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金庸

人性金庸

《人性金庸》是陳墨金庸書系之一。,有研究金庸作品的參考價值和文化意義,經濟發展了,生活條件改善了,文化的價值和份量應該隨之大規模的顯現才是正理。陳墨在品味、感受金庸作品的基礎上,進而索解,進而作出有深度有科學性的分析,而且不乏精闢主見。在陳墨看來,金庸作品是高品味的通俗文學“它既俗又雅,既通俗又深刻,即好看又耐看,即‘熱鬧’又有‘門道’,即離奇又真實,既可滿足人們的娛樂要求,又可品味它的豐富的美學與哲學意味,既是一種關於武俠與傳奇的‘成人的童話’,又是一種關於人生與世界的深刻的寓言。”

基本介紹

  • 書名:《人性金庸》
  • 作者陳墨
  • ISBN:9787506032100
  • 類別中國文學研究
  • 頁數:452
  • 出版社東方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8
  • 開本:32開
內容提要,相關導語,內容目錄,書籍前言,書籍後記,作者簡介,

內容提要

金庸之所以被推舉為“武林至尊”,正因為他是出乎其類而拔乎其萃。也就是說,金庸的小說也講武、講俠、講情、講奇,但在這一切的背後,卻存在著一個大大的“人”字。

相關導語

喜歡金庸小說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到底是什麼吸引了他們?金庸小說到底有什麼好?針對這一問題,本書只對其中的一個因素展開了具體地分析和探討,那就是金庸小說所展示的豐富、深刻、獨特的人學內容。 本書的內容大致分為七卷。這樣的分法是否合理,這幾卷書的內容具體如何,以及這本書究竟寫得怎樣,那只有請讀者朋友去看了。 請!——

內容目錄

大陸“金學”第一家(代序)
人性金庸人性金庸
——陳墨和他的金庸及新武俠研究
引言
第一卷 人格論:偉人小人
第一章 儒家之俠
一、秀才造反;陳家洛
二、復仇與抱負:袁承志
三、俠之大者:郭靖
第二章 道家之俠
一、孤獨的性情中人:楊過
二、“真正的俠”:胡斐
第三章 佛家之俠
一、狄雲不是俠
二、慈悲無為的張無忌
三、儒、道、俠終歸於佛
四、無名之俠:石破天
第四章 俠與浪子
一、對政治的厭惡
二、追求自由的天性
三、浪子的意義
第五章 俠與小人
一、生存第一
二、奴性人格
三、文化性格
四、典型意義
第二卷 人性論[上]
善人與惡人
第一章 善惡同體
一、善惡對峙
二、善惡泯絕
蘭、善惡同體
第二章 本能欲望
一、名與譽
二、權與勢
三、利與貪
四、情與欲
五、仇與怨
第三章 文化品格
一、理性品質
二、意志力量
三、文化人格
第三卷 人性論[下]
異人與常人
第一章 皇帝平民
一、乾隆
三、南帝與成吉思汗
四、康熙和韋小寶
第二章 瘋人與常人
一、何紅藥、武三通
二、謝遜、林平之
三、慕容博、慕容復
四、“天龍八部”與眾生相
第三章 僧人與俗人
一、緣根
二、玄慈
三、虛竹
第四章 異人與常人
一、不戒與不可不戒
二、王重陽與張三豐
三、儀琳與滅絕師太
四、洪七公與范幫主
五、天山童姥與李秋水
六、胡青牛與平一指
第四卷 人生論奇人與真人
第一章 人生觀
一、孤苦與奮進
二、輝煌與孤獨
三、自信與無奈
四、自由與夢想
第二章 人世觀
一、人物與環境
二、江湖與人世
三、人世與人性
四、人世與文化
第三章 價值觀
一、現代價值取向
二、傳統的繼承和發揚
三、衝突與妥協
四、有意識與無意識
第五卷 情愛論男人與女人
引言與說明
第一章 男人
一、不敢愛女強人的男人
二、被拋棄的男人
三、被爭奪的男人
四、逃避愛情的男人
五、拈花惹草的男人
六、甘心為奴的男人
七、追逐幻影的男人
八、打死情侶的男人
九、想開妓院的男人
第二章 男人與女人
第三章 女人
一、偏愛薄情郎的女人
二、把同類當敵人的女人
三、不滿婚姻的女人
四、因情而成瘋魔的女人
五、不甘雌伏的女人
六、只愛心中幻相的女人
第四章 愛情
一、愛情的社會制約
二、性的作用與意義
三、人生際遇的限制
第六卷 人才論:超人與凡人
第一章 名師·智慧·方法論
一、袁士霄與名師資格
二、穆人清:嚴格與寬容
三、洪七公:因材施教
四、張三豐:只傳劍意
五、風清揚:自出機杼
六、獨孤求敗:四劍銘
七、小結
第二章 人才:超人的秘密
一、郭靖的“法門”
二、“百家”與“一家”
三、獨創與個性
四、名門與高手
第三章 傳統格局中的人才悲劇
一、《碧血劍》:歷史的總結
二、令狐沖:人才的象徵
三、韋小寶:歷史的諷喻
第七卷 人群說:漢人與夷人
第一章 漢人與夷人
一、紅花會與木卓倫部
二、張無忌的四位戀人
三、蕭峰與中原漢人
四、韋小寶的身世之謎
五、小結
第二章 南人和北人
第三章 儒生與草莽
一、幾個典型
二、一個寓言
三、一段奇文
四、結語:草莽中有英豪
後記

