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他們選擇了中國
- 外文名:They Chose China
- 英文名:They Chose China
- 類型:紀錄片
- 發行時間:2005年
- 地區:加拿大
- 語言:英語
- 導演:王水泊
- 發行公司::CBC
- 片長:52 min
- 上映:2006年4月5日
- 攝影:Sylvestre Guidi
- 剪輯:Ragnar Van Leyden
- 原創音樂:Peter Chase
內容介紹,影片段預告絮,影片鑑賞,獲獎記錄,
內容介紹
本片以真實歷史為背景,主題鮮明。這段歷史真實存在,但幾乎又將被
人遺忘,當年的22名戰俘現在剩下4名,其餘的都已經去世,他們是真正的歷史見證人,用自己拒絕遣返回國的實際行動駁斥了當時所謂的“洗腦論”,同時也證明了中國人民是愛好和平,反對戰爭的。
在今天看來,當年的志願軍遵守日內瓦公約,尊重人權,實行人道主義優待俘虜的政策證明了人類可以找到一條不通過戰爭來解決分歧的道路,對世界的和平運動也做出了貢獻。
前戰俘舊地重遊,親身講述。本片主人公霍金斯先生是倖存者里唯一一位不顧家庭的阻力和美國社會的壓力,勇敢站出來為這一段歷史做見證的人。
影片段預告絮
攝製組隨他一起在47年後,首次重返中國。再次在北京的長安街上騎腳踏車,訪問了母校人民大學和曾經工作過的武漢汽車配件廠,並與當年戰俘營的中方翻譯和管理人員見了面,並共同回憶在戰俘營的生活以及留在中國後的經歷,這次會面可以說是47年後的再次為和平的握手。霍金斯先生還前往濟南,看望了在中國去世的老戰友溫納瑞斯(前戰俘之一)的遺孀白錫榮女士及家人,並一起為溫納瑞斯先生掃墓。此情景作為高潮看點,可以說把該片的主題推上一個新的境界。
影片鑑賞
本片運用了大量且珍貴的歷史影像資料、圖片資料再現了當年發生在戰俘營的鮮為人知的故事。聯合國軍戰俘們享有宗教自由,被允許過感恩節和聖誕節,可以與遠方的家人自由通信,還可以閱讀到一些世界名著和西方的報刊,甚至還舉辦過戰俘營奧運會。而且戰俘營的一伙食與醫療條件也遠高於志願軍戰士的標準。
本片在短短的60分鐘裡,即真實再現當年的歷史,又有紀錄片的藝術處理。兩者相互作用,交相輝映。在被歷史感動的同時又意猶未盡。
《他們選擇了中國》以一種很有尊嚴的風格,把這些在兩種意識形態面前艱難選擇的美國大兵的現實境遇留在了歷史上。
韓戰之後,一些被中國俘虜的美國士兵活生生地存在於冰冷的世界政治格局中。幾年後,他們分散在中國的各種工廠里,和當時社會地位最高的中國工人一起努力建設社會主義,他們被這個國家人們的集體狂熱和激情所感染,其中一個叫溫納瑞斯的人和中國女人結婚時收到的定情禮物是“毛主席紀念章”。
隨著政治氣候的變化,生活在中國的戰俘,先是被稱為“同志”,後來被稱為“和平戰士”,再後來被稱為“先生”,在稱謂變化的同時,他們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1966年,文革發生前夕,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離開中國,然而,在美國他們也不受歡迎,並且被媒體懷疑是“帶著共產黨的任務回來的”。他們被審查,被歧視,很難找到工作,其中有兩人進了精神病院。半個世紀過去了,當年的22名士兵只剩下4名在世,當年最年輕的戰俘霍金斯已經71歲,他不顧家人反對,跟隨王水泊故地重遊。影片結尾,王水泊講到,雖然這些自願留在了中國的美英戰俘被他們的祖國以叛國罪開除了軍籍,但是對他來說,他們是一些試圖在敵人之間建立橋樑的英雄,他們不應該被遺忘。
《他們選擇了中國》用紀錄片的形式直面了在兩種意識形態面前艱難選擇的美國大兵的現實境遇。即使在美國,這也是充滿禁忌的話題。當時的美國,剛剛經過二戰,冷戰便接踵而至。國際上,美國與蘇聯對抗,在國內,以“麥卡錫主義”為代表的反共風潮極度盛行,對“共產主義意識形態”殘酷打壓。在這種背景下,這21個士兵在紅色中國的陣營里公開譴責自己國家和資本主義制度,譴責種族歧視和他們對社會主義的偏見。可想而知,美國政府何其惱羞成怒。參議員麥卡錫作為北美活動調查委員會的領導人,指控這21名士兵為“叛國者和變節者”。
