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絕戀(吳有音著小說)

南極絕戀(吳有音著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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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絕戀》是中國首部關於南極的長篇小說。作者:吳有音,本書以其親身經歷,為你講述真實的南極大冒險,以及南極的造化非凡。極地研究學者楊惠根、南極科考隊領隊劉順林、中山站站長趙勇、長城站站長俞勇、雪龍號船長沈權、雪龍號政委王碩仁閱後推薦。

同名電影《南極絕戀》籌拍中,由原著作者吳有音親自執導,趙又廷主演,並在南極實地取景。

基本介紹

  • 書名:南極絕戀
  • 又名:Till The End of World
  • 作者:吳有音
  • ISBN:978-7-201-08704-7
  • 類別:文學 小說
  • 頁數:224頁
  • 定價:32.00元
  •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4年5月
  • 裝幀:平裝
  • 開本:32開
作品內容,作者簡介,特別推薦,目錄,後記,

作品內容

這是一個發生在南極的,在求生探險中,綻放出人性之美的愛情故事。
南極,一場墜機,婚慶公司老闆吳富春和高空物理學家荊如意相遇,兩個毫無共同語言的男女在南極腹地無人區冒險生存75天。在酷寒、沒有物質供應、隨處都是絕境的環境中,活下去已經變成每一天的最大願望。屌絲富春的樂觀精神影響著憂鬱封閉的知識分子如意,他們互相支撐,生的希望面前彼此成全,75天,山崩地裂嚴寒飢餓無數次迷路,美麗的南極大陸終於開恩,吳富春找到了極光站,同時收穫了愛情。

作者簡介

吳有音:作家、導演、中國第二十七次、第二十八次南極考察隊隊員。
已出版作品:《咕咕,一隻貓的傳奇》《愛比死更冷》《弒神戰記》等九部小說。

特別推薦

《南極絕戀》是有光芒的。人性的光芒。海角之外,天涯以遠,一曲人性美的讚歌。
——極地研究學者 楊惠根
吳有音曾是我們中的一員,肩負光榮使命,在地球最南端的夢幻大陸,同甘共苦、體驗人生。
——中國第二十七、第三十次南極科學考察隊領隊 劉順林
在南極建立的感情是非常真摯的。這部小說在嘻笑怒罵間,觸及的那些真情,每每讓我動容。
——中國第二十七次南極考察隊中山站站長 趙勇
《南極絕戀》向我們展示了人的心靈如何在壯美自然的錘鍊中閃現出人性的光輝。在南極,這種生命的堅強和愛情的美好,成為了一種極致。
——中國第二十九次南極考察隊長城站站長 俞勇
有音兄弟來過,拼過,哭過,笑過,醉過。故事很浪漫,但細節很真實。
——中國第二十七次南極考察雪龍號船長 沈權
《南極絕戀》不再是紀實性的文學作品,在非常專業的南極知識下,我看到一個充滿創造力的感人故事。
——雪龍號政委 王碩仁
南極充滿吸引力,因為在這個純淨的世界,我們找到了自己。
——中國極地考察站總設計師 張翼

