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戰車的人

乘戰車的人

《乘戰車的人》(Riders in the Chariot)是澳大利亞作家?>派屈克·懷特於1961年創作的長篇小說。《乘戰車的人》又譯作《戰車士》或《四駕車》,是懷特的代表作之一。派屈克·維克托·馬丁代爾·懷特,1973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基本介紹

  • 書名:乘戰車的人
  • 又名:戰車士
  • 作者:派屈克·維克托·馬丁代爾·懷特
  • 原版名稱:Riders in the Chariot
  • 類別:澳洲文學
  • 首版時間:1961年
內容梗概,人物介紹,黑爾小姐,希梅爾法布,阿爾夫·杜博,戈德博爾德太太,作品賞析,意識流,敘事方法,象徵手法,影響,作者介紹,

內容梗概

《乘戰車的人》全書共分七部,十七章,近五十萬字,是一部難度頗大的鴻篇巨製。小說的故事情節大致可分四部分:一、老處女黑爾小姐對女郵政局長講述了她們家的興衰史。贊那杜一這座充滿神秘色彩的黑爾小姐的私人宅第已經今非昔比了。值此,交待出小說主要所反映的時間:二次大戰時;地點:澳大利亞;二、黑爾小姐與希梅爾法布不期而遇。後者對前者講述了自己坎坷的身世與經歷。戰爭的嚴酷及其給猶太人所帶來的災難盡收眼底;三、斗轉星移,他們的交往密切了,了解加深了,逐漸建立起奇特而真摯的友誼。加之樂善好施的勞動婦女戈德博爾德太太和不同凡響的澳洲土著藝術家杜博的出現,他們的境遇、他們的作為、他們的思考,致使作者著意所歌頌與諷刺的徑渭分明;四、上述四人除戈德博爾德太太仍在走著自己的路之外,其他三人皆隨著昔日輝煌的贊那杜的毀滅而消亡。

人物介紹

黑爾小姐

黑爾小姐是個性情孤僻、離群索居、裝束奇特、其貌不揚的老處女。她一出場就給人以深刻的印象:她“身材矮小,臉上長著雀斑,她穿的那雙長筒襪可能已經從腿上褪下去了。”她常年戴著一頂編得粗糙的柳條帽,“這使她有時看起來好象一株向日葵,有時候,恰象一個快要散架的破籃子。”她之所以被冠以“黑爾”之名,不無道理,因為英文中的“黑爾”(Hare)是野兔的意思,她正象野兔一樣行為詭秘,不可思議。很多人稱她是“瘋子”,是“精神病患者“,可是,這位昔日曾是雕欄玉砌、金碧輝煌的私人宅第和贊那杜的主人,卻有著自己的理解,自己的感情:贊那杜極盛時,每年都有親朋好友自國外專程前來作客。一次,年青的來客中又多了一位漂亮小姐,這不禁使她醋意大發;她對其父的死,總有一種負疚感一一因為她當時救助不利,才使他最後淹死在贊那杜的大瓮里。所以,“當她父親的形象在她的記憶中愈見淡薄時,她才乍著膽象狐狸或者笨蟲子似的出來探索一處隱蔽在生活中的真理”;她初遇希梅爾法布時,先是被他的大鼻子迷住了,後來竟用自己那滿布雀斑的、顫抖的手握了那猶太人的手,並開始磨擦起來。這時,“她似乎感到作為一個女人的滋味。那或許是第一次,而且是絕無僅有的一次。”