書籍前言

大陸“金學”第一家——陳墨和他的金庸及新武俠研究
陳駿濤
早先我從未注意到陳墨對新派武俠小說的迷戀,及至1990年深秋得到他贈我的第一部研究金庸的書——《金庸小說賞析》時,著實使我頗為吃驚——他已然成為“金迷”和“金學”家了!陳墨跟隨我當研究生三年,畢業後我們又過從甚密,我這個當導師的居然不知道學生迷上了“金學”——這實在使我慚愧!
在吃驚和慚愧之後,自然是高興——為陳墨終於在“而立”之年有了第一本書而高興。陳墨終於超越了乃師成為“金”學家而高興,陳墨在《金唐小說賞析》之前已經寫了四本書(包括跟我合作的一本),但前四本卻由於種種原因而被擱淺,反而是後寫的第五本書先於前四本問世——這是陳墨不幸中的萬幸!
陳墨的成就是陳墨的才學加勤奮的結果。
陳墨是個才子——這是認識陳墨的人都有的一種印象。他讀書很多、很雜,上至天文地理,下至街談巷語,幾乎都有所涉獵。他又才思敏捷,博聞強記,只要他讀過的東西,即令是過了很長時間也能記起;在我的印象中,他讀書是很少做筆記的,材料全在他的腦子裡——他著實有一個很好使的腦子。最令人驚嘆的是,陳墨寫文章從不打草稿,總是一氣呵成,一稿完事,而且寫作速度極快,一天或一夜寫萬把字是常有的事,寫完以後甚至連自己都不願看一遍就交卷了。在這方面我只能嘆為觀止。我一天至多能寫二、三千字,寫完還得改,改完還要抄——真正的少慢差費!不過,陳墨的這種寫作習慣,也給他的文章來來一個毛病:水分較多,即便是他最用力的文章,也能擠出一些撈什子來。這就需要一個好編輯,替他刪刪改改,最好還能潤飾潤飾文字,那么他的文章就會成為好文章。我就當過幾回這樣的編輯,雖然經我的手編出的文章未必都是好文章。
但陳墨畢竟是個才子,他以不到三年(從1987年起算)的時間就寫了五本書(儘管前四本書尚未問世),而且都是學術論著——這對於一般人是很難做到的,而陳墨卻做到了。不過如果認為陳墨僅僅是靠才氣和靈氣取勝,那又錯了,實際上,他的成功仍然得力於他的勤奮。才氣和靈氣是一種天份,但如果沒有勤奮(當然還有一個外在的環境和條件),這種天份很可能會被糟踏掉的。陳墨是勤奮的,為了搞學問廢寢忘食已成家常便飯,因而年紀輕輕就鬧了個胃病。他的生活日程表幾乎都是“早晨從中午開始”,晚間人們熟睡的時候往往是他工作最專注的時候,他以犧牲自己睡眠的黃金時間來換取工作時間,而且數年如一日,可見其精神和毅力,他腦子靈活,對外在事件反應很敏銳,但他居然可以做到“不管風吹浪打,我自巋然不動”——不管外面和世界發生什麼變化,他可以依然搞他的學問。我想,如果不是對學問痴迷的話,是絕難達到如此的境界的。
閒話少說。還是讓我回過頭來說說陳墨的金庸研究和新武俠小說研究。陳墨對金庸和新武俠的研究雖然起步較晚,但無疑已成了大陸屈指可數的“金學”家和“新武學”研究家——他已出版了《金庸小說賞析》(百花洲文藝出版社1990年7月版)、《金庸小說之謎》(百花洲文藝出版社1992年8月版)和《新武俠二十家》(文化藝術出版社1992年6月版)三部書,還有五部論金庸的書也將陸續由大陸的三家出版社出版。這在大陸的研究者中恐怕是沒有人能企及的。有的學者儘管涉獵金庸和其他武俠小說很早,但至今卻未寫出一本書來——也許是不屑於寫,也許是寫不出來,而陳墨卻後來居上儼然成為“金學”家和“新武學”家,而且是大陸“金學”第一家——這是客觀事實,不管你承認它還是不承認它。