影片中,那些穿著臃腫的中式棉襖,眼神率真的年輕士兵,一個個流露出對共產黨告訴給他們的社會主義的嚮往神態。他們通過電視螢幕展現給美國公眾的是決絕的言辭,他們號召美國人擺脫“麥卡錫主義”。
這部紀錄片在中美兩國拍攝,耗時兩年,耗資60萬美金,買了很多從未公諸於世的歷史鏡頭。
對王水泊來說,拍攝《他們選擇了中國》的兩年不堪回首而漫長。首先是錢的問題,這是加拿大電影局的投資項目,他們的政策是要拍跟加拿大有關的東西,戰俘里沒有加拿大人,所以他們不好投資。而王水泊也堅持自己只拍跟中國有關的題材,彼此說服的過程艱難而反覆。其次,是它的爭議性,儘管那些戰俘是王水泊眼中和平反戰的英雄,可在美國他們是以叛國罪開除軍籍的國家罪人。所以,一開始美國的歷史頻道還想跟他們合作,可後來頂不住壓力退出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片子在美國獲了五個獎,因為片子跟美國最有關係。
然而,拍攝最難的部分在於前期的尋找。跨度五十年,很多主人公已經去世。尋找半個世紀前留在中國的22個戰俘中的倖存者,像是大海撈針。他們大都先後在六十年代返回了美國和英國,有的還去了東歐國家。回到自己的祖國後這些人大都受到了政治上的歧視和經濟上的困擾,在眾叛親離的情況下他們大都隱姓埋名地四處遷徙,早已離開了他們的故鄉。在中國目前只有霍華德先生還健在,但他從不接受任何媒體的採訪,王水泊本來打算以霍華德為中心,但霍華德通過養女轉告他自己從未後悔留在中國,也不想再次傷害自己的親人們。加拿大國家電影局給王水泊配備了一位很有經驗的助手帕斯卡拉·碧勞都女士,在她的幫助下,他們通過採訪過某些戰俘的美國新聞記者,和德克薩斯大學歷史學家祖維拜克博士的有關22位戰俘的論文,找到了一些線索。最後在美國的三四位倖存者中只有住在加州的霍金斯同意接受採訪,其他都一概拒絕。霍金斯1957年返回美國後曾接受過美國首席電視主持人華萊士的採訪,該節目當時在全國播出,在此以後他去了護士學校學習,後來又從事了很多年的運輸行業。在去洛杉磯和霍金斯會面時,王水泊發現霍金斯竟然還記得中文。霍金斯的夫人自始至終都堅決反對他參加這部紀錄片的拍攝,畢竟連他最好的朋友以及他的上司都不知道他的這一段歷史。霍金斯的勇氣成就了王水泊的運氣。王水泊還去了貓王的老家田納西州孟菲斯市採訪該片的另一個主人公黑人戰俘亞當斯的遺孀劉林風,她恐怕是第一個嫁給黑人的中國女人,文革之前隨丈夫返回美國受盡了歧視和磨難,她當時已經身患嚴重的心臟病,見到王水泊時像見到了自己祖國的親人。片子拍完後不久劉林風就去世了,永遠留在了那個並不愛她的第二故鄉,她的女兒黛拉寫信感謝王水泊把她的父母用影像留在了歷史上,而且是一種很有尊嚴的風格。
《他們選擇了中國》2005年年末完成。第二年,便獲得了舊金山國際電影節最佳電視紀錄片獎,聯合國協會電影節評審會大獎等五個重要的國際電影節獎,王水泊也完成了從畫家到導演的徹底轉型。
電影夢並非一蹴而就,畫家的軌跡讓他的第一部電影作品是一部手繪卡通片,名叫《天安門上太陽升》。這是一部自傳體的“兩維紀錄片”,用手繪動畫和照片結合35毫米膠片逐格拍攝而成。1999年該片獲得了奧斯卡最佳短紀錄片提名,評審會評價該片在紀錄片的風格上做出了革命性的實驗,並給予了該片最高的提名分數。可惜在最後的投票中,該片以微弱票數輸給了一個日本女孩的關於納粹集中營猶太人倖存者的學生作品。原因很簡單,80%的奧斯卡會員是猶太裔,這是好萊塢一個public secret (公共秘密),否則他應該是第一個獲得奧斯卡獎的大陸華人。
“《天安門上太陽升》是王水泊對現代中國的反思,這部三十分鐘的電影充滿了驚人的電影語言和精彩的人民共和國的畫面”,蒙特婁的影論家馬瑟·哈伊斯在自己的文章里這樣寫到,而另一位影評家約翰·格里芬則稱讚他的電影是“用強烈的愛和藝術技巧打造而成的!”
