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傳記系列:賀龍與程硯秋

人物傳記系列:賀龍與程硯秋

《人物傳記系列:賀龍與程硯秋》以統一戰線的發展演進為背景,以開國元帥賀龍與京劇大師程硯秋的友誼為主線,以生動的語言、詳實的資料,敘述了賀龍等一代開國元勛與京劇大師程硯秋的交往相知,以及程硯秋等從“舊藝人”轉變為德藝雙馨的人民藝術家、京劇程派在新中國成立初期蛻變的過程……

基本介紹

  • 書名:人物傳記系列:賀龍與程硯秋
  • 出版社:華文出版社
  • 頁數:229頁
  • 開本:16
  • 品牌:華文出版社
  • 作者:謝武申
  • 出版日期:2012年10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07537499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統戰人物傳記系列”自出版以來,不僅成為統一戰線工作者的案頭書,更受到眾史學工作者和讀者的歡迎。從統一戰線的視角、採用紀實的手法,聚焦鉤沉老一輩革命家與愛國民主人士的歷史交集、人生交往,以豐沛的細節再現中國近現代史的演進歷程,本套書屬於首創,是中共黨史研究、中國現代史研究的一項富有開拓性意義的重要成果。
這本《賀龍與程硯秋》(作者謝武申)是其中一冊,以開國元帥賀龍與京劇大師程硯秋的友誼為主線,以生動的語言、詳實的資料,敘述了賀龍等一代開國元勛與京劇大師程硯秋的交往相知。

作者簡介

謝武申 國防大學研究員,大校軍銜。曾任軍委《劉伯承傳》、總參某部《賀龍傳》編寫組成員。主要著作有:《共和國體育元勛》、《劉伯承出川》、《抗日戰爭中的八路軍一二九師》、《賀龍文選》等。

圖書目錄

平生最激動的事(前言)
第一章 熱心京劇事業的賀龍將軍
第一節 喜收張一然
第二節 成立“戰鬥”平劇社
第三節 “戰鬥”平劇社與延安平劇研究院
第二章 愛國、正義的京劇大師程硯秋
第一節 出身貧寒的藝徒
第二節 梨園行中的義士
第三節 不為日偽演戲
第四節 青龍橋荷鋤務農
第三章 古城初會
第一節 賀龍創建晉綏平劇院
第二節 周恩來登門拜訪程硯秋
第三節 “寶刀贈烈士”
第四章 山城重逢
第一節 擴建西南軍區京劇院
第二節 慰問西北、西南
第五章 京城入黨
第一節 赴朝慰問
第二節 周恩來、賀龍願做入黨介紹人
第三節 程門流芳
尾聲
再版後記

