禍你打它幹嗎呀？一打這兒就出火？你還別說，真要能打腦袋往外冒火呀？這倒有好處，什麼好處？您抽菸甭買自來火啦，也甭用火柴啦！”再往下描述父子倆的誤會也跟自稱所謂的“頭上有三把真火有關”等等，直到爺倆兒回到家：“你給我開啦？嘿，剛才那個還是我！”“您說誰讓你這么走道兒？誤會嘛！”這為下面進入正文的醉鬼王三的舉動做好了充分可信的鋪墊。
主要內容
相聲藝人獨具匠心地安排了放印子錢的債主子與借他錢而被迫自殺的窮人在河邊相遇的巧合，加上對抽菸時借火兒的規矩的介紹，使故事的發展合情入理，同時對醉鬼王三酒後追人的細節描述，不但使故事情節達到了高潮，也增強了喜劇情節的滑稽程度與真實之感，以誤會巧合的藝術手法製造笑料，笑聲中抨擊了債主子的為富不仁，顯示出相聲演員藝術創作時的良苦用心。
台詞
這回呀，我說個小笑話兒。
哎，怎么叫小笑話啊？說著說著您一樂，就是笑話。哎，這個笑話兒叫“借火”，這是怎么個意思啊？就是說呀，還是鬧鬼的意思。
這個鬧鬼呀，根本是也沒有鬼，嗯，神也沒有神，神鬼根本就沒有。那說“神鬼”到底有沒有啊？您要讓我說“神鬼”還是有。那位說：你這不矛盾嗎？一點兒也不矛盾，“鬼”分是什麼鬼，“神”呢是什麼神。你這人這精神非常好啊，你看這人這精神多好啊！這個“神”——有！啊，人家那種幹勁，人家那種精神，我們應該學習人家，那個“神”，有！“鬼”呢？什麼“鬼”呀？“鬼病”之鬼，他做這個事情啊，見不得人。這是鬼，在那兒鬼鬼祟祟，辦這事情見不得人，這是“鬼”。真正鬧的“鬼”並沒有。啊，真正神仙？哪有神仙啊？誰見過呀？你也別說，這“灶王爺”我倒知道。過去呀，這個家家不供這個“灶王爺”嗎？這倒是有，拿那當神仙。到這箇舊歷呀，臘月二十三祭灶，祭灶王爺。二十三這天祭灶呢，灶王爺上天。給這灶王爺呀，點三炷香，擱一碗涼水，上點兒供呀。買點糖瓜，祭灶嘛。
為什麼給這個灶王爺買糖瓜啊？為讓他吃了這嘴好甜。上天以後，說好話！這不還有這么一副對聯嗎？這“灶王對”是什麼對聯呢？上聯兒是：上天言好事；下聯是：回宮降吉降。這怎么意思，就是上天呢，多說好話啊，給我們家裡好話多說，不好話別說。哎，給這個“灶王爺”呢，上這貢啊，叫糖瓜。你想：吃人家嘴短吶，你吃人糖了，你上天給人說壞話行嗎？就說好話吧！有的人還不放心呢，給這“灶王爺”嘴上糊上好些糖稀，那意思為什麼呢？這意思就是壞話呀，你上天見了玉皇大帝你就說不了啦！可這人也糊塗，壞話當然他是說不了啦，我想：這好話他也說不了啦！怎么呢？弄糖瓜把嘴粘住了還說什麼呀？這是迷信，沒有。
那說沒有鬼，怎么有人一聽說“鬼”他害怕，是什麼道理呢？我想啊，這人要是聽鬼故事害怕呀，就是他小時候，聽見鬼故事他印入腦筋太深啦。他根據什麼想的呢，害怕？他想這個鬼一定是非常的嚇人，什麼紅頭髮、綠眼珠兒啊，鋸齒獠牙呀，相貌可怕。其實這根據什麼想出來的？就是根據廟裡頭那泥胎偶像。你看這廟裡頭，那小鬼——鋸齒獠牙，不是那像嗎，他根據那個想像的。其實那鬼、那泥胎偶像、那小鬼兒，那不是垛泥兒匠就那么垛弄的嗎？是不是？他想的就根據那個想的。所以說一聽說鬧鬼，他害怕啦。