希梅爾法布

如果說黑爾小姐是作者在本書中濃墨重彩的一個人物,那么希梅爾法布則是作者刻意強調的核心。這位被人綁在模擬十字架上受盡折磨的彌賽亞— 猶太人所期待的救世主,部分是根據作者在紐約的一位出版商作為原型寫成的。懷特說:他寫他是依據“人的遺傳精神,而不是人的儀表。”書中的希梅爾法布是一位見多識廣、博學多才、飽經風霜、歷盡坎坷的猶太人。他於19世紀末出生在德國北部的一個富裕的猶太商人家裡。父親是位事業有成、慷慨大方的人;母親是位虔誠的基督徒。他自幼受過良好教育,後來獲英語博士學位,並在牛津大學繼續研究工作。戰爭開始時,他服過役,負過傷。退役後,認識了排字工的女兒雷哈,倆人隨即共墜愛河並結成眷屬。然而,美好的一切猶如過眼煙雲,不復存在了。眼下,作為猶太人,他耳聞目睹並親身遭受其他猶太人所遭受的和未曾遭受的許多凌辱與苦痛: 德國人不顧他光榮的過去,解除了他的職務; 他訪友也吃到了閉門羹;他家如同猶太教堂一樣燃起了熊熊大火,屋內的家具燒得蕩然無存;他的愛妻被人劫走了,從此杳如黃鶴。他親眼目睹過德國人用繩索和鋼刀將成批的猶太人逼到毒氣室里活活毒死的慘景。那次,他倖免一死,因為留有他用。後來,他顛沛流離,漂泊到異國他鄉— 澳大利亞。在一家工廠里找到一種不起眼的在鐵板上鑽孔的活。這位昔日的、堂堂的大學教授沉默寡言了;這位曾幾何時馳騁疆場的勇士逆來順受了。可是,等待他的仍將是被侮辱、被損害的命運。更有甚者,他竟被人綁到樹上,任人唾罵、推撞、刺割和踢打: 很多的血從頭上、身上、手上流了出來,“那黑色的血塊和污跡乏味得連蒼蠅都不理睬” 。所以,除了認認真真地勞動,老老實實地做人以外,他將滿腔熱忱全部傾注到對上帝的愛、對上帝的祈禱之上。因為他知道自己具有力量,所以“透過所有的漫罵、蔑視、譏笑和苦痛,他繼續企盼著”,“他感到一種平靜和清澈,那純潔如水的平靜和清澈,在其中心映現出他的上帝。”因此,在彌留之際,他變得更加溫和了。

阿爾夫·杜博

阿爾夫·杜博是作者筆下的一位聰明過人、純樸篤厚的澳洲土著人。他也生在一個河流縱貫的保留地上,其母為一土著婦女,其父卻不知道是哪個白人漢子。他自幼被教區長及其寡婦姐姐所領養。他學過拉丁文,但特別喜歡繪畫。嚴格的教育和周圍的環境逐漸形成了他那孤僻、沉默、忠厚、正直的性格。為了自由,他離開了監護人,開始漂泊遊蕩起來。他撿過垃圾、乾過雜活、受過別人的施捨;遇到過妓女,甚至得過性病。後來輾轉來到巴蘭納格利腳踏車車燈廠(希梅爾法布幹活的工廠) ,找到一個掃地的工作,成了一個“只能整天跟掃帚打交道”,“體面人不願挨近的畜生”。但是,他卻與無人理睬的希梅爾法布建立起一種異乎尋常的關係,儘管起初是“ 羞羞答答” ,有著“未曾表達的互不相認的默契” ,但他對他卻一直寄於著最大的關注與同情:當希氏幹活將手碰傷時,是他注意到那傷口流出的血; 當那猶太人被綁到樹上受盡折磨時,又是他看得最清。他感到和那人一樣孤獨,並為著未曾割斷捆綁那人的繩索而疚愧;當聽到那人的住處著起火時,他便狂奔到那裡,卻發現那裡只剩下一副房屋的框架。他將去夢想,去遭受,去用繪畫表達自己隱藏於心的孤寂與悲痛,但他深知這必定是蒼白無力的,於是,他責備起自己的黑皮膚。他嘔吐了,吐血了。他弄清了“那血的概念” ,有時,那是自己枕七令人作嘔的褐色污跡;有時,則是“贖罪的明亮的深紅色的顏料” 。這個在經歷苦難之後一心想通過繪畫贖罪的心靈扭曲了、倒置了,這正象他的繪畫一樣:“呈現出一種永恆和運動的關係的顛倒” 。於是,這位“人類中不幸中的不幸者”變得玩世不恭了。所以,當他死去的時候,看起來倒很自然,似乎一直“躺在一種虛假的玩笑中”。

