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生文藝月刊

《中學生文藝月刊》,文學刊物,1934年3月10日創刊於上海。該刊的編輯者是中學生文藝月刊社,地址為上海華德路鴻運坊六十號,主編為施蟄存和朱雯。該刊的發行者為上海中學生書局。其位於上海四馬路五五二號,其代表人為高圯書。該刊停刊時間和原因不詳。館中存有該刊前三期。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中學生文藝月刊
  • 語種:中文
  • 創刊時間:1934年
  • 出版周期:月刊
欄目方向,文化傳統,

欄目方向

《中學生文藝月刊》的編者面對當時文藝不振的情況,認為應當振興文藝。為此,他們制定了一個振興文藝的計畫,而該刊即是此項計畫的一部分。他們認為振興文藝不能只依靠既成作家,還應該依靠新進作家,同時他們感到中學生有創作和發表自己作品的願望,但當時卻少有願意刊載中學生作品的刊物,故而創辦了這個以中學生為對象的刊物。該刊的目的即在於提倡中學生讀書興趣,培養中學生作文能力。
該刊中設有文藝漫話、文藝講座、中學生園地、每月名作選評、文化·出版·文壇·作者和中學生信箱等欄目。“文藝漫話”欄目刊載關於文藝方面的小知識,“文藝講座”討論文藝創作的經驗。“中學生園地”是該刊最主要的部分,用於刊載中學生創作的文藝作品。其中分為論文、小說、詩、散文隨筆小品和名著節略等幾個部分,分別刊載相應類型的作品。“每月名作選評”是一個指導學生閱讀的欄目。其每期均會選擇優質的文藝作品,並會有必要的注釋。至於“文化·出版·文壇·作者”,則是介紹文藝界訊息的欄目。該刊還會不時設定特輯,用於邀請“既成作家”就某一文藝方面的問題發表其看法,如“我的創作經驗”和“我最歡喜讀什麼書”等。
《中學生文藝月刊》為一份民國時期創刊於上海的文藝刊物。該刊以中學生為對象,既為他們提供了發表自己作品的機會,同時也有助於他們寫作能力的提升。故而,該刊一方面有助於研究當時的文學藝術和文學刊物,另一方面也對研究中學生群體有一定的幫助。

文化傳統

《創刊的話》
在全世界的經濟危機日益深刻化的狀態之中,中國的農村,更呈現著極度的不安和破產的現象。素來是辛勤地在田疇間墾植著的佃農,因為五六元一石的米價實在不夠他維持一年的生活,而同時膨脹的都市正在以較高的工資誘騙他們,便都不惜離開了曾祖或高祖租賃下來的幾畝農田,夢幻似地投身到浮腫的都市裡去;但是都市又容納不下這末多的勞工,於是有若干的勞動者被棄於失業的街頭。就因為農村經濟的破產,失業人數的激增,加以內亂頻仍,外侮煎逼,整個的中國社會便暴露出阽危的狀態。——在這種阽危的情勢之下,一九三三年拖了它黑暗的陰影逝去;也在這種阽危的情勢之下,到來了一九三四的新年。
關於一九三三年的中國政治和經濟,在許多報章雜誌上已經有詳細的清算。但是一九三三年的中國文壇,卻至少在這裡可以簡略地檢視一下的。在剛才逝去的一九三三年中,正如一九三一以至一九三二年中一樣,文壇是顯得異常的沉寂。而就中文藝創作之不振,更有甚於過去的幾年。因為在過去的幾年中,所謂文藝創作之不振,顯然是以質作評價的;過去的文藝作品的量,其實也不謂不多,只是缺少愜意的作品,亦是就感覺的文壇是頗為落寞了。而一九三三年的不振,簡直連量也貧弱得很,更遑論差強人意的作品。書店拒收文藝的稿件,雜誌刊物拒載文藝的創作,在在表示出社會對於文藝的漠視,而陷文藝創作於一蹶不振的深淵中。但是文藝創作之所以不振,卻也並不是出人意表的事,反之是歷史的過程中一種必然的趨勢。因為社會經濟的衰頹,一般的購買力顯見得異常的弱小;書賈們看清楚利潤之所在;與其印那些銷路不好的文藝書,毋寧發行些利潤較厚的教科書之類的書籍。結果便形成文藝創作之歿落。同時,文藝的作家們感受著社會經濟的影響,生活的陰影威脅得他們不安;作家們固亦看清楚謀生之法術;與其寫那些不受書店或雜誌歡迎的文藝作品,毋寧弄一些足夠賴以生活的工作。結果便是既成作家之漸趨沉默,和新進作家之不能抬頭,必然地形成了文藝之不振。在一九三三年的年尾,我們可以肯定地說,文藝之不振已成了無庸諱言的事實。
然而,文藝之不振,故足以指示出文藝就沒有客觀的需要嗎?那是絕對不能這么肯定的。文藝作品之量的貧弱,和作家之沉默或潛蟄,事實上只能指出創作不振的成因或現象,卻絕不能推測到文藝之根本沒有客觀的需要這結論。反之,一般讀者之渴求文藝作品的發行,和一般新進作家之不斷地在埋頭寫作這些事實,指明文藝還是有他客觀的重要性的。所以,購買力雖被社會經濟影響而轉成弱小,(其實在中國本來就並不大啊,)而閱讀文藝作品的民眾,卻無疑地已大量地增加;發表文藝作品的機會雖然頗為稀少,而埋頭寫作的民眾,卻也無可隱諱地驟添了不少。何況當前的中國情勢中,——我們破產的農村,我們的浮腫的都市,盡有著不少的好材料可以供給我們描寫呢?文藝既有這種客觀的需要,對於文藝之振興,自然是一樁急迫的工作了。
所謂振興中國的文藝,是不是單靠那些既成的作家呢?那是不能的,甚至我們覺得那最大的責任,還應該在新進作家的身上。那些既成的作家,有的已老了;有的縱然沒有上年紀,但是生活既已乾枯,題材似已涸竭;惟有我們新進的作者,正很年青,正很勇敢地在生活,正可以負起這個當前的巨任。但是我們並不丟下那些既成的作家,他們有的是寫作的經驗,有的是刻苦地生活過來的經驗,正可以指導我們去寫作,去生活;他們在某一時代,本也是振興——甚至是創作新文藝的功臣哪。在一九三四年的新春,我們這樣定下了一個意義頗大的計畫;而有待於整個的作家之群去完成的。
部分地實現我們這項計畫的工作,就是編印這個雜誌。我們深切地感覺到現在正有許多年青的中學生,在機械地做著日常的功課之外,常常喜歡舞文弄墨地抒寫一些文章。文章寫成了,自己感到一種說不分明的愉快;於是進一步地希望自己的文章可以給別人看到,同時也想看看同等程度的別人的文章。但是自來的文藝刊物,要不是給專門的學者便是給大學生看的,從不能充作中學生的“糧食”;更遑論發表中學生的作品了。其實在中學時代,如果就有了文學的素養,不是更易於成就那種偉大的工作嗎?在這裡,我們為應客觀的需求,決意儘量地發表中學生諸君的作品;同時還刊載一些專門為中學生諸君而寫的各種指導的論文。對於這個小小的刊物,希望讀者認為自己的園地,自己去墾植,也由自己去收穫;其結果,想來總不會像中國的佃農一樣失望的。
在一九三四年的新春,我們刊行了這樣一個雜誌;但是任務之綦重,意義之浩大,使我們不得不期待著既成作家的指導,新進作家的扶持,以及讀者諸君的襄助。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