過去還有這迷信的人說啦，說這個男子頭上有三把真火，兩個肩頭啊，有兩盞燈。你是大小伙子，你這火力壯，你走黑胡同要害怕呀，沒關係，男子頭上有三把真火呀，你打腦袋，你把腦袋這火要打著啦，就能把鬼給嚇跑了。這不胡鬧嗎？
真有這人，真就聽這套。走黑胡同他害怕，再聽說前兩天這胡同死了一個。他害怕怎么辦呢？他就打腦袋，先給它來三扇子。“啪，啪，啪！哎！這火苗子可出啦！”它老實巴交的不招災不惹禍你打它幹嗎呀？一打這兒就出火？你還別說，真要能打腦袋往外冒火呀，這倒有好處，什麼好處，您抽紙菸甭買自來火啦，也甭用火柴啦。“二哥。您抽菸啊？沒地方點沒關係，這兒來，您哪！”“啪”！著了這就？哪有這事兒啊？他就告訴你腦袋上冒火，走黑胡同害怕，他讓這火著了啊，燈啊，別躺下呀。這“鬼”就不敢掐他啦！他這走道也就不自然了，您讓我給您學一學。
這人膽小害怕，走黑胡同。他怎么辦呢？到這胡同先咳嗽一聲，打三下腦袋，“嗯！咳！嗯？這胡同可黑呀，啪啪啪！嗯，燙手啦？嗯，這倒沒燙手，這全本了這兒。嗯，火著啦，行啦！這胡同可疹得慌啊，我這兩個肩頭這兩盞燈可千萬……我別猛回頭兒。嗯，我慢慢走，燈不躺下，火不滅，有鬼我也不在乎，你不敢掐我！”他也不敢快走哇，一快走怕“燈”躺下呀，怎么辦呢？他一點一點往前蹭，就他這種走道，您瞅著就彆扭。這胡同里別說沒鬼，有鬼就他這走道兒？他能把鬼給嚇跑啦！他這么走，胡同可黑呀。你想誰這么走道兒？一點兒一點往前蹭啊。剛走到胡同中間兒，打後邊又來一位，後邊來這個比頭裡的膽還小。一瞧見頭裡那位就嚇一愣掙（學京劇過門兒）“……嗯，咳！啪！啪！啪！（拍頭）”。他也把“火”打著啦！“嗯，那個麻煩啊？頭裡這是人是鬼呀？鬼又不像，人怎么這么走道啊？”心說：這可麻煩啦。好了，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你往前走，我也往前走，你不動喚，我也站住。好啦，只要你一回頭，看見了沒有，我就拿磚頭砍你。你說這事兒多懸。
後邊這位也不敢快走了，也跟著一點一點往前蹭啊。頭裡呢，走著走著，一聽後邊有動靜啦！嗯？麻煩啦，哎喲，這鬼怎么跑我後邊去啦？哎喲，這可麻煩，我得回頭瞧一瞧。像咱們這一般的人，要回頭瞧，你這一瞧是人，倆人搭伴兒一塊兒走，什麼事也沒有。您忘了，他倒霉就倒霉這“燈”跟這“火”上啦！他這回頭呀，他是連肩膀、帶腦袋、帶身子，連“燈”帶“火”爛七八糟一塊兒回頭。就這一塊兒回頭，把後邊那位就嚇跑了。“嗯？麻煩！我瞧瞧，後邊這是人是鬼？要是人還好，要是鬼還麻煩啦！哎呀，瞧瞧”。還沒回過頭來哪？後邊這磚頭兒撒手了。“哎喲！媽，這是鬼！”“日……叭！”這下子，正打他腦門子上，立刻他也不這樣了，“哎喲！”蹦起來就跑啦，跑在家裡血也下來了，上上好些藥，弄上白紗布那兒纏腦袋。正在包腦袋呢，他兒子打外邊進來了，“哎喲！可了不得了，哎呀！老爺子，您可別走那胡同啦，我看見一個殭屍，我給他一磚頭……您腦袋怎么啦！”“你給我開啦？嘿！剛才那個，這是我！”“您說誰讓您這么走道兒？”誤會嘛。