目前,王水泊在籌拍他的第三部影片《浮夢》,那是一部真正的故事片。他說,要用一種懷舊的情緒講述新中國建立後的三代人擁有的兩個夢:共產主義夢和美國夢,描述他們在尋夢的過程中付出的代價和衝擊後帶來的人生觀的變化。這部片子帶有半自傳性質,算是他《天安門上太陽升》思路的延續。他習慣於將過去理想主義的夢想和現在西方文明中的失落糅合在一起進行反思,這種反思成為了他和他們那一代人的某種歷史烙印,這種歷史烙印將伴隨著他的藝術語言,成為另一種介質去連線東方和西方。
《他們選擇了中國》2005年年末完成。第二年,便獲得了舊金山國際電影節最佳電視紀錄片獎,聯合國協會電影節評審會大獎等五個重要的國際電影節獎,王水泊也完成了從畫家到導演的徹底轉型。
電影夢並非一蹴而就,畫家的軌跡讓他的第一部電影作品是一部手繪卡通片,名叫《天安門上太陽升》。這是一部自傳體的“兩維紀錄片”,用手繪動畫和照片結合35毫米膠片逐格拍攝而成。1999年該片獲得了奧斯卡最佳短紀錄片提名,評審會評價該片在紀錄片的風格上做出了革命性的實驗,並給予了該片最高的提名分數。可惜在最後的投票中,該片以微弱票數輸給了一個日本女孩的關於納粹集中營猶太人倖存者的學生作品。原因很簡單,80%的奧斯卡會員是猶太裔,這是好萊塢一個public secret (公共秘密),否則他應該是第一個獲得奧斯卡獎的大陸華人。
“《天安門上太陽升》是王水泊對現代中國的反思,這部三十分鐘的電影充滿了驚人的電影語言和精彩的人民共和國的畫面”,蒙特婁的影論家馬瑟·哈伊斯在自己的文章里這樣寫到,而另一位影評家約翰·格里芬則稱讚他的電影是“用強烈的愛和藝術技巧打造而成的!”
目前,王水泊在籌拍他的第三部影片《浮夢》,那是一部真正的故事片。他說,要用一種懷舊的情緒講述新中國建立後的三代人擁有的兩個夢:共產主義夢和美國夢,描述他們在尋夢的過程中付出的代價和衝擊後帶來的人生觀的變化。這部片子帶有半自傳性質,算是他《天安門上太陽升》思路的延續。他習慣於將過去理想主義的夢想和現在西方文明中的失落糅合在一起進行反思,這種反思成為了他和他們那一代人的某種歷史烙印,這種歷史烙印將伴隨著他的藝術語言,成為另一種介質去連線東方和西方。
獲獎記錄
2006年該片獲得了第49屆舊金山國際電影節最佳長電視紀錄片獎Golden Gate Award;具有奧斯卡入圍資格的美國BLACK MARIA 國際電影錄像節評審會一等獎;休斯敦國際電影節最佳紀錄片獎REMI AWARD;在美國史丹福大學舉行的第6屆聯合國協會電影節評審會大獎;國際紀錄片協會2006年度卓越紀錄片成就獎提名。併入選2006年多倫多國際紀錄片電影節HOTDOCS,以及首次在亞洲舉辦的INPUT 2006台北國際公共電視大展等諸多國際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