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學生必讀叢書:安妮日記

中小學生必讀叢書:安妮日記

《中小學生必讀叢書:安妮日記》是2014年北京聯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安妮·弗蘭克。

基本介紹

  • 書名:中小學生必讀叢書:安妮日記
  • 譯者:陳卉儀
  • 出版日期:2014年3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50225176
  • 作者:安妮•弗蘭克
  • 出版社: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 頁數:240頁
  • 開本:16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文摘,

內容簡介

《安妮日記》出自一位年僅十四歲的猶太女孩,為了躲避德國納粹黨的迫害,安妮一家被迫遷徙到荷蘭阿姆斯特丹的秘密小屋中,在兩年多的暗無天日的隱藏期,安妮用她樂觀向上的精神、民族自豪感和對生活愛情的憧憬度過了痛苦壓抑的日子。這本日記是作者遇難前兩年藏身密室時的生活和情感的記載。作為一名成長中的少女,她在日記中吐露了與母親不斷發生衝突的困惑以及對性的好奇。同時,記錄了25個月的密室生活,把密室生活的艱辛、戰爭時期人們的恐懼表現得淋漓盡致。《安妮日記》是德軍占領下的人民苦難生活的目擊報導,是寶貴的歷史印記
一段納粹時代的心靈獨白
一首最純淨、最頑強的少女心曲
一部訴說人性、情感、戰爭的記錄
一本改變無數人生命道路的勵志經典 《安妮日記》是最勵志的傳世經典,也是最偉大的兒童文學作品之一。它是一部有關戰爭、父愛、愛情的少女沉思錄,曾獲得美國總統約翰·甘迺迪的高度讚譽。作者在日記中表現的樂觀向上的精神、和民族自豪感震撼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作者雖然只有14歲,但卻展示了非凡的文字功底,日記內容流暢通俗,字裡行間體現了一個青春期女孩不同的個性和勇氣。因為這本日記,世界上的讀者認識了這位年輕的作家,她的作品也成為戰爭史料中有力的佐證。