戈德博爾德太太

戈德博爾德太太是作者著意刻畫的又一個人物。這位勤勞樸實、樂善好施的勞動婦女,出身貧寒,早年喪母; 其父是個補鞋匠,一位忠厚、樸實的基督徒。她繼承了父親對義務忠心的美德。所以,在黑爾小姐眼裡,她是個大好人,並保持著好人最明顯的特徵。她膀大腰圓、體格健壯,在她那紅棕色臘狀的皮膚上,流淌的汗水將毛孔都張大了。她的眼神卻是平穩而陰沉的。為了賺些錢補貼生活,她給人家洗衣服。她喜歡邊熨衣服,邊唱歌。有時,她便回憶起她與弟弟羅布一起去教堂的情景。她很疲勞,但很愜意。當她聽到那管風琴的演奏聲時,“她的勇氣蕩然無存。瞬息間,她飄浮在優柔寡斷的雲霧中,受到無限仁愛手指的撫慰”;她憶起那場飛災橫禍:那次運乾草時,弟弟被馬車壓死了!“她雙手緊緊抱著那壓壞的甜瓜— 那是她弟弟的頭。”悲痛欲絕;她憶起父親給他們娶了個繼母,一位安祥、冷靜的女教師。然而,她還是離開了他們,隻身來到悉尼。起初到一戶人家幫廚,後來又當了另一家的客廳女僕。在那裡,她遇上了送冰人湯姆·戈德博爾德。她們相愛了,結婚了,生了三個女兒。嚴酷的現實使她悟出一個道理:“人的本能是互相仇視的” 。但是,這卻抹煞不了她內心的仁愛與善良。她對黑爾小姐體貼入微,甚至有個冬天,她一直照料著那個得上肺炎的人;她到妓女卡利爾太太家找丈夫時,邂逅那個澳洲土著人。他為了“愛的使命”,倒下去了,嘴裡噴出了血。還是戈德博爾德太太彎下腰給那人擦淨了血; 平時她給希梅爾法布洗衣服,也照料些他的飲食起居。尤其當他病入膏育時,又是她和她的孩子們主動將他抬到自己家,全面護理⋯ ⋯她“似乎在為不相干的事物生活著。在她的生活進程中,她已為平淡無奇和雞毛蒜皮的事產出一種愛戀和尊重” 。由於替代母愛的不可遏制的渴望使她與世隔絕了,她宛如“安放在死者墳墓上的一尊石像總在那永恆的盔甲里掙扎著”一與敘述三者不同的是:戈德博爾德太太擺脫了死亡的命運,因為她的“腳跟穩穩地站在那塊土地上。”“她總低著頭,避開眼花繚亂的事物,不停地向前走去。”

作品賞析

意識流

內心獨白
內心獨白在第五部第十一章寫希氏與杜博從相互默認到藉故開口之後的情景時,就更明顯了: 書中先寫猶太人希梅爾法布坐在鑽床旁,邊幹活邊想:他與土著人杜博終於開口說話了,這會不會改變他們以往那種沉悶的關係呢?這句話開始的一坐一想顯然是傳統敘述語. 接下來,除了“只要那土著人從一旁走過”和“一次,土著人微笑了”是平鋪直敘外,其餘皆屬心理分析式的內心獨白,即人物意識的流動匯集在作者的分析之中,經過作者的轉述而被“通知”給讀者了。你看那猶太人思忖著(敘述語):他們的關係也許不會因為他們開口講了話而能有所改變,那已是根深蒂固了(潛意識)。但又一想,開始時他們所形成的那種“羞羞答答” 、“未曾表達的互不相認的默契”的僵局或許已經鬆動(潛意識)。儘管此後,他們再沒有語言上的交流(意識),但彼此都能感知到對方的存在(前意識)。有時,那年輕人幾乎要咕濃出聲了(潛意識);有時,那長者幾乎要點頭示意了(潛意識)。甚至彼此互相尋覓、互相理解,連微笑都能心領神會了(潛意識一無意識)。這樣,人物的心理和意識活動不再“ 攀附在情節的枝蔓上”,而是作為具有獨立意義的表現對象出現在作品之中。這與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將人的精神領域分成三個層次的理論恰好吻合。弗氏將人的意識分為無意識(不自覺層)、前意識(覺前層) 和意識(自覺層)。其中無意識包括潛意識(下意識),有時甚至還有前意識。他特彆強調人的本能和無意識、潛意識的作用。在他看來,人的意識活動有如冰山,只有其尖端(自覺層)浮在水面上,而具有決定意義的絕大部分(不自覺層、覺前層) 則淹沒在水面之下。他認為藝術家的任務不僅要表現人的意識活動,還要去探索精神的“黑暗大陸”—無意識,以達到心理上的而非浮於表面的真實。
感官印象
感官印象(sensory impression),顧名思義,就是藉助各種表達手段給感覺器官留下印象。這種被弗里德曼稱之為意識流文學三大技巧之一的表達方式,在《乘戰車的人》書中也時有運用。當意識處於所謂的“覺前層”或接近於“ 不自覺層” 時,其思維幾乎處於消極狀態,並受到瞬息即逝的印象的約束。這時,就很難用語言將其表達了. 於是,就產生了離奇的實驗—藉助其他手段,給感官(特別是眼與耳)留下印象。《乘戰車的人》書中很多地方(如主人公祈禱或懺悔時),經常使用破折號、刪節號、大寫字母、斜體字、擬聲詞、新造詞、不規範語式,有時接近於機械的書寫等等。另外,內容一旦用英語難於或不適於表達時,德語、法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波蘭語、捷克語、義大利語、拉丁語、希伯來語、意第緒語甚至梵語便信手拈來,取而代之,以便造成感官印象,完成人物延綿不斷的意識的流動。