我還敢進一步說,在大陸的“新武學”領域,陳墨如果不是第一個,至少也是第一批敢於“吃螃蟹”的人。金庸、梁羽生、古龍、蕭逸、溫瑞安、臥龍生……這些知名度頗高的新派武俠小說家,已成為風靡海內外的人物,他們的小說也成了上至達官貴人、下至黎民百姓普遍認同的讀物,其中的一些精品,如金庸的《射鵰英雄傳》、《鹿鼎記》,梁羽生的《白髮魔女傳》、《七劍下天山》,古龍的《多情劍客無情劍》、《天涯·明月·刀》等,都是可以傳世的。尤其是金庸,被推為“武林盟主”,他的小說被奉為武俠小說的經典之作,還有人說:“凡有中國人,有庸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小說。”(參見陳墨;《新武俠二十家》第39頁)可見金庸小說的流傳之廣,影響之深。然而,長期以來,在大陸的輿論界,卻沒有給他們以應有的地位,甚至採取禁止或變相禁止的方法,來阻止這些武俠小說的流傳。直至80年代以後情況才有所改變,但真正深入其中去研究它的人仍是寥寥。陳墨則是寥寥可數者之一,如果沒有一種敢於第一個“吃螃蟹”的精神,是絕難做到的。
當然,這也是陳墨審時度勢,看準了新武俠小說將是商品時代的一種很走俏的讀物,從這裡走進去,將有可能為自己的研究工作開闢一條新路。這也是作為才子的陳墨反應敏銳、聰明過人的表現。他有一段話說得很夠回味的:隨著現代化的不斷發展,人們的生活節奏不斷加快,生活觀念也不斷改變。因而“文學沙龍”坐而論道、仔細品味文學藝術的深刻幽遠的意境,不再是市民社會及其廣大讀者的共同特徵,而只是一些“專家”們的事業。商業社會中的普通市民讀者的欣賞趣味及其欣賞習慣,向來是以輕鬆愉快的娛樂精神為特徵。而現代社會的讀者,對“一次性文化消費”大感興味。從而演成了一種帶有普遍性意義的文化發展的大趨勢。“經典文化時代”已然成為過去的歷史。——文學的認識功能、教育、乃至其審美功能都被推到了次要的地位,而其娛樂、消倦、譴興的功能,則被大大地強化,成為時尚讀書的首要目的,因而也成了“消費文化”的首要特徵,成了消費文化與通俗文學的創作的首要原則、指標。(《新武俠二十家》4-5頁)
這段話的個別提法還值得斟酌,如說“經典文化時代已然成為過去的歷史”云云就說得絕對了,但其總的把握還是不錯的——在宵品時代,娛樂、消倦、遣興的功能將被大大地強化。筆者也曾多次發表過這樣的看法:在商品大潮的衝擊下,讀者的閱讀心理和閱讀需要產生了從教化性和審美性向消閒性和趣味性的轉變。既然如此,那么對作為大眾的娛樂、消倦、遣興走俏讀物——新武俠小說進行研究,也可能會使研究者走俏起來。陳墨寫的關於金庸的書和新武俠小說的書,大陸的幾家出版社都爭相出版,就是走俏的一個明證。順便提一下,我這裡說的“走俏”還有別的根據:陳墨的《金庸小說賞析》第一次印數是四千冊,因為行情看好,又接著增印了一萬冊,總計一萬四千冊,因此,到《金庸小說之謎》,第一次開印就一萬冊;《新武俠二十家》第一次印數是八千冊,聽說賣得也不錯。這樣的印數,在當前的文學學術研究論著中,是很少見的。