目錄

第一章 別說喪氣話
這裡是西南極,除了海豹、賊鷗、企鵝,什麼都沒有。
沒有衛星定位儀,就算周圍有科考站,我們也找不到。
氣溫已經開始降了,我們沒有活路,只能等死。
第二章 有人嗎
他一路向西,渾身蠻勁地翻過了五座山,
每一次爬上山頭都是一次失望,每一座山後面都一樣。
第六座山橫在眼前,俯視著他。
他無力地躺下,凝望著凌晨五點的太陽高懸在一碧如洗的藍天上。
第三章 一定要把你背過這座山
他們就這樣翻過了五座山,每一個山頭上如意都痛不欲生地求富春讓她死在那,然後就痛暈過去。
每一座山腳下如意會再哀求一次,接著再痛暈過去。
她哭過,求過,罵過,抽過他大嘴巴子,但沒用,富春不答應
第四章 膜拜我吧
作為一個多年的憂鬱症患者,在連續不斷的求生、恥辱和劇痛中,她第一次沒顧上憂鬱。
她想起了痛不欲生的翻山越嶺,赤身裸體的接骨求生,羞憤難當的近乎失禁,
和這些比起來,她小藥盒裡的氟西汀和帕羅西汀——那都不叫個事。
第五章 放心,我每天都會活著回來
這裡很兇險,冰原上有讓人迷失方向的白毛風,冰蓋上有深達上百米的冰裂縫,
現在是夏季,海冰上會有越來越多的融池,
萬一掉到海里冰冷的海水會迅速把人凍死,還有冰山崩塌,還有……
第六章 南極過家家
在這個世界盡頭的小屋子裡,最可怕的不是寂寞,而是不知道會不會一直這么寂寞下去。
正如富春跪在海冰上張著嘴望著前面,最可怕的不是山崩地裂,而是那無盡的遠方。
第七章 你得學會相信那些你無法相信的事
窗外依舊是白晝,這使得她無法判斷時間過去了多久。
獨自躺在床上,開始擔心富春,窗外的風雪讓她備感孤獨。
富春如果在外面遇難了,她只能一個人在這等死。
想到這種緩慢的死亡過程將是多么孤獨,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第八章 絕不認輸
富春徹底瞎了,眼前除了一片白色什麼都沒有。
他嚇得靈魂出竅,累得咬牙切齒,
伸著雙臂向前,向著小站筆直走去,那樣子很像電影裡的殭屍。
第九章 八寒地獄
寒冷像是無數把尖銳的小刀,隨著每一絲寒風侵入他的身體,割下一刀。
這是一場冰雪的凌遲,風成了不見血的三千六百刀,連呼吸都會引起肺的劇痛。
天地崩塌,時間停止,六道不再,唯有一步步前行。
第十章 在南極,一隻鞋也能讓人陷入絕境
小企鵝抬起頭望著這片大地,分不清這片茫茫白色是深情厚誼還是冷酷無情。
風越來越大,它背上的積雪越來越厚,好像隨時都會把它壓垮。
小企鵝守著爸爸油盡燈枯的屍體沒有動,它也筋疲力盡了。
第十一章 道在屎尿里
在經歷了那么多的傷痛和絕望後,這一幕竟來得如此不堪,
毫無詩意,絕非想像中的天崩地裂或者萬古悽美,
沒有熱淚盈眶,也沒有撕心裂肺,只是一坨野屎靜靜地軟在桌上。
第十二章 來吧!有種就弄死我
貨架上最後一聽罐頭也吃完了,接著醬油、糖、醋等調料也用光了。
除了一點天然氣、一點鹽、富春釣上來的一些魚以及半隻賊鷗,
他們什麼吃的都沒有了。
第十三章 相忘於江湖,不如相濡以沫
富春,你不會留在這裡的,我不讓你留在這裡。
你一定要回去,很多年以後,你要大富大貴子孫滿堂地死在一棟豪宅里。
我不許你在這裡陪我。
第十四章 開恩啊!南極
富春在兩分鐘的時間裡凝固了大約一萬年,然後癱倒在地。
他靠在那塊巨岩上,微微顫抖著,靜靜望著遠處風中那面飄舞的國旗
經歷了兩個多月的極地探險後,吳富春同志終於找到了極光站。

