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會老,不會死

人只會老,不會死

人只會老,不會死》由張悅然、金宇澄、阿乙、路內、韓松落聯合推薦!這是屬於一代人的生活印跡,因滲透進了城市的肌理,才不至於全被時間偷走;借著長大後的雙眼回看童年,回看青春,青春是回憶時才真正擁有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人只會老,不會死
  • 書名:人只會老,不會死
  • 出版社:山東畫報出版社
  • 頁數:189頁
  • 開本:16
  • 品牌:山東畫報
  • 作者:錢佳楠
  • 出版日期:2014年8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47412831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專業推薦,媒體推薦,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人只會老,不會死》由山東畫報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生於上海,畢業於復旦大學中文系、作家,譯者,小說和評論散見於《萌芽》、《鯉》和《上海文化》等 。曾獲第34屆台灣時報文學獎短篇小說組別評審獎。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錢佳楠無疑是我見過的最有勇氣的年輕寫作者之一。她用冷靜純熟的語言,書寫著當下生活的艱澀與困窘;以一種少女的姿態,對抗世界的虛無與荒誕。
——張悅然
佳楠筆下的生活之河,沮喪,樸素,本真,多彩,強有力的人物對抗背後,常常出現凝滯心間的悲憫。
——金宇澄(《繁花》作者)

看錢佳楠的小說像看一個小女孩獨自走過街,走過橋,走過你身邊,優美可愛,保持著自足和輕微的洞察,最後停在一張小尺寸的水墨畫中。
——路內
名人推薦
錢佳楠無疑是我見過的最有勇氣的年輕寫作者之一。她用冷靜純熟的語言,書寫著當下生活的艱澀與困窘;以一種少女的姿態,對抗世界的虛無與荒誕。
——張悅然
佳楠筆下的生活之河,沮喪,樸素,本真,多彩,強有力的人物對抗背後,常常出現凝滯心間的悲憫。
——金宇澄
她的小說和畫,都在證明她是一個冷漠、日常、不動聲色的上帝。唯此,才有作品的奇彩與妖魅。這本書壓著一個潘多拉魔盒。
——阿乙
看錢佳楠的小說像看一個小女孩獨自走過街,走過橋,走過你身邊,優美可愛,保持著自足和輕微的洞察,最後停在一張小尺寸的水墨畫中。
——路內
她書寫的是城市的幽暗地帶,以及生與死的幽暗地帶,那種幽暗之心,超越她的年齡與性別。她擁有一種老靈魂才有的勇敢和決絕。在生活里,她溫良隨和;在小說里,她專制嚴厲,從不害怕自己會變成什麼樣的人,又會涉過怎樣的深河。
——韓松落

圖書目錄

序言時間的翅膀雪白/1
輯一夏日朝聖/l
回家的第三條路/3
從郁家弄到西村/22
一顆死牙/44
童言無忌/58
輯二梧桐碎影/73
河上有座橋/75
宏仔/84
謠言/101
擱板/128
輯三人只會老,不會死/143
那阿/145
食人魚/l64
死的誕生
後記 /l87