那么,是不是每一個從事“金學”和“新武學”研究的人都能獲得如同陳墨的書這樣走俏的命運呢?當然未必。那么,陳墨的書到底具有一些什麼特點使其能走俏呢?我認為,陳墨的金庸和新武俠小說研究具有下列四個特點。
第一,材料豐富。
材料是研究工作的基礎。但是對於研究金庸和新武俠小說的人來說,要做到掌握比較齊全的材料又談何容易!數量大,這是一;材料很分散,這是二;正經的圖書館材料殘缺不全,零售書攤又只陳列少數好賣的書,這是三。陳墨從迷上金庸到寫出關於金庸的著作歷經六載,在這六年,他多次往返於安徽老家和北京,跑了無數個零售書攤和圖書館,也求助於許多親朋好友,用購買(約占20%)、租借(約占70%)、索要(約占10%)三種方式,才大體上把材料讀全了。前後讀的金庸和新武俠的書有四、五百部,約計二千餘萬字。現在還不能說他收集的材料已很齊全,可能還有一些很重要的遺漏,但說他已經掌握了較豐富的材料,卻是並不為過的。這從他已出版的三部書中也可以看得出來。金庸的十五部小說全都涉及了,而且逐部剖析。新武俠小說涉及到二十家共六十部小說,還不算那些已進入他的視野並提及書名但未及展開分析的小說。還兼及海內外已有的對金庸和新武俠的研究成果。陳墨為了研究“金學”和“新武學”的確是下了一番死工夫和硬工夫的,否則光靠面壁虛構、信口開河是無論如何寫不出二、三百萬字的論著來的。
第二,自成體系。
金庸研究在台灣和香港被稱為“金學”。據說,台灣遠景出版公司所出版的由沈登恩先生主編的《金學研究叢書》已出版二十餘種,從其書名來看,大多是闡發作者對金庸小說的一得之見或對金庸小說的某一局部的研究。如:《我看金庸小說》、《再看金庸小說》、《三看金庸小說》、《四看金庸小說》、《五看金庸小說》(均為倪匡所著);《諸子百家看金庸》之一、之二、之三、之四(共4集,由三毛、羅龍治、翁靈文、杜南發等合著文集);《談笑傲江湖》、《析雪山飛狐與鴛鴦刀》、《天龍八部欣賞舉隅》(均為溫瑞安著);《讀金庸偶得》(舒國治)、《通宵達旦讀金庸》 (薛興國)、《漫筆金庸筆下世界》(楊興安)、《金庸的武俠世界》(蘇兆莖)、《韋小寶神功》(劉天賜)、《情之探索與神鵰俠侶》(陳沛然)等(參見陳墨:《金庸小說賞析》第16頁)。陳墨的研究卻突破了這樣的格局,而自成體系——他從對金庸小說的逐部剖析起始(《金庸小說賞析》),繼之破譯金庸小說之所以風靡海內外、歷久不衰的原因(《金庸小說之謎》),再而從金庸小說的人學、金庸小說的藝術、金庸小說的情愛世界、金庸與武學、金庸與中國文化諸方面全面論述金庸小說的成就(這些書籍分別以《金庸小說人論》、《金庸小說藝術論》、《金庸小說的情愛世界》、《金庸武學的奧秘》、《金庸與中國文化》為題,將陸續由三家出版社出版)。這是一項“金學”研究的系統工程,涉及面寬,氣魄大。迄今為止,在海內外,恐怕還很少有人對金庸作過這樣自成體系的研究。
第三,分析透闢。
