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盡頭我的女友

世界的盡頭我的女友

《世界的盡頭我的女友》是暖暖書屋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韓]金衍洙。

基本介紹

  • 作者:[韓]金衍洙
  • 出版時間:2019年6月7日
  • 出版社:暖暖書屋
  • 頁數:266 頁
  • ISBN:9789869674867
  • 裝幀:平裝
內容簡介
本書是韓國清新派作家金衍洙的短篇小說集。 書中九個短篇作品從各個不同事件情境來探討一個中心主旨──隔閡與嘗試理解,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溝通」。 在《世界的盡頭我的女友》這個短篇中,作者金衍洙借著主人公「我」說出了下面這個事實:我們都是自作聰明的人。 覺得自己知道的很多,其實對大部分事實一無所知。 我們自以為知道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從我們的角度」知道的。 其他人知道的東西,我們無從得知。 然而即使是這般處境,我們依然能活得這么久、變老然後死去,不得不說是一件幸運的事。 因為光是「愚蠢」這個理由,就足夠讓我們馬上去死。 單單這個事實,我們就應該感謝人生。 愚蠢的我們能夠熬過漫長人生,或許是因為一直在等待這世界上某個角落會有人懂得我們愛過的那些日子吧。 顯然,作者對於人是否可能理解他人,抱持著懷疑的態度。 他認為我們大多數時候都在誤解其他人。 說「我懂你的心情」這種話是不行... (展開全部) 本書是韓國清新派作家金衍洙的短篇小說集。 書中九個短篇作品從各個不同事件情境來探討一個中心主旨──隔閡與嘗試理解,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溝通」。 在《世界的盡頭我的女友》這個短篇中,作者金衍洙借著主人公「我」說出了下面這個事實:我們都是自作聰明的人。 覺得自己知道的很多,其實對大部分事實一無所知。 我們自以為知道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從我們的角度」知道的。 其他人知道的東西,我們無從得知。 然而即使是這般處境,我們依然能活得這么久、變老然後死去,不得不說是一件幸運的事。 因為光是「愚蠢」這個理由,就足夠讓我們馬上去死。 單單這個事實,我們就應該感謝人生。 愚蠢的我們能夠熬過漫長人生,或許是因為一直在等待這世界上某個角落會有人懂得我們愛過的那些日子吧。 顯然,作者對於人是否可能理解他人,抱持著懷疑的態度。 他認為我們大多數時候都在誤解其他人。 說「我懂你的心情」這種話是不行的。 比起說那種話,應該要說「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但是,在面對這種無解的終極悲哀中,作者並不深陷於傷感之海,而是重新找到了走下去的動力。 作者說他自己總是在發現到人類這種極限的時候,感受到希望。 如果不努力的話,我們就無法理解彼此。 這樣的世界存在著名為「愛」的東西。 所以只要我們愛著某人,我們就必須努力。 為了他人而努力,這讓我們的人生有了不枉走過一遭的價值。 因此,比起輕易地安慰,更為重要的是不要輕易絕望。 所以作者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雖然理解他人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我們愛著某人,就需要為此付出努力,而努力這一行為本身,讓人生變得有價值。 〈試著呼喚KK的名字〉:中年美國女作家,和年輕十七歲的韓國留學生「KK」相遇,然後墜入愛河。 兩年之後KK過世。 在那之後過了十三年,踏入五十歲的女作家來到韓國尋找KK的痕跡。 但負責口譯和導遊的「慧美」卻接收不到女作家所傳達出的迫切感。 兩個人之間有著所有人之間都有的無可奈何的牆。 讓那道牆化為烏有的契機,正是痛苦的交流。 就像女作家失去了KK一樣,慧美失去了三歲的兒子。 兩個人說給彼此聽的故事,在某個支點上產生了連結...... 〈值得記住的錯過〉:一直依照母親所規畫的方式而活著的十八歲高三少女,在即將面臨大學升學考試前,與青梅竹馬阿賢兩家人前往海邊度假村旅遊。 在此次旅行中,少女試圖掙脫被安排好的日常,踏向了未知的世界。 陌生是痛苦的,但正是這種痛苦強烈地誘惑著她。 然而,終究無法承受那痛苦,只得轉身,否則就再也回不到所熟悉的世界。 〈世界的盡頭我的女友〉:無法與愛人長相廝守的年輕詩人,身患癌症英年早逝。 主人公「我」憑藉一首詩與幾次偶然事件,與白髮蒼蒼的老太太一起蒐集各種線索以尋找詩人詩中的戀人,因而找到了詩人留下的信件,走入了詩人的內心世界。 小說中詩人的女友其實是別人的妻子,而世界盡頭不過是步行即可到達的對岸的水杉。 雖然女友不是「我的」,但那份愛是「我的」,想帶愛人去可以到達的世界盡頭。 世界盡頭是愛,希望所愛的人一切都好。 〈當你們都變成三十歲的時候〉:在期待已久的三十歲生日到來的那天,奉父親之命招待來首爾度蜜月的表弟夫妻。 幻想中在北美大陸某個小城市與男友一起吃頓像樣的生日大餐的事已不可能發生了。 時間都跑去哪裡了呢? 經表弟夫妻的慫恿而再次聯繫了分手一年的前男友,就在三十歲生日的晚上,重新體會了人和人相遇然後分開的沉重。 〈所有人都幸福的新年〉:某天妻子的印度朋友來「我」的家拜訪。 這可以算是一種尷尬透頂的和他人的相遇。 「我」和印度人的對話談論的是他與妻子的溝通內容,同時也形成了「我」和妻子之間的溝通。 「我」才意識到自己和妻子已經很久沒有聊天了。 印度人和妻子聊天,然後也和「我」聊天。 「我」好不容易才透過印度人聽到妻子說的話。 〈我需要放假〉:身為前任負責處理左翼份子的對共課刑警,在水刑拷問的學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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