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哨所

九號哨所

第二炮兵某旅九號哨組建55年,54年立功受獎,被譽為“東方神劍第一哨”。九號哨所就坐落在被人們視為“生命禁區”的無名地域。這裡長年低溫潮濕,年無霜期僅50天,最低氣溫可達零下40攝氏度,紫外線強度比正常情況高出數十倍,氧氣含量只有內地的60%,是全軍自然條件最為惡劣的哨所之一。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九號哨所 
  • 榮譽稱號:安全模範警衛班
  • 別名:東方神劍第一哨
  • 含氧量:不足平地60%
  • 最低氣溫:—40℃
  • 海拔:3654 m
用忠誠奉獻守護“東方神劍”,為了“國寶”安全、再苦再累我也乾,不僅是奉獻的旗幟、也是全面過硬的標桿,第二炮兵某旅九號哨所:堅守、演繹青春傳奇,東方神劍第一哨,化作雄鷹護神劍,駿馬騎兵巡邏忙,當兵就得有血性,樂為駐地保護神,

用忠誠奉獻守護“東方神劍”

伴隨著我國“兩彈”事業而誕生的第二炮兵某旅九號哨所,坐落在海拔4000米的西北風雪高原。55年來,一代代守哨官兵用“高原火箭兵精神”恪盡職守、犧牲奉獻,忠誠守護我國第一個飛彈器材庫,先後榮立過集體一等功、二等功,被第二炮兵授予“安全警衛模範班”榮譽稱號,被譽為“困難嚇不到,飢餓困不倒,雪山封不住”的“東方神劍第一哨”。

為了“國寶”安全、再苦再累我也乾

“關門幾個兵,開門一片冰,吃水靠破冰,運糧靠騎兵。”這是20年前九號哨所的真實寫照。老哨人聶延希說,他新兵下連剛來九號哨所時,正趕上大風雪,狂風吹得人站不住腳,渾身“三皮”武裝,依然透心涼。老兵告訴他,這場風已颳了半個月。
“白天兵看兵,晚上看星星。氧氣吃不飽,整天裹棉襖。”常人無法想像的孤獨與寂寞,卻日日伴隨著執勤官兵。2003年3月,剛到哨所的蘇黎,每天的工作除了餵馬、打掃馬廄、訓練巡邏,就是在塑膠大棚里種植蔬菜。從繁華都市到人跡罕至的大山深處,面對難耐的孤獨寂寞和每天周而復始的工作,蘇黎開始失落、迷茫、懊悔,對從軍的抉擇產生了懷疑。
蘇黎工作消極被動,整天懶在床上無精打采,和戰友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遠。哨長王輝實在看不下去,端著飯菜來到他的床前說:“蘇黎,你可以走,但大家都會記住,你是九號哨所第一個逃兵!”
話音不高,如雷貫耳!蘇黎一骨碌翻身下床,躍上一匹軍馬在哨所周圍狂奔了一圈。一年後,他當了哨長。退伍時,他不忘哨所使他變石為鋼,悄悄地在哨所前包了一包黃土帶回家。
甘居深山,風雪高原里人人安心本職;與世隔絕,生命禁區中個個守紀如鐵。哨所的戰士雖然身處大山深處、生活單調,但記者看到的不是愁苦頹廢的場景,而是一幅幅生機勃勃的風景畫:內務一絲不苟,室內外一塵不染。他們幾乎沒有領導安排和督促,每一項工作幹得有板有眼。他們很難和親人朋友通一次電話,一年內有一兩次進省城的機會都是很奢侈的事情。高寒缺氧的環境對戰士們身體損害很大,一次,基地醫院到哨所給戰士檢查身體,發現40%的官兵心臟和血壓異常。
來自皖北的戰士周鎮鎮剛到哨所時胸悶頭暈,出現明顯的低血壓和面部水腫症狀,靠服用抗缺氧藥物和堅持鍛鍊,周鎮鎮頑強地在哨所戰鬥了兩年。周鎮鎮說,兩年哨齡真是“小兒科”,有的老兵在哨所一乾就是10多年。從個人角度講,這裡就是金山銀山我也不會來,但為了國家利益和“國寶”安全,再苦再累我也乾。
二炮某旅政治部主任李進黨對記者說,一代代哨兵鑄造了九號哨所,哨所魂又鍛造了一茬茬鋼鐵軍人。第31任哨長王偉,當哨長3年,哨所年年被上級評為“安全管理模範班”“學習成才先進班”,3名戰士以優異成績考進二炮工程學院,他本人也拿到了法律本科文憑,成了全旅頂呱呱的技術尖子。2006年3月,王偉破格提乾歸來,原擬分配到機關工作,可他堅持要回九號哨所。

