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田

任田

任田,散文作家、記者。曾供職於外貿公司,其後投身媒體,報導過足球,寫過影評,當過報紙編輯,圖書編輯,娛樂新聞編輯,周刊記者,雜誌主編。中學時代,寫作文是任田的特長。“從寫娃娃日記,到後來每年都在全國的徵文比賽上拿獎,每周站學校的晨會主席台是必不可少的節目。”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任田
  • 別名:紅粉煞
  • 國籍:中國
  • 職業:散文作家、記者
  • 畢業院校:西安外國語學院西班牙語言專業
  • 主要成就:1999年採訪國足主帥米盧蒂諾維奇
  • 代表作品:《蝴蝶的聲音》《一寸聲色一寸灰》
  • 星座:雙魚座
  • 血型:AB型
個人簡介,任田的足球緣,散文寫手任田,曾經開設任田專欄的媒體,用心的任田,作品集,任田:每個人的文身,

個人簡介

大學,就讀於西安外國語學院西班牙語言專業。“當時的理想也是做考古學家,但遭到家庭的反對,因為考古是很辛苦的工作,而學外語在當時看起來更有前途,加之我的英語成績還不錯,於是就選擇學西班牙語。”
大學畢業後,分配至廣東輕工集團工作,從事外貿工作。從西安隻身來到廣州,對於大多數女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當時捏在手裡快攥出汗的一紙派遣證給了我逃亡的勇氣。”所以她自稱曾經是個生意人,“趴在倉庫的塑膠堆上驗貨”,“去年是賣不鏽鋼,今年賣塑膠的,我能掂一下就說出你面前這個不鏽鋼勺值多少錢,你正在用的這雙塑膠筷子賣多少錢,誤差在美金小數點以後四位。”
任田
1999年底加入《足球》報,“當時的我連一場球踢多長時間都不知道”。從採訪烏拉圭主帥開始,後採訪國足主帥米盧蒂諾維奇,為最早採訪米盧的記者之一。她跟蹤國家隊及米盧,曾經從人文角度撰寫過《米盧:冬天裡的一把火》、《米盧的“騷擾”和“反騷擾”》、《米盧——守望的玉米人》等一批專訪文章。於2000年春節後閃電離開《足球報》。
離開足球報後,00年春,加盟《南方體育》,依然緊密跟蹤國家隊,跟蹤米盧。
後應邀加入《南方都市報》,擔任娛樂版編輯和娛樂評論員,“常常連做兩個版帶寫篇評論,同事老笑話說我頭髮都冒煙了。”其間撰寫了大量娛樂評論。
約04年,加入《南方人物周刊》,做人物文字專訪。“見過內心波瀾壯闊外表窮山惡水的文人,欣賞過表面水平如鏡內里斧鉞鉤叉的官員。”
05年,一入“航門”深似海,她成為南方航空《往來》雜誌(原名《北方航空》,2005年7月更名為《往來》)執行總編,此刊物除配送部分航機和航線外,成為南航明珠俱樂部金卡會員專享的會員讀物。
06年底,加入香港《文匯報》,做人物採訪,娛樂評論等。

任田的足球緣

99年10月某一天,任田的呼機響了,是《廣州日報》的人事經理來電,說看了任田的資料,覺得可以錄用她為《足球》報翻譯一些西班牙文的稿子。從此,任田棄商從文,“不誇張地說,那是一個改變我一生的電話。”
同樣是99年底,一個操西班牙語的南斯拉夫老頭,沒有營養師,也沒有帶體能教練,以游醫形象隻身來到中國。當時《足球報》敏感地使用會西班牙語的記者,對老米盧進行了一系列採訪,這個記者就是任田。她的採訪不以足球內容為主,而以對人的性格為切入點。當時的足球記者董路在《米盧,一本難懂的書》中寫道:“……任田小姐所有發表在《足球》報上有關採訪米盧的早期作品,我都是特認真地拜讀過。亞洲杯外圍賽小組賽期間她每期對米盧進行電話追蹤的採訪不用說了,我印象最深的還是她用很人性的視角和筆法寫的一篇題目叫作——《博拉——守望的玉米人》的文章……”
後來任田轉投至《南方體育》,一年後離職。
雖然不做足球記者,但足球評論仍然在做。“往年(足球大賽年)只要有球打,我該是有一筆小進賬的。”
相比起來,文字、旅遊才是她的最愛,足球不過是錦上添花。

