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執拗如少年》,歐陽乾作品。
這是15個超好看的故事,快意恩仇,江湖往事,每一篇故事都是極致。
這本書里的人個個都是眾人眼中的奇葩,他們不務正業,敢愛敢恨,熱血澎湃,脆弱孤獨,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活得像個異類。他們幹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在你想像不到的時候突然爆發,給予你的人生哲學致命一擊。當初最痞的一個兄弟做了老師,平時老老實實的同學成了地痞混混,花心的女學姐做起了全職媽媽……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在這個世界上生猛的活過,以自己的熱血,撞擊著澎湃的紅塵。不管過去多少年,仍能清晰地記著他們的模樣,少年永不老,只是漸凋零。
基本介紹
- 書名:借我執拗如少年
- 作者:歐陽乾
- ISBN:978—7—5502—7423—5
- 類別:短篇故事集
- 定價:38.00元
- 出版社: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 出版時間:2016年6月
- 開本:32開
- 出品方:文化咖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編輯推薦,媒體評論,文中金句,本書目錄,精彩試讀,
內容簡介
這本書里的人個個都是眾人眼中的奇葩,他們不務正業,敢愛敢恨,熱血澎湃,脆弱孤獨,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活得像個異類。他們幹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在你想像不到的時候突然爆發,給予你的人生哲學致命一擊。當初最痞的一個兄弟做了老師,平時老老實實的同學成了地痞混混,花心的女學姐做起了全職媽媽……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在這個世界上生猛的活過,以自己的熱血,撞擊著澎湃的紅塵。不管過去多少年,仍能清晰地記著他們的模樣,少年永不老,只是漸凋零。
作者簡介
歐陽乾,江湖餘孽,“不和平主義”者,武能擒大漢,文能泡女王,心中常有野火燎原。文章與相貌皆英姿勃發,不可一世,生平最愛在紅塵中打滾,曾樹敵無數,皆滅之。行文颯沓如風,自成一派,每每將自身經歷講來便讓人拍案叫絕,大呼過癮,欲罷不能。常混跡天涯,每有文章出手皆引得國內最頂級出版人聞風而動,不惜為之大動干戈,烽煙四起,一手締造“文學江湖”時代。“一個”APP高贊作者,長篇如海,短文如刀,不由分說,直刺心窩。
編輯推薦
1.這是15個超好看的故事,他的文字不輸張嘉佳,完爆大冰,快意恩仇,江湖往事,每一篇故事都是極致。
2.“one一個” app 常駐作家,江湖文學創始人。他永遠關注和熱愛生活在這個社會裡看似平凡卻擁有夢想的人、這些“古怪”、“執拗”卻讓這個社會刮目相看的人。
3.這個江湖寂寞如雪,保持自我還是隨波逐流,那些看起來有些可笑的夢想,是不是已經不敢再輕易說出口,怕嘲笑,怕冷眼,還是怕血已冷不會再愛。但請相信,這世界永遠有人執拗如少年,瘋狂如少年,熱血如少年。
4.不雞血卻有力量,不暖心卻直擊內心,不販賣煽情,虛假和看起來的溫暖,只有真實、犀利和生猛的人。
媒體評論
熱血的理想照進溫潤的現實,擁有了告訴人們好好生活的力量。—— I-m-the-king-of-the-world
時代在變,但請允許我們心中留有夢想——可樂麥圈
心有野馬,哪裡都是江湖——再見吧,喵小姐
歐陽筆下的江湖,讓我想起阿城的棋王。寫一個時代的江湖,就是我們在這個時代拉長的影子,距離這個時代越遠,心底的影子越長。——繭子
就像每個生活平靜的人都嚮往披頭士、酒精,每個坎坷多難的人都嚮往瓦爾登湖、桃花源。人無再少年,很多現在堅信的事以後會笑著回憶。——Harbor
文中金句