作者簡介

安妮·弗蘭克是一名德國猶太少女,15歲逝于貝爾根-貝爾森集中營。她的《安妮日記》成為第二次大戰期間納粹消滅猶太人的最佳見證,日記中展現了驚人的勇氣與毅力。

文摘

1942年6月21日 星期日
親愛的凱蒂:
我們B1全班都緊張到發抖:因為老師們快要開大會了。大家都在猜想誰會升級,誰會不幸地留級。
坐在我們後面的那兩個滑稽的傢伙——韋姆和雅克,我和梅愛朴·德容都受不了他們了。他們的注意力絲毫不在美好的假期上,而是從早到晚地在打賭“你一定能升”、“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就算是梅愛朴的懇求和我的盛怒也不能讓他們暫時關閉話匣子。
照我看,全班四分之一的人恐怕是無法升級的。每個班總會有那么一些笨鳥。不過老師的心思可是全世界最難捉摸的。某些笨鳥說不定就陰差陽錯地撞了好運,順利升級。
對於我自己和我的女朋友們,我一點都不擔心,相信我們都能過關。雖然對於數學還不太肯定,但我們能夠做的就是耐心等候。期待結果出來後,我們一起慶祝那勝利的一刻吧。
我和我的老師們都相處得很好。我們共有九位老師,當中有七位男老師、兩位女老師。年紀較大的數學老師——開普托先生,一直對我感到頭疼。因為我很喜歡講話,話匣子一旦打開就關不住了。他罰我以“話匣子”為題目寫一篇作文。“話匣子”!這該怎么寫啊?我假裝鎮定地把這個題目寫在筆記本上,心裡想著,一會兒再來對付它。
那天晚上,我完成了其他家庭作業,眼光落在作文題目上。我咬著水筆頭,琢磨這個作文,要是亂寫一些廢話,然後再把字寫得很大,字與字之間的空格也拉開很大,那這個任務簡單極了,很快就能完成。可難就難在如何去充分證明講話的必要性。想著想著,突然靈光一閃,把自己所想的洋洋灑灑地寫了三頁紙,暢快極了。我的論點是,愛說話是女性的特質,我也願意盡力克制,但要改變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的媽媽和我一樣喜歡說話,可能我媽媽比我還要厲害,遺傳的性格怎么可能輕易被改變呢?看完我的作文後,開普托先生捧腹大笑,可當我在下一堂課上照舊說個不停的時候,新的作文題目又被布置下來了。這回是“無可救藥的話匣子”。我又把這篇作文交給了他,開普托先生在接下來的兩節課中,沒有抱怨半句。可是在第三節課上,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對全班宣布:“為了懲罰安妮總在課堂上說話,她要寫篇題目為《呱呱呱,鴨嘴太太嘰喳喳》的作文。”全班哄堂大笑。我也只好和大家一起笑,心裡卻在擔心這個作文題目。我才思枯竭了。總得寫點別的東西,寫些有創意的東西。我該怎么應對?幸運的是,我的朋友桑妮擅長寫詩,她答應幫我用詩歌的形式來完成這篇作文。我高興地蹦了起來。開普托先生想用這么愚蠢的題目讓我出洋相,我應該還擊,讓他成為班上的笑話。
寫好的詩,真的太完美了。內容講的是一隻鴨媽媽、一隻天鵝爸爸和三隻小鴨子的故事。因為小鴨子太喜歡講話了,最後全被爸爸啄死了。多虧開普托先生看出這只是個玩笑,他在全班同學面前,大聲地朗讀了那首詩,還對它大加讚賞。之後還給其他班的同學讀了。
從此以後,開普托先生上課不再禁止我講話了,也不再給我另加作業,其實他一直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的,安妮
1942年7月8日 星期三
親愛的凱蒂:
從星期天到現在,這段時間飛快地溜走,仿佛過去了好多年。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我的世界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我還活著,凱蒂,這是最重要的,爸爸是這么說的。沒錯,我確實還活著。但請別問我在哪兒,怎樣活。你肯定對我說的這些話感到困惑,一頭霧水,那就讓我從周日下午發生的事情開始跟你講起吧。
三點鐘(哈里剛走,但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前門門鈴響了。我那時正懶洋洋地躺在走廊里,一邊曬太陽一邊讀書,所以沒聽見門鈴響。不久,瑪格特出現在廚房門口,她看起來非常激動。“黨衛隊給爸爸下達了招集令,”她低聲說道,“媽媽已經去找凡·達恩先生了。”(凡·達恩先生是爸爸的朋友,公司的同事。)我十分驚恐,招集令?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集中營和陰森森的監獄的畫面在我腦海中不停地閃現。爸爸會遭此厄運嗎?“他一定不會去的。”瑪格特肯定地說。我們一起等著媽媽回來。媽媽去和凡·達恩一家商量我們要不要明天就搬到秘密藏身處。凡·達恩一家會與我們一起走,我們兩家共七個人。屋裡一片寂靜,我們都說不出話來了,心裡惦記著爸爸,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樣了,他當時去了喬德賽·恩瓦利德(猶太福利院)探望老人。也不知媽媽那邊怎樣了,炎熱加上心頭的不安,這一切讓我們非常難受。
突然門鈴又響了。是哈里!“不要開門!”瑪格特把我攔住。隨後聽到媽媽和凡·達恩先生在樓下跟哈里說話,我們才鬆了口氣,接著他們進屋了,隨手把身後的門關上。每當門鈴一響,我和瑪格特都會貓著身子看看那是不是爸爸,如果是別人的話,都不給他開門。
凡·達恩先生想和媽媽單獨談談。於是瑪格特和我被支出了房間。當我們兩人單獨待在臥室里的時候,瑪格特告訴我那份招集令並不是發給爸爸的,而是給她的。這更讓我害怕了,忍不住哭了起來。瑪格特才16歲,他們真要把這個女孩單獨帶走嗎?“但是她不會去。”媽媽親口這么說。爸爸跟我說我們要藏起來的時候也肯定是這個意思。