後記

這部小說的創作跨越了四年。這四年我三赴南極,一赴北極。
二〇一〇年十一月,我加入中國南極第二十七次考察隊,乘坐雪龍號穿越西風帶,到達了無比壯麗的東南極普立茲灣,在中山站迎來了二〇一一年。
我的目標是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基於現實而又充滿想像力的南極小說,和由這部小說改編而成的中國第一部南極的大電影。
東南極是蒼茫的,無情中帶著有情。有時我走在野外,會產生身處外星球的錯覺。這裡沒有植物,天的藍、山的黑、雪的白構成了全部。中山站附近有帝企鵝和阿德利企鵝,還有一些賊鷗和海豹。我喜歡阿德利企鵝,矮矮胖胖,憨頭憨腦。有一天我走在海冰上,學著阿德利企鵝大聲耿耿叫兩聲,有一隻落單的小傢伙躲在某塊冰雪後面回應我。
“耿耿耿……”我叫。
“耿耿耿。”它探出腦袋。
然後我轉頭走了,它急急忙忙跑過來,搖搖擺擺跟著我走。
那一刻我感受到南極的有情。我走在前面,小傢伙跟在後面,當中保持著幾米的距離。
可我終究是要回去的,我朝著陸緣方向走,小傢伙懵懵地跟著我。我走出海冰區,回頭望去,它獨自站在海冰邊緣,不再跟著我走。一群賊鷗慢慢圍聚,停在它的周圍。
我凝望著它,知道這可能是訣別。我從它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和孤獨。
“來啊!”我朝它揮手叫。
它默默注視我片刻,然後扭頭向風雪蒼茫處走去。
那群賊鷗扇動翅膀,準備攻擊。我望著它的背影,感受到南極的無情。
東南極內陸群山連綿,卻沒半點綠色。我走在這萬古荒涼之處,風一停,就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有一次我爬到一處坡度接近垂直的半山腰,體力耗盡,上不去也下不來了。我想這其實和我在上海的很多困境時刻一模一樣。我索性轉過頭去看背後的風景,那一刻眼前的磅礴令我動容。我望著天上下降風構成的壯美雲帶,感受到南極的雄渾。
我喜歡那些被風吹破的旗幟,絲絲縷縷地破在寒風裡,獵獵作響,像是一首綠林好漢的歌。我靠在旗桿上閉著眼,聆聽耳畔旗幟的歌唱。我感受到了旗幟的豪情,但更多的卻是寂寞。
我讚嘆這種寂寞,因為這種寂寞是刻骨的,在此之前我從未遇到過這么純粹和高級的寂寞,寂寞到所有的情緒都被過濾乾淨,只剩下情懷了。對我而言,這種寂寞是我所有創作的終極源泉,我找到它,就像詩人得到了眼淚,就像寶刀嘗到了鮮血。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南極的寂寞。
有一天我爬上一座山,遠遠地,看到了一排墳墓。
那裡是世界的盡頭,那裡的墳墓非常墳墓。
我估計是俄羅斯人的墳墓,因為前幾年隔壁的進步站發生過火災,死了幾個人。
我沒有走近,只是站在遠處看。
我曾熱衷滿世界地參觀各種精美墳墓,拍照留念。但那天我佇立遠眺,不按快門。
難以形容啊……那幾個墓碑,遠遠豎立在荒涼的山上。
我想起泰戈爾說的:“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那天,我感受到了南極的敬畏。
想想真是奇怪,那巨浪連天的西風帶、動靜驚人的海冰卸貨、朝朝暮暮的站里生活,並未給我留下太多印象。
而一隻落單的阿德利企鵝、一個上不去也下不來的半山腰、一面殘破的旗幟、一排遠遠的墓碑,化成了我的靈感,震撼了我的靈魂。
二〇一一年歲末,我加入中國南極第二十八次考察隊,乘坐C130“大力神”運輸機,進入西南極喬治王島一帶,來到了長城站。
有一天我出門為電影勘景,在外面走了一天,然後走進了一片沼澤地。
