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橋

仁德橋建於道光二年(公元1822年),是縣內最大的獨拱大石橋,位於開江縣縣城東27公里的梅家鄉街道中段,雖歷經200年歲月的洗禮,卻依然完好無損地挺立在水澄河上。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綠化率
  • 內徑:為30米
  • :15米
  • 橋寬:7.70米
簡介,相關信息,

簡介

仁德橋是開江縣境內(開江縣梅家鄉)建築時間最早、規模最大的獨拱大石橋,跨度內徑為30米,高15米,橋寬7.70米,共有石梯74級。已被列為縣級文物保護單位。

相關信息

開江縣仁德橋建於道光二年(公元1822年),是縣內最大的獨拱大石橋,位於縣城東27公里的梅家鄉街道中段,雖歷經200年歲月的洗禮,卻依然完好無損地挺立在水澄河上。
初冬我們踏著石梯,一步一步往橋面上走,厚厚的石梯早已失去昔日的稜角,光滑的石面泛著一縷縷白光。橋面寬闊而平整,足可容納上百人。站在護欄邊,用手撫摸著粗壯的條石,打量著護欄邊從石縫裡生長出的石榴樹,據當地人講,石榴是建橋時栽下的,已經快兩百年了,怪不得老氣橫秋。在當地人的記憶里,石榴似乎年年掛果卻總不見長粗。倒是南側的一棵,據說曾經被人砍掉,然後再用火焚燒樹蔸,然而,幾個月過去,樹蔸又長出了新芽,那人卻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正在橋上閒逛的一白髮老人告訴我們,兩棵石榴連起來看就像一條騰飛的龍,說著指著南側的石榴說:“那樹蔸伸出的向上翹起的一截樹幹,不正像張著嘴的蛟龍的上齶?只可惜向下的一截被人毀掉了,那正是龍的下巴。”我懵懵懂懂看過去,那樹幹還真有幾份像龍張開的上齶,幾根向上蓬鬆的枝幹就像龍頭上囂張的觸鬚。老人已把手伸向了北邊,說那石榴就是龍尾。此時,微風吹過,石榴的枝枝椏椏都在抖動。恍然間,我只覺得兩棵石榴連同連線橋面的石板都一起晃動起來,仿佛蛟龍正舞動著身軀在水澄河上騰飛、遨遊。
老人告訴我們,這水澄河上原先沒有橋,河的兩岸長滿了梅樹 。密密麻麻的梅樹向河面傾斜,蓬蓬勃勃,把河面遮了個嚴實。夏季到來,暴雨連連,滔滔的江水阻隔了兩岸的百姓。一些因急事必須過河的,眼見河水一個勁地上漲,憂心如焚,萬般無奈中,一些膽大者開始攀著梅樹過河。那場面是怎樣的驚心動魄,洶湧的波濤怒吼著,翻卷著,如一條張著血盆大口的蛟龍,兇狠地撲向兩岸的梅樹。一棵棵梅樹就像被蛟龍咬住似的,枝椏被猛地拖向渾濁的河水,然後又抖動著艱難地抬起來,迎接下一個波濤。攀在樹上的小伙,就像狂風中飄蕩的鞦韆,時而伏倒,時而挺起,他們死死抓在樹枝上的手,就像兩把鐵鉗。因為這,沿河兩岸不時有悲劇發生;因為這,當地百姓做夢都希望水澄河上能建起一座大橋。
此時,世居水澄河東岸的梅家壩望族羅氏,正請來風水師謀求本族的更大發展。那風水師是個高人,發現水澄河上遊河心有一天然石龍,將要順流遊走。正是這石龍鎮守在上遊河心,羅氏家族才子孫繁衍,財源滾滾,如果石龍一旦遊走,羅氏家族將很快衰敗。他把發現的秘密告訴了羅氏的當家人。羅氏三弟兄羅典成、羅琨成、羅玉成,本是熱心公益的鄉紳,早就有在水澄河上建造橋樑的打算,聽得風水師如此說,他們立刻決定建造一座石拱橋,一則鎮鎖石龍,永葆家道興隆,二則方便當地民眾。
