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當代水墨畫藝術家王志堅是王志堅在湘潭舉行的展覽,於2021年6月15日開幕。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中國當代水墨畫藝術家王志堅
- 地點:湘鄉市桑梅中路大轉盤附近
- 開幕時間:2021-06-15
- 閉幕時間:2021-06-21
展覽介紹,展覽作品,
展覽介紹
彩筆傳情歌偉業,丹青達意頌黨恩。為弘揚“三牛”精神,激發人民民眾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滿腔熱情,中共湘鄉市委、市人民政府主辦,市委宣傳部、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市文化旅遊廣電體育局承辦,以中國工筆畫學會理事、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王志堅為主,湘鄉美術名家共同創作的弘揚孺子牛、拓荒牛、老黃牛精神美術作品展。
“筆墨當隨時代,猶詩文風氣所轉。”近代以來,這個世界發生影響最深遠的一件大事,當是中國共產黨的誕生以及她領導中國人民艱苦奮鬥所書寫的驚天動地的壯麗史詩。經過百年接續奮鬥,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從積貧積弱、四分五裂中崛起,成功地實現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在百年征程中,湧現出許許多多氣吞山河的英雄事跡、感人瞬間、壯美圖景。這場偉大變革,是“三牛”精神最可貴的生動實踐,是美術創作最寶貴的生活源泉。
“天以生氣成之,畫以筆墨取之。”耕牛,推動了農耕時代的社會發展,它的辛勤付出,生產了豐富的五穀雜糧,養育著從事百業生產勞作的勞動人民,養育著整個人類社會。儘管耕牛退出了農業生產第一線,退出了歷史舞台,但農耕精神和耕牛的任勞任怨、不求索取、只求奉獻成為人們永恆的精神財富,永遠激勵人民勇敢地去拼搏進取,開創美好生活,打造美麗未來。唐映南、朱訓德、王志堅等一大批湘鄉籍現代文化名人,秉持“三牛”精神,幾十年如一日,將漣水河養育的古老文化賡續傳承、廣播四方。
“莫把丹青等閒看,無聲詩里頌千秋。”在具象的丹青世界,人們通過點線面、色彩等視覺藝術手法,傳播文化、記錄變遷、訴說歷史,讓人類文明千古流芳。“三牛”精神美術作品展,以鮮明的具象性和強烈的藝術張力弘揚“三牛”精神,既描繪了億萬人民在黨的正確領導下昂揚向上、不懈奮進、開拓創新的氣象之美,又抒發了家鄉翻天覆地、改天換地、日新月異的變化之偉。這次展出的100幅作品思想精深、藝術精湛,飽醮深情、飽含激情地提振了湘鄉人民的精氣神,展現出強健的藝術生命力。
習總書記指出:“中國不乏史詩般的實踐,關鍵要有創作史詩的雄心。”胸懷千秋偉業,恰是百年風華。我們相信,通過這次展覽,全市人民將以更加飽滿的熱情、更加勤奮的牛勁,啟航新的征程。
鄉愁,永久的情結每當月圓之夜鄉愁便油然而生,難道西方海德格爾說:“來源始終是未來”?那么我用水墨寄鄉愁,用墨線去找尋曾經的美好,是為快事。席慕容詩曰:“……鄉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永不老去。”時光荏苒,回望故鄉時暖流湧上心頭,兒時殘存夢想,今天似乎在圓。時代在變遷,儘管如此高端物化和多樣性狀態的演繹,物是人非,世界信息瞬息萬變。但內心深處的那一絲鄉愁,無時無刻不在追逐情感的歸屬,和那種屬於個我的“原初”。
