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履歷
出生於中國雲南省草壩。
1972年隨父母遷居北京至今。
1972年—1977年8月就讀於北京有色冶金設計研究總院幼稚園。
1977年9月—1982年6月就讀於北京海淀區羊坊店第四國小。
1982年9月—1985年6月就讀於北京海淀區玉淵潭中學(國中);於1983年、1984年被評為三好學生;以全校季軍的成績考入北京第四中學(北京市重點高中)。
1985年9月—1988年6月就讀於北京第四中學(高中);在班中擔任文娛委員和組織委員,曾獲得北京市青少年科技競賽(生物類)二等獎,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北京醫科大學臨床醫學系。
1988年9月—1993年6月就讀於
北京醫科大學(現
北京大學醫學部)臨床醫學系;擔任團組織委員和校學生會外聯部長。大學四年級(1992年)被北京電視台挑選並聘為《人人健康》專欄的兼職編輯和節目主持人。大學畢業時以優秀的成績被錄用為北京醫科大學第一臨床醫院眼科醫師同時也被北京電視台錄用為《
人人健康》專欄節目的專職導演,主持人。(考慮本人興趣,我選擇了後者。)
1993年8月—1994年9月在
北京電視台社教部任職,擔任《人人健康》專欄的導演及主持人;共編導並主持教育性大眾健康類節目1040分鐘。其中內容包羅萬象,從飲食衛生到化妝品的選用;從科學刷牙法到腹腔鏡手術;從愛滋病的預防到安樂死的講座可以說應有盡有!
1994年9月—1995年9月在北京電視台由社教部調往青少部負責創辦青年專欄《我們》,並擔任該欄目的導演。主持人,共製作新聞專題性節目1040分鐘,同年獲得北京市十佳主持人提名獎。
1995年9月,被中央電視台文藝中心挑選由北京電視台調往中央電視台文藝中心戲曲音樂部擔任《
中國音樂電視》(MTV)專欄的導演、主持人;
1995年9月至今的六年中,每年編導並主持音樂娛樂性節目4320分鐘。我一直是個喜歡做幕後工作的人。我本身就不是學習播音、主持人專業的,在央視做主持人更多的是圓了我一個電視夢,那時候很年輕,也就在主持的崗位上做了些工作,但我的性格更適合幕後,在央視的時候,我就做過《青春同路人》、《同一首歌》、《中國音樂電視第七日》等節目導演,我發現幕後工作的魅力遠遠超過台前的風光。這次調入電影頻道,本身就不是以主持人的身份,所以,電影頻道的這次大型活動,我做策劃、導演,比做主持人更有意義。
1992年,亞寧進入
北京電視台時的身份就是專職導演和節目主持人,到央視《中國音樂電視》後的身份依然是專欄導演和主持人。只是那時,人們知道的是舞台上的他,對幕後知之甚少。
2002年,擔任中央電視台歌唱類節目《
同一首歌》的主持人,從而受到更多關注。
2004年,亞寧進入央視電影頻道擔任幕後工作,任電影頻道總編室主任,擔任著不少大型活動的策劃和導演。
張藝謀的《
十面埋伏》、《
千里走單騎》的首映儀式,香港回歸十周年慶典晚會、第12屆
華表獎頒獎典禮等等各類大規模的活動現場,總能看見他忙碌的身影。亞寧被
中國藝術研究院電影學專業錄取,攻讀了博士學位,隨時準備進軍電影導演行列。