當時是南半球的夏季,凍土融化,成為沼澤。我用盡全力拔腿,但拔不出來了。泥巴稠得就像膠水,於是我傻杵在那裡,一點點往下陷落,手足無措。這個過程很恐怖,內心很受傷,我解下背包扔到岸上,留了標記。
我原本膽小如鼠,這一刻更是驚慌失措,一直陷落到膝蓋時,我才想起來為什麼還要那兩隻靴子——厚厚的大靴子?
於是我把小腿從靴子裡抽了出來,光著腳俯下身趴在泥上,橫過來滾出了沼澤地。我渾身是泥,狼狽不堪,疲勞至極,於是蜷縮在雪地上睡了一覺。半小時後我醒了,有了力氣,想想回程還有幾個小時的路要走,便扔了很多石頭在沼澤泥地上鋪出一條路來。我膽戰心驚地爬回陷落點,伸手把大靴子從泥巴里拽了出來。
走回去的途中太累了,我又趴在山下面睡了一覺,回到站里時沒有洗澡,脫了衣服倒頭就睡著了。
那天,南極告訴我什麼是捨得。
那天的大靴子也許是我們塵世中的某些東西,有時候它會害死你,有時候卻又少不了它。有人以為南極是出世的,我卻以為南極是入世的,所有的紅塵法則,在這裡不是被縮小了,而是被放大了。
長城站靠海邊有八個雪白的大油罐,我分別在上面畫了八仙,這下八仙過南極海了。
油罐很大,我搭了兩層的腳手架才畫完了八仙。畫完後成了一道風景,大家踴躍合影,何仙姑最受歡迎。
和東南極不同,長城站所處的西南極此時陰雨連綿,但每一次我給神仙點睛時都會雲開日出,一陣金光灑下來,灑在神仙臉上。頭三個我沒在意,到第四個時又是陰雨驟停,霞光萬丈,就覺得了不得。後來四個越來越震驚,除非親身經歷,否則難以置信。
我從記事起就是佛教徒,我家裡祖祖輩輩都是。但我那天畫的是道教的八仙,為什麼呢?因為油罐是八個,如果是十二個我就畫十二生肖了。八個油罐畫完,我感受到了南極的胸懷。
是的,所有真善美的神明都是真神,至此,我才了悟,那個能夠和修女講《玫瑰經》的老和尚是多么寬廣。
二〇一三年歲末,我獨行向北,從世界最北小鎮朗伊爾進入北極,來到了黃河站。
和前兩次南極行不一樣,北極此時正處極夜,是最黑最冷的時候。
我來北極的目的是寫完這篇歷時近四年、跨越地球南北兩極的小說,並且將它改編成電影劇本。
當時整個黃河站只有一名隊員駐守,是個研究高空物理的博士。
這太巧了,因為小說的女主角也是研究高空物理的,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他都幫我搞明白了。
極夜,寂靜,風聲,天空中或有極光,黃河站默默佇立,整個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這個世界的盡頭,我再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純粹的寂寞,那種刻骨的、閃耀著光芒的、無與倫比的寂寞。
外面漆黑一片,有北極熊,它們都很餓,所以我們都帶槍。
我養成了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四顧的好習慣,加上看了網上北極熊攻擊人的視頻,過得比兔子還小心。
有一天晚上暴風雪大作,極夜的暴風雪,真正的暴風雪,他大爺的暴風雪,無法形容的暴風雪,我決定出去轉轉。
我穿上最厚的連體服,戴上最厚的手套和帽子出了門。
十分鐘後,我就被凍僵了。我的臉上戴著面罩,呵出的氣體結成了冰,凍得皮膚如針刺般疼。
我抱著相機艱苦卓絕地往海邊走,因為我想用慢門拍一張夜色中暴風雪下的北冰洋。我來到熊出沒的危險地帶,給槍上了子彈。
然後我發現相機失靈了,鋰電池完蛋了。
我大罵一聲,湊近相機想看個究竟,呵出的白氣瞬間在相機上結了一層冰。
於是我不再從相機的取景框裡看世界,而是四顧北極。