文摘

張一然1908年出生於貧僱農家庭,曾以優異成績考上了任丘縣的官費初等師範。17歲,他慕名去投考馮玉祥將軍在張家口開辦的軍官學校。但事不湊巧,他剛到張家口,軍校招生已經結束。然而,他從軍之心不死,又到馮玉祥的部隊報名參軍,當了西北軍的一名憲兵。以後,又擔任過宋哲元、趙博生的書記官,被授予少校軍銜。
張一然身在軍營,但卻不滿軍閥混戰,更不願為混戰而賣力,加之他酷愛京劇,便於1928年秋棄甲從戲。通過朋友介紹,他到了西安,向“韓慶奎科班”的老生演員楚公林先生學戲。他勤學苦練,很快就學會了《捉放曹》、《珠簾寨》、《文昭關》等二十多出戲。
為了學戲,張一然去了京津。滿懷抱負,一心求學。
在“灞橋柳絮飛白雪”時節,張一然滿載而歸,重返古城西安。
“楊月青戲班”得知張一然“學”成回來,便捷足先登,請張一然唱三天“打炮戲”,之後再訂契約。張一然見盛情難卻,就登台演出了《四郎探母》、《汾河灣》等幾齣戲,觀眾火爆,票房收人大增。誰知三天過後,班主除了收錢之外,隻字不提簽契約之事。張一然這才恍然大悟,憤然離去。
不久,張一然又來到“王俠克戲班”。班主看過他的“打炮戲”,也知道他是票友出身,便厚著臉皮,昧著良心,常以“入不敷出”為由,剋扣他的“包銀”。張一然性情倔強,不堪忍受,只得辭出他就。
此後,張一然從鹹陽演到寶雞,又從寶雞演到天水。由於他不是科班出身,亦未正式拜在某一名師之下,無論加盟哪個戲班,他也只是班主的“搖錢樹”,並不拿他當“角兒”,一再壓低“包銀”。加之時常還要被國民黨軍隊和達官顯貴凌辱,他隻身一人,無助無援,常常陷入苦惱之中。為了表明自己與惡勢力不妥協的俠骨義膽,他為自己起了一個藝名——“燕南遊丐”。
由於甘肅一帶京劇觀眾不多,加上班主的盤剝,張一然維持不了生計,只得從“天水班”轉回華北。下海唱戲的痛苦經歷,刺傷了他的心,他只得將滿腔抱負暗藏在心中。為了養家餬口,經朋友介紹,他到河南焦作煤礦當了一名管理運銷的小職員,月薪四五十元,尚能勉強度日。焦作煤礦有一個業餘平劇團,慕“燕南遊丐”之名,時常邀他出演。因之,張一然在河南也漸漸有些名氣。
張一然從事平劇事業的心並沒有死,又托人到北平的一個政府機關做事。他本想利用這個機會拜訪平劇界名師,多看看本功戲和梅蘭芳、程硯秋、尚小雲先生的旦角戲,不料,在北平住了僅僅幾個月,“七七”事變爆發,北平危在旦夕。於是,他不得不帶著全家離開北平,回到家鄉任丘避難。父親張占鰲從此再不讓他到外地闖蕩。
張一然是個孝子,眼見平津地區已淪為日寇的占領地,又聽說梅蘭芳、程硯秋等許多平劇界有民族氣節的名角相繼隱居罷演,自己也絕了登台的念頭。可是,在家務農,他又不是里手。他曾經參加過游擊隊,上前線打日寇。但眼見一些昔日的西北軍已四分五裂,有的部隊紀律極壞,欺壓、魚肉百姓,以抗日為旗號,自封“司令”,實為趁戰亂招兵買馬,獨霸一方。他不願跟著這些“草頭王”,便又回到家中務農。為此,他陷人苦惱、彷徨之中,拿起閒置多日的煙槍,終日以鴉片麻醉自己。