其實啥叫鬼呀？沒有鬼！哎，就怕這誤會，趕上他是真害怕。哎，過去北京還有這么一檔子事兒，也是誤會了。可嚇著了這人。怎么回事呀？在一個城外頭，河邊上，有一棵小歪脖樹。有一個人在這自殺上吊了。你想這人上吊了，當然他那個模樣是不太好看的。在這上吊，他為什麼死的呢？什麼理由他上吊了呢？這是過去黑暗的社會，您想，那個年頭，還不就是人吃人的鬼社會呀？那倒真正是鬼社會。
這個小伙子呀，很貧寒，借了資本家一筆債，還不了啦。錢越滾越多呀！利越來越大，他給不了。債主子逼命，債主子資本家非常的厲害：“窮小子，打算他媽不還賬？嗯！你想錯啦！他打聽打聽我是幹嗎的？不還賬？甭說你活著這人，你死了這魂兒，你都得還我賬，告訴你說，你打主意，回頭我還來。”
資本家把這小伙子逼得沒辦法了，他怎么辦呢？越想越沒有活路，所以呀，就走了這條路，自殺了。就在河邊兒那兒有棵小歪脖樹那兒上吊了。
天快黑了。他這個死人上吊，過去有管這一段兒的，他得到第二天天亮啊，摘掉，給這死人摘下來，驗屍，驗完了以後才埋。在沒驗屍以前哪，死屍不離寸地，得有人看著。這地面上啊，有一看街的管這檔子事啊，這人叫什麼？叫“醉鬼王三”，他管這兒。這人好喝兩盅酒，沒酒不行，一喝就醉還是！他一想：這玩藝兒我得看一宿這上吊的。哪兒就亮啦？我又好喝，哎呀，這怎么辦呢？一會兒我喝著喝著，我躺會兒迷糊迷糊，要有過往行人，黑啦，走到這兒不留神給撞下來，不就麻煩了嗎？這是我的責任。這么辦吧！他想了個主意。什麼主意呀？就在界毗兒雜貨鋪那兒，要了一根鞭桿子香，這么長，這么憨的鞭桿子香。把香點著了，給這死屍啊，手裡扦了一根兒香，點著了。這兒有個火亮，心想啊，有過往行人，你要走到這兒一瞧，這有個火亮呢，就省得往上撞啦。他想的這辦法倒是不錯，給這死人手裡扦了一根兒鞭桿子香，這點著了，有火亮。這醉鬼王三呢？弄了點酒，就在河邊小樹的對過那兒有個大門兒，在台階那兒，燒酒壺，那兒喝酒。往那兒一坐，看著這死屍，喝著喝著呢，他就困了。
這個醉鬼王三在那兒困盹兒，迷迷糊糊。天是越來越晚，越來越黑呀。
可巧來了一走道兒的，過路行人。走到這兒打算呢，你看這走道兒的要是仨一群五人一夥啊，也不顯得累，也不顯遠。一個人走路他就顯著遠，顯著累。他怎么呢？沒人跟他說話呀，他心裡頭淨想事兒呢，他就想著遠，也想著累，也悶得慌，怎么辦呢？這人想啊，得啦！自己抽棵煙，省著悶的慌。他拿出煙來一摸呀，沒有火柴，哎！我呀，對個火。誰有火呀？我對個火。
這抽菸對火呀，敢情這也有個規矩，怎么有規矩？你比如說吧，我要抽菸，我跟對方借火，預先他不瞧人，怎么呢？比如說，您這拿著菸捲兒，我也拿著菸捲兒，我要跟您對火，我先奔您那菸捲兒去。“哎，這位？我使使您火。”他總是這樣，這兒抽。對著了以後，讓對方了，客氣客氣，那才瞧人呢。“您抽我這個。”“哎，不客氣。”他都是這規矩。