2019年6月17日,出席由每日經濟新聞、上海電影集團、上海國際電影節共同舉辦的“第三屆中國影視領袖峰會”。
個人成就
1996年中央電視台的《國慶晚會》;
1995年、1996年的《中國音樂電視大賽頒獎晚會》;
1997年6月為迎接香港回歸在清華大學舉辦大型演唱會《97戀曲》;
1998年6月在香港舉辦的由兩岸三地著名歌手共同參加的慶回歸一周年大型歌會《相約1998》;
1998年八一晚會《八一軍旗紅》等;
1998年《長春電影節開幕式文藝晚會》;
頒獎晚會《走進新時代》;1999年 《中國電影華表獎頒獎晚會》;
1999年5月在北京舉行的CCTV-MTV《音樂盛典》;
1999年9月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50周年文藝晚會《祖國頌》;
1999年9月CCTV國慶晚會《江山如此多驕》;
1999年11月CCTV與韓國
KBS,聯合舉辦的《中韓歌會》;
2000年2月《同一首歌》相聚2000大型歌會;
2000年11月第二屆《中韓歌會》;
2001年5月《新北京新奧運》大型演唱會;
2001年6月第二屆CCTV-MTV《音樂盛典》;
2001年10月歡迎中國足球隊獲勝歸來 —《共圓足球夢,同唱一首歌》;
2001年11月第三屆《南寧國際民歌節開幕式》;
2011年6月12日參加中國
桐鄉國際蠶絲城冠名的“蠶花仙子”總決賽現場直播,其為主要評審。
主要作品
榮譽獎項
《東西南北中》獲星光獎優秀欄目獎;
《音樂電視城》第1期獲星光獎二等獎;
《1996中國音樂電視大賽頒獎晚會》獲星光獎二等獎;
《春到油田》獲星光獎三等獎;
《中國音樂電視60分》第1期、第122期獲星光獎三等獎;
《同一首歌》相聚2000大型歌會。
2000年後主持廣西南寧的國際民歌節。
編導工作
在剛剛過去的第12屆華表獎頒獎典禮上,一個久違的身影出現大家的眼前,從台前到幕後的巨大變化簡直讓人不敢辨認,這個身影就是曾經的央視主持人亞寧。當天,手持對講機的亞寧看上去“奶氣”退去,幹練有加,作為本次大型活動的總導演,現場跑前跑後忙碌的身影和認真投入的工作狀態讓人刮目相看。
2004年開始,亞寧進入央視電影頻道擔任幕後工作。完全遠離了熟悉的舞台和主持人職業的他,短短的三年時間已躍身為電影頻道總編室主任,不俗的能力和實力顯露無遺。除了每天要面對和處理頻道上的龐雜事務,亞寧還擔任不少大型活動的策劃和導演。儘管十分幸運地做著自己熱愛的工作,可是心中有個大舞台的他有對自己更高的要求,已經被
中國藝術研究院電影學專業錄取的他,即將開始自己博士研究生的學習生涯,隨時準備向電影導演進軍!
據中國播音主持網官方微博爆料,“曾經很喜歡的同一首歌主持人亞寧,已經43歲,許多白髮,特別精神。時光啊,很是為之感慨! ”並配上了亞寧和
蘇有朋的合影。
此微博一經發布,就被諸多網友關注,紛紛表示驚訝。有網友表示“亞寧頭髮怎么都白了?真是歲月蹉跎。”
網友言論摘選:
四聲給:原央視《同一首歌》主持人亞寧,現電影頻道節目中心副主任、電影網總經理。
全球熱點時尚:還記得央視的主持人亞寧嗎?兩鬢白髮的他又是另一種味道。
四道瘋人院:我的天!亞寧頭髮怎么都白了!我媽當年很喜歡他啊,真是歲月蹉跎!