戒菸從軍
再說八路軍一二○師一到冀中,便首先在各縣開展宣傳抗日的運動。各部隊和“戰鬥”劇社都派人深入農村,召開民眾大會,宣傳中共和八路軍的抗日綱領,動員青年參軍。一時間,任丘民眾都沸騰起來。“戰鬥”劇社則多方打聽新參軍的青年中有沒有文藝人才。一二。師一位名叫朱江的連長,帶著徵兵工作隊來到了蔡村。他聽鄉親們介紹說,本村的張二然很有見識,師範畢業生,在西北軍當過少校,又會唱平劇,還參加過游擊隊……
朱連長喜出望外,親自登門拜訪,動員他參加八路軍,幫助部隊搞宣傳工作。
張一然深受感動,異常振奮,當著朱連長和全家人的面,把大煙槍往膝蓋上狠狠地磕了一下,就給撅了,又把煙盤子擲於地上,說:“為了抗日救國,從今天起,就把大煙戒掉!”
老父親怕他戒菸不成,反搭上性命,勸他說:“少抽點兒,慢慢戒吧。你身體那么弱,一吃戒菸藥就拉肚子,戒出個好歹可怎么辦呢?”
但張一然決心已定,堅定地說:“賀龍將軍的部隊派人來找我,士為知己者死,為了參加八路軍,為了抗戰,我豁出去了!”
為了不讓父親和家人看著他折騰,他到本村寇先生家裡吃了大劑量的戒菸藥——洋金花,弄得上吐下瀉,又是發高燒昏睡,又是說胡話,死去活來地折騰了足足一個星期,居然絕了吸毒的根兒。不過,人卻是消瘦得像一根細麻稈兒,走路都有些搖晃,好像一颳風就倒的樣子。他穿上棉大褂和草鞋,來到了一二O師。
他到部隊不幾天,就被四出網羅文藝人才的“戰鬥”劇社調了過去。他想不通,要求留在連隊扛槍打仗,親手打死幾個日本鬼子。
賀龍將軍聽說此事,親自同他談話,說:“八路軍是人民的軍隊,沒有文化的軍隊,是愚蠢的軍隊。八路軍的文化工作,也是革命事業的組成部分,和到前線打鬼子同樣重要。‘戰鬥’劇社之所以叫‘戰鬥’,就是劇社也要上前線,深入到連隊搞創作、演出,劇社的成員同樣是軍人,都要帶槍,情況需要,都要上戰場。”
張一然這才知道,八路軍的劇社,和國民黨軍隊的隨軍劇團完全是兩碼事,就點了點頭。賀龍臨走前握著他的手說:“張一然同志,你的才能,在八路軍大有發揮的餘地喲!”
張一然一問劇社的同志,才知道跟他談話的竟是景仰已久的賀龍師長,師長讓自己搞文藝,還能不幹嗎?
他答應在“戰鬥”劇社裡幹下去。但劇社的同志看到他那副“麻稈”的樣子,不由產生了懷疑:這種風都能吹倒的人,能過嚴格的軍事生活嗎?
但事實出乎大家的意料。張一然是行伍出身,曾在馮玉祥的部隊受過嚴格的訓練,對於軍事生活早已習慣,而且動作敏捷,並非弱不禁風;他走路時撇著腳,像是走台步,但一天行軍七八十里,從沒掉過隊,就是腳上打了血泡,也從不叫苦;劇社進行軍事訓練,他射擊、投彈的成績都不落人後;平日的勤務工作,他搶著乾,從不喊累。P2-4