白石老人《白菜圖》款曰:“士大夫一日不可忘此味”道出了他思鄉的情緒。這種感覺對“原初”始終懷揣著存在感,諸如此類深邃的獨白,是存在者以辯證的思維方式去思考藝術創作,是遠遊者作為寄託自己原初的一種對話。詩人諾瓦利斯:“哲學是懷著一種鄉愁的衝動到處尋找家園。”這是詩人的哲學觀,鄉愁是沉重的,最終必需要尋找到家園。作為藝術圖像的實現,僅只在文字和游思還不夠,那就是應將鄉愁用藝術去完成。
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我隨家人下放到距縣城20公里左右的農村,卻並沒有“遊子”的感覺,但也有一種莫名的掛念。其時局微妙,短短的時間內隨家幾次的上山下鄉,也產生離別之情。仿佛這種本能的反應源於離別,因為距離產生形而上的維度——思念。年少對故鄉沒有具體的概念,然而城鄉之間的差距讓我有了一種強烈反響,使之“出入鄉關”幾近成為習慣。成年後,我又幾度“返鄉”“遠遊”,那是在鄉鎮工作寫生遠遊,當然不是距離上的顧盼,而是形而上的精神家園回歸。回想起來,能捨棄現實的企望和牽掛及給予生活的惠善而不顧,卻固執單純尋找“家園”的嚮往處初衷不改,而具備堅定性,於是便有“原初”完整版保障。
唐代王維詩曰:“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是“原初”的真美回歸。詩人江弱水寫道:“故鄉是身心回歸之所,在此處褪去某種附加的枷鎖,拾回某些原本的自在。”也許是藝術化了吧,他把思鄉和嚮往交織地重疊在一起。我的畫作《歲月如織》系列和《月是故鄉明》作品反芻,是對此前的思鄉印象的表達。我的母親今年94歲,經歷和見證了百年風華。她兒時的故事,自然使我構劃出外婆老家山沖月牙兒的美麗形象。這些鄉愁雖模糊、遙遠,卻寄託著美好。我的“返鄉”不是千山萬水,而是若即若離,是蘊含著獨特牽絆的感覺,別久了可隨時返鄉。對於原初的“回”“返”是回到“家”,回到母親身邊,回到心境的港灣之所。母親會嘮叨重複的話,就是那些千遍不厭的童謠,幻化的也是“原初”,是“鄉愁”。母親是位裁縫,那勞作時清晰可鑑噠噠噠的縫紉聲嘩嘩嘩流淌有如漣河水流淌之聲,至今仍在耳邊響起,每次內心倍感溫暖、舒暢。我就是在這寧靜祥和的漣河岸民風樸素的地方成長起來的子民。在工作繁複的平台和社會性事務中學會了求生,學會了做人,學會了識別真、善、美,同時學會了堅強,有方向地促使自己樹起夢想,眷戀著這片土地,同時對“回家”有深度的理解。“生於斯長於斯”的我,深知依賴於漣河水的理由,人們靠其滋潤延續的祈願。就是這條“生命河”,養一方天地,一口濃重的湘鄉話——“嗯啊” ,似牛的哞叫聲維繫我的鄉愁。正因如此,漣水河之水串起了家鄉的文明,延綿著古老的文化。可謂“天人合一”,是它繫著這片山林土地,永不停歇地泛起幸福的漣漪。
鄉愁,一曲無聲的歌常言道:歌真戲假。雖然是演戲,但情感是真的。曹雪芹詩曰:“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意即當你把真實的東西當作虛幻的東西來看時,那虛假的東西甚至比真實的東西顯得更加真實。就此類推,藝術家必須從事物本質的真實性出發,才會表達情感的“真實”。也即藝術的“真實”性,它不是簡單等同於現實生活中的真實性,而是通過觀察感受後達到情感升華的“真實”性。如何使生命精神價值越來越吻合鄉愁記憶,抒發出真我,這應歸屬於原初的基點,也就是心游故園,讓理想化作實現。勞動生產總結了經驗後上升到科學,而藝術卻能儲存情感。此次面對主題創作,也可說是自我的挑戰。就“三牛”主題精神創作而言,在時間不充足的情況下,創作80幅作品,是不同於一幅畫的創作概念,最大的區別是在於畫展要有起伏,風格要統一,做到風箏不斷線,讓觀眾不會有審美疲勞。我的思維湧現的是什麼呢?此時此刻的情感又是什麼?腦海中恰恰顯現的都是兒時的記憶,這些記憶不免會概念性甚至模糊、抽象等隨之而來。記憶往往不是客觀的,更多的是主觀感受。要從“無”中生髮出“有”,當然難度可想而知。