人物故事
以前做主持人,後來做導演、醫生,亞寧的職業轉換很迅速。不過,他還有一份不為人知的第二職業——醫生。而且,他對他的第二職業無比酷愛。
這么愛做醫生,有什麼原因呢?賺錢?不,亞寧經常是主動上門服務還倒貼藥費;圖個好名聲?也不是,蔡明這樣評價亞寧:“我的一隻眼睛得了急性角膜炎,你一天給我打十好幾個電話,還帶著那么些藥穿了大半個北京城跑我家裡來了。哪有醫生這么上趕著找患者請求治病的?你就是有癮,跟吸毒似的。你犯了給人家看病的癮了,實際上你就是上我這兒過看病的癮來了……”身邊的朋友都說亞寧有癮——不是他自己生病有癮,而是他有點居心叵測,老盼著身邊的朋友生病、然後他去給別人看病有癮。問起亞寧的行醫故事,他笑眯眯地承認:“我對給人看病這事兒的確特別嚮往……”
有醫師執照的免費獸醫
亞寧是有行醫執照的正牌醫師,他在北京醫科大學讀了5年臨床醫學,畢業時本可以去北京醫科大學臨床醫院做醫師。雖然他最後選擇了去北京電視台做一檔健康節目的導演兼主持人,但對於沒能從事自己的專業,學無致用,他始終覺得是一樁憾事。
後來進了央視,他還是割捨不下那份情結。在台里,跟亞寧關係最熱絡的不是同事,而是醫務室的醫生。只要有空,亞寧就泡在醫務室,跟醫生們聊聊醫學上的事兒。從飲食衛生到化妝品的選用、從科學刷牙法到腹腔鏡手術、從愛滋病的預防到安樂死……只要是與醫學沾邊的話題,都行。
一次央視集體打預防針,疾控中心派來了一組護士,亞寧打完了卻捨不得走。跟別人商量:“你們忙得過來嗎?我來幫你們吧?”人家以為他耍貧,謝絕。亞寧亮出自己的醫師身份,證明自己是真的想幫忙。護士答應了,但同事們看亞寧舉個注射器都奪路而逃,沒人願意上去當小白鼠。
亞寧硬拽著朱軍商量:“讓我打一針吧,晚上請你吃飯,地方隨你點。”朱軍愁眉苦臉地挽起了袖子,旁邊一堆 人齜牙咧嘴地看熱鬧。一針紮下去,朱軍沒啥反應,一管藥推完,乾淨利落地一拔一按,齊活了。
朱軍咂咂嘴:“沒啥感覺,我白鼓了半天勇氣了。那晚上就吃壽司吧!”
亞寧覺得還不過癮,換個注射器瞅著別人:“還有誰一塊兒去的嗎?”那天,亞寧總算過足了醫生癮,不過代價很貴,二十幾個人一頓猛吃,他買單的時候心疼不已。
身邊的人暫時信不過自己,找動物做病號總可以吧?亞寧醫師於是轉職成了“獸醫”。他還專門去書店買了好幾部寵物醫學方面的藥典和醫書,覺得自己的水平過關了,方才開始接活兒。
亞寧的第一個“病人”是蔡明家一條叫麗麗的拉布拉多犬,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只是洗澡以後沒注意保暖,著涼了。
雖然知道是什麼病,但給人用的藥不一定能給狗用,為了避免第一次出診就砸了招牌,亞寧專門開車去農大動物醫院買犬類專用消炎針劑,一天打幾針,每針多少劑量問得一清二楚。動物醫院的獸醫覺得很納悶:直接把病狗送來不就得了,至於這么麻煩嗎?
把針劑帶到蔡明家,先用酒精棉球仔仔細細在麗麗背上清潔出一塊挨針的皮膚,拎起表皮,斜著把針頭插到皮下,開始慢慢給藥。一支手推針,另一支手輕輕撓著麗麗的下巴——據說這樣可以穩定寵物的情緒,緩解打針帶來的疼痛和恐慌。
那幾天,亞寧去
蔡明家比去上班還準時,早晚各一針,每天的打針時間誤差不超過10分鐘。三天過後,麗麗活蹦亂跳了,亞寧覺得意猶未盡:“怎么好得這么快?我準備了一個星期的藥呢。要不再鞏固一下療效,多打幾天?”