可我們往哪兒躲呢?到小鎮還是小鄉村?是大房子?還是小村屋?何時?怎么走?在哪裡……我知道這些問題不允許我去問,可我就是無法不去想它們。瑪格特和我開始把一些最要緊的東西裝進一個書包里。我裝進去的第一件東西就是這本日記,接著是捲髮棒、手帕、課本、梳子、以往的信件。我收拾著這一件又一件妙不可言的物品,想著我們就要離開這裡躲起來了。但我並不難過,對我來說,漂亮的衣服遠不及回憶重要。
五點鐘左右,爸爸終於回來了,我們給庫菲爾斯先生打了電話,問他晚上能否過來一趟。凡·達恩出去找梅愛朴。梅愛朴是爸爸的老朋友,從1933年以來他們就一直共事,她的新婚丈夫亨克也是。梅愛朴過來裝了一些鞋子、襪子、外套、大衣和內衣帶走了,並說晚上會再來一趟。周圍都靜悄悄的,大家誰也沒心思吃晚飯,天氣不算太熱,屋裡的氣氛顯得特別怪異。我們樓上的一間大屋子租給了一位名叫古德施密特的先生,他三十幾歲了,是個離了婚的男人。在這個特殊的夜晚,他好像特別閒,一直賴著不走,直到十點。十一點梅愛朴和亨克·凡·森騰又來了。同樣,又一批鞋子、襪子、書和裡面的衣服被塞進了梅愛朴的包和亨克的大口袋裡。十一點半他們再次離開。我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儘管我知道這會是在自己床上睡覺的最後一晚了,但是我仍倒頭就睡,直到次日早上五點半被媽媽叫醒。幸好氣溫不像星期天那么熱。暖暖的雨下了一天。為了儘可能隨身多帶走些衣服,我們里三層外三層地穿著,像是馬上要去北極似的。在這種情況下誰也沒想到我們會拎著滿滿一箱子衣服出門。我穿了兩件背心、三條短褲、一件上衣,還在外面穿上一條裙子、一件夾克、一件夏天穿的風衣,兩雙襪子和一雙系帶的鞋子、另外還戴上了毛線帽和圍巾,等等。還沒出發我就快被悶死了,可誰也沒說什麼。
瑪格特將她的課本塞進書包里,騎上腳踏車緊跟在梅愛朴後頭先走了,即使到這時候我仍不知道我們的秘密藏身地在哪兒。七點半,我們關上了身後的門。我的小貓咪,莫蒂,是唯一跟我告別的生靈。我們在一封留給古德施密特先生的信里,寫到拜託他將莫蒂送給鄰居,相信它會跟鄰居過上好日子的。
廚房裡留給莫蒂一磅的肉,擱在桌子上的早餐用具,被扒得光禿禿的床,這一切都給人一種我們狼狽離開的印象。但我們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一心只想趕快離開,只想著趕快逃走並平安抵達目的地。
明天再繼續。
你的,安妮
1942年12月10日 星期四
親愛的凱蒂:
凡·達恩先生以前是經營肉類、香腸和香料生意的,他在這個領域是個專家,因此爸爸才聘請了他。現在他可要為我們展示一下他在製作香腸方面的手藝了,確實值得讚嘆。我們購買了很多肉(當然是暗地交易),以備不時之需。首先,看一塊塊肉從絞肉機里鑽過去就很有趣,兩三趟之後,再往絞好的肉里添加調味料,並攪拌均勻。再把肉通過一個噴嘴往腸衣里灌,香腸就這樣做出來了。當天的晚餐就是炸香腸外加泡菜。戈爾德蘭香腸必須先要徹底晾乾,於是我們就把它們用線綁起來,掛在天花板上的一根橫桿上。走進這個房間的每個人,只要看一眼那掛起來的一串串香腸就忍不住要笑。因為它們的樣子真是太滑稽了!
屋裡一片繁忙。凡·達恩先生壯實的身體上圍著一圈他太太的圍裙(這樣一看比他實際的樣子更胖了),正忙著弄肉。他雙手沾滿了血,臉紅通通的,圍裙染上斑斑點點的血跡,看起來真像個屠夫。凡·達恩太太則同時兼顧好幾件事情,捧著一本書學習荷蘭語,攪拌肉湯,看好已經做好的肉,還得不停地為受傷的肋骨長吁短嘆。這就是喜歡用一些可笑的鍛鍊來瘦臀的中年婦女所落下的後果!
杜塞爾的一隻眼睛發炎了,正在爐子邊用春黃菊茶清洗。皮姆則搖搖晃晃地躺在椅子上,從窗戶灑進來的一束陽光正落在他身上。我想他正受著風濕病的煎熬吧,因為他弓著身子坐在那兒,一臉憋屈地看著凡·達恩先生忙活,看上去真像老人院裡的乾瘦老頭。彼得正在房間裡圍著他的貓練雜耍。媽媽、瑪格特和我在削土豆,因為我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凡·達恩先生那頭,誰也沒幹好自己手上的活兒。
杜塞爾的牙科終於開張了。為了搞搞氣氛,就讓我來給你講講光顧杜塞爾牙科的第一個病人吧。當時媽媽正在熨衣服,凡·達恩夫人自告奮勇地成為第一個挑戰者。她勇敢地坐在房子中間的一張椅子上。杜塞爾先生則嚴肅地打開他的醫藥箱,找我們要了點科隆香水當消毒水,要了凡士林當作蠟。
他檢查著凡·達恩太太的口腔,發現了兩顆病牙,一碰它們,凡·達恩太太立刻皺起了眉頭,一副快要窒息的樣子,還發出斷斷續續的慘叫。在漫長的檢查之後(只有凡·達恩太太才這樣以為,實際上還不到兩分鐘),杜塞爾開始刮洗其中的一個牙洞。別,別驚慌呀,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嘛。只見病人胡亂地朝著四面八方又甩胳膊又蹬腿,直到杜塞爾突然鬆了手。壞了,刮刀卡進凡·達恩太太的牙齒里了。
這回真是火上澆油!她驚叫起來(被這樣的儀器卡在口腔里,可想而知她的聲音有多大吧),死命地想要把那儀器從嘴裡拿出來,卻反而越弄越深。杜塞爾先生則淡定地雙手叉著腰站在一旁,觀賞著面前的這幕滑稽的鬧劇。別的觀眾也忍不住了,張嘴大笑起來。我們真壞透了,要是換作我,我敢肯定叫的聲音會比凡·達恩太太的更大聲。經過一頓扭打、蹬踢,慘叫和哀號之後,她終於解脫了,而杜塞爾先生也繼續乾他的活兒,彷佛這一切從未發生過。
這回他麻利多了,凡·達恩太太也沒再搞什麼新花樣。不過,恐怕他活了這么久都沒有碰到過這么多幫忙的人。其中凡·達恩和我這兩位助手的貢獻最大。整個場景活脫脫就像是中世紀時期的一幅畫,畫的名字是“工作中的赤腳大夫”。不過與此同時,病人就沒那么有耐心了,她還得用一隻眼睛盯著“她的”湯和“她的”飯。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短期內凡·達恩太太肯定是不會再來看牙了!
你的,安妮