百年風華,又逢牛年,湘鄉人亦稱“牛人”,這恰好是我創作的原初存在。於是,繪畫“回家”的衝動感似魔力般湧來。“十步之外,必有芳草”,筆毫未發,泥土的芳香氣味早已充溢畫案與宣紙,莫名的感覺早就有存在感。這時內心深處的情感已被燃燒,繪畫的語言元素已先進入夢鄉的綜合形象中,其創作的維度和視覺的廣度都要圍繞“鄉愁”出發。每一幅畫面中的形象、語言、個性、點、線、面,水墨衝撞、肌理痕跡、色彩對比都得調動起來,既而合乎情理,且入畫。同時說明繪畫創作是有形的,是由“無”生髮的,也即不是空泛的。可以說,其創作過程就是“反芻”“回家”的過程。創作不是距離上的糾結,而是尋找自己的精神歸屬,最終合乎“原初存在”,即精神藝術家園。由此,宣紙上的生靈之歌,是表白自我的真情感,是表達內心祈願一切自然而然的和諧共處感。
鄉愁,激發牛情結今天, 家鄉的漣水河漸漸清透起來,仿佛回到原初,不再是昔日渾濁的污水河。現代生活嚮往自然的回歸——生態文明。家鄉變化太大,人們幾乎跟不上節奏,漣水河沿岸高聳的樓房鱗次櫛比,夜幕中燈火輝映,遊子返鄉有不相識之感。思鄉的記憶,不變的是這片大地的自然起伏,山巒河流,連道路村舍也不是從前的模樣。依稀可見的是鄉俗氣息,但也不再是農耕文明了。“回家”心情不免有些忐忑。四顧茫然,農家寶“牛”已遠離這片土地,曾為農耕時代的主力消失不見。雖然民族題材在大時代的文化語境下形成孤僻領地,遙遠的民族精神仍在延續,賡續文化與人文情感仍緊密相連。漣河的中游是我記憶的深處,也是歷久彌新的地方。自個兒的創作情感背景下,總凝聚著某種激盪人心的鄉土情懷。創作時總會引發內心那份“返鄉”的憂愁與不安,亢奮與率真去回望故土。一是本能對土地抱有深深的眷戀,一種民族文化責任感一直在本真地守候;二是生性地帶有“蠻”味的“土”“野”“生”“辣”重疊著交織在我的創作中。我即便曾經縱有工筆纖細的畫風,自轉入寫意後此類畫風便漸漸消失,所謂“工入意出”已自成主張。“鄉愁”在創作中也自然流露出來土、野、生、辣,對其元素,自以為有人間煙火氣。在大時代背景下,未免是件不入流的學術取向,我顧不了這么多,並常去大自然中攝取鄉野精神食糧為滿足感,採擷大自然中的生靈,揉入畫面自成獨立。出入鄉關的遠,當走近瞧,發覺自己繪畫的元素就是家鄉味道,畫中那濃濃的親情味“煙火氣” 已然十足,這種煙火氣代表了本地文化。我一直都在探索本土的農耕文化,鄉土文化的回歸與守望,是自我情感上的對白,是從小耳濡目染的寄託,傳遞本土文化也許是我唯一執念的選擇。畫作《漣水河系列》正是我回報它養育之恩之所在。《青山綠水系列》則是生靈長久依存的渴望。水是萬物之源,是生靈依賴的所在,漣水河肩負了其責。我所認知的漣水河從未枯竭;由於有青山綠水滋潤這片豐饒的土地,使之會魅力無限。《生靈的吶喊》則應為自己內心世界之祈禱。生靈皆有愛,它們是地球上的子民,尤其是牛,與人為善,對土地耕耘不遺餘力。魯迅之“俯首甘為孺子牛”表達了它有著“為人民服務”的奉獻精神。牛恰好是我創作的母體,且為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它是真實地眷戀土地、改造土地的耕耘者。如是就有了《風雨兼程系列》,借人和牛並肩前行的情節,為這熱土傾盡所能。宋李剛詩曰:“耕犁千畝實千箱,力盡筋疲誰復傷。但得眾生皆得飽,不辭羸病臥殘陽。”以擬人的方式抒發自身感情並對牛大為讚頌。此次展,借家鄉的山、水、人、牛,以及神秘、寧靜、純樸的風物等元素表達自己對家鄉的愛。將這些返鄉元素,在新時代莊嚴地攝入我的畫上。儘管在當下興起大圖像時代,繪畫藝術被嚴重削弱、蒸發、排擠。但作為民族傳統藝術形式的中國畫,應帶著獨特圖像邏輯,在新時代人類精神文明意識下,應對傳統文化覺醒“返道”地回歸。已知的傳統優秀文化土壤中留下的經典,無不共存一樣的東西——“美”的元素,傳承創新的藝術也應以完整的“美”展現在人們視域下。我這批作品釆用團塊、黑、白、灰、線性、色彩,以多維度、多視角,重重疊疊,形成一種虛實有序的美感。借古喻今,還是前人畫過的元素,如《大地脊樑系列》隱喻著一種牛的美、義、仁、善的思想。