敘事方法

懷特在《乘戰車的人》書中儘管沿用了傳統敘事方法(如對書中四主人公的傳記式的敘述),但也毫不影響其時序的顛倒而融合、空間的錯落而井然的特點。如開始時,寫黑爾小姐到郵局給打算聘用的女管家喬利太太拍電報。其間,她對女郵政局長講述了她家的往事:想當年,贊那杜(她家的宅第)雕欄玉砌、金碧輝煌。親朋好友(尤其她的表兄)每年都要自國外而來,到此作客。他們在枝形大吊燈下,伴著悉尼的樂曲,翩翩起舞,吃著專門廚師製做的特殊風味食品,好不愜意。那位風姿綽約的安蒂爾小姐曾使其貌不揚的她忌妒不已。後來,家道敗落了,特別是當其父去世之後,她和她的母親生活拮据,常常靠人接濟。追述過後,又回到現實中:黑爾小姐自郵局出來,路上遇到了戈德博爾德太太。喬利太太來到贊那杜,這時的它已經今非昔比了。喬利太太與女主人走在走廊里的鑲嵌地板上,腳下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空洞洞的聲響。她們經過一個個緊閉的房門,聽到老鼠嘰嘰的叫聲. 黑爾小姐對喬利太太講著話,一樁樁往事又浮現在眼前:她想到她的母親,想到女僕佩格,特別是想到她的父親。對於他的死—淹死在贊那杜的水瓮里,她總有一種負疚感— 因為她當時救助不力,才促成了那場悲劇。追憶完畢,又回到現實中:她說自己最近如何與那個土著人相遇,戈德博爾德太太如何照料她,她又如何從夢中驚醒,聽到震耳欲聾的轟隆聲—那是石頭的爆裂聲,那是塵埃的下陷聲,那是贊那杜毀滅的前兆。
從上文看,這是回憶伴著回憶,不受時間的束縛,感覺中的“現在”和“過去”保持著聯繫,互相滲透、互相重疊、互相置換,形成一種意識活動的錯綜複雜的“迭印圖”。這種結構在主人公希梅爾法布對自己家世的回憶與追述中表現得尤為突出。書中用了整整三章(第五章~第七章)的篇幅近十萬字來完成上述過程。當希氏和黑爾小姐分坐在路邊樹旁的兩塊石頭上,他對她開始講述自己的家世和經歷時,那還是一個“草木茂盛,爭榮競秀的”春日的“早晨”,到他講完時“白晝已變得溫和起來”。在這短短的幾小時裡,作者借希氏之口講述了近百年的社會動盪與家庭變遷史. 他對那女人“大談特談他所經歷的所有最為隱私的、時而最為恐怖的細節”。這種傳記性的敘事方法,描寫的生活是獨立的客觀存在,精神的東西通過物質的東西表達出來。正如黑格爾所說:“能把個人的性格、思想和目的最清楚地表現出來的是動作。”人的最深刻方面似乎通過動作— 通過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見諸實現。

