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醫妃給本王回來

下堂醫妃給本王回來

《下堂醫妃給本王回來》是一部連載於網路的當代小說,作者是溫涼如水。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下堂醫妃給本王回來
  • 創作年代:當代
  • 文學體裁:小說
  • 作者:溫涼如水
作品信息,內容簡介,初章試讀,

作品信息

書名
作者
類別
作品狀態
下堂醫妃給本王回來
溫涼如水
其他類型
連載中

內容簡介

全國首席御醫,中西醫高精尖人才白芷,風光無限走完一生。
穿成一個草包王妃,王爺不愛,女兒不親。
穿越當天就被冷酷狂狷的王爺用劍指著,休她回娘家。
為了奪回女兒,她必須重整娘家。
可惜這個娘家,爺爺不疼,姐妹不睦,唯一對她好點的父親,也下了詔獄。
已經是一貧如洗,一敗塗地。
她自有妙手天成,飲食醫藥酒,概不分家,金針素手柳葉刀,全數管用。
下醫病,中醫人,上醫國。
再者說,誰敢保證自己不生病?一個實至名歸的神醫,就是保命符。
她就是這道少不得的符。
可是,一個兩個的,她怎么老招惹王爺?
前夫是王爺,先前讓她滾,如今又讓她回去。
對不起,已經滾遠了。
另外一個王爺偏偏是皇叔
惹不起,躲得起,她帶著女兒,包袱款款,跑路過自在日子去也……