如追求公正合理、和平共處的理想,試圖以力量美感鼓舞士氣。漣水河滋養出湘軍文化,這裡出士人、勇士、將軍,一代代“脊樑”肩負起了百年風華歷程,且一路向前直達光明。我在藝術上總體貫穿一個當代藝術語境,充分體現作品的原初,以作品代言、表達思想情感,並儘量讓藝術語言個性化,達到思辨力統一。儘管要在一個時空段表現不同境況和背景,“距離”“空間”“時間”又相差之大,還得用大時代里的文化養分完成,我始終抓住時代這根弦,統令作品為主題起承轉合,有節奏有變化,將主題性融入藝術文化元素中。力避俗世紅塵,起到凝聚觀眾審美視覺愉悅的作用,即讓“畫面感”“返鄉”有存在感。在理論上可定義為“有意味的畫面構成”,即每件作品保證獨立成章又相互起到主題的烘托作用。牛、人、山、石、樹、屋、雲、水,都調動其能動性,服從中心,也讓這些作品豐滿。尤其喜歡讓作品具有“爆發力”和個性之氣格,卻又力避畫與畫之間的“對立”和不協調感。幾個系列釆用的方式是水墨作主調,蓋以雅,勿作“風俗畫”,即便主題崇高莊嚴,仍著重突出“回歸”“本土”“本真”的宗旨。如《孺子牛》《拓荒牛》《老黃牛》等系列作品都是追求精神高度,但仍舊為繪畫性、主觀性。讓作品達到純藝術性,即“墨足色飽”的獨立藝術的“到位”感。不作秀、不扭捏遮掩,既顯張力而又不失含蓄。幾個章篇均以濃縮時空、又穿越和延伸時空,讓其在繪畫過程中獲得辨證對立又統一起來的作用。正因如此,預示自我受原初的某種感召力。拽著畫筆以古典的“中鋒頂立”之藝術觀,表達內心夢縈莫辨的情感,去掀起深藏心底久候的“鄉愁”,用高歌猛戳式的創作激情表達牛的堅毅、奉獻、勤勞的精神,一吐為快。藝術鄉愁,永遠在路上實踐證明,造型藝術是不可輕視的課題,是形而上的審美需求的直接反映。在優秀傳統文化上的探索,前賢名家是面鏡子,他們視藝術為生命孜孜追求。反觀自己的藝術追求,以概括、粗獷、豪放為主要特徵。正好趕上大時代農耕文化的守望和關懷,創意和造型上象徵家鄉純樸人文精神。同時對梁楷、朱耷、吳昌碩、金農、齊璜、王憨山、畢卡索、梵谷、塞尚等大師敬畏。他們的作品以主觀、大氣、概括、單純和人性本真,不是刻意做啟示意義。藝術要接地氣,又決不是照搬自然,更不是照相機式的再現。藝術與自然保持著距離,其中的神秘性、審美情趣互為依託。藝術正是生命哲學的基本境界—提升與表達。《山音》是衝刺寫意的同名作,畫面正視的三頭健壯碩大的牛,以幾何、重疊、衝撞、重構獲得快意。三生萬物,形成一個畫以外的強大陣容,寄予“希望在田野上” ,哞聲、人聲匯成一片,為豐稔加油,為稻耕文明而歌。
《牧歸》系列作品與“鄉愁”融合碰撞,是“回歸”“返道”的點題。畫作中的筆意是“挽留”“惜時”,為農耕文明的“落幕”訴求。畫面放膽、水墨縱橫,為主觀意識獲得解放,讓筆墨得到更自由揮灑。作品構成肆意打破傳統上的某些僵制,更多回歸本體達到直抒胸臆的效果。
《奔牛圖》系列實現了大寫意畫的書寫性、讓筆墨做到放蕩不羈,加強畫面的運動感。奔牛隱喻人民奮鬥精神,在造型上便於誇張與抽象手法的施展。每次一疊作品完成,總能獲得視覺審美情趣的提升。
辛丑,“牛”如期而至,希望的田野一片寧靜。乘東風、趁佳期“返鄉”尋找心儀的牛,它是家鄉父老崇拜的精神偶像。我釋懷自然,當“三牛”系列作品交卷,筆痕已嵌於紙間,“原初”的衝動稀釋,踏上回家的誘惑,叫聲“嗯嘛”(母親)應聲“唷”,其親情感瞬即拂去遊子的疲憊。隨之精神抖擻有加,擁吻家鄉的漣水河。也許“鄉愁”是悠長綿久,夢繞魂牽,沒有彼岸與答案。“回家”“返鄉”每一次的衝動都是自我修身,齊家文化的補充。
展覽作品
- 《紅色脊樑》 王志堅 辛丑年 水墨畫
- 《孺子牛》 王志堅 辛丑年 水墨畫
- 《拓荒牛》 王志堅 辛丑年 水墨畫
- 《老黃牛》 王志堅 辛丑年 水墨畫
- 《牛姓要當紅軍》 王志堅 辛丑年 水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