蔡明急了:“你拿我們家麗麗練手來了吧?你放心,你準備的藥一準兒浪費不了,我這就給你好好宣傳宣傳,以 後誰家的狗病了,保管第一個通知你。”
在蔡明的大力宣揚下,亞寧這個“獸醫”就慢慢出了名,而且大家也都喜歡找他去自己家給寵物瞧病,誰都想這是一件便宜事:第一,他好歹也是有醫師證的正牌醫生;第二,他自己主動上門,不用帶著寵物去動物醫院那么麻煩;第三,此獸醫還自帶藥品免費治療。省錢省力省心,這樣的好事兒上哪兒找去。
從江湖游醫到坐堂大夫
在做獸醫的過程中,亞寧也讓那些寵物的主人們知道了一件事情——雖然他很擅長給寵物治病,但他更擅長給人瞧病。若是趕巧碰上寵物病主人也欠恙的情況,亞寧就身兼二職,連人帶狗一塊給治了。雖然聽起來有點彆扭,但療效卻是實實在在的。
亞寧是上世紀90年代初的醫學畢業生,在用藥上跟如今的醫生不大相同,他很少開抗生素,比較青睞中成藥,而且根據病症的細微差別,開不同的處方。一個感冒,就得分成三種情況:風寒類感冒要用荊防沖劑、感冒清熱顆粒;風熱類感冒得吃羚翹解毒丸、桑菊感冒片、銀翹片;冬季感冒則要換成急支糖漿。感冒清沖劑、牛黃上清丸……
都是些幾塊錢的藥,但效果卻是立竿見影。遇上比較嚴重需要打針的,他也包攬下來,對症下藥地買好針劑、注射液以及一次性的輸液針管,上門服務。
因為多年不給人打靜脈,手生了,一開始,亞寧不大容易一針見血。每次出現這樣的狀況,他就極其不好意思,連聲道歉,覺得自己給朋友增加了痛苦。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再次出現,他特意回母校借了一個專練靜脈注射的矽膠模型,練了一個多星期就完全找回了手感。從那以後,他就再沒失手過,不管給誰打,不管是打手背還是打手腕或者打手肘,全部是一針到位,不偏不漏。
就這么著,醫生亞寧的名聲就傳出去了,他也慢慢有了一批固定的鐵桿專屬病人。其中包括蔡明、
蔡國慶、朱軍、
孫浩……有什麼頭痛腦熱的,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亞寧接到電話,立即樂顛顛地帶著聽診器就去了,先聽聽心肺有沒有雜音,再看看扁桃體有沒有異常,聽患者說說感受,自己觀察觀察症狀,大致心裡就有譜了。然後奔藥店搭配好藥物,再給人送到家裡去,瞅著病人吃下了,方才放心地離開。
每天到了該吃藥的點,一定會打個電話過去提醒對方別忘記吃藥,再諮詢一下有沒有好轉。若是沒有好轉,當天必定還會再去瞧瞧,避免誤診或病情加重。於是,大家都對亞寧有了這么個評價:拿著注射器比拿著話筒的時候投入;聽到有朋友得病的訊息比得知漲工資的時候興奮……
32歲那年,亞寧離開了主持人崗位,他打算從從台前轉到幕後。雖然辭掉了主職,但第二職業卻沒放下,而且,還有點變本加厲的意思——做了這么久的游醫,想做坐堂醫師了。不過,在開堂之前,他先開始補充醫學方面的專業知識。
那一年,亞寧通過自學,先後拿到手的與醫學有關的資格證有:瑜珈教練中級資格證、中級營養師資格證、心理輔導師資格證、以及中醫醫學美容從業資格證。
亞寧名下有一套兩居室的房子一直空置著沒空打理,這下派上了用場——簡單地鋪裝了地板、刷了牆、置辦了幾件必不可少的電器後,他的私房小診所悄然開張了。
