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
筆名
性別:女
星座:雙魚座
學歷:本科——南京大學
喜歡的寫手:滄月,匪我思存
小伊文風
大氣豪邁不失細膩溫婉 異世煙雲不少兒女情長
非奇幻,非言情。
亦奇幻,亦言情。
作者所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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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歷史中篇系列:《盛世悲歌》
全集中篇列表
岩浪篇《風煙亂》
主要人物:岩浪,殷羽珊,段之涼
次要人物:邱復,魏虎
邱復篇《相思寒》
主要人物:邱復,虞晚芙
次要人物:岩鶯,岩浪,岩魁
岩浪續《寂世劫》
主要人物:岩浪,洛子眉
次要人物:魏虎,岩魁
殷羽燁《傾心憐》
主要人物:殷羽燁,蘇芊然
次要人物:殷羽承
短篇合《千秋冷》
《千秋冷·血色山河》
主要人物:殷羽賢,蘇雅薇
次要人物:殷羽承,若寧公主
《千秋冷·夢落風塵》
主要人物:拓跋軒,阿斯露
《千秋冷·沉寂之秋》
主要人物:耶青翼,蓉娘
次要人物:秋茹衣
作品評價
盛世·悲歌合集
你知道么
一場「繁華」事·一曲「離人」歌
望,風過煙波亂|想,相思更心寒|問,傾心誰能憐
她,和關於她的
-「盛世·悲歌」-
——
-「風煙亂」-
「盛世」
——想要我送什麼給你呢?
——什麼都可以么?那就送我一個‘天下’吧!
「悲歌」
——如果有人欺負你,我就用我的‘青尤劍’殺了他!
——要是我遇到危險呢?
——那我就騎著我的“飛雲”來救你!
-「相思寒」-
「盛世」
轉眼間,那個花骨朵一般稚嫩的少女竟然出落得這樣美麗了。仿佛是一夜之間,她便成了一個亭亭玉立、花容月貌的女子,嬌柔之中已經藏了份淡定和從容。
他猶記得月色之下,她遞給他一朵嬌艷欲滴的芙蓉,笑意清雅:“先生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虞晚芙。”
晚風清似水,芙蓉淡如眉。
「悲歌」
他們相視微笑起來。
那原本就是一支華美的雙人舞,少了任何一人都不會完整。長相守,長相守
——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傾心憐」-
「盛世」
時初春,南陸水鄉卻別是一番風情——千嬌百媚,一如汐州的女子。
而風情最盛之處,自然是汐州的“醉月樓”。
歌舞昇平,軟語呢喃。美人朱顏,楚腰纖腕。
「悲歌」
——“然姐姐,等我回來!等我回來娶你!”
他逃了出去,將這永生的承諾喊給她。殷羽燁,這個日後名動天下的英雄人物,在這裡,許下了此生唯一的承諾……
她有沒有聽到呢?
英雄《風煙亂》
——想要我送什麼給你呢?
——什麼都可以么?那就送我一個‘天下’吧!
或許岩浪怎么都不會明白,上蒼是如何讓他遇見這樣一個女子的。
無論是多少年前營帳里一臉倔強寧死不屈要盜糧草的黑衣女賊,還是被自己救下的那一抹慘烈妖嬈絕望在陰謀里的殷紅,在硝煙戰亂里與自己一伴數年如雪似霜的珊夫人。
雜亂的顏色分明在她身上糾纏出交錯紛擾的情感。
她站在自己身旁,眼睛卻望向遙遠的遠方。
在那一頭,是和自己齊名的段之涼。
自己是要得到天下的烈族人,戰火如酒,血如歌。
自己可以為了她推延了信仰,放下了崇高,卻是始終融化不了堅冰一角。
他可以在她作為賭注的時候
三番兩次不為所動甚至逃避掉,卻能被長久的牽掛著。
沉著睿智。穩重剛猛。驍勇善戰。至死不渝。
為天下蒼生,以大局為重。
又為同一個女子。
更同樣被稱作是英雄。
或許那段時光是最美好的。
少女明媚的笑顏,輕盈的腳步,身後爽朗的歡聲笑語,手中高高揚起的紙鳶。
怎樣的陽光中穿梭著怎樣的風,怎樣的畫面里響起的是怎樣的聲音。
一小顆萌芽在心中已經悄悄抬起了頭。
但一切都被擊碎在那裡,藏在了心裡最深處化作一種叫做希冀的溫熱,上面結起了重重疊疊寒氣逼人的冰。
被作為信念一樣變成了女人柔弱骨子裡最堅強的支點。
——如果有人欺負你,我就用我的‘青尤劍’殺了他!
