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基本資料,簡介,
基本資料
本名:傅超華
英文名:Tomi
綽號 :大佬
生日:11/21
星座:天蠍座
身高:180cm
體重:67kg
擅長樂器:鍵盤、吉他 MIDI、piano
樂隊位置:鍵盤手
其他特殊才華:寫歌
偶像:王菲 Madonna
原因為何 :cool、有個性
喜歡音樂接觸:GOTHIC STYLE
最引以為傲的事跡 :信樂團第一場演唱會 2003.8.03 101
最滿意的作品 :目前是”大驚小怪”
最喜歡的樂團 :garbage depeche mode
最喜歡的音樂型態 :帶有歌德風格的樂團或音樂
最喜歡聽誰的專輯 :DEPECHE MODE
推薦的歌曲 :Dream on
金玉良言 :為理想加油吧!
簡介
TOMI來自香港,獨立製作樂團出身的他,跟許多目前活躍於香港地下樂團的樂手都是好朋友,像是“LMF”、李嘉強等人。在香港看過、玩過各種表演場所後,覺得香港的表演音樂有所限制,決定跟曉華一起來台灣打拚,見識台灣音樂界蓬勃的發展。剛來時因為人生地不熟,TOMI跟曉華過了一段苦日子。TOMI出生於音樂世家,爸爸曾經也是發過片的歌手,也玩過樂團,從小TOMI就看著爸爸和叔叔們玩音樂,自己也跟著有興趣起來,雖然爸爸認為彈鋼琴娘娘腔,還是擋不住TOMI彈鍵盤。在進入信樂團前,去年TOMI曾在風雲推出專輯《EDITEC》,專輯悄悄地推出,悄悄地賣,沒有多少人知道曾經有這張專輯,後來跟滾石解約,TOMI又回復孑然一身,加入了信樂團發片,TOMI說:“一生總要博一次,這次發片希望能引起歌迷的注意,畢竟獲得樂迷的肯定是音樂人共有的夢想。”TOMI的音樂歷程可說是台灣樂界的縮影,見證了台灣音樂由盛轉衰的過程,從剛來的不熟稔,到打入台灣音樂圈後場子接不完,一個星期可跑七八場的紀錄,至今PUB沒落、演唱會減少,一個月有3萬元的收入就偷笑的光景,TOMI仍然看得開:“能夠玩自己喜歡的音樂,已經是件很幸福的事。”
信樂團自傳之Tomi篇
彈鋼琴的娘娘腔
因為爹地就是一個曾經發片的歌手,所以我小時候就開始接觸音樂,也熱愛音樂。
小時候爹地很少在家裏,媽咪會帶我去看他在舞台上唱歌。我覺得爹地很酷,也許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想要當個歌手,跟爹地一樣在舞台上表演。爹地是個男高音,他唱起歌來就像是台灣的資深的歌手青山那種美聲唱法,只是發了一張專輯之後,唱片公司就倒店了。
十一嵗的時候,爹地希望我能去學古典鋼琴。一開始我其實並不是很願意,因為我總覺得學鋼琴是件很娘娘腔的事,不過還是聼爸爸的話去學了。沒想到我卻越學越有興趣,甚至愛上了學鋼琴這件事。我的弟弟妹妹也都是在十一嵗開始學習彈鋼琴。接下來我還學了要用腳踏的電子琴,彈出興趣也把鋼琴當作職業。
在我十八嵗之後,很自然的由爹地安排,開始在樂團裏面表演,我覺得這種工作很有趣,可以彈琴,又可以賺錢,工作很快樂,於是認真地開始當職業歌手。
創作是出路
後來我從夜總會彈到餐廳,接著轉去lounge表演,這段日子裏面我看到了很多夜店的鬧事場面,見識了很多社會事件。但最令我警惕的,是看到了很多年紀很大的老樂師,為了生活在小餐廳裏面彈鋼琴。我看了覺得很不忍心,因為他們的手指僵硬的都快要彈不動了,但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看著他們,我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在餐廳或lounge bar中度過一生,而音樂創作會是我的出路。
所以在從十八嵗作職業歌手開始,我就開始創作音樂,團裏主唱有天介紹一個朋友給我,說希望我指點他一下,那個朋友就是曉華。曉華年紀跟我差五嵗,就像是我弟弟一樣的年齡,我也把他當弟弟照顧。曉華一直把我當成老師,但是我一直覺得他是我的朋友,很自然的安排他來幫我代班什麽的。