小診所的布局比較簡單,客廳擺著一張寫字檯和一張沙發床,就當是診斷治療室了;一個房間鋪著地毯,還擱著一套小音響,這是瑜伽減壓康復室;另一個房間只有一組沙發,牆角擺了一溜常綠植物,牆面和窗簾也都是賞心悅目的嫩綠色,這是心理諮詢治療室。
一些平日裡累得顛三倒四的同行,都愛來瑜伽減壓康復室里減壓放鬆。放著輕柔的
印度音樂,在亞寧的教導下坐著、半躺、躺下、抬腳、舉手……不知不覺就會在一套輕體瑜伽後進入夢想。十幾分鐘的睡眠後再醒來,頓時就覺得精神抖擻。
雖然醫療器械不充足,但聽聽心跳、測測血壓這樣簡單的診治還是沒有問題的。做完瑜伽以後順帶檢查一下最重要的心臟與血壓,便成了順理成章的流程。
遇上有關係很鐵的朋友明顯心情沉重悶悶不樂的時候,亞寧就把他帶進心理諮詢治療室,聽他們傾訴一下心中的不快,偶爾畫龍點睛地開解幾句。圈內人的苦惱只有圈內人知道,但有時同行又是冤家,有亞寧這樣一位熟知圈內事兒,但也已經不屬圈內人的心理諮詢師做輔導,那效果遠比找一個對演藝圈外行的諮詢師好得多。
請叫我“蔡大夫”
從游醫發展成坐堂大夫,從獸醫進步成保健醫生,亞寧躊躇滿志。既結了好人緣又過了自己的癮,一舉兩得。
只不過,雖然一些朋友在亞寧這裡免費瞧病治療,但背後還是對亞寧頗有微辭——因為亞寧這個大夫太“熱情”了,總讓人覺得他給人瞧病不是為了別人儘快康復,而是上趕著拿人家當作過癮的工具。
雖然已經升級成了坐堂大夫,但他依然沒有一點“大夫”的架子。只要得知哪個朋友病了,還是樂顛顛地跑不迭。給人瞧完了把藥送到手邊了,還小心翼翼地問:“你家人沒被你傳染吧?要不我給他們也都瞧瞧?”
蔡明對亞寧的過分熱情至今心有餘悸。因為亞寧的父親也姓蔡,所以兩人算是本家,亞寧一直管蔡明叫姐。一次蔡明一隻眼睛得了角膜炎,亞寧瞧了以後,給她買了玻璃酸納、愛麗、氧氟沙星、諾氟沙星四種眼藥水,叮囑她按照順序,每隔半小時點一次。
從蔡明家告辭以後,亞寧還是不放心,隔半小時就給蔡明打個電話,叮囑她該換藥滴眼了,把蔡明弄得不勝其煩。蔡明在電話里問亞寧:“我好說話啊?你這哪裡是給我治病呀,你就是上我這兒來過看病的癮來了。”亞寧說:“姐你平常輕易不病,這次好不容易得了角膜炎,可讓我有表現的機會了。你別客氣,我樂意這么幫你,下回你另一隻眼睛得了角膜炎,我還這么關心你……” 因為在大學主攻眼科,亞寧在用眼護眼上尤其擅長,他索性買了個裂隙燈,來一個人就抓一個,滴進散瞳藥水做檢查。這一檢查還真讓大家都嚇了一跳,因為平時都要上妝,用眼也比較厲害,而且很多人都戴著隱形眼鏡,所以幾乎所有人的眼睛都多多少少有點問題,主要集中在三種疾病:
沙眼、角膜炎、
結膜炎。
既然是普遍問題,那就用普遍方法來解決吧。一個個地說太累人,開講座人又不容易聚齊,亞寧於是索性辦了一期健康簡報,主題就是愛眼護眼和用眼。他把這幾種眼科疾病做了深入淺出通俗易懂的介紹,附上對不同眼病的不同藥方。人手一份地發下去,讓大家對症下藥。
這份簡報辦完之後,好評如潮,大家都建議亞寧把健康簡報辦下去,做醫生是治病、辦簡報是防病,殊途同歸。就這么著,亞寧大夫又兼任了一份出版人的差事。簡報的內容是花樣翻新的:春天到了,就做過敏專題;夏天到了,就做皮膚防曬專題;秋天來了,就圍繞秋燥做文章……根據時令、氣候這些具體情況,分析普遍存在的問題,再從醫學和營養學的角度出發,經過精細搭配後推薦蔬果、湯水和溫補的中藥……