——要是我遇到危險呢?
——那我就騎著我的‘飛雲’來救你!
你的青尤劍呢?你的飛雲呢?騎在上面的那個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的少年呢?我始終沒有看見。
而那些被我認為是‘諾言’的聲音至今都沒有散去,還清晰的環繞在耳畔的。
莫非你都忘了么?
全都忘了么?
再堅強的信念都有崩塌的一天,就像往日高大城牆上剝落出了斑駁的痕跡。
當知道了一切的真相時。
誰都看不清楚她心裡如守護生命般守護的東西是怎么樣一點一點凋謝,然後碎成粉末,無論如何都再也無法拾起。
眼睜睜看著的過錯,你我無論是如何的記憶被潛藏的黑洞吞噬掉,相反湧出來是一出又一出多少年前綺麗美好的夢。
沒有戰火,沒有陰謀,沒有眼淚,更沒有死亡和永別。
忘記了原本不想記住的,連同那個答應過要給自己一個天下的男子,那些共同廝守的年月,創傷或甜蜜,已經拉扯出凌亂的蒼白。
不是自己的終究保留不住。
你很快樂的跟他走了出去。
一個守護者變成了另一個。
只是那樣回頭笑並望著我。
——“我會想你的——”
你會想我的。
就這樣便足夠了么?
或許頷首的時候照樣會有淚水瞬間划過臉頰。
只是在不經意間。
順理成章。
我得到了天下。
他在最後一刻也終於放棄了信念帶你倉惶出逃。
無論這種舉措到底是早還是晚。
同生死。你們拉手微笑倒下的那一刻。
是否是多少年前已經約定好的?
這是……結局嗎?
岩浪站在城牆上,俯瞰天下蒼生,仰望風雲變幻。
只是。
風過煙波亂,
伊人未歸還。
在這場硝煙與紅塵交錯的時空里,
誰才是英雄?
《相思寒》
“夫人,你會下棋么?”
當年如若不是
邱復折轉回去,笑著問上虞晚芙如此一句,我想,現在的他們也不會這么的無奈。世間萬物之糾結,都被神牢牢地掌度,而能令神望塵莫及的,惟有愛上那個不該愛的人。
香氣瀰漫的宮殿里時常出現兩個人對坐下棋的身影,一個衣著華麗,珠環碧爍;一個素來面帶笑容,著一身不染塵的白衣。而
琴棋書畫這些對烈族人索然無味的事情,卻是他們倆個共同的愛好,也就是這樣互相了解,互相守望。
他把她比作月宮中仙女,那個
琴棋書畫,樣樣與他相象的女子。沒有王的眷顧,獨自一人深居宮殿,從十六歲就開始過等待生活的人。他不忍心述說她的孤單的悲涼,也與旁人道不出心底那個大逆不道的想法,他只能望著遠處那遙不可及的月光,吹著手中的簫。即使在那一剎那清俊的白衣男子臉上溫潤的笑容,奪去了月亮的全部光華,卻也抵不過這個平日能和神並論的人心中無法抑制的悲涼。
她了解著他心中萬般的無奈。這個生來就被預知其的生命將獻給這世間最高貴的力量的女子,直到結識了他,才明白這個世間最高貴的力量並不是王,而是神,她相信他才是她的命中所定,能與她同生共死。這個被稱為“
神相”的他,也許就是因為有了神這一層的光環的籠罩,在王的面前才會有難以言喻的無奈,畢竟,他也是人,只是一個可以與神相媲美的奇人……而身為一國之後,母儀天下的她卻不能越過那帝王之威的門檻。
就這樣,彼此了解,彼此守望,如同
夜空中各持一邊的流星,交匯的那一刻也暗定著隕落的死亡。
那份來不及觸碰的愛啊,還是沒能逃過王的眼睛。
最終,她一個人攬責任於一身,為的是讓愛的人能全身而退,選擇的是承擔,等待她的卻是死亡。她沒有一絲的後悔,臨刑前她想起的無一不是他的音容笑貌:他一定還在昏睡自己下的迷藥中吧……是不是正在做著美夢呢?是不是……夢到了他們的小神仙?
