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諾·多里安

亞諾·多里安

亞諾·維克托·多里安,或叫做阿爾諾 維克托 多里安(Arno Victor Dorian),動作冒險遊戲刺客信條:團結(大革命)新增刺客,生於1768年。父親是法國人兼刺客兄弟會的成員,母親為奧地利人。在1789年加入了刺客組織,試圖找出這場革命幕後的真正勢力。這名全新的刺客擁有利刃般鋒利的智慧,莽撞卻又迷人。他比前任更加安靜,更加致命,也更為無情。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亞諾·維克托·多里安
  • 外文名:Arno Victor Dorian
  • 別名:阿爾諾·多里安、阿諾、法棍諾、法棍
  • 國籍:法國
  • 民族:法蘭西與奧地利混血
  • 出生地:法國凡爾賽
  • 出生日期:1768年8月26日
  • 逝世日期:不明
  • 職業刺客
  • 信仰:刺客信條
  • 主要成就:擊殺法國聖殿騎士團團長:法蘭斯瓦·湯瑪斯·傑曼。獲得伊甸聖劍。
  • 代表作品:《刺客信條:大革命》及其衍生作品
  • 出自作品:《刺客信條:大革命》
  • 最愛的人:愛麗絲·德·拉·賽爾
  • 身高:167cm
角色設定,角色經歷,少年,成年,被驅逐出兄弟會,角色武器,幻影之刃,法式彎刀,火器,伊甸之劍,角色語錄,

角色設定

亞諾·維克托·多里安(Arno Victor Dorian),動作冒險遊戲刺客信條:團結(大革命)主角,生於1768年。父親法國人查爾斯·多里安(刺客,已故),養父拉塞爾是法國聖殿騎士最高大師(已故,愛麗絲生父),母親為奧地利人。在1789年加入了刺客組織,試圖找出殺害自己父親的幕後的真正兇手。這名全新的刺客擁有利刃般鋒利的智慧,莽撞卻又迷人。他比前任更加安靜,更加致命,也更為無情。

角色經歷

少年

亞諾生於法國的一個貴族家庭,他的父親是一名法國刺客,名叫夏爾·多里安,母親是奧地利人瑪麗·多里安。亞諾在巴黎附近的凡爾賽長大,並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在某個時候,瑪麗發現了丈夫的刺客身份,她逃離並遺棄了他的家人。
1776年12月27日,八歲的亞諾跟隨刺客父親夏爾·多里安(Charles Dorian 法蘭西地區翻譯為夏爾)前往凡爾賽宮,在等待父親回來時初遇法國聖殿騎士團大團長弗朗索瓦·德拉塞爾(François de la Serre)的獨生女艾莉絲·德拉塞爾(Élise de la Serre)。二人玩耍期間夏爾因持有先行者之盒而被謝伊所殺(詳看《刺客信條:叛變》),弗朗索瓦基於對查爾斯的敬重而把亞諾收為義子加以養育。

成年

1789年,常惹上麻煩的亞諾與艾莉絲成為戀人。5月5日,德拉塞爾前往凡爾賽宮出席為艾莉絲舉行的宴會,一名送信人未能把一重要信件及時交給德拉塞爾,亞諾請纓送信但因被仇家襲擊而逃回德拉塞爾宅第,把信件塞進德拉塞爾辦公室地板後潛進皇宮與艾莉絲會面,離開時目擊德拉塞爾被二人殺害並被誣陷為兇手,隨即被捕帶至巴士底監獄。亞諾於獄中認識了父親的摯友兼刺客大師皮爾·貝雷克(Pierre Bellec)從而了解父親的真正身份,二人於兩個月後攻占巴士底獄事件中逃出監獄。之後亞諾找到了艾莉絲但被要求離開;艾莉絲指出該信件本可警告德拉塞爾聖殿騎士團內有人密謀把他殺害但最終沒有被收到。深感內疚的亞諾遂投靠刺客組織,為贖罪宣誓成為刺客。
1791年,亞諾分別刺殺了殺害德拉塞爾的兩名兇手,其間認識了薩德侯爵(Marquis de Sade),及後也救出了被新任聖殿騎士團大團長劫持的銀匠弗朗索瓦·湯馬斯·傑曼(François Thomas Germain)。亞諾在刺殺了大團長後發現他是對德拉塞爾發出信件以作警告之人;傑曼是下達殺害命令的人亦是刺客組織提及的聖者。亞諾為保護艾莉絲而把她帶至刺客組織基地請求協助。有意與聖殿騎士團求和的刺客組織首領奧諾雷·米拉波(Honoré Mirabeau)認為提供協助將使未來聖殿騎士團欠下巨大人情,但深信雙方無法共存的貝雷克認為此乃通敵行為而下毒殺害了米拉波,亞諾拒絕與他聯手後與他進行戰鬥並把他殺死。
1792年8月10日,巴黎公社(Commune de Paris)攻占杜樂麗宮,亞諾奉命潛進杜樂麗宮銷毀米拉波與路易十六(Louis XVI)之間的密件,於國王房間首遇在搜尋第一文明遺物“伊甸碎片”(Piece of Eden)的拿破崙·波拿巴(Napoleon Bonaparte)。同時傑曼欲引發對國王的革命,因此指派了部下分別策動九月大屠殺、扣押糧食以營造法國貴族無視平民困境的景象、以及投票支持處決路易十六,亞諾與艾莉絲分別行動並刺殺了相關人士。
1793年1月21日,路易十六在協和廣場被公開處決,亞諾為拯救被傑曼手下包圍的艾莉絲而錯失殺害傑曼的機會,刺客組織獲悉此事後認為亞諾多次違抗命令擅自行動而把他驅逐。陷入低谷的亞諾在德拉塞爾宅邸買醉數月,被艾莉絲告知巴黎於雅各賓專政中四分五裂才重新振作,於同年6月刺殺另一名聖殿騎士並得知雅各賓派首領馬克西米連·羅伯斯庇爾(Maximilien de Robespierre)仍受傑曼之命拖延革命。