若是原材料不貴,亞寧就自己在小診所熬上一大鍋,然後打電話通知朋友們來領藥。川貝雪梨湯、魚腥草汁、斑痧涼茶……一人一瓶拿回家,看大家絡繹不絕地來,出錢又出力的亞寧就覺得很有成就感。
當小診所越來越被圈內朋友稱道的時候,亞寧也進入央視電影頻道成為了一名導演。雖然又開始了忙碌,但他愛當醫生的癮頭卻是絲毫不減退。每次去外地做節目,亞寧都隨身帶一個醫藥箱,裡面裝著聽診器、體溫表、血壓計、酒精棉球、紗布、繃帶、暈車藥、脫敏藥以及硝酸甘油之類的急救藥品。節目組裡有誰不舒服,只要讓他知道了,導演馬上搖身一變成了隊醫,帶了的藥直接餵到嘴邊,沒有的藥馬上買到手邊。遇上誰不小心磕了碰了,亞寧又成了最體貼的男護士,從清創到敷藥到包紮,動作輕柔得幾乎感覺不到疼痛。所有人都感慨,科班出身的,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一來二去,亞寧就有了兩個稱呼,談工作的時候,叫他“亞導”,找他瞧病的時候,叫他“蔡大夫”,他一人分 飾兩角,樂在其中。
如今,亞寧已經升職成為了電影頻道節目部主任,先後擔任了《十面埋伏》、《千里走單騎》首映儀式、《香港回歸十周年慶典晚會》和《第12屆華表獎頒獎典禮》的總導演,還考取了中國藝術研究院電影學專業的博士研究生。
雖然越來越忙,但只要一聽說有朋友變成了病號,只要手頭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大事兒,他會馬上放下,背起他的醫藥箱穿越大半個北京城主動上門服務——沒辦法,好這口兒,戒不掉了……
觀眾評論
他以前是學醫的,但是能躋身中央電視台,真的很厲害,也許是因為他出眾的外型和聲音吧!
亞寧的陽光帶給人無限的溫暖。在那個青春年代,亞寧給了我們青春時期最美好的時光。他能出現央視的螢屏前,是我們的一種享受,那溫潤如玉的聲音,實是令人魂牽夢縈。與亞寧最初於螢屏相見雖已過十餘年時間,卻對此不曾忘卻絲毫。相反的忘記更為深刻。工作歷程
常有人用“純”、“漂亮”、“俊美”來形容亞寧,這些字眼如果用在女人身上是絕對值得自豪的,可用在男人身上就不見得是好事了。男人太漂亮就容易被懷疑實力單薄缺少後勁。亞寧走進電視台除了因為青春亮麗,更主要的原因是機敏過人。後面的因素只是在多年以後才被認識到。現如今亞寧落下一個病根兒:誰要是見面先誇他漂亮,他就像聽到罵聲一樣不自在,神情和聲音的反應都極不愉快。他常愛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別說我漂亮”。第一次走進《東西南北中》欄目時,女主持許戈輝很會說話:亞寧最大的缺點就是太漂亮了。
亞寧俊美的臉龐,優雅的舉止,謙和有度的修養,常被猜測是出身於生活優裕的家庭。亞寧父親是醫生,母親是棉紡廠的工人,1988年他秉承父業從雲南考入北京醫科大學臨床醫療專業。讀書時光,他對主持人、播音員的愛好遠勝過研究解剖學。1992年亞寧讀大學4年級,北京電視台《衛生與健康》欄目需要一個嘉賓主持,面向社會公開招聘。世界上沒有比有機會發展自己愛好更叫人興奮的事了。四年級正好學業不太緊張,學醫的亞寧從專業知識到自身修養都有競爭力,可以一試。讓他沒料到的是,他居然一路過關斬將,在2000多名候選人中脫穎而出。於是亞寧走進了螢屏,從電視製作到電視編輯無所不能。到大學畢業時,亞寧發現自己對電視事業的熱愛遠勝於對手術刀的感情。父親對兒子說:“也許你天生是做電視工作的料,即使學了醫也當不了醫生。”亞寧進了北京電視台,主持了一段時間的《