從高處落下的那一刻,她驚訝地看到了他,那個強撐著無力的身體,堅持爬也要爬來的他;那個渾身是泥、是血,再不復清絕淨雅,瘋狂地向她奔來的他。
執手相覷,縱身一躍,火海中,悽美的死別頓時轉變為世人嘆息的絕美雙人舞,他終是踏過了這一步,這一次他們的手再也不會放開。
神已逝,王者嘆
顧憶情誼皆短暫
請讓你我今生唯一的相守,化作來世不盡的情緣吧。
《傾心憐》
風月無情人暗換,哀心一夕空腸斷。
深知在這三人的世界裡,時景一直往極端之路變遷,太快,太快,事如鞭子,喘息而至,一橫淚水,一抹傷口,未來得及風乾消釋,便又遭遇另一場災難。痛苦繁盛而紛亂,光用手指是扳數不過的。末處心的坍塌,意味著一種消遁的死亡,無聲,甚至連片刻呼吸都不存。只能將真相殘食於心中,消化在斷掉的腸內,然後以微笑和眼淚作悄然的道別。就這樣,那曾經艷紅的身影自此奔向無極的寂夜。
這裡,愛與年齡無關
七十歲的杜拉斯和不到三十歲的揚相愛,她曾對女友說,奇怪,你這樣關心年齡,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年齡並不重要。
在十八歲的殷羽燁心裡,愛與年齡無關。雖然她大他四歲,但僅僅是四歲,他們仍屬同輩關係。和十二歲時一樣,他喚她然姐姐,這是一種親切的稱呼,也是對她的尊敬。他認為,醉月樓的金牌,醉月樓的花魁,這些身份都不重要,她依然是當初善良純淨無暇的蘇芊然。對延續至今的苦痛,少年充滿了保護然姐姐的意識,甚至軀體動作都跟著“說話”。不是嗎?為見她,他站在她的門外良久,對
老鴇的勸阻,只是身體微微動了動,目光冰冷,後來發動了劍的威力。他也許是想驚動她,也可能因他們而動怒,但不管怎樣,紅門終是在他面前打開了。他欣喜的看見了她。
她也看見了他,同時,多年前發生的事再次一幕幕被掀開。清晰如同發生在昨,令她冷顫,悽然。殷羽承,那晚遭受的強暴,貞潔的失去,如今的身份......一個女人柔弱的肩膀豈能承受如此多的不善、失望和罪惡。面對這個少年,她步步退後,聲聲指責自己“髒,太髒了”,她的話語和舉動深深觸痛燁兒敏感的內心,啟動了他全數的愛憐和疼惜,使他有一股力量,衝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的然姐姐,將那顫抖的單薄的身體牢牢鎖入自己懷裡。他已高出她許多,可以像曾經的六哥那樣給予她溫暖的懷抱,護著她。這是與她最近也無法再近的距離。在呼吸互融的氛圍中,他坦言出藏於胸中數年的
真愛,雖然之前並未透露半分這不易啟齒的秘密,但今朝,確是無法再抑制了。她也確是看見了他的眼中盛滿了堅定和真誠,熱烈和渴望。她震驚,動怒,是因為他還不夠成熟,忽略了年齡(姐弟戀),太任性愛的發展,且偏偏愛上內心拔長著荒蕪的自己。她無法接受,故恢復平靜,以冷冷的口吻拒絕了同樣令她疼惜的少年。
她說,小公子,用不著你可憐我。
其話中大有落日荒涼之感。
當年她在戰亂中與心愛的人告別,選擇留下來陪伴殷羽燁,對他說“別怕,
燁兒。有然姐姐保護你”。這是善愛,發自十六歲的蘇芊然的內心,猶如一枝盛在血中的花朵,對十二歲的孩子開得熱烈而溫情。彼時她抑住心中的驚恐,對這個比她還要小的男孩微笑,來舒解他的肉體和精神上的傷痛,帶給他望得見的一絲光明。
她想說,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