僅從已出版的三部書來看,陳墨對金庸小說和新武俠小說的分析是細密的,絕不是浮光掠影、泛泛而談之作。這當然是有藝術感情和理性把握為基礎,否則就會象一般迷戀新武俠小說的讀者一樣,只是單純將其作為消閒、娛興之用,卻不能窺探其中的奧妙——走進去了,卻出不來。陳墨不僅走進去了,還能輕輕鬆鬆地走出來——在品味、感受的基礎上,進而索解,進而作出條分縷析、有深度有科學性的分析,而且不乏精闢主見。例如,“俗極而雅,奇而致真”,就是陳墨的一個很精闢的見解。“俗”和“雅”、“奇”和“真”這是兩組對立的概念,但在陳墨看來它們是互補一相通的。他認為,由“俗”到“雅”、“俗極而雅”以及“寓真實於傳奇之中”,這是高品味的通俗文學(包括新武俠小說)的一個顯著特徵,它與雅文學(純文學、嚴肅文學)是沒有高下之分的。而金庸的新武俠小說則屬於這種高品味的東西。“它既俗又雅,既通俗又深刻,即好看又耐看,即‘熱鬧’又有‘門道’,即離奇又真實,既可滿足人們的娛樂要求,又可品味它的豐富的美學與哲學意味,既是一種關於武俠與傳奇的‘成人的童話’,又是一種關於人生與世界的深刻的寓言。”(《金庸小說賞析》第17頁)因此我們應該改變對於通俗文學的偏頗觀念,對“雅”和“俗”有一個科學的、辯證的理解。
陳墨力圖改變人們對金庸小說和新武俠小說的偏頗觀念,但絕沒有廉價的吹捧。可能是因為金庸的小說確實成就很高,也可能是陳墨對金庸有特殊的偏愛,他對金庸的評價是很高的,但這種高評價也是立足於分析基礎之上的。對另一些新派武俠小說家,都做到了一分為二具體分析。如對古龍,陳墨認為有“三個古龍”,古龍的作品也有三類:一是摹仿性的作品,二是胡編亂造的作品,三是真正自創一格、氣象萬千、有宗師風度的作品(參見陳墨:《新武俠二十家》第216-219頁)。不論陳墨的這些論斷是否客觀、公允,但從中所表現出的辯證的科學的態度卻是應予肯定的。
第四,氣勢奪人。
陳墨的有些文章雖然水分多些,不夠嚴謹,但他的多數文章都有見解、有氣勢。陳墨是個很自信、很有主見的人,他絕不盲從某一種觀點,即便對我,也常有意見相左之處。他還很雄辯,一旦與人爭論起來,幾個人都壓不倒他。他的這種個性特點也帶到金庸研究和新武俠研究中來了,他的幾部書中都表現出強烈的主體意識。他不是讓“六經注我”,而是“我注六經”,用他自己的眼光來觀察、用他自己的觀點來解析這些新武俠小說家和他們的武俠小說,他絕不讓某一種現成的理論或者觀點束縛住自己的手腳。因而,在他筆下,實際上都是他心目中的金庸,他心目中的梁羽生,他心目中的古龍……。這當然也帶來了某種偏頗,但卻使全書表現出一種成竹在胸、自信灑脫、先聲奪人的氣勢,對讀者別有一種吸引力。因此,儘管陳墨的這些書字數都不少(《金庸小說賞析》29萬字,《金庸小說之謎》37.8萬字,《新武俠二十家》47萬字),也不無重複和累贅之處,但讀起來卻不感疲倦,正是由於有這種氣勢這種風度的緣故。
嚴格地說,陳墨關於“金學”和“新武學”的研究才剛剛起步,但卻已經取得了如此令人矚目的成果,這是著實令人驚佩的。不過,唯其由於剛剛起步,加以陳墨原先在研究工作中所表現出來的弱點,也不能不給他的“金學”和“新武學”研究帶來一些缺憾。我個人對“金學”和“新武學”是門外漢,如今還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我想先於陳墨研究金庸和新武俠小說家的一些專家學者和有見地的讀者,一定會發現陳墨研究中的缺憾,並幫助他彌補這些缺憾。這既是我、也是陳墨本人所期待的。
(寫於1993.4.24零點。曾刊於《通俗評論》1993.2期。)