衛生與健康》欄目後,許多觀眾來信直言不諱地建議電視台應該換掉亞寧。健康欄目應由一位資歷深厚、老成持重的長者來主持更有說服力,一個年輕漂亮的小伙子講如何養生、長壽總不是那么回事兒。亞寧主動申請調到文教部,編輯主持了大學生節目《我們》。亞寧的積累和特長在主持這個節目中發揮的淋漓盡致,找到自己的人生坐標,他即使累點也累得心情暢快。
作為學院派主持人,亞寧以青春而不失穩重,激情中見嚴禁的主持風格在圈內確立了自己的位置。中央電視台著名女導演製片人孟欣慧眼識珠,選調亞寧在其編導的《
東西南北中》、《音樂電視60分》、《中國音樂電視城》欄目中擔任主持。人生的無數次尋覓都是為找到自己最佳的位置。在人才濟濟的中央電視台,亞寧仔細琢磨
趙忠祥、
倪萍、
朱軍等大牌主持人正統的主持風格,有借鑑港台、西方娛樂節目主持人的輕鬆活潑的主持特點,結合自己的優勢與中國國情,找好了自己的定位,在螢屏上一亮相便牢牢地抓住了觀眾的視線,很快被中央台評為首席主持,如願以償地調進了中央電視台。
亞寧主持《音樂電視》節目,跟音樂圈混熟了,有人勸他借近水樓台,往歌壇發展發展。本來他的自身條件也不錯。歌壇有一批人沒有並沒有太高的音樂造詣,自身也並非真地喜歡追求音樂藝術,但為搶到一首歌常豁出 老本,為的就是“玩票”,待“火”了就到處“走穴”。亞寧畢竟受過嚴格的高等教育,他不喜歡樣樣通樣樣松的人。在中央電視台做一名好主持人壓力已經很大,再分心去“玩票”涉足歌壇,恐怕哪一行都沒幹好何況唱片業並不景氣。剛過而立之年的亞寧面對中央台新人輩出的局面,已經頗有幾分“老人兒”的危機感了。與
肥肥、
汪明荃等香港藝人合作,他不僅看到人家的“派頭”,更看到他們忘我工作的敬業精神。香港一些電視台挖走了
楊瀾、
許戈輝、
魯豫,也來挖過亞寧。亞寧十分珍惜中央電視台主持人這個身份。擁有十幾億觀眾優勢就是他留下來工作的最大吸引力。 亞寧認為自己始終是以普通觀眾的角度去看音樂,而作為主持人,他所介紹的音樂不應該有過多的個人色彩。他覺得憑自己的好惡給觀眾推薦作品和音樂,這樣對觀眾來說是不公平的。因為觀眾的欣賞水平和興趣點是各種各樣的。作為一個音樂作品和觀念的中介,應該是最大包容性地、公正地把所有作品介紹給大家。
與很多人對流行音樂的現狀擔憂的心態相比,亞寧有著不同看法。他認為中國的流行音樂一直在向前發展,年輕面孔越來越多,歌曲產量也越來越多,娛樂方式也越來越多,所以不會再出現某個歌曲一炮走紅的事情了。流行音樂不可能永遠是高潮,也不可能永遠是低谷。這也是個積累和蓄積階段,等到一定時候就會有一個大的飛越。
近況
原央視主持亞寧近照曝光兩鬢斑白帥氣依舊 9日晚,長春國貿部落格爆出一組亞寧近照,照片上的他帥氣依舊。據悉,亞寧在退出主持崗位後,便轉向幕後調到央視電影頻道工作,其後他擔任了很多大型活動的策劃和導演。如今45歲的亞寧已升至電影頻道節目中心的副主任,走上了領導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