1944年5月9日 星期二
親愛的凱蒂:
我已經完成了仙女愛倫的故事。我還用高級稿紙寫了一遍。看起來相當漂亮,不過這送給爸爸作為生日禮物夠了嗎?我不確定。瑪格特和媽媽也都寫了詩送給他。今天下午,克萊勒先生到樓上來,並給我們帶來了有關B夫人的訊息,她以前一直是給我們公司的產品做展示表演的,以後會在每天下午兩點鐘到辦公室里來吃她的便當。想想吧!再沒有人敢上樓了,再沒有土豆送過來了,愛麗也沒有午飯吃了,我們不能去廁所,也不能隨便亂動,等等。於是我們想著各種方法把她支走。凡·達恩先生覺得在她咖啡里加大量的瀉藥肯定很管用。“不可以,”庫菲爾斯回答,“拜託你千萬別那樣做,不然我們就再也不能把她從盒子上搞下來了!”眾人捧腹大笑。“從盒子上搞下來,”凡·達恩太太問,“是什麼意思?”接著便是解釋。“那我可以用嗎?”她愚蠢地繼續問。“你想想啊,”愛麗咯咯地笑著,“如果有人在比恩霍夫(阿姆斯特丹的一家大型商場)里問盒子在哪兒,肯定沒人知道你在講什麼!”
啊,凱蒂,天氣太吸引人了,要是能出去走走該有多好啊!
你的,安妮
1944年6月15日 星期四
親愛的凱蒂:
不知道是否因為我長期未能接觸外面的世界,以至於我對大自然的一切都如此渴望。我還十分清晰地記得那些有著藍藍的天空,歌唱的小鳥,令我迷戀的月光和鮮花的美妙時光,但當我來到這裡之後,一切都變了。
就好像在聖靈降臨節期間,天氣炎熱,我會在某個夜晚故意睜開眼睛,一直到十一點半,為的就是好好地獨自欣賞一下月亮。很可惜,一切心思都白費了,只因為那晚的月光太亮了,可我又不敢冒險地打開窗戶。還有一次,是幾個月前的一個夜晚,我正好在樓上,當時窗戶是敞開著的,我便站在那兒直至窗戶必須被關上為止。夜色黑暗,流雲飛逝,狂風呼嘯,大雨傾盆,這一切都把我吸引住了。那也是自一年半以來我首次親眼目睹夜色。那晚過後,我對它的渴望遠遠超過對盜賊、耗子和空襲的恐懼。我會獨自一個人跑到樓下,透過廚房或私人辦公室里的窗戶往外看。不少人熱愛大自然,還有不少人偶爾會在戶外露宿,在牢獄和醫院裡的人渴望每天都能自由自在地欣賞大自然的美景。無論貧富,都有享受大自然的權利,可是卻很少有人像我們這般被如此殘忍地與它隔絕。仰望天空、雲朵、月亮和星星可以讓我鎮靜,這並不是我的胡思亂想。它可是比拔地麻或溴都更加有效的良藥。大自然母親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卑微,讓我更加勇敢地去面對每一次打擊。
唉,可惜除了那些難得的例外,更多的時候我只能隔著布滿灰塵的紗窗來欣賞大自然。但現在再隔著這些骯髒的窗戶實在沒什麼意思了,因為大自然是不該摻入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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