羅氏建橋的舉動,贏得了當地百姓的歡迎,周圍的能工巧匠自發趕來助陣。為了真正鎖住石龍,大橋建成後特地在拱橋下的正中心懸掛了一把斬龍劍。那劍不過是用生鐵鍛造而成,天長日久,早已風化脫落,不過,河水乾枯的時節,站在橋下往上望,依稀可見橋心懸掛斬龍劍那個石孔。羅氏為了多出人才,特地將拱橋建成了轎棚型,預示著有更多的讀書人坐著大轎走出梅家,走向縣城。老人說著掰著指頭,一一清點建橋以來走出梅家的名人,如數家珍。
聽著老人的訴說,我們吃驚地瞪大眼,仁德橋竟有如此傳奇的建橋史?我們再次打量著橋面上那一張張已經磨得光亮潔淨的石板,打量著護欄上那一個個橫臥著布滿褐色斑點的條石,爾後又跑下石橋站在河岸上觀望。彎彎的石拱猶如一扇巨型的圓門,穩穩地扎在水澄河兩岸。那一塊塊條石壘砌著,壘砌著,從上而下,從中間向兩邊,中間不要說石礅,甚至連一個榫卯都沒有。風雨的侵蝕,那些條石已經白里泛灰,一些地方銹跡斑斑,仿佛被煙燻過。然而條石與條石之間卻銜接得絲絲如扣,兩百年了,居然沒有出現一絲裂縫。
回到橋上,我們直慨嘆拱橋的精美與堅固,慨嘆古人智慧的高超與手藝的精巧。老人笑呵呵地告訴我,多虧了那隻神秘的石豬槽,接著他滔滔不絕地講起來。
那是拱橋修建快要結束的時候,拱頂正中最後一個卡石難住了工匠們。儘管他們拿著捲尺反覆比劃,結果,打來的卡石不是太大就是太小,不是太寬就是太窄。工匠們聚在拱橋下商討對策,幾天過去,依然無計可施。那是一個黃昏,工匠們正要收工,一個衣服襤褸背著笆斗的老石匠走來了。老石匠望了望石拱,要求留下一同修橋。領頭的工匠一見他模樣,皺著眉頭揮著手直叫他走。老石匠嘆口氣爬上岸,失望地往縣城方向走。走出一里多,天色暗下來,老石匠站在路邊茫然無措。正巧,路邊一單門獨戶的土屋,走出一位老婦人,老婦人一見石匠的可憐樣,立刻將他帶進屋,熱情招待。石匠大受感動,詢問老婦人養豬的情況,婦人搖著頭抱怨豬不長。石匠答應給他打一隻豬槽,保證她的豬吃得多長得快,並站起身往門外走。老婦人大為驚訝,說門外沒有石頭,誰知話剛落句,石匠已抱著一根一尺多長的條石進來了。借著昏暗的松明燈,老石匠叮叮噹噹地打起來,不會兒豬槽便打成了。第二天一晨早,老石匠要走,他叮囑老婦人,這個石豬槽可作修橋的卡石,如果有人來買豬槽,你可以賣20兩銀子,不多也不能少,老婦人聽著千恩萬謝。當老婦人那裡有個石豬槽可作卡石的訊息傳到工匠們耳朵,他們還在為卡石發愁,聽得如此說,立刻跑到老婦人處買了豬槽將信將疑地往回走。他們小心翼翼地將石豬槽往石縫裡一嵌,只聽哄地一響,豬槽牢牢地卡進石縫裡,嚴絲合縫,渾然天成……
老人的講述聽得我們如醉如痴,小小一座石拱橋竟然有如此眾多的傳說。這傳說寄予了古人們多少美好的願望;這一個個傳說增添了拱橋多少迷人的魅力。仁德橋宛如一道凝固的彩虹,輝映在水澄河的上空;好似一張厚重的彎弓,搭靠在水澄河的兩岸。仁德橋就那么挺立著。任行人一步步踩踏著它彎曲的脊背;任風雨一次次敲打著它光潔的肌膚;任歲月一天天揉皺它滄桑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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