書籍後記

這本書曾在大陸的百花洲文藝出版社和台灣的雲龍出版社[知書房]出版過——台灣版將這本書一分為二,書名分別是《人論金庸》和《人性金庸》。
在我寫完這部書稿的時候,巴塞隆納的奧林匹克運動會的聖火剛剛熄滅。這次重版校對,則已經是15年之後了。人世滄桑,時光如水,當真是浪花淘盡英雄。
近二十多年來,中國社會的發展速度之快,不僅前所未見,幾乎聞所未聞。十幾年前的種種時髦,早已成了歷史的陳跡,很多都不會再被人提及,甚至難得被人想起。偶爾回憶起來,則往往恍若一夢,甚至猶如隔世。只不過,不論社會經濟和生活條件怎樣發展,有些東西的變化卻是很慢的。最典型的例子,或許就是人性的內涵,短短几十年的環境快速發展,並不足以對人性產生任何重大的改變。如此,這一本《金庸小說人論》,就或許仍然有它的參考價值和文化意義,經濟發展了,生活條件改善了,文化的價值和份量應該隨之大規模的顯現才是正理。
15年前,我將我的老師陳駿濤先生寫的《大陸“金學”第一家》一文收入這本書中,作為代序,那是想告訴許多關心我本人但卻並不理解金庸小說及其研究價值的親朋好友:我研究金庸及其海外新武俠小說非但沒有背叛師門,而是得到了我的老師的支持和首肯。在當年,老師對我的這一份首肯和支持,給了我繼續研究的無窮力量。即使是現在,我對老師的支持仍然充滿了感激之情!因此,在這本書再版的時候,我決定仍然將老師的文章作為代序,收入這部書中。至於“第一家”之說,我理解,那是老師說我的金庸研究和新武俠小說的研究開始得比較早的意思,而不是要在金庸小說研究領域排座次。否則,我將這篇文章收入本書,就成了王婆賣瓜了。雖然現在已經進入了廣告時代,王婆遍地,但我並不想做王婆。我的書有無價值,好或不好,都要讀者去鑑定,也需要接受時間和歷史的考驗。
我寫作這部書的時候,還沒有使用電腦。手稿交給了出版社,我自己並無電子文檔,所以這次要出書的時候,只好照例找我的內弟朱一多幫忙掃描。在校對的過程中,我對書中的一些不大準確的文字和標點符號順手修改了,但這樣的修訂很少,所以這本書仍然是當年的那本書,算不上是修訂版。曾經購買過的讀者千萬別上當,望勿將這本舊書當成新書買回家。
這本書和這個書系能夠再版,要特別人民出版社社長黃書元及其他幾位社領導!最後,我當然要藉此機會向為這一書系付出辛勞的責任編輯孫興民和許運娜表示衷心感謝!
陳 墨
2007年3月底於北京

作者簡介

陳墨 安徽省望江縣人。1960年生,1982年畢業於安徽大學中文系,1988年畢業於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文學系。現為中國電影藝術研究中心研究員。 1986-1990年間發表過大量文學評論文章。著作有“評金庸系列”,以及《新武俠二十家》、《新武俠五大家導讀》、《新武俠之趣》、《海外新武俠小說論》、《細讀神鵰:問世間情為何物》、《<碧血劍>拍攝秘笈》、《武俠文宗:金庸小傳》、《中國軍事精粹》、《妙悟心禪》以及《劉心武論》、《張藝謀電影論》、《陳凱歌電影論》、《黃建新電影論》、《費穆電影論稿》、《中國武俠電影論》、《中國武俠電影史》、《中國百年電影閃回》、《影壇舊蹤》、《半間齋影話》、《中國電影十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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