當年的殷羽燁是在意識漸漸渙散時看到上方的光亮,那是然姐姐輕綻的笑容,含著淚的如秋水般眸子,盈盈含著淚光,在白皙的臉上簌簌滑落。他感受到她的善愛,也靜靜地開出了自己的真愛(或許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萌芽了)。當她成為雲姬,她就需要保護,於是他去見她,希望能帶她走。在她自嘲自傷中抱住她,說出真愛。最後在贖身宴上從懷裡掏出傳國玉璽。他愛她,到達情感占據了理智的位置。但他畢竟連累了她,將她一人留下,留下的還有永不可實現的諾言。時過境變,當他回來時,迎接他的只有滿目的廢墟和無人的空場。
這亦是一種愁傷的苦愛。
苦愛。對蘇芊然來說,殷羽承給予她的是至為苦澀的黃連愛情。因了她是雲姬,不是當年他眼中乾乾淨淨的蘇芊然。他有所恨,且表露無遺。他用扇骨挑起她的下頜,輕蔑地說了些傷痛人心的話,假意擁抱她,和她談價。他這樣以殷羽燁為中間人物,橫加諷刺怒責,苦苦地傷害曾經的情人,留給她可憎的印象,這對她對自己,又有什麼意義?!恨,是無端的旁斜枝節,百害而無一益,作為王爺,理應深知這其中的道理,卻為何如此拋棄理性於不顧,單將感情挑明在她面前,導致她心如死水。對這段已不可挽回的愛情,蘇芊然需要跳出永無冰釋可能的深壑,最好是水袖一揮,以平和的身影稀聲離去。基於此,比起他的怒意,她的安和反能更勝一籌。
就如一首英文歌所唱:I could leave u like that , just walk out the door , never come back .
愛情,曾經美麗若蝶,如今苦如黃連。真像是命運對她擺出的一個美麗而蒼涼的手勢。
一步之遙的“相遇”
最悲的是結尾處,燁和然“不期而遇”。但此相遇非彼相遇,此蘇芊然非彼蘇芊然,此殷羽燁也非彼殷羽燁,時光天然流動中物是人非。一個是容顏跌落,一個是地位上升,惟不變的是,人心,真情。他是她在世上唯一牽繫的人,而她亦被他擺在與復國大業同等的位置,是心念的對象,永懷的佳人。然而就在這相差一步的距離,他已分辨不出容顏盡毀的她,而她亦是難言其中的真相,而任由大滴的淚珠滑落,說簡短的陌人之語,以此守住這艱深的秘密。
她想,不要干擾他現今的生活罷,留給他以往自己美麗的影子,作一永存的刻印。好比《春琴操》里的佐助,為了使春琴的美好形象在心中永遠存留,而刻意刺瞎了自己的雙眼,如此,他就不會看到已被毀容的春琴。彼時的春琴的美麗也就像標本一樣封刻在不凡的愛意里。
所以,她不說,她流淚,但她又微笑,為了大愛,為了善良的真情,她認定自己必須淡出並消失於他的生活及至他的生命。雖然彼此都有繫念,但這也是事件導致的必然結局罷。
真,命運無常,人物淒涼。可悲可嘆。
喜歡的句子:
少年冷然一笑,一手扼住老鴇的脖子,另一隻手輕轉長劍,清冷的劍
光伴著低沉的
龍吟,直指來者。
一觸即發。
少年的眼中帶了怒意,然而憤怒被強忍著,像是唯恐怒火傷了那座上的女子。
將那顫抖的單薄的身體牢牢鎖入自己懷裡。(尤其喜歡“鎖”這個詞,耐人咀嚼)
回頭,他看到那一刻,她的笑容淒絕而欣慰,她的最後兩個字從成片的銀色刀光中穿過來,她說——
“快逃。”
作品文案
今朝不遺前塵酒
孤煙曉日萬丈愁
亂世朱顏連天恨
孑然望斷九重樓
—— 《風煙亂》
晚風微染芙蓉眉
策馬西風琴簫醉
此去天涯夢幾許
不解相思魂也淚
—— 《相思寒》
更隔蓬山一萬重
縱使相逢應不識
——《傾心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