被驅逐出兄弟會

1793年1月21日,處決現場人山人海,激動的市民高唱著大革命的歌曲。亞諾穿過密集的人群,來到了日耳曼所在的高台下。新任最高大師早有防備,一隊護衛從隱蔽處魚貫而出,站在了亞諾面前,弗朗索瓦-托馬·日耳曼對他說,國王的死將把大革命推向高潮,聖殿騎士團也將獲得新生。與此同時,國王路易十六在斷頭台上被梟首,日耳曼低聲默念雅克·德·莫萊大仇得報,之後他給打手們下達了殺掉亞諾的命令,便鑽進馬車。
正當亞諾的處境變得越來越棘手之時,艾麗絲及時出現抵擋住了士兵,並讓他去追日耳曼,亞諾擔心心上人的安危,決定留下來與她並肩作戰。戰鬥結束後,艾麗絲髮現殺父仇人早已蹤影皆無,十分惱怒,於是責備亞諾不去追兇,後者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回到總部藏身處的亞諾,被直接引領到了刺客議會面前,由於他為了私怨無視議會命令,一意孤行地追殺日耳曼,特蕾內與奎馬、貝里爾三位刺客大師發起投票,將亞諾驅逐出了刺客兄弟會。
1794年6月,亞諾與艾莉絲於戰神廣場(Champ-de-Mars)設計使羅伯斯庇爾名譽受損,並趕及在後者被國民公會拘捕前使他供出傑曼所在地。二人翌日前往聖殿塔刺殺傑曼,取得莫萊之“伊甸之劍”的傑曼在地下密室與二人展開戰鬥,艾莉絲單獨與傑曼交鋒期間寶劍力量被激發引起爆炸,導致艾莉絲被殺而傑曼受重創,亞諾隨即把他刺殺並把艾莉絲屍首帶走葬在拉塞爾家族墓園。
1795年,管有伊甸之劍並晉身為刺客大師的的亞諾回到傑曼身亡處,把其頭骨藏在巴黎地下墓穴中。

角色武器

幻影之刃

這把全新的刺客武器袖箭能在長距離下無聲快速致命。類似於前作中的袖槍(刺客信條2、刺客信條兄弟會、刺客信條啟示錄)
亞諾·多里安

法式彎刀

輕盈易揮舞,在近戰時依然極具殺傷力。
亞諾·多里安

火器

  1. 燧發槍,射速慢,威力大,射程較短,精度低
  2. 多管手槍①三管手槍,向正前方90°隨機3個方向發射3發子彈,射速慢,威力大,射程短,精準度極低
    ②五管手槍,向正前方90°隨機5個方向發射5發子彈,射速慢,威力大,射程短,精準度低
  3. 連發手槍,射速較快,威力較大,射程較短,精度低
  4. 霰彈槍,向正前方45°發射彈幕,射速慢,威力極大,射程短,精準度低
  5. 步槍,射速慢,威力大,射程長,精度高

   
亞諾·多里安

伊甸之劍

後期從傑曼手中奪回的神器,近距離作戰非常致命,採用第一文明材料製作。
亞諾·多里安

角色語錄

……
(來自主線末尾,亞諾最後一段獨白)
……
刺客兄弟會的教條教導我們諸行皆可,我曾以為這表示我們可以自由地去做想做的事,為了追求理想而不計任何代價。
現在我懂了,諸行並非都得到允許,而是教條本身即為一種警告。
理想太容易跟教義妥協,而教條則讓人變得狂熱。
沒有任何權利高過我們自己的判斷。
也沒有至高的主宰在監視可以懲罰我們的罪。
到了最後,只有我們自己可以避免過度執著,也只有我們自己可以決定前進的路是否要付出太高的代價。
我們總以為自己是救贖者、復仇者、或救星。我們向反對我們的人發動戰爭,然後他們再反過來向我們發動戰爭。
我們總夢想著在世界上留下我們的印記……但我們卻只在史書不會記載的戰爭中白白犧牲自己的性命。
我們的所作所為、我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將隨我們自己一起消逝。
---END---
The Creed of the Assassin Brotherhood teaches us that nothing is forbidden to us. Once, I thought that meant we were free to do as we would. To pursue our ideals, no matter the cost.
I understand now. Not a grant of permission. The Creed is a warning.
Ideals too easily give way to dogma. Dogma becomes fanaticism.
No higher power sits in judgment of us. No supreme being watches to punish us for our sins.In the end, only we ourselves can guard against our obsessions. Only we can decide whether the road we walk carries too high a toil.
We believe ourselves redeemers, avengers, saviors. We make war on those who oppose us, and they in turn make war on us.We dream of leaving our stamp upon the world…even as we give our lives in a conflict that will be recorded in no history book.
All that we do, all that we are, begins and ends with oursel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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