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想是居住在圖書館裡,雖非殘疾人,我卻喜歡坐在輪椅上閱讀,在如林的書架中穿行,認同宇宙就是圖書館的樣子。某天“我”又來到另一種圖書館―― 看守所的死囚牢,成為一名志願者。這裡是權力的終點,卻沒有任何懺悔。“我”在這樣的圖書館閱讀了許多人,講述了一個國企總裁逃亡中的故事,一個秘書走向權力巔峰的故事,而如何講述兩個故事又構成了第三個故事……相互映現,亦真亦幻。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三個三重奏
- 出版社: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 ISBN:9787530214121
- 原作者:寧肯
- 出版時間:2014-8
編輯推薦,內容推薦,作者簡介,媒體評論,
編輯推薦
★中國當代名家寧肯力作
★ 莫言、賈平凹、閻連科、池莉、陳曉明聯袂推薦
★ 一部透視權力與人性的純文學力作
★ “對權力而言,所有人都是它的獵物。”
★ 三個故事,不同維度的講述,構成“三個三重奏”看點之一,同時也使小說的結構有著模仿音樂和建築般立體的豐富性
內容推薦
寧肯的《三個三重奏》以第一人稱敘,講了三個故事,類似室內樂三重奏。國企老總杜遠方在逃亡中,帶著巨款,來到濱海小鎮,作為陌生的房客,住在了小鎮上一所國小的女教師家中。兩人會發生什麼?怎么發生?
幾乎在杜遠方逃亡的同時,得到過杜遠方資助的省一把手大秘居延澤被調查,審訊地在一片廢棄的廠區,類似北京798藝術區一個藝術工作室,白色藝術家施展最前沿的色彩學試圖讓大秘開口。
《三個三重奏》第三個故事是敘述者“我”的故事:“我”從小理的理想是住在圖書館,中年以後其書齋已相當一個小圖書館。某天“我”在一個朋友勸說下來到看守所的死囚牢,當了一名臨終關懷志願者――在“我”這裡是另一種圖書館。但是勸他來這兒的朋友竟然也成為囚犯。
寧肯以博爾赫斯、卡爾維諾的方式處理了目前在中國頭等熱門的貪官題材,但寧肯真正感興趣的是權力演進的歷史、權力在日常生活領域中對兩性的影響、對人的異化。
三個故事,不同維度的講述,杜遠方的故事,居延澤的故事既獨立成章,也相互關聯,而以註解的形式出現的“我”的八十年代的故事就像背景音樂,在精神氣質上與另外兩個故事形成對立反差。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說:“寧肯將尖銳的政治批評與深刻的人性解剖結合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創造了自己的故事與文體。”閻連科說:“寧肯創造的世界充滿思考和令人不安的驚訝,就是放在世界文學的舞台上也有自己獨有的舞姿和歌聲。”
作者簡介
寧肯,1959年生,小說家,老舍文學獎得主,早年受北島影響寫詩,1982年在《萌芽》發表詩歌處女作,有15年寫詩經歷,為其後來的小說寫作帶來重要影響,小說多有隱喻、象徵,注重語言,使他與多數中國小說家區別開來。寧肯生長於北京胡同,1984年大學畢業去了西藏,在拉薩哲蚌寺下的一個小山村住下來,終日面對學。詩歌,北京,西藏,是寧肯寫作中的三個因素,同時擁有這三個因素的中國作家絕無僅有,2001年寧肯涉及北京與西藏的長篇小說《蒙面之城》問世,引起轟動,可以看作是三個特點的結果,也為寧肯贏得首個重要文學獎――老舍文學獎。寧肯的另一部重要作品是2010年問世的《天藏》,小說講述了一名大學青年哲學教師來到西藏自我救贖的故事,為寧肯第二次摘得老舍文學獎,並獲得首屆施耐庵文學獎,入圍茅盾文學獎。寧肯以創作長篇小說為主,還有《沉默之門》《環形山》。
媒體評論
寧肯是當代文壇讓人矚目的作家,《三個三重奏》在他的創作歷程中是一個標誌,或者說是一個“事件”。在這部作品中,寧肯嘗試著思考或重新思考文學表現與當前世界的關係、敘述者介入的程度、元小說的寫法,以及權力中“人”的位置等問題。凡此種種雖然在作者以前的作品中也有所流露,但如此集中地展開,還是第一次。從這個意義上說,這是一部總結之書,也是一個新的起點。
――徐勇:“剩餘”時代的文學寫作與殘缺 《長篇小說選刊》
1990 年代,我們到了重提美的問題的關鍵時刻,到了繼承與超越的關鍵時刻,到了創作“新語言”的關鍵時刻,可就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我們的文學卻戛然而止了。幸運的是寧肯在現代小說語言、敘事、節奏的努力與執守,使那個關鍵時刻並沒真正停頓下來,在《三個三重奏》中,我們看到了寧肯這種努力,看到了一種卓異的現代小說空間。
――魯太光:重提:美的問題 《南方文壇》
作為一位有著自覺結構意識的長篇小說作家,寧肯無論如何都不會滿足於講述一個單線條的故事。營造一種帶有突出復調意味的立體結構,對寧肯而言,幾乎就是命定的事情。正如標題所強烈暗示出的,“三個三重奏”之所以能夠成為“三個” “三重奏”,是因為其中存在著三條相互交叉纏繞的結構線索。
王春林:先鋒寫作與權力心理結構透視《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
寧肯的小說是專業中的專業,讀《三個三重奏》感覺就像潛入海底,發現了一個深不可測、美倫美奐、炫麗迷人的世界,是一部頗見作家追求和深意的作品。從精心設計的幾個故事,到每一個故事展開的方式,以及對幾個高智商男人的人性與內心,都刀刀見血、層層雕刻,樂此不疲到讓人驚嘆的地步。
――項靜:《上海文化》 淺談《三個三重奏》――《長篇小說選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