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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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伊蘇斯之戰_鑲嵌畫
以大小不同的彩石、玻璃料器、金屬等硬質片料拼嵌而成的圖畫。一般用於裝飾建築物的牆面、天花板或地面。
鑲嵌畫歷史悠久,最早見於公元前4000餘年的美索不達米亞,蘇美爾人是這種藝術的始祖。鑲嵌畫以其色彩的真實性和永久性,製作的多樣性以及題材的廣泛性而得以在世界上綿延流傳。公元1~4世紀,鑲嵌畫得到很大的發展,色彩技巧日臻完善,當時羅馬人對它十分推崇。在美術史上,羅馬以及中世紀東羅馬時期的鑲嵌畫無論在數量上或質量上都名列前茅。如義大利龐培城出土的《伊蘇之戰》、拜占庭時期君士坦丁堡的聖索菲亞教堂中的佐伊皇帝像等許多鑲嵌畫,都是這個時期的藝術珍品,在歷史上產生過深遠的影響。隨著羅馬人的足跡,鑲嵌畫傳入其他地方,各國藝術家都以各自的民族風格,發展了這一藝術。鑲嵌畫在現代世界藝術中日益占有重要地位。墨西哥、蘇聯和民主德國等國家的鑲嵌畫以其規模的宏大和新穎的技藝而著稱,由平面鑲嵌發展到在高低浮雕上再加鑲嵌,豐富了鑲嵌藝術的表現形式。
中國的鑲嵌藝術具有悠久的歷史和獨特的風格。這些鑲嵌藝術大多出現在工藝品上,如殷商時代的銅器曾有錯金和錯金嵌玉的裝飾紋樣出現。鑲嵌畫雖較少,仍可以從帝王御花園的甬道和民間的建築中發現用卵石鑲嵌地面和牆面的鑲嵌裝飾畫面。當代中國藝術家也開始重視運用這種藝術形式,在一些重要建築物的室內外創作了一些鑲嵌畫。
鑲嵌畫材料來源十分豐富,有天然彩石、卵石、貝殼、螺鈿、寶石、玉石和人造的玻璃料器、陶瓷、有機玻璃、金屬和木料等。鑲嵌方法有直接鑲嵌法、預製法、反貼反上法、正貼正上法。除平面鑲嵌外,也可以在浮雕上進行鑲嵌,後者更能增強壁畫的力度。片料的拼嵌既可以採取裝飾性的有規律的排列,也可以採取無規律的自由排列。鑲嵌細工在運用色彩能力上要求很高,因為每個色域都是由無數色彩點子成分構成,每一塊片料代表一定的色調,為此,鑲嵌時每一種色彩成分都要經過斟酌和選擇。高明的鑲嵌細工藝術家能用補色創造出許多不同的效果。
鑲嵌畫具有其他壁畫所沒有的堅固、耐潮濕、耐曬而不變色的優點,硬質片料的質感與量感以及鑲嵌工藝產生的形、色、光的效果,使鑲嵌畫在色、質、量感方面顯得粗獷渾厚,色彩斑斕。
其他信息
伊蘇斯之戰_伊蘇斯之戰
亞歷山大東侵中,馬其頓軍與波斯軍進行的一次重要會戰。公元前333年10月,亞歷山大三世奪取小亞細亞後,越過伊蘇斯平原,欲南下敘利亞。波斯國王大流士三世率軍約12~13萬人,由索契進至馬其頓軍的後方,占領伊蘇斯,在皮納魯斯河北岸占領陣地,切斷馬其頓軍的交通補給線。亞歷山大聞訊後,率軍約3~4萬人急速回師,邊行進邊展開,搶占右側高地,沿河南岸擺開陣勢。交戰開始後,亞歷山大親率右翼騎兵涉水過河,衝擊波斯軍左翼步兵方陣,直逼大流士三世主營。由希臘僱傭兵組成的波斯軍中央步兵方陣也給馬其頓軍造成較大損失。在勝負難分之時,坐鎮中軍的大流士三世因左翼潰敗而率先棄陣逃走,導致全線崩潰。波斯軍大敗,損失步、騎兵近10萬人,大流士三世的母親、妻子和兩個女兒被俘。馬其頓軍傷亡約5000人。此戰,馬其頓軍打開了通向敘利亞和腓尼基的門戶。
希臘的繪畫,因無更多作品存世,難以論說其全貌。早期的壁畫,我們已從克里特島出土的克諾索斯宮內的裝飾壁畫見到一些。1900年,在克諾索斯宮內還發現了一幅肖像畫《巴黎少婦》,考古學家們都個個稱奇:畫上的少婦朱唇皓齒,青絲如雲、胸部豐滿,真是千種風情、百般婀娜。這一幅大型壁畫,是羅馬時期臨摹希臘大壁畫的一件鑲嵌複製品。
在希臘化前期,希臘本土與各島嶼據說都有大型壁畫,畫面所述的內容,也象雕刻或浮雕一樣,具有紀念性意義。這一幅出土於義大利龐貝城的羅馬鑲嵌畫《伊蘇之戰》,屬公元前1世紀的作品。原作系公元前4至前3世紀初葉一位德里提畫家比洛克申應雅典的統治者卡桑德爾訂購所畫的。公元前333年,馬其頓王亞歷山大與波斯王大流士三世進行了一次關鍵性激戰,地點在西里西亞(即在小亞細亞)的伊蘇城附近。這次戰役在馬其頓方面,動用軍隊僅3-4萬人,而波斯的軍隊則超過12萬人。亞歷山大善於用兵,地勢也有利,結果波斯軍隊損兵折將,傷其大半,一時潰不成軍,大流士竟從戰場上隻身逃脫,他的家眷也盡皆被俘。伊蘇一戰,形勢大變,波斯帝國大傷元氣,已難東山再起,未經多久,就成了馬其頓-希臘的屬地。
馬其頓王為紀念這次東征的偉大勝利,便召集畫家作此大型壁畫。只因歷史久遠,壁畫的原作今已不存。這幅鑲嵌畫是在羅馬龐貝城一座牧神廟內發現的。經研究,確定系希臘此一大壁畫的摹本,此畫高約248厘米,長約517厘米。構圖龐大,人物眾多,激烈的戰爭場面處理得非常細緻:右側是潰敗的波斯軍,大流士三世見到大勢已去,急命車夫催趕戰車,倉惶逃跑,臉上露出慌張的神色。畫的左側,因受歲月侵蝕,部分馬賽克已經剝落,圖像不清。那裡刻畫了亞歷山大及其騎兵們的威武雄姿,馬其頓身披甲冑,率先闖入波斯軍陣,正用長矛往大流士方向直刺過去,其餘軍士直奔潰軍方向,力圖殺盡敵人。戰鬥雙方的勝負局勢已躍然畫上。戲劇性的衝突與對立構成了全畫的基調,那許多生動的細節:負傷倒下的馬,踢腿潰跑的脫韁之馬,騎士的長矛,馬其頓王的臉容,背景的戰場氣氛組成了畫面的節奏美。希臘的繪畫水平之高,雖未能見到壁畫原作,這幅羅馬鑲嵌畫便是它的映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