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探傑克系列:一無所有

俠探傑克系列:一無所有

《俠探傑克系列:一無所有》是2014年中國華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李查德 (Lee Child)。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俠探傑克系列:一無所有
  • 外文名:Nothing to Lose
  • 作者:李查德 (Lee Child)
  • 譯者:梁婷
  • 語言:簡體中文
  • 出版時間:2014年10月1日
  • 出版社中國華僑出版社
  • 頁數:434 頁
  • ISBN:9787511319258
  • 開本:32 開
  • 裝幀:平裝
內容簡介,媒體推薦,作者簡介,序言,

內容簡介

史蒂芬金說,“所有關於傑克·李奇的冒險故事都帥呆了!” 在李查德筆下,“獨行俠”傑克·李奇同時具備詹姆斯·邦德的浪漫情懷、英武氣質和傑森·伯恩的冷靜心態,他的果敢魄力以及強硬手段,經過《暗夜回聲》中神秘命案找出真正的殺人兇手、《模擬刺客》中運用角色扮演“反間諜”技術徹查刺客身份、《無間任務》中進入海邊豪宅臥底救出被困人員等一系列準間諜活動的歷練,早已修成正果,可以列名於“著名間諜偵探”的文學史冊!
史蒂芬‧金盛讚:傑克‧李奇是最酷的系列小說主角!在科羅拉多州有兩個小鎮:霍普和迪斯佩。在它們中間,只有一條12英里長的空蕩蕩的公路。傑克·李奇沒有搭到車,只能步行。他不過想要喝一杯咖啡,但是卻等來了四個警察代理人,被依據“流浪罪條例”送回了兩鎮邊界的公路上。一定是有什麼不對。李奇強悍有力,沒有工作,沒有居所,沒有行李,除了一顆強烈的好奇心,他一無所有。這一次他們抓錯了人,這些當地人驅逐他阻止他,到底想要掩藏什麼樣的秘密?

媒體推薦

傑克·李奇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加梅爾·吉勃遜再加布魯斯·威利斯的綜合體,是我們這個時代的超人……他的行動速度就像顆從大口徑柯爾特手槍打出的子彈。
——《愛爾蘭時報》
出身英國的李查德,文字風格簡約明了,人物刻劃熟練靈巧,對話風格乾淨利落,以李奇為主角的系列作品讓人一看就上癮!
——《愛爾蘭獨立報
同類作品中最棒的作家……李奇正處於巔峰狀態!
——《周日電訊報》
令人驚嘆!從第一頁就引人入勝……包含了懸疑驚悚小說的一切元素。
——《犯罪紀實》雜誌
當代最棒的懸疑驚悚小說家。
——《波士頓環球報

作者簡介

李查德(Lee Child):非寫作科班出身的他,用六塊美元創造了奇蹟!李查德1954年出生於英國,與《魔戒》的作者托爾金讀同一所高中,拿同樣的獎學金。從法學院畢業後,他進入電視台擔任節目主持人和製作人,一乾就是十八年。年屆不惑之時他忽然失業,酷愛文學的他花六塊美金買來紙筆,寫下“浪子神探”傑克·李奇系列的第一部,結果一出版即登上英國《泰晤士報》暢銷排行榜,更在美國勇奪推理小說最高殊榮之一安東尼獎桂冠。此後他以一年一本的速度推出續集,每每出版必定征服大西洋兩岸各大暢銷排行榜,更風靡了各個國家,“浪子神探”系列迄今已出版十五部,全球累計銷量超過三千七百萬冊。