我想到那天站在操場上孤獨的身影,我想到那張從錄像廳里出來時因為興奮而漲紅的面孔,我想到那瘦弱的手臂上倉促潦草的文身,我想到那滿頭的黃髮如同落寞的夕陽……驀然回首,這仿佛只是一場男人的白日夢,我們終究都會醒來。
可惜的是,在我們年輕的時候,都或多或少地瘋狂迷戀過幾個姑娘。那些姑娘就像勾魂使者,一個眼神,或是一個照面,就奪去了你的心肝脾肺腎,讓你無力反抗,只能日漸沉淪。
有的人,從生下來開始,就能聽到靈魂的召喚,他們跋山涉水,蹚過命運的深廣河流,終於能登上彼岸。我不知道那岸上有什麼,只是有時在半夢半醒渾渾噩噩之間,我會乍然看到一個少年在那岸上跳舞,所有的希望都如百花盛開。
這個江湖寂寞如雪,少年還來不及長大就已經老去
本書目錄
壹
我想到那天站在操場上孤獨的身影,我想到那張從錄像廳里出來時因為興奮而漲紅的面孔,我想到那瘦弱的手臂上倉促潦草的文身,我想到那滿頭的黃髮如同落寞的夕陽……驀然回首,這仿佛只是一場男人的白日夢,我們終究都會醒來。
我的道上兄弟 002
跳鋼管舞的男人 018
這個江湖寂寞如雪 033
一個人的門派 046
貳
他出沒的時間很固定,經常在夕陽西下的時候出現在大雜院裡。他有時候梳著火紅的分頭,有時候嘴裡叼著一根香菸,從我窗下優雅地走過去。
心中的火焰 062
漫長的告別 071
帝國時代 081
沒有故鄉的人 088
叄
直到多年以後,我也沒能達到曾浩的境界。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曾浩在我心目中立了一座高峰。後來每次看到頒獎典禮中誰誰又拿了影帝影后的,我便忍不住嗤之以鼻。
非典的兵荒馬亂 104
職場殺手 130
如山 143
富二代的逆襲 155
肆
可惜的是,在我們年輕的時候,都或多或少地瘋狂迷戀過幾個姑娘。那些姑娘就像勾魂使者,一個眼神,或是一個照面,就奪去了你的心肝脾肺腎,讓你無力反抗,只能日漸沉淪。
玩命愛一個婊子 172
不是愛情故事 188
25 號 199
精彩試讀
我的道上兄弟
—1—
2013年的春天,我不知道亂吃什麼東西吃壞了肚子,得了急性腸胃炎,住進了醫院。進醫院的第二天,曹亢給我發簡訊,說要來看看我。我的手放在按鍵上猶豫了半天,還是給他回了兩個字:“來吧。”
末了又加上一句話:“別拿東西。”
其實,我是不想讓他過來看我的,在我所有的朋友中,曹亢屬於一個異類。他從上國小開始就瘋狂迷戀《古惑仔》,發誓長大以後一定要做真正的黑社會,為了一表決心,他在上初一的時候攢了兩個星期的錢,在手臂上文了一條不超過十公分的青龍,結果文到一半的時候曹亢他爹衝進了文身店,揪著他的耳朵回到了家,差點把他給打死。高中畢業那一年,他腦子一熱,去東關菜市場收保護費,結果被一個賣肉的掂著刀從東關攆到西關,從此再也不敢踏足菜市場一步。但夢想的力量是可怕的,曹亢現在也三十來歲的年紀了,還整天染著黃毛,一邊在飯店裡打工,一邊孜孜不倦地尋找著組織,等待著成為一名真正黑社會的機會。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對這個想法如此執著,簡直是不可理喻。在朋友一起喝酒的時候,我曾表示過自己的疑惑,他卻反問我:“路飛的夢想在你看來,是不是也很可笑?”
我納悶:“路飛是誰?”
“《海賊王》里的主角路飛啊,從小就夢想成為海賊王的人,你不知道?”
我差點把剛喝到嘴裡的啤酒噴在他的臉上:“你他媽黑社會還看卡通片?”
所以,說到底,曹亢跟我真的不是一路人。但他既然表示了,要來醫院看看我,我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然後,到了下午,他真的來看我了,並且真的沒拿東西。
曹亢坐在床邊,一隻手剝著別人送給我的香蕉,一隻手拍著我的肚子問:“怎么樣,什麼情況?”
“沒事,不太嚴重,打幾瓶吊針就好了。”我往上坐了坐,說,“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你不是發朋友圈了嗎?”他歪著頭,挑著眉,樣子還真的像是一個混混,“什麼這個點上吐下瀉啊,簡直要死過去了。還發了一張化驗單的照片。”
“喔⋯⋯”我又問道,“黑社會還刷朋友圈?”