後記

《統戰人物傳記系列》是本社列入國家“九五”規劃的重點圖書。初版時,時任全國政協副主席、中央統戰部部長王兆國同志親自作序,並指出:“編撰和出版這套叢書,既具有重要文化價值,更可以發揮以史為鑑、以史育人的作用。”叢書自出版以來,不僅成為統一戰線工作者的案頭書,更受到眾史學工作者和讀者的歡迎。從統一戰線的視角、採用紀實的手法,聚焦鉤沉老一輩革命家與愛國民主人士的歷史交集、人生交往,以豐沛的細節再現中國近現代史的演進歷程,本套書屬於首創,是中共黨史研究、中國現代史研究的一項富有開拓性意義的重要成果。
為滿足廣大讀者的需要,特別是為滿足今日青少年學習歷史、汲取智慧、健康成長的需要,本社決定修訂再版此書。在此,我們向給予此書諸多支持的作者們、讀者們表示深深的謝意!
華文出版社
2012年5月

序言

1949年底,從西安來了一位趙先生,想約四大名旦中的一位赴西安演出,因為其中三位各自忙於早已約定的事情,這次西北之行的擔子就落在硯秋的肩上。加之硯秋早就有西北戲曲調查的醞釀,趁此旅行演出的機會,亦可為更大規模的調查做些準備,於是他就同意率“秋聲”社去西安了。聽硯秋談大西北旅行的觀感,是很有趣的,特別是西北部隊的各級領導同志給他的印象特別深刻。他說剛到西安時,就置身於熱烈真摯的友誼之中,不管是演員和各級幹部,見著面不知說什麼好,你問東我問西,沒有虛禮客套,沒有等級職位區別,就像闊別多年的一家人那樣,叫人心裡暖和得很。在參加完歡迎大會後,硯秋正要回到自己的住處去,有位同志來說:“程先生,還有人來看您……”正說話間,走進房門,見一位忠厚長者正在房內等候著,原來是王維舟副司令員。
王老在握手招呼以後,笑著說:“昨天看了您的演出極感滿意,確實是好。賀老總沒有在西安,特意囑咐我代表他本人向程先生表示熱烈的歡迎和親切的慰問。老總很快就返回西安,二位還可以深談呢。”
王老邀請硯秋遊覽西安內外的古蹟名勝,硯秋怕妨礙王老的工作,一再婉謝。
王老說:“不妨事,您難得到此地,我們別處先不看,惟有王寶釧的寒窯和塑像是一定要去看的。程先生在表現王寶釧形象上是有很深修養的,您的《武家坡》一劇我是聞名已久的了。” 說完,二人相視大笑。 次日,王老和軍區劇團陪著程劇團的同志們一同去遊覽西安郊區的武家坡遺址,並在王寶釧窯洞廟前與硯秋及劇團同人們合影留念。
過了沒有兩天,在一個晴朗的下午,硯秋正在屋裡寫日記(他住的是一所很古老的宅院的南屋,直對著街門,所以在屋裡一抬頭就能看到外面),從門外大步流星地走進一位客人,硯秋一眼沒看清楚,這位客人已經邁步進了屋,興奮地叫了一聲:“程先生!”來客身披風衣,神態非凡,朝著他疾步走來,熱情拉手,並自我介紹說:“我是賀龍!”
硯秋趕緊站了起來,他深情地望著賀老總,笑著言道:“賀將軍,您好!您軍務繁忙,為什麼還這么客氣要親自來此呢?”
兩位手拉手地就坐,真是一見如故,說笑不停。臨走,賀老總關切地問:“在生活上有哪些困難不要客氣,一定要告訴我的呀!此地剛剛解放,情況還比較複雜,要多加注意才是啊!我過兩天再來看您。”
說著,賀老總又到東西廂房看了看,見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才邊叮囑著邊離去。
硯秋風趣地對我講:“不管什麼事,都要自己親眼看看才行,不要聽信傳言。沒有見到賀龍將軍之前,我想這位久經沙場的大將一定是位大花臉的角色,不料會面時卻是一位靠背武生的樣兒,真是有趣。他是那么誠懇熱情,和藹可親,完全是長者風度。我在舊社會會過各式各樣的人物,上自達官貴胄,下至平民百姓;在新社會認識這些名聞中外的將軍,都是那么誠懇直率,平易近人,一點架子也沒有,我們一見面就投脾氣,說得到一塊去。文藝界卻有那么一些人,我管他們叫‘耍黑槍’的,面前一套,背轉身去又搞一套。我最不喜歡這號人,我最喜歡軍人!”“我要是不學唱戲,一定也會當武人的。”
硯秋說著,隨即從衣箱裡拿出一個用綠絲絛繫著的杏紅緞的長形包裹:“讓你看一件珍貴的玩意兒。”他邊解包裹邊說道。褪去紅緞套子,赫然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柄泥金紅底色鞘、帶有華麗鎦金飾件的日本戰刀。
我被這意外的物件弄呆了,忙好奇地問道:“這刀是你打哪兒買來的?買這玩意兒乾什麼?”
他哈哈大笑起來,說:“這可是花多少錢也買不到的東西呀!這是日本將官的指揮刀,是賀龍將軍打了大勝仗的戰利品。賀老總把它珍藏多年,它是老總赫赫戰功的歷史證明。在西安時,賀老總臨去西南之前專來看我,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四川解放了,我要轉到西南地區去。幾時請你到西南作一次旅行,我準備歡迎你,我就先行一步了。今天帶來一件禮物作為我們西北相聚的紀念吧。說著,叫隨從呈上這把寶刀贈我。我推謝再三,說這是老總心愛之物,我如何收得!賀老總笑著說,‘寶刀贈烈士,紅粉送佳人’,硯秋你當然受得嘍,收下吧!賀龍將軍人家是身經百戰屢建奇功的英雄,這樣看得起我程某人……在與賀老總分手之後,我想了四句題詞,並以魏體字書之,快!讓雷師傅把刀拿去刻上題詞以志紀念。”這把刻有“新國肇造,西北壯遨,賀龍將軍,慨贈寶刀”題詞的戰刀,是賀龍同志與硯秋真摯友誼的最可珍貴的紀念品之一。