序言

無可諱言,一旦論及對“密閉空間”的痴迷程度,大概沒有哪一類大眾文學作家(類型小說家)會比推理作家更甚的。所謂“密閉空間”(COnnned—space),在推理文學中又稱“密室”(locked—room),最初指的是與外界相對隔離、進出口受限、不使用工具無法從外面打開、只夠容納一人或極少數的人進出並極易發生離奇事件的有限空間。後來經過許多本格推理作家的引申和延展,諸如沒有足跡的雪地、泥地、草地,眾人環視下的“隱形空間”等,都可視為密室。這一概念甚至擴大到一切有形無形的物體,只要在特定時空內是對外封閉的,就應看作密室,譬如島、館、城、場、山、水、校園、社區、村落、鄉鎮,行進中的火車、船舶、飛機等等,不一而足。
記得有人說過這樣一句名言,每一位立志創作推理小說的作家,必定至少要挑戰一次“密室推理”(也就是與自然邏輯矛盾、存在機率為零的“不可能犯罪”)和福爾摩斯的仿作(仿照其人物設定、故事范型和行文筆法,創作以福爾摩斯為偵探主角的推理故事)。如果每個推理作家都遵循這樣的建議去做的話,那么我們廣大讀者所閱讀到的任何一本推理小說都將成為一位曾經是或者依然是“密閉空間狂熱者”的“非正常人士”的極端產物。而在這些“密閉空間狂熱者”眼裡,興許“世界以密室為本”吧。
在心理學領域,說到“密閉空間”一定會聯繫到“密閉空間恐懼症”(claustrophobia,又稱“幽閉恐懼症”)吧,這一專有名詞的定義是指患者對密閉空間感到莫名害怕並會主動採取迴避方式來解除這種恐懼的一種心理焦慮綜合症,而患者所恐懼的假想狀況與實際的危險程度存在著較大差距,甚至毫無危險可言。從某個方面來看,推理作家所得的其實是“密閉空間恐懼症”的反例病症,我們暫且稱之為“密閉空間依賴症”(confined—space dependencysy。ndl’ome)。
綜觀整個華語文學創作系統,也只有在土生土長的武俠小說中能稍微見到這一病症的影子,其最具代表性的物體就是那些機關、秘洞、石陣、密林了,簡直成為武俠作家們屢試不爽的道具。當然,武俠小說中“密閉空間”所起的作用與推理小說是大相逕庭的,有的是“小劇場大劇情”的需要(《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天龍八部》等金庸的幾乎所有作品都屬意於此),有的則是為了烘托俠士“藝高人膽大”的高超武技和“身處死地而不亂”的定力(古龍有不少作品皆以刻寫這種身心合一的偉大精神而取勝)。但總的來說,武俠小說對“密閉空間”的依賴性要遠少於推理小說——僅靠“密閉空間”這一物體的設定就足以支撐整部作品框架的例子,大體只有金庸的《雪山飛狐》、古龍的《幽靈山莊》等寥寥數作吧,而這些作品又往往被武俠評論家在討論武俠與推理之淵源關係時引以為證。所以,推理作家一直是罹患“密閉空間依賴症”的主力軍,即便是李查德(Lee Child)這樣專寫美式動作探案小說的作者也“難逃干係”,更何況筆者如此說是其來有自的。
提到推理小說,一般以美國作家愛倫·坡(Edgar Allen Poe)在1 841年發表的短篇《摩格街謀殺案》(The Murders in the RueMorgue)為起點,該作講述一名女子被不可思議的怪力整個塞入房間的煙囪里,而房間的門、窗全部由內上鎖,無法從外面開啟或關閉,也沒有其他出口,那么兇手在作案後是如何像煙霧一般消失在空氣中、逃離現場的呢?“世界推理小說之父”給了我們一個合理性和意外性兼備的答案。也就是說,推理文學自發軔之初,即對“密閉空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其後,這種以“不可能消失”為賣點的密室題材作品一度獨領風騷,幾乎成為推理小說“黃金時代”的主流。表面看來密室愈是簡單逼仄,所發生的殺人事件愈是迷人,製造終極意外性的難度也愈是高,這就是當時一批批的“密室症候群”患者所追求的創作境界。
可惜好景不長,在上世紀三十年代前後,達許·漢密特(Dashiell Hammett)發起了一場“美國革命”(AmericanReVolution),創作了一系列以硬漢角色、俚俗文化、市井犯罪為基調的作品,打破了當時古典本格派一統天下的格局,也將“密室推理”打人了冷宮。可令人頗覺弔詭的是,現代意義上的犯罪小說(Crime fction)卻保留了許多古典推理時期的經典元素(其中就包括“密室”),而前者正是脫胎於方當其時的冷硬小說,漢密特“把謀殺交回到有理由犯罪的人手中,不僅僅提供一具屍體而已”。經由冷硬推理大師雷蒙·錢德勒(Raymond Chandler。)的這句經典評述,我們可以看出,以描述真實世界、社會人心的“現實主義”代替追崇邏輯推衍、名探魅力的“浪漫主義”,正是這一派偵探小說的核心價值所在,一場智力解謎遊戲顯然無法支撐整個推理世界,現實中永遠都有比破案更重要的東西。在這場巨大的時代變革中,“密閉空間”對於推理作家的意義也從凸顯“不可能犯罪”的瑰奇魅力轉向批判“犯罪淵藪”的人性之惡。