不僅是奉獻的旗幟、也是全面過硬的標桿

九號哨所不但是犧牲奉獻的一面旗幟,還是軍事訓練、文化學習全面過硬的先進集體。
哨所巡邏地域都在高海拔地區,崑崙山脈地勢高峻、山脈綿亘,雖然配備了高原巡邏車,還是有許多地方必須依靠戰馬,戰馬成了官兵離不開的親密夥伴。哨所所屬連是我軍兩支擔負作戰任務的成建制騎兵分隊之一,官兵的馬上劈刺、馬上射擊、飛身上馬、飛馬拾物等技藝,連方圓幾百里世代與馬打交道的藏族民眾都讚不絕口。
被評為二炮優秀士兵標兵的程平強,曾是旅里小有名氣的“筆桿子”。士官學校畢業後,他堅決要求到最艱苦的九號哨所去磨鍊。
為成為一名合格的騎兵,程平強晚上泡在馬廄里,摸索馬的秉性;白天苦練乘騎技術,一星期就把褲子磨破了,腿腫得下不了馬、腰疼得直不起來,但過硬的馬術卻在這酸甜苦辣中逐漸練成。“騎兵就是馬背上的雄鷹,只有練就了過硬的本領,才會展翅高飛,為‘東方神劍’站崗瞭望。”如今,已轉業的程平強在給哨所戰友的信中這樣鼓勵他們。
“要想當好一名騎兵,必須要練就‘銅腿、鐵胯、金腰板’。”哨所班長方維海對記者說,他們每天至少要騎馬上山瞭望6次,每周要在警戒線上走三四回。
九號哨所平均海拔近4000米,每年六七級大風雪天占三分之二,是全軍地理環境最惡劣的哨所之一。
警戒、巡邏是哨所官兵一項艱險的任務。巡邏途中要翻過三座大山,其間根本沒有路,戰馬踏著荊棘往上走,翻過山是一望無際的沼澤地,看似平靜卻暗藏著危險。
巡邏途中有一片紅柳林,大家每次路過都要向這裡行騎兵禮。20多年前,曾是九號哨所班長的曹新節,每年都從很遠的地方運來紅柳苗,帶領戰士栽在荒灘上。後來,被任命為警衛營副教導員的他,因為過度勞累永遠倒在了工作崗位上。官兵們按照他的遺願,將他的骨灰撒在紅柳林旁。
二炮某旅政委張傳力說,就是這樣一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小哨所,每一條路、每一條嶺都流傳著動人的故事,每一座山、每一棵樹都承載著厚重的信仰,激勵著每代哨所人用青春和熱血去堅守、奉獻。
哨所綜合活動室的牆上掛滿了獎狀和證書,組建55年來,這個高原深處的小小哨所,走出二炮部隊30多名軍官,3名成為共和國將軍。哨所曾榮立過集體一等功、二等功,被第二炮兵授予“安全警衛模範班”榮譽稱號。曾經驚心動魄的艱苦創業,曾經激情澎湃的輝煌與榮譽,都沉積在這些獎狀和證書里。