我說的這人呢，也是這樣，拿著菸捲兒，‘喲，那兒有火亮，我使使您火吧！”他就把這香拿過來了，他也當時蒙住啦，誰黑更半夜在河邊上舉著香乾嗎呀？“我使使您火，香火頭啊？熏蚊子呢？”他還胡出主意呢，這兒抽。他抽著了以後，他要讓一讓對方，他這才發現：“您抽我這個！”他這才瞧明白，“這是……這兒吊著哪？噢！你的呀！”心想：我的媽呀，要知道你的，我要跟你借才怪的哪？他這么一瞧那死人那相，他害怕呀，當時這腦袋就“嗡”的一下子，大啦！這頭髮“刷”一下子就立起來啦！腿肚子“嘣”一下，就直啦！為什麼他這么害怕呢？說這事兒也巧啦！這就是那資本家，這人是他給逼死的。“哎喲！你呀？要命！白天是我跟他要賬，給他逼死的，這他能饒我？一定得掐我呀！”敢情這人要一真害怕，想跑都跑不動啦，他腿都直啦！他還跑什麼呀？菸捲兒也扔啦！這手摸著這香就死啦把啦！他一點兒一點兒往前挪。“嗵嗵、嗵！”他腳步也重，“噔……噔！”那意思是想撒腿就跑，他跑不動。“噔噔！”往前走。
他這一有動靜呢，那醉鬼王三迷迷糊糊那兒衝盹兒呢，一聽“噔、噔……噔！”睜開眼一瞧，就瞧那香火頭——“突突突”直往前走，這王三一瞧，“喲嗬！怎么著？走啦？嘿！這你可不對呀？你告訴誰啦？你就走啦？對了，你走啦？明兒驗屍，我怎么辦呢？那不行啊，死屍不離寸地呀，好啦！你走哪兒我也給你弄回來。”他站起來，在後邊兒就追。倒霉啦，醉鬼王三又沒穿著鞋，趿拉著兩隻鞋，一聲沒言語，就在他身後頭，踢啦蹋啦，踢啦蹋啦！頭裡這拿香的一聽，這踢啦蹋啦更害怕啦，哎喲！媽喲！心想：上邊那個下來啦，哎呀，他下來啦，是不是一定要追上我？他以為那死鬼下來啦。
醉鬼王三追到這人身後頭，一伸手“噗”！就把他脖子掐住啦！這拿香的也對得起他。“嘔！”嚇死過去啦！那還不嚇死過去？
這王三力氣還真大，這手掐著脖子，這手一托後腰，又給他舉起來啦！“好小子啊！你走哪兒也不行啊，嘿，大老爺找我驗屍，要人！我怎么辦呢？到哪兒我也把你弄回來，死屍不離寸地。哎！我還得給你掛這兒！噢！這兒還一個哪？”
歌曲《借火》
歌曲：借火
歌手：麥浚龍
專輯：2008《Words of Silence》
作曲：馮穎琪 作詞：周耀輝
剛剛要去便利店裡 為著香菸無人點火
湊巧你正走出路上 搖搖蕩蕩
明明喊過不借得太多 也想借點火
就算不說一句都很清楚 雙方都經過太多
只要接近 別無期望 夜了看電視的光
只要我們不問為何 然後直至忘記誰是我
一起靜靜的過 不需要太認識我
不渴望 你不要令我多幾多渴望
你只要為我點一點火 然後讓我此刻至少可度過
我可以令你差不多有快樂 我可以為你點一點火
然後望你輪廓 不講甚么悲壯 不想甚么沮喪
煙圈悄悄墜落 菸灰至少將心事證明燃燒過
天天要看琉璃鏡里 為著不想重頭愛過
湊巧你也彷佛活著 尋尋覓覓 靈魂碎過
不借得太多 也想借點火
就算不說一句都很清楚 雙方都經過太多
只要接近 別無期望 餓了喝外賣的湯
只要我們不用話語感覺 是你和我
一起靜靜的過 不需要太認識我
不渴望 你不要令我多幾多渴望
你只要為我點一點火 然後讓我倦了
倦了就如煙照樣浮過 飄過 根本最好就是忘我
別再笨 別再傻 半支煙勝過殘破的天國
可以令你差不多有快樂 我可以令你差不多傷疤會脫落
我可以為你點一點火 然後伴我亂了 亂了就如善罪可燒過
燒過 根本只要煙圈在面前轉過就會忘我
不管甚么好結果 不想甚么沮喪
煙圈悄悄墜落 菸灰至少將心事證明燃燒過
煙花太過寂寞 菸絲至少可等待別人來點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