“靠!”他罵了一聲,把最後一截香蕉塞進了嘴裡,“黑社會怎么了?黑社會就得茹毛飲血穿獸皮樹葉啊?”
我注意到他顴骨的地方有些青,好像是一處瘀痕,便問道:“你的臉怎么了?”
“沒什麼,”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江湖事,你不懂。”
我是不懂,不過我估計,他應該又是跟飯店裡的廚師打架了。
“別老跟飯店裡的師傅打架,”我說,“怎么說這也是一份工作,好好乾。”
“好好乾什麼乾!老子能跟你們一樣嗎!”曹亢恨恨地把香蕉皮丟進垃圾筐,“出來混,就講一個‘狂’字!我非英雄,廣目無雙;我本壞蛋,無限囂張!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風雲再起時;有朝一日虎歸山,我要血染半邊天;有朝一日龍得水,我要長江⋯⋯”
我打斷他說:“別他媽意淫了,你腦殘小說看多了吧。”
“嗨,你不信我,”他急道,“有朝一日,老子非要讓你看看什麼叫⋯⋯”
“查房了!”小護士走了進來,叫嚷了一聲,示意所有人都安靜一下。會診的幾個大夫走進來,挨個病床檢查著病人身體的恢復情況。我鄰床住的病號姓秦,我們都叫他老秦,主治大夫走到他床前問:“老秦,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老秦說,“最近消化和上廁所都很正常,就是小肚子那裡時常有點墜感。”
大夫說:“你把衣服掀起來一下。”
老秦把上衣掀起來,大夫將手按在他小腹處,輕輕地按著,尋找老秦的痛點。老秦的肚腩露出來了一半,上面文著一條色彩斑斕的大龍——我也不清楚應該叫什麼龍,因為龍的身子只露出了局部,剩下的部分都在衣服底下隱藏著。
“臥槽,”我聽到曹亢低低地感慨了一聲,然後說出了這種文身的專業名稱,“盤身龍啊。”
—2—
查房的醫生走了以後,曹亢立刻坐到了老秦的床邊,無比恭敬地問:“大哥,您姓秦?”
老秦警戒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曹亢立馬有些激動:“剛才的文身⋯⋯要是我猜得沒錯,您應該就是道上的前輩,綽號‘花皮秦’的秦大哥吧?”
老秦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又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小伙子,你認錯人了吧。”
“人我可能會認錯,但這條盤身龍我絕對不會看錯。據我所知,在本縣道上混的,有史以來文盤身龍的大哥只有一個。盤身龍硬得很,不是誰都能扛得起來。想當年,您為了在按察司街立棍,手裡拿著兩把菜刀,一個人對付十幾個人,從按察司街一直砍到共青團路,您手起刀落,砍翻了好幾個,硬生生地把他們給打散了,從此江湖上就有了您的傳說:老秦一怒,血流漂杵⋯⋯”
“停停停,再說下去成武俠小說了。”老秦又把身子翻了過來,瞅著他,“你到底是幹啥的?”
“真是秦大哥啊?”曹亢激動得平地跳了一下,“秦大哥,別人都叫我火曹,我是你的崇拜者!”
“火曹?”
“火曹是我的綽號,我姓曹,因為脾氣比較火暴,兄弟們都這么叫我,”曹亢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著,“我也是道上混的。”
老秦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上混的?你哪個道上混的?”
“民主大街向南一直到解放路交叉口,全是我的地盤,嘿嘿,小地方,小地方。”
“民主大街⋯⋯”老秦思索著,“我記得民主大街那邊,光派出所就五六個,你怎么混?”
“也沒怎么混,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都是街坊鄰居⋯⋯”曹亢支吾著,“就是混個臉熟⋯⋯我還沒成什麼氣候,等成氣候了,我也文條盤身龍。”
“盤身龍?呵呵,兄弟,給你看看吧。”老秦笑了笑,把病號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肚腩上那顫悠悠的贅肉。但吸引我的並不是他那身肥膘,而是從左肩一直綿延貫穿到右後腰上的那條盤身龍——準確地說,應該是半條盤身龍,從肩膀到胸口上的半個龍身像被什麼東西給抹去了一樣,變得模糊不清。
“這⋯⋯”曹亢張口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