第二炮兵某旅九號哨所:堅守、演繹青春傳奇

初夏的青藏高原,依然寒意浸骨。
越野車駛出第二炮兵某旅機關時,風大樹搖;一進入山區,頓時陰雨濛濛;車行至半山腰,大片的雪花漫天飛舞。記者真正體驗到了“高原的天,小孩的臉,說變就變”。
漫天飛雪中,越野車艱難地翻過一個個山坡,小心翼翼地涉過一條條冰河,雲霧中的9號哨所漸入視野。
9號哨所位於青藏高原的無名山樑。這裡氣候惡劣、空氣稀薄、人跡罕至,高寒、缺氧、大風、寂寞常年考驗著一代代哨所官兵,也給官兵們留下太多刻骨銘心的記憶。
有一年春節剛過,剛剛巡邏返回的新兵李偉突然接到姑姑打來的電話:“你爸爸走了,臨終之際,他斷斷續續地說‘偉兒,爸想你……你是公家的人,回不來不怪你,乾好工作爸就放心了’。”儘管李偉入伍前就得知父親患心臟病,但沒想到,父親這么快就離開了自己。
悲痛欲絕的李偉多么想回家再看父親一眼。可此時,大雪封山,道路不通,這個簡單的願望難以實現。
父親安葬那天,李偉獨自一人來到哨所後面的山上,朝家鄉方向一邊磕頭,一邊含著淚在心裡默默地說:“爸,不是兒子不孝,可一米多深的大雪封山,出不去啊!爸,您放心地走吧,兒子一定乾出個樣來……”
“哨所,遠離城市,遠離駐地,有時聽起來很簡單的事,在這裡卻顯得十分不易。”一路上,陪同採訪的旅政治部主任李進黨不斷講述著哨所人的故事。
原副旅長張俊陽在哨所工作時,有一年元宵節前夕,他估算著妻子預產期該到了,卻始終沒有接到妻子的電話。好不容易等到來年開山休假,張俊陽急匆匆趕回老家,兒子都已經滿月了。
“大雪封山,你們哨所人又少,告訴你,你能趕回來嗎?”聽著妻子的話,張俊陽心裡不是滋味,不知該說什麼好。
一回哨所,張俊陽又是兩年未回過家。妻子帶孩子到部隊探親,張俊陽在家屬院一見到她就迫不及待地問:“兒子呢?”“在那和孩子們一起玩。”張俊陽圍著五六個差不多大的孩子轉了一圈,硬是沒認出來。
“小宇,叫爸爸。”孩子站在張俊陽面前,怯生生地看著眼前的“陌生人”不吭聲。張俊陽抱起兒子往家裡走,小宇哭著不讓他抱。張俊陽眼睛濕了,自言自語地說:“欠你們娘倆太多了。”
越野車在哨所左側的馬廄前停了下來。出門迎接的哨長田存良介紹說:“這是第二炮兵海拔最高的哨所,平時警戒巡邏線在海拔4000多米的山脊上。巡邏離不開馬,每名官兵一入伍,就有一匹與之相伴的軍馬。”
在哨所,官兵與軍馬生死相依的故事,延續了半個多世紀。
有一次,第25任哨長吳朝忠巡邏時,發現對面山坡上有個不明身份的人,他立刻策馬前去查看。山路崎嶇,山石林立,馬右後蹄踩入石縫中……
上士孫曉峰說:“當時我就在他身後,只見馬猛地向上一躍,跳上了山坡,吳班長卻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那山道僅有20多厘米寬,又陡峭,人一旦跌落下去就沒救了。幸虧吳班長死死抓住韁繩,馬四蹄刨地,硬把他從懸崖下拉了上來。”
“那是全連體力最好的馬。從那以後,那匹馬就瘸了,走路一跳一跳的。” 孫曉峰惋惜地說。
在山路上巡邏,馬韁繩是戰士的生命繩。從巡邏第一天起,老兵就會告訴新戰友:“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松韁繩。”
營長聶延希是第21任哨長,他也曾有過摔馬的慘痛經歷。
那時,聶延希還是副班長。一次馬下山時受驚,他一頭摔倒在地,左胳膊骨折,臉上血肉模糊,在醫院住了3個月。聶延希說,這是他19年軍旅生涯中一次住院。
哨所外大雪飛揚。田存良說:“也許是有客人來了,老天爺以這種特殊方式祭奠我們第22任哨長。”
第22任哨長叫曹新節,曾在哨所當過戰士、副班長、班長,後從哨所提乾。田存良說,曹新節有個外號叫“狍子”,身體素質特別好,是方圓幾百里內出了名的“高原騎手”,馬上劈刺、射擊等軍事技能樣樣精通。
從戰士到副教導員,曹新節在高原一乾就是12年,由於人員少、執勤任務重,他很少休假探親。跟他談了3年的女朋友,多次提出要他調回老家,可曹新節一直沒同意,女友便提出分手。他原打算請假回老家再爭取一下,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被查出患了絕症。為了不拖累姑娘,曹新節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曹新節把生命最後的日子留給了哨所。臨終前,他特意叮囑:“把我的骨灰撒在巡邏線上,我死後也要守在這裡。”
聞聽噩耗,女友追悔莫及,連夜從老家趕到了高原,抱著曹新節的骨灰痛哭不已,喃喃地說個不停……
後來,哨所收到一封遲到的信,正是女友寄給曹新節的,只因在路上走了太長時間,曹新節直到去世也沒能看到。信是這樣寫的——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等你回來,也許只要見了面,什麼都會好起來。我知道我們是彼此相愛的。我提出跟你分手,其實是想激你下決心回到內地來,哪怕不在老家也可以。只要我們隨時能見個面,我心裡也會踏實很多,可是你竟然連信都不回……”
斯人已逝,遺憾終生。讀完這封收信人永遠都無法看到的信,記者的眼睛濕潤了。
“出門一片山,進門二三人。”寂寞是9號哨所官兵最大的挑戰。田存良說,在這個連飛鳥都很少見的地方,大家平時有什麼話都喜歡對馬說。馬靜靜傾聽,似通人性;兵熟知馬的脾氣,愛馬惜馬。人馬相處,其樂融融。
在哨所大廳兩側的書櫃裡,擺滿了立功受獎證書。哨所組建55年,54年立功受獎,曾榮立過集體一等功、二等功,並被第二炮兵授予“安全警衛模範班”榮譽稱號。這是一代代哨所官兵履行使命、甘於奉獻的最好見證。
“哨位崗位戰位,位卑責重;無名無悔無愧,無上光榮。”離開哨所時,望著舉手敬禮的官兵們,記者記下了他們薪火相傳的哨所精神。