初章試讀

第一章 無情王爺來休妻
“和離吧。”
男人一襲玄色長袍,猶如暗夜中的君王,長袍下包裹的,是他強健的身軀,從左右祍交叉的領口中,依稀能夠窺見他一身強健的肌肉。
他高鼻深目,因為有四分之一胡族血統,更加顯得英俊如神,高大健碩的身軀,此刻正端坐在花廳的圈椅上,以至於一張圈椅,便好似一張皇座,更烘托出他的王者氣質。
不過他薄唇里吐出的話語,卻充滿了冰冷和嘲諷:“白芷,一樁假姻緣,你占了本王五年光陰,也該夠了。”
被叫做白芷又不是白芷的她,端詳夠了之後,慢慢垂下了眼帘。
她不是原裝的白芷。
她是風光走完一生的醫學高精尖人才。本以為大限將至,睜開眼睛,卻成為了這個白芷。
原主的經歷也是可悲可嘆,成婚五年,端王顧培樓,從沒出現在她面前,她如同一隻金絲雀,被鎖在了深宅大院中。
若不是有個女兒,只怕早已經被這個薄情的男人丟出去自生自滅了。
白芷心道,眼前這個男人要和這樣的一個草包和離,說得好聽是和離,實際上跟休掉她,有什麼區別?
原主的娘家,如今也因為捲入黨爭,而破敗了。
她曾經官至國家領導私人健康顧問,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不到一朝穿越,卻要面對這樣尷尬的局面。
低下頭,她眼中閃過一絲計較。
顧培樓冷漠的眼神掃過她一身衣裙,這個女人,難得地穿了一身不露肉,不花枝招展的素衣裙,平靜地站在那裡,好似沒聽到他說要和離的話語。
之前每次只要稍稍提到和離二字,她都要一哭二鬧三上吊,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惜多次利用,若不是看在她養育了自己的骨血份上,他如何能夠容忍?
知道逃不了和離,就換了手段了?
他站起身來,玄色長袍上繡著的金龍好似要展翅飛翔一般,再也不耐煩看白芷,他吐出一句:“一千兩。”
一千兩?這個男人是打算給錢打發她離婚?
她只是思考了一秒鐘,顧培樓更是冷然,用那如刀的目光將她從頭到腳剮了一遍,又加了一句:“黃金。”
眼前這個男人冷酷決絕,是鐵了心要和她離婚。
從社會地位上看,誰在高位,誰處劣勢,無需明言。把他惹狠了,她也怕他做出什麼狠辣的事情來。
眼前的男人可是手握重兵的實權王爺,曾經因為一起戰役,坑殺敵國將士近萬人,一舉成名。
京中權貴紈絝大少見他,都繞著道走,只因他曾經不問緣由,一劍削去一個紈絝惡少的大半頭髮。
他的名字,能讓小兒止夜啼。但是他又出奇俊美,是萬千少女的春閨夢裡人。
說到底,他是雙手沾滿鮮血,他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捏死自己。
她張開嘴:“好,我和離。不過——我有個條件。”
她的聲音嘶啞,好像喉嚨受過什麼傷。
“放婚書,你必須給我。”
她修過中醫,對古代有所涉獵,自然明白古代的和離是怎么一回事。
有些時候,說是和離,可是丈夫根本不給和離的妻子放婚書,那么妻子以後的婚姻,仍舊無法自主。
等同於被休棄,不,比被休棄還要慘,以後再婚還要來看這個前夫的臉色。
她勾了勾唇角,不管自己再不再婚,起碼主動權掌握在手裡。
男人的臉孔有些微的扭曲,他想不到,一個草包,忽然懂得這些實際操作中的事了。
早知如此,何必提出和離,直接一紙休棄多好。
不過為了女兒,他還是鬆了口。
“女兒歸本王。”他再度重申,似乎把女兒交給她,是多么不放心的一件事。
他只是拍了拍手,王府的管事就端著各色文書進來了。
她執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管事瞟了眼她寫的字,正經的簪花小楷,不是說王妃向來草包,不學無術嗎?又偷瞟了一眼王爺,見他閉目養神,也就不再多言。
“王妃,不,白家小姐,請。”
他手裡遞過來的,是一個小小的包袱,還有一張放婚書。
有了這些,還有他答應的錢財,她想自己應該可以滿意離開了。
“王爺說了,既然已經和離,就速速離開王府。”他見白芷呆呆的,不哭不鬧,總覺得她很詭異,生怕再鬧出上回的上吊事件,若不是下人手快,只怕她已經……
她點點頭,也不接包袱,徒步離開。她孤身嫁入王府,連一個丫鬟婆子都沒有,可見白芷在娘家的地位,實際上是非常低的。
她和這具身體還在磨合期,腳步略微沉重,走到王府門口,已經暮色四合,門口一輛馬車,高貴大氣,綠呢帘子掀開,竟是不久前離去的端王顧培樓。
他懷裡,好似還抱著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娃娃。他對她視而不見,他懷裡的小女孩,病仄仄地開了口:“爹爹,這個女人總算要走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白芷卻如遭雷擊,玲瓏,是她的玲瓏嗎?
她也有過一個女兒,卻在七歲時夭折了,她窮盡家族和科技的力量,終究沒有能夠抱住她的壽命。後來她越洋跨州,終於在南美的荒野中找到了隱醫世家的老祖宗,綜合自己家門所學,和最先進的西醫,這才找到女兒病的根源和醫治辦法。
玲瓏早夭,終究是她心頭的最痛。她記得前世丈夫指著她的鼻子罵:“都是報應!你專替權貴診病,不問是非善惡,只談錢權,如今報應來了,怎么不報應到你的身上!卻把玲瓏給害了。”
只一眼,她就確定,顧培樓懷裡的,正是她魂牽夢縈的玲瓏,眼尾的紅痣,都一模一樣。
“玲瓏?是玲瓏嗎?你生病了嗎?”情急之下,她上前去試圖觸摸女娃娃的額頭,女孩兒卻嚇得尖叫一聲,把臉深深埋進了顧培樓的外袍下,她聲音顫抖,直喊著爹爹我怕。
顧培樓似乎很寶貝這個女兒,輕聲細語地哄著,但是臉上卻顯露出對白芷的忍無可忍。
一返身看向白芷時,手裡多了一把寶劍。
男人握劍的姿勢很好看,脊背挺直,手臂繃緊,肌肉蘊藏在薄薄的袍衫下,可惜白芷無能欣賞,因為這把劍對準的,是她。
顧培樓開了口,他如星的眼眸里,帶了嗜血的狠辣:“白芷,本王警告你,你再敢碰顧氏玲瓏,小心你的狗命。”
劍尖微微刺進她雪白的脖頸,和她脖子側方的大動脈相隔不遠,傷口處鮮血汨汨地流了出來。
她就那么冷冷地看著他,根本不懼那點血跡,電光火石間,腦子裡已經晃過好幾種想法。
如果這裡的玲瓏和她的玲瓏一模一樣,那么到了八歲上,她就會得那可怕的病,最後一病不起,再也救不回來。
她不能讓這事發生。
三年,她還有三年。
她必須要變強,只有強大起來,才有底氣從端王手裡搶奪女兒,至少,給她醫治她的權利。
從頭到尾,她都不在意他,和他手裡的劍。
他一臉厭惡,仿佛劍尖碰到她,都難以忍受,收回寶劍,他薄唇輕掀。
“給本王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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