象徵手法

象徵手法在《乘戰車的人》書里貫穿始終。書中“戰車”先後出現4次之多:那可能是“幾輛巨大的雙輪雲車,從崎嶇不平的天空中隆隆而過,駛向那排紅色的毀滅”(第一部,第四章);也可能是“上帝的創造之光照進了宗教活動家的軀體。他們就是上帝的戰車”(第二部,第六幸);可能“那車輪正在鎮上的黑色輪廓中磷磷地前行著。群馬嘶鳴著、驚叫著、挑逗著妒忌的蒼彎。”(第三部,第七章);或是“ 由八匹木馬拉著的,停在通往阿波羅的小徑上”的小巧玲瓏的小木車,“一把徒勞無功的火炬拖著它那有形的火光的一條條飄帶”(第五部,第十一幸)至於那“乘戰車的人”的形象,或許是“那種手臂照亮了四個隱約可見的木製神人,他們都直挺挺地坐在小巧玲瓏的戰車裡”(第五部,第十一章);抑或“耀武揚威的征服者威風凜凜地乘著戰車,騰雲駕霧,駛向那神殿的大門”(第四部,第九章 。從上述引文不難看出,所謂的“戰車” 正是作者“ 托物寄情”的思想情緒的“對應物”,是一個意旨深奧的象徵。一方面它象徵著“贖罪”與“超脫”的神聖概念,另一方面又象徵著生活中的希望與光明。“乘戰車的人”(暗示書中的主人公—筆者按) 歷經磨難與凌辱之後,經過“贖罪” ,淨化了心靈,正飄灑、超邁地駕馭著“戰車”,駛向那“人類唯一的理想境界”。這不免讓人想起伍爾夫的意識流長篇小說《到燈塔去》。“燈塔”也是一種象徵:主人公走完了到“燈塔”去的實地路程,也走完了其精神上漫長的“天路歷程”—這不僅暗示出作品的主導意象,也賦予了作品以深邃的意蘊。
然而,象徵物畢竟是靈活的、可塑的。“戰車”和“乘戰車的人”所暗示的情感意識,我們似乎理解,又不完全理解,於是,作品便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具有了詩意濃濃的朦朧美。法國象徵主義詩人波德萊爾說過:“美是這樣一種東西,帶有熱忱,也帶有愁思,它有一點模糊不清,能引起人的揣摩猜想。”這種“揣摩猜想”就是一種審美判斷過程。“欣賞主體的審美判斷不是一種理智的判斷,而是一種情感的判斷。這就要讀者藉助想像的空間,根據自身的生活體驗和心靈意向,去充分感受奔流在意識深層里的情感的波瀾,在審美觀照中激起共鳴。

影響

在《乘戰車的人》中,懷特用喜劇手法描寫一對孿生老人痛苦一生。書本在1961年出版後,引起強烈反響,被譽為“偉大而從容的傑作”,作者因而先後榮獲了邁爾斯·弗蘭克林文學獎(1962)及國家基督協會頒發的兄弟情誼獎(1963)。
《乘戰車的人》所涵蓋的知識面極廣,大地萬物,應有盡有,可謂澳大利亞的一部貨真價實的小百科全書。《乘戰車的人》之所以成功,意識流的運用,功不可沒。《乘戰車的人》如同懷特的其他小說一樣,不以情節取勝,而是將人物放在一起,任其發展。該書遵循懷特喜歡的模式和強烈的中心概念,通過傳記的方法向前推進,然後是明顯細節的盡情擴展。其形式與其說由外部的框架,不如說由內部的力量所決定,其故事更多地在為人物服務。

作者介紹

派屈克·維克托·馬丁代爾·懷特(Patrick Victor Martindale White,1912-1990)澳大利亞小說家、劇作家。生於英國。懷特自幼喜愛文學,9歲就能讀懂莎士比亞戲劇。1932年,懷特赴英國劍橋皇家學院研讀現代語言,畢業後留英國。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他服役於英國皇家空軍情報部門,赴中東工作五年。1948年回澳大利亞定居,先經營農牧場,後專門從事寫作。
懷特的作品有明顯的神秘主義、象徵主義和現代心理分析學說的影響。他善於運用意識流的手法,大跨度地將情節與人物內心活動編織在一起,細緻深刻地描繪人物的內心世界,給人一種迷離變幻的感覺。他曾對英國廣播公司的記者說:“對我來說,人物是至關重要的,情節我不在乎。 ”他的小說大多篇幅浩瀚,用字冷僻,善於比喻和景色的描寫。有人說他的小說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天書,是文學味太重的散文。儘管對懷特的創作有爭議,但評論界一致公認他是當今世界上富於才華並卓有成就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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