東方神劍第一哨

伴隨著我國“兩彈”研製成功而誕生的第二炮兵某旅九號哨所,在風雪高原上恪盡職守,犧牲奉獻,被譽為“困難嚇不到,飢餓困不倒,雪山封不住”的“東方神劍第一哨”。
該哨所坐落在海拔近4000米的西北高原,年六七級大風雪天占2/3。就是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哨所,至今55年來圓滿完成對我國第一個飛彈器材庫的警戒巡邏任務,連續54年立功創全軍之最,被第二炮兵授予“安全警衛模範班”榮譽稱號。

化作雄鷹護神劍

走進哨所,執勤的戰士用充滿青春熱情的笑容迎接著我們。他們個個都是“高原紅”。
哨所的戰士雖然身大山深處、生活單調,但筆者看到的不是愁苦頹廢的場景,而是一幅幅生機勃勃的風景畫:內務一絲不苟,室內外一塵不染。
哨所每天升旗、唱軍歌。每次有新人補入九號哨,都要過“風沙關、缺氧關、高寒關、孤獨關、飢餓關”五關。老兵復退時,堅持給新戰友留言勉勵。一尺厚的留言簿上,留下的是一串串催人奮進的篇章。哨兵樂耿寫道:“你不為哨所添彩,人生就將失去應有的光澤。”馬彥東寫道:“高原戈壁風光美,風雪作伴樂無邊。莫道青春光陰短,化作雄鷹護神劍。”
事情也不都是如此樂觀。有一年,剛到哨所的蘇黎,每天除了餵馬、打掃馬廄、訓練巡邏,就是在大棚里種植蔬菜。從繁華的都市到人跡罕至的大山深處,面對難耐的孤獨寂寞和每天周而復始的工作,蘇黎對從軍的選擇產生了懷疑。哨長王輝端著飯菜來到他床前說:“蘇黎,你可以走,但大家都會記住,你是九號哨所第一個逃兵!”蘇黎聽後,一骨碌翻身下床,躍上一匹軍馬在哨所周圍狂奔了一圈。一年後,他當了哨長。退伍時,他不忘哨所使他變鐵為鋼,悄悄地包了一包黃土帶回家。
“哨位崗位戰位,位卑責重,無名無悔無愧,無上光榮。”九號哨所的精神,點亮九號人成長的信仰之火!
九號哨所不但是犧牲奉獻的一面旗幟,還是軍事訓練、文化學習等全面過硬的一個先進集體。
“通往九號哨的每一條路、每一條嶺都流傳著特別動人的故事,每一座山、每一棵樹,都可能蘊藏著艱苦奮鬥的史詩,承載著非常厚重的信仰。”該旅政委張傳力如是說。