我們已無從得知,受到冷硬風格影響最巨的犯罪小說是自何時何人何作開始在涉及古老解謎題材的同時,兼及心理描寫、情感表達,亦即更加貼近人性書寫(特別是陰暗面的揭示),並將所有的這些東西糅合到一個全新的“密閉空間”舞台上加以體現的,只能說這完全是“密閉空間依賴症”又一次大面積發作使然。於是乎,讀者在難以計數的犯罪小說中,頻仍遭遇如下經典場景:一個偏遠、寂寞、平靜、自律的邊陲小鎮,一群看似尋常無害的人群,一組再普通不過的生活“長鏡頭”,而在主人公偶然介入後,登時暗流涌動,仿若風暴來襲的前夕,原來罪惡早已孳生蔓延,並深深滲入鎮民的血液和骨髓,主人公所面對的敵人是整個小鎮,一個由人性之惡這一罪因所織成的最具備象徵意義的惡果。可以說,推理作家們對“密閉空間”的持續痴迷,為我們締造了犯罪小說中最經典的主題——小鎮的罪惡!
眾所周知,在犯罪動機的設計上,早期的本格解謎小說表現得太過狹窄趨同,無不以財色、家仇為定番,要么就是貪婪、嫉妒之流,這一點素來遭致“非本格迷”詬病。況且,從現實的角度來分析,即便是同樣的動機,不同的罪犯會因心性的些微差異而在犯行時有大相逕庭的表現,這種真實感是普通的推理小說(尤指那些以詭計見長的本格推理作品)所無法織就的。因此,以揭示剖析罪行成因後果為己任的犯罪小說,不得不將描寫的觸角伸向那些現實中最容易發生犯罪的地方,從這些“犯罪淵藪”中所提取的動機則予人以真實感。
按照空間政治學的理論,社會空間越小,政治空間越大。換個通俗一點的說法,管轄區域越小,管理的人越少,控制力越強,政治權力越大,此所謂“官越小權力越大”。有人說,貧富分化明顯的大都市是滋養現代犯罪的溫床。其實,事不盡然,城市犯罪儘管多,卻極其駁雜,且高度分散,很難把握。要想在相對較小的篇幅內,對犯罪行為和人性罪惡予以最集中、最直接的書寫,邊陲小鎮無疑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中國有句俗話叫“天高皇帝遠”,近年來有愈來愈多的歐美犯罪小說將故事舞台設定在了那些罪惡橫生的無名小鎮(尤其以北歐四國)、德語系國家和美加的作品居多,比如美國作家C.J.巴克斯獲得2009年愛倫·坡獎最佳小說殊榮的作品《藍色天堂》,就因為類似的背景設定而擁有一個十分貼切的繁體中文書名(《忘記正義的小鎮》),從另一個角度闡釋著這句話所包含的政治哲學奧義。
一代推理大師李查德就曾將自己的處女長篇、傑克·李奇(Jack。Reacher)系列的第一部作品《地獄藍調》(Killing Floor)貢獻給“小鎮”這一犯罪學語境下的新型密室題材。作品開頭,“獨行俠”李奇一時心血來潮而決定追查藍調樂手“瞎子布萊克”的死因,來到馬格瑞夫這個偏僻小鎮。此處家家戶戶都鋪著天鵝絨似的高級草坪,房子不是新落成就是剛整修好。更不可思議的是,所有商店都從早開到晚,即使沒有客人上門、毫無進賬,卻從來沒有一家店倒閉。當了一輩子軍人,退伍後四海為家的李奇本來只打算在鎮上待個兩三天,沒想到他才剛到就被指控殺人。在一番膽氣逼人、魄力非凡的追查之下,小鎮逐漸顯露出其最邪惡的一面……書中所述犯罪行為之血腥恐怖、引人疑竇,探案過程之驚心動魄、節奏感十足,令讀者嘆為觀止。而李查德也經由這部筆力萬鈞的作品一鳴驚人,既實現了自己由媒體人向職業作家的華麗轉型,又開啟了一位經典動作偵探的“孤膽英雄之旅”,贏得大獎好評無數、一個又一個的滿堂彩。
2008年,在其出道後的第十一個年頭,李查德重回創作原點,以一個名實相符、叫做“絕望”的小鎮迪斯佩(Despair)為故事舞台,撰寫了李奇系列的新作《一無所有》(Nothing To Lose)。該書的精裝本封面基本是參照故事內容設計的,正中有主角的偉岸背影,他的腳下則是貫穿小鎮的主幹道,兩旁是西部風格的房合,頭頂上方有一架飛機划過。(就差牛仔裝和雙手配雙槍了,很熟悉的味道不是嗎。)和處女作劇情相似,李奇才剛剛進鎮就因為“咖啡事件”被關進警局並受到指控,罪名竟然是“流浪罪”。而隨著他的隱蔽調查,李奇發現小鎮完全由一家金屬回收加工公司控制著,絕大多數成年男性鎮民都是這家公司的員工,過著白天上工晚上回家的單調生活,而一個軍事基地卻建在小鎮另一端的人口處附近,仿佛監視著鎮上的一舉一動,這到底意義何在?而權力的過分集中和社會關係的固定不變,使得整個小鎮對可能帶來變數的偶然因素——遊客,抱持著深切的敵視心態,李奇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尷尬……本作不像處女作那么講求動作韻律和肅殺場面,而是將各種複雜的矛盾關係摻雜在小鎮的角落裡,與令人窒息的寧靜黑夜緊密結合。於是,在作家來回走筆游弋於迪斯佩與叫做“希望”的鄰鎮霍普(Hope)之間時,疑雲開始密布,一場由李奇這個偶然闖入的不確定因素所引發的、足以將小鎮的罪惡連根拔起的風暴終於要來了。
請諸位緊跟李奇的腳步,走進李查德的“密閉空間”,走進絕望小鎮迪斯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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