台灣的音樂文化很有趣,香港是由老闆來控制樂手該彈奏哪種類型的音樂,不能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但是在台灣,樂團的自主力比較高,除了要做一些客人點的芭樂歌讓客人聼得高興之外,我們都會安排幾首自己喜歡的搖滾,讓自己也可以爽一下。
在pub上了四年班之後,那時候景氣好好,一個月可以有十來萬的收入,我卻發現自己竟然開始討厭音樂,每天想到晚上要上班,會有點煩躁;想到要彈那些芭樂歌,心情不想正在做一件自己樂意從事的工作;甚至工作完畢回家後,根本不想聽見音樂聲,也沒有創作的欲望了。
我曾想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慎重的考慮是不是該轉行到幕後,做唱片製作的工作,又發現如果要從製作助理做起,薪水少得可憐,我會沒有辦法寄錢回去給香港的家人,所以為了生活,還是在pub裏面呆了下來。
音樂那時對我的意義已經從那個熱愛的生活重心,降低成一件不得不作的苦差事。
三十萬做的一張唱片
自始至終,我都懷抱著一個夢想,就是想要有自己的音樂,想要有自己的音樂,想要有自己的樂團。
在信樂團之前,我曾經發行了兩張自己的專輯,第一張只有五首歌,另一張是97年在滾石旗下的風雲唱片發行的一張專輯,那時候我的團名叫做“Editec”。
“Editec”的樂風融合了搖滾和電子,旋律方面是流行的,我跟一個叫做吉米的吉他手一起合作,兩年之後找到一個主唱,成立兩男一女的組合。但是很多唱片公司的人談過之後,他們都說我們要改,口味不能太重,但是我們並不想出一張自己不能認同的作品。最後終於談到了滾石旗下的風雲唱片。
風雲說,願意提供三十萬的製作經費,聽到三十萬這個數字,我覺得自己心都碎了,因為一張專輯的製作費通常都是三百萬,三十萬怎麽做?但最後我們還是接下了這個契約,而且我辭掉工作專心錄音,只為圓一個夢。
後來這張專輯在沒有宣傳沒有預告預算的情況之下,再破報等媒體作了免費的宣傳,賣了兩千多張,算是打平了。但還是讓我有點沮喪,因為我知道自己的音樂很有特色,沒有想到迴響卻這麽少,感覺格外孤單。
真有樂團?
我剛來台灣不久,就認識了Michael跟阿信,我覺得他們兩個人各自的團都很棒,下班之後大家會聚在一起喝喝小酒。四、五年前阿信就常和我說,他要出片,問我要不要來談一下,大家一起合作,我說也好。但是因為說了很久都沒有動靜,我以為他只是隨便說說罷了。
接下來我除了在pub的表演工作之外,開始接一些歌手現場表演會的鍵盤手工作,像是蘇慧倫、孫燕姿,都曾跟我合作過。跟蘇慧倫作的那場演唱會還遠徵到洛杉磯演出,場面非常盛大,我到了現場才發現她在海外的歌迷人數非常多,演出過程很有趣。
在舞台上面面對成千上萬的歌迷,那種感受跟在pub裏的表演經驗完全不同,其中跟孫燕姿合作演唱會的經驗,就是一次很棒的體驗。燕姿是個很有才華的歌手,最過癮的是她有些歌,像是“天黑黑”,所有的樂器都停下來,只剩她跟我的鋼琴,我聼著她的呼吸,直接感受到她的感情跟我的鋼琴正在呼應溝通,那是一種很棒的互動。
結果他說,不是光他一個人表演,而是我們要一起做一個樂團!
我再度跟他確定,“是一個樂團嗎?”他說“對!”沒有一絲猶疑,沒想到他真的談下了這個機會,組了個樂團,讓我們大家一起圓夢。
儘管做音樂作了這麽多年,但站在自己的舞台上,感覺真得很不一樣,在舞台上看著台下觀眾熱情的跟我互動,就是最快樂的事情。
台灣只有牛肉麵
我在台灣的發展比曉華要幸運一點,但剛來台灣的時候,就像曉華說的生活得很苦。有一次曉華胃潰瘍住院,我送他去醫院之後,醫生說要輸血,還要我趕快去買血,但是我們身上都沒有錢,只好趕快回去張羅,找錢來買血,那真的是很坎坷的記憶。
那時候我又不會講國語,不論到哪裏都要曉華幫忙翻譯,但如果他不在,我連點菜都不會,所以後來曉華教了我幾種食物的名字 ,我第一個學會的就是“牛肉麵”,每次我到外面吃飯,一定點牛肉麵,因為我只會講這種面。這樣的狀況一直到我學會“榨菜肉絲麵”才得到改善,起碼有兩種面可以換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