駿馬騎兵巡邏忙

哨所所屬是警衛二連,又稱騎兵連,是我軍少有擔負作戰任務的成建制騎兵分隊之一。成立50多年來,出色完成了飛彈陣地和軍事禁區一次次重要的警戒執勤任務,被譽為“高原鐵騎”。
哨所的官兵各個都身懷絕技,他們馬上劈刺、馬上射擊、飛身上馬、飛馬拾幣等技藝,連方圓幾百里祖輩與馬打交道的藏族民眾都讚不絕口。
這裡有一個老哨人張俊陽的故事。張俊陽,原為該旅副旅長。練得一身好騎術,被戰士們譽為“馬上雄鷹”。有一次訓練,百十號人列隊,百十匹馬列陣,張俊陽大喊一聲:“我的兵個個都得練出一身好騎術。請大家看我的!”只見他飛身跨上一匹烈馬。烈馬前蹬後踢,上竄下跳,張俊陽拉緊韁繩,直立馬上。隨後,練速度,他沖在第一;練射擊,他槍槍中靶;練展劈,他刀刀命中;練拼刺,他劍劍斬斷;練藏身,大家見馬不見人…….官兵個個驚嘆,佩服不已。從此,照著張俊陽的樣子學。最後全營官兵無論走路還是騎馬,都和張俊陽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九號哨所還有一位英雄鄢應山,後來成長為二連代理排長,是方圓幾百公里都出了名的“草原騎手”,馬上劈刺、飛馬拾幣、馬上射擊等一項項技藝方圓無人能比。
“筆桿子”程平強,二炮優秀士兵標兵,士官學校畢業時,堅決要求到最艱苦的九號哨所去磨練。一到哨所,他便組織哨兵學習創新理論和科學文化,讀書、講課、函授,天天有學習內容。他還組織哨兵成立馬背文藝演出隊,寫身邊人、演身邊事,把歌聲和歡樂傳遍“國寶”禁區。
九號哨所的兵,首當其衝應是合格的騎兵!程平強一宿宿泡在馬廄里,摸索馬的秉性。一有空,就苦練乘騎技術。褲子磨破了,屁股磨爛了,腿腫得下不了馬,腰疼得直不起來,但過硬的馬術卻在這酸甜苦辣中練成了。
第31任哨長王偉,當哨長3年,哨所年年被上級評為“安全管理模範班”“學習成才先進班”,3名戰士以優異成績考進二炮工程學院。他本人不僅拿了法律本科文憑,還成了旅里頂呱呱的技術尖子,被評為“二炮基層建設先進個人”,多次立功受獎。後破格提乾歸來,擬分配他到部隊機關工作,可他堅持要回九號哨所。他說要把根扎在九號哨所。

當兵就得有血性

警戒、巡邏是一項艱險的任務。據測定,在3500米以上的地方散步,相當於內地負重20公斤行走。
哨所班長方維海說,每次巡邏返回途中,路過一片紅柳林,隊伍都要停下來,大家默默地向撒著老指導員曹新傑骨灰的那個地方行騎兵禮。20多年前,曾是九號哨所班長的曹新傑,從很遠的地方運來紅柳苗,帶領戰士種在荒灘上,年復一年,一直種到他成長為騎兵連的指導員。當年種下的紅柳苗,如今已經枝繁葉茂,而曹指導員卻因為過度辛勞,倒在工作崗位上。官兵按照他的遺願,將骨灰撒在哨所前的紅柳林旁。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動人的故事還在流傳。一次,哨所戰士王繼業等3人迎著鵝毛大雪巡邏,行至半山腰時,由於雪大路滑,馬失前蹄,人與馬一起從山腰上滾落下來,當場休克,幸虧戰友們及時趕到、奮力搶救才得以轉危為安。
更為驚險的還有,一年初冬,戰士汪勝榮騎馬跟隨小分隊巡邏,不慎掉隊,返回途中,被一群飢餓的野狼團團圍住。兇殘的狼群四面出擊,企圖撕碎他和戰馬,小汪臨危不亂,騎著馬與狼群進行了近3個小時的殊死搏鬥,直至戰友們趕來,才化險為夷。

樂為駐地保護神

哨長李暉帶新戰士張樂去看病,路上發現一個下水道井蓋沒有了。李暉讓張樂在井邊守著,自己跑到公用電話亭給城管大隊打電話。張樂守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有人來修。張樂說:“最美的品德是助人為樂,這是部隊教會我的……”
美德似水,越流淌越無聲越深沉。那年,牧民扎拉夫婦帶著兩歲的孩子,趕著100多頭牛羊在離家約8公里的草場放牧。草場突降大雪,氣溫驟然降至零下18攝氏度。扎拉夫婦被突如其來的大雪圍困,情況十分危急。
巡邏至此的九號戰士樂耿等3人發現後,立即脫下身上的大衣讓他們穿上,並送上用保溫桶帶的熱薑湯,及時將扎拉夫婦及孩子護送回家。扎拉感動得熱淚盈眶地說:“我活了大半輩子,在這裡遇到過兩次重大險情,但每次都有解放軍來救。共產黨、解放軍才是我們真正的保護神!”
登過電視、上過舞台、會拉會唱、會搞創作……提起曲目日布這個名字,在四川涼山算得上小有名氣。從九號哨所退伍的曲目日布,用特長和充滿大愛的公益心成了一個閒不住的人,無償獻血、傳播禁毒知識、學雷鋒志願服務。他說:永遠的九號,永恆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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