硯秋在西北考察結束後,即返回北京作短暫休整,同時積極籌備赴大西南地區的旅行演出和戲曲調查,準備時間只用了一個半月,可見他工作之緊張和熱情之高了。他們連在家過春節都沒有來得及——按戲班舊例,春節時期是不外出的,封箱以後到舊曆正月初一、二、三才出演幾場以示慶賀。這次則一反慣例——首先轉道上海,然後溯長江上漢口,那已經是1950年2月的事情了。
他在重慶高興地拜訪了賀龍將軍和王維舟副司令員,兩位老總熱情支持硯秋去貴州和雲南考察戲曲。當時西南地區剛剛解放,一些地方還不太平,賀老總對硯秋的安全很不放心,就派了一個排的戰士形影不離地保護他。硯秋一說到這裡就得意非常,他說一路上同戰士們搞得很熱火,相處幾個月很有感情,不少戰士在分手時差不多都成了戲曲愛好者了。他幽默地說:“我給賀老總辦了一個戲迷速成班!”
他的另一件得意之作是借了賀老總的軍衣化裝留影。他化裝仿照賀龍將軍的模樣,身披軍大氅,頭戴嵌有紅五星帽徽的軍帽,抹了黑色短鬍鬚,照了一張有趣的照片。他把這張照片上題上“賀龍將軍,看,我像你的小兵嗎?”等他從西南邊陲回到重慶又一次見到賀龍將軍的時候,老總對這張照片很是誇獎了一番,說他化裝得很像。硯秋對我說,這次在重慶與賀龍將軍談了很多往事,真是越談越對脾氣,相互越了解,以致在分手時彼此都戀戀不捨了。
1953年,硯秋率劇團在東北各地演出。他在哈爾濱知道賀龍將軍將帶領慰問團訪問在朝鮮的志願軍指戰員,當即給賀老總和文化部發電,要求隨團前去。從東北趕回北京報到後沒過幾天,就又上路去了。從朝鮮前線回來,聽他匆匆談到此行的觀感,說有的名角要戲份太高,實在不像話,有的仍然像在內地那樣搶頭牌擺排場。硯秋說:“這些矛盾還得我出面去排解,反正我只帶了幾個人.也沒有衣箱,更沒有那么多累贅,別人不願意去的地方我就去。我一直走到最前沿的坑道去表演。看到那些赤膽忠心的戰士,怎么不叫你感動!什麼勞累啦,苦啦,全忘得一乾二淨了。還是那句老話:我就喜歡軍人,跟他們在一塊心裡總是高興的。”
沒過多久,硯秋又率劇團到江、浙、福建前線作慰問演出……
1956年冬,硯秋隨人大代表團訪問蘇聯。他回國後,一到家裡就興奮地對我說:“這次出國,我個人有兩件喜事,一是在列寧格勒見到了三兒子,還專門和他的同學們聯歡了一次。與青年人在一起自己也變得年輕了,我對他們說我不服老,還準備同他們競賽競賽。第二件喜事恐怕你就猜不到了。”他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慢條斯理地說:“總理找我談話了!總理問我怎么不入黨啊?我說我缺點太多不夠資格。舊社會養成的個人奮鬥、嫉惡如仇,容易得罪人,加上生活散漫……總理鼓勵我說,缺點是可以克服的嘛。總理還說了好多,他對我程某人是太了解了,連我自己沒有想到的細小進步,他都注意到了。我說沒有介紹人吶,總理當即表示願意做我的介紹人。賀老總說,硯秋,入黨要兩個人介紹,我願意做你的第二個介紹人。這真是我平生最激動的事啊!”
1957年秋的一天下午,國務院辦公室給家裡來電話說:“鄧大姐請你和愛人一起來吃螃蟹。”
硯秋答話說,請辦公室和門衛打好招呼,他馬上就去中南海。正在硯秋換衣服的這會兒功夫,敬愛的總理卻親自來家接我們來了。
到了中南海,鄧大姐、賀老總夫婦都已早在那裡了。大家見面,特別親熱。人坐以後,端上來幾盤大螃蟹。賀老總先斟滿兩杯酒,笑嘻嘻地遞給硯秋一杯,相視舉杯,暗含的意思是祝他成功。
席間,總理向硯秋打聽戲劇界一些名角的近況,還談了一些別的事情,就忙著催鄧大姐說:“今晚天橋劇場有戲,你們幾位先走吧,我們還有些事談談,晚一些來。”說著,起身即同賀總和硯秋一起走到旁邊的屋子去了。
那天看完戲,回到家裡,時間已經很晚了。硯秋和我坐在堂屋,回味這值得紀念的一天,誰也不想回屋去睡。我問他兩位老總單獨跟他談了些什麼,他說:“談的是關於參加黨的問題,我說我現在還不夠共產黨員的資格。總理問我自己覺得怎樣?我說覺得比以前有進步了。兩位老總笑了,並說,你自己說自己進步不行,得別人說你進步才行呢。”
此後不久,敬愛的總理和賀龍同志分別給硯秋寫了信,正式同意介紹他加入偉大光榮的中國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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