散文寫手任田

如果說對男性影響最廣的是任田對米盧的採訪,那么對女性影響最廣的要屬任田的散文了。任田的散文輕鬆幽默。“我希望我的寫作也能給讀者帶來相同的感受,我不想做什麼大事業,也可能根本就做不到,但我想逗個樂還是不難的,能逗樂就絕不哭哭啼啼的,這是我的原則。大家活在世界上多不容易呀,還不抓緊高興高興?”。“父親曾批評過我的文章是“三無主義”——無主題,無思想,無深度,但居然很好看!”如《做個壞女人——臉兒媚、心兒硬》、《男人的小木槍》、《聰明女人聰明哭》、《千面女郎完全攻略》等。
同時,任田出手快。“寫作一直與工作緊密聯繫”,“一篇900字的文章也不需要很痛苦地蘑菇,茶餘飯後說著玩著就搞掂了。”
任田在散文中認為女性生活要獨立自主:“最重要的,是你的心,你的獨立,你的快樂,你的自信力。”

曾經開設任田專欄的媒體

《南方都市報》、《南方人物周刊》、《體壇周報》、《南方周末》、《三聯生活周刊》、《新聞晨報》、《天下美食》、《女友》(家園版)等。

用心的任田

任田自己說:“周末上班是我的生活習性之一”。熟悉她的朋友說:“她給報刊寫專欄寫約稿,全都是即時出貨,晚出廠要死人的”,於是有人約稿時她最常說的一句話是:“好吧,拼了!”。
即便未從事自己的外語專業或文字工作,任田工作也極其用心,在離開廣東輕工集團幾年後,還有當年的客戶千里迢迢到廣交會上找到她,送給她禮物。“於是發現,只要全情投入了,任何生活方式都有自己的美好。”

作品集

《蝴蝶的聲音》海峽文藝出版社出版 2002年。自嘲這本“綠色封面、漫畫風格圖案”的散文很幼稚,“像本兒童讀物”。
《一寸聲色一寸灰》花城出版社 2004年。 “是看了太多娛樂圈炫目表面下的灰暗的產物。”
現在,“不用寫那種很水的文字了,所以也要考慮寫出來的文章能對得起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寫的書一本比一本好,這也算對自己有個小小的要求”。

任田:每個人的文身

梁洛施和李澤楷的分手聲明對我來說,不啻年後的第二聲春雷(第一雷是《宮》)。我只想說我好欣賞這個女孩子的直率性格,她才22歲,卻用最勇敢的方式證明了自己的力量,縱然是螳臂擋車,也擋得好有尊嚴。樂觀的人說2012的噩夢永不會到來,但其實每個人都在迎接自己的2012,或快或慢罷了。很多人在自己的2012來臨時,連擋一擋的本能都失去了,雖然面對兇悍的2012,擋也是白擋,但我們還能做什麼呢?權當對自己的最後一次救贖好了。
每個人都受過傷。但男女面對傷痕有截然不同的態度。看看電視購物上和隆胸藥並駕齊驅的疤痕靈,你就知道女人多么善於隱匿傷口,即使隱匿很徒勞,她們也施施然奔走在隱匿的路上。而梁洛施不同,她敢把遮蓋這道傷口的紗布撕開來給大家看,然後公然地痛。
男人則樂於做一番將傷口藝術化的工作,或說打著藝術的旗號不斷地創造傷口,如文身。越是乾體育的男人越痴迷於文身,因其職業接近於遠古,這解釋了為何文身控在球員身上屢見不鮮。無論貝克漢姆還是阿格、卡魯,無不篤信這些由凡人畫師刺上去的圖案具有超神秘的力量,因為他們付出了血。
這大概源於古老的宗教,古老的宗教總是啟蒙著古老的心態———男人要用自己的血和奇怪的圖形合夥召喚神靈的力量,而女人,用於獻祭的總該是處女吧?處女的標誌之一大概就是純白無瑕,何來傷痕?一個帶疤瘌的總不該算作合格的祭品。所以女人在內心裡,永遠擔心自己不夠完美,尤其是面對完美的對象,或象徵完美的儀式。
有誰會不記得22歲發生的愛情?那時我們沒現在這么三好(好忙、好煩、好想死),虛與委蛇及生活在恐懼中,更沒有現在這么健忘———什麼都敢忘,包括某某人是否在我們心裡存在過。那時候世界上最大的事不過:他就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啦。
因此,一個22歲的人講出“我們曾擁有一段美好歲月”已是成熟,講出“新的一年開始,我祝各位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更見圓融,梁家小女孩做出了我們幾十歲人都做不出的事情。當我們還沉溺在九星連珠即可穿越的白日夢裡,人家就已撕開這道傷“走進人生嶄新階段”。我也想通了,既然2012總是要來臨的,還是趁年輕多扛一扛吧!想我同學在22歲的時候,連炒雞蛋先放油還是先放雞蛋都搞不清楚。優越有時只能令人笨拙,如同閱歷總是令人年復一年地優柔寡斷。
每一次的愛情在上,我們都希望自己是當初那具最純白無瑕的祭品,但誰知要跨過祭壇多少次,才能等來生命里最心心膜拜的那個人?所以無論因藝術之名,還是行隱瞞之事,我都永遠無法忘記你———無論你是布達拉宮最大的王,還是香港街頭最美的情郎,因傷拜你所賜。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