我站在無邊的夜色中,在巨大的暴風雪裡感到了得失。
我失去了相機,才能看清這么美的世界。
現在想來,那一刻的我應是純爺們的氣勢。
混沌的雪被捲起到幾十米的空中,翻滾著。嗚咽的風裹著雪,將整個Svalbard (斯瓦爾巴德)群島、整片Ny-Alesund屬地吹得地動山搖。
極夜,好大的情懷!
整片Ny-Alesund屬地分布著十一個國家的科考站,加在一起有三十幾個人。
那天感恩節,大家決定開一個感恩節派對。
就在感恩節派對前半個小時,我寫完了這部歷經南北極、歷時近四年的小說。
我心想別遲到了,收拾完東西往外走,一抬頭,就看到了漫天的極光。
Aurora……
我震驚地凝望極光。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極光。
極光也叫Aurora,是羅馬神話中的黎明女神。
綠色極光盛大地綻放在繁星無數的夜空中,我想起他們告訴我極光下許願會很靈驗。
於是在感恩節那天,我獨自跪在冰原上,面對著極光,靜靜許願。
於是我想起,三年前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也離開了年夜飯的宴席,獨自跪在南極的山巔,在風雪中,大聲唱響佛號。
於是這四年來的許多事,許多人,許多情,許多景在我心中溫暖淌過。
於是中山站、長城站、崑崙站、黃河站就和我心意相通,能量融合了。
我的願望是在南極的山巔上、北極的極光下許下的。
我的小說是在極晝的風雪、極夜的酷寒下寫出的。
我想,那一定會很真摯。
二〇一四年二月,由我自編自導的電影《南極絕戀》進入緊鑼密鼓的籌備期。我帶著《南極絕戀》電影的勘景小組再次遠赴南極技術復景。
我的目的是找到合適電影拍攝的場景,瑪瑙灘也好,西海岸也好,風暴灣也好,企鵝島也好,一路奇景,許多壯麗。我走著,看著,拍著。
每天負重幾十斤的攝影器材,一整天行走在八九級大風中,就這樣,看多了,也走累了。
有一天我來到科林斯冰蓋下,遇到了一副座頭鯨的骸骨。
時光久遠,這副完整的骨架已經石化了,它默默平躺在寂靜的海灣中,風從它頭骨的窟窿里穿過,發出嗚嗚聲,像是在和我述說那些逝去的時光。
我放下背包,靜靜坐在鯨魚巨大的頭骨邊,眺望著遠處的納爾遜冰蓋,忽然想起臨行前一位友人的祝福:不忘初心。
近海處的冰雪化了,露出黑色海灘,天地間全是風聲,世界盡頭,死生無界,黑灘白雪,碧海藍天。
那一刻我忽然靈台明澈,心情豁然,所見所聞,皆有真意。
那一刻我了悟到風景和風情是不同的,前者用眼看,後者用心看。
這四年我總是在找極地的風景,從那一刻起,我找到了世界盡頭的風情。
我撫摸著粗糙的鯨魚骨架,放眼南極。
這一千四百萬平方公里的寂靜,是寒極,也是風極。它呈現一種與世隔絕的氣質。它如同一尊石像,看淡生死,無畏別離,內心強大,四大皆空。
在這裡,再虛偽的人都會撕下面具,再富有的人都會扔掉錢包,再執著的人都會放下包袱。紅塵萬種,俗世千般,在南極都將不復存在,這裡能剩下的,只能是最本質的人性。
那場人性本惡還是人性本善的爭論對我沒有意義。
因為我堅定地相信人性本善,而我只寫真善美的故事,這是我的傲骨,也是我的氣節。
因為醜惡的東西那么多,而我應該像個戰士般,以蚍蜉之力,憑書生意氣,懷天真之心,借這片純淨的死生之地,寫一段大悲大喜的人性大美。
想那南極……
驕陽如夢,西風如歌,四野八荒,儘是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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