後記

這是我第一本真正意義上的書,雖然之前出版過譯作,但畢竟和短篇小說集不同,小說集是將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放到書里產出的作品。
這些零零碎碎的小說斷斷續續地寫自2008年至今,有些小說的技法很是笨拙,但是我卻因為現今的自己再也蹦不出當年的胡思亂想而敝帚自珍。(《從郁家弄到西村))是我的第一個小說,前三篇寫完後隨便題了個(《西村外》的題目便投給了當年復旦校園的“望道傳媒獎”,不想竟然獲獎,還獲得了多位恩師的鼓勵,這些鼓勵令初出茅廬的我勇氣倍增,一頭栽進這條艱難的道路。
我發表第一個小說要等到三年之後,彼時的我已經大學畢業,陸續撞了幾回南牆,陷入人生的低谷,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給《讀品》雜誌投去評論羅伯·格里耶的書評稿,竟然遇見了人生的第一位伯樂——周鳴之小姐.她悉心地將我的小說轉給幾位媒體圈的朋友,然後這篇小說竟然很快登上了《鯉·偶像》,我至今仍然覺得這個經歷很富有傳奇性,感謝周鳴之小姐、顧明先生、張悅然小姐和周嘉寧小姐。
另一位注定刻入我生命年輪的摯友是張怡微學姐,我記得自己頭一次去台北領獎的時候跟她幾乎可以算是不認識,她欣然約我在台大附近吃壽喜燒為我接風,席間透露給我台灣旅行的種種貼士,然後帶著我在黑黢黢的台北街道上蜿蜒穿梭,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她是要領我去書店並拿出她在台大的訪問學者證讓我在結賬的時候可以有優惠的折扣,我也不敢多問,只是蒙頭跟著她往前走。她在我每次陷於困頓的時候戳醒我,提醒我咬牙堅持,因而才有了如今的小說集。
感謝本書的編輯劉叢小姐,她為此書付出了極大的心力,而且我猜還承擔著不小的壓力。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地學過畫畫,雖然曾經在倫敦校園裡擺攤賣畫,但也都止於遊戲,不敢多想。是她的鼓勵和堅持才有了我為本書手繪的二十多幅畫稿,因為學藝不精,我在構圖上多有對李守白、FeiGiap、Alexander wlells和中島潔的拙劣模仿。其中的六幅彩圖畫的是我眼中的日常上海,希望能為讀者搭建一個似幻似真的小說空間。在我眼中,上海不只是南京路的十里洋場和陸家嘴的水泥森林,洪鎮老街、巨鹿路、曹楊鐵路農貿市場也同樣是上海,並且這才是我生活中每日寒喧致意的上海,南京路和陸家嘴反倒讓上海人感到陌生。
我要感謝的人太多了,他們中的每一個都幫助著我成為更好的自己,《萌芽》雜誌的徐敏霞編輯每次刊發我的小說後都會把編輯的意見耐心地授予我;《上海文學》的林瑋豐編輯最早鼓勵我寫下上海的往事,《回家的第三條路》就是在她的提議下促成的。還有傾情為我撰寫推薦語的金宇澄老師、阿乙老師、路內老師、張悅然老師和韓松落老師,他們都是令人高山仰止的大家,我原先不過是他們的小小冬粉,今日身為偶像的他們竟然為小冬粉作推薦,令我感動不已。
序言拋出了時間的話題,似乎過於沉重,幸而時間的問隙真的可以留住很多東西,就像王家衛電影裡阿飛對蘇麗珍最初的愛情告白: “六零年四月十六號下午三點之前的一分鐘你和我在一起,因為你我會記住這一分鐘。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分鐘的朋友,這是事實,你改變不了,因為已經過去了。我明天會再來。”一分鐘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長,一切都會過去也都不會過去,近些年懷舊熱風靡全國,尤其在尚未老去的80年代後生入之中罡風勁吹,街頭巷尾瀰漫著“既然青春留不住”的哀嚎和哭叫。我反而有一個不同的思考:青春其實並不存在於十多歲至二十多歲的時期,原因是處在那個時間段的自己對手中握有的青春沒有任何感知,畢竟青春既不是一隻熱水瓶也不是一根冷飲雪糕,青春是回憶時才真正擁有的,正如有入說旅行的快樂只存在於回憶。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從現在開始才真正擁有青春,而非失去,不必哀傷,不必痛惋,我們每過一段時日就多握有一部分時間而非流失一部分時間——每一段經歷,哪怕是苦澀與不安的經歷都在讓我們變得富有。

序言

我讀中學時校園裡曾流行過送三種東西作生日禮物:沙漏、燭台和杯子,竟然都與時間有關。沙漏是歷史悠久的計時工具,那時候的我們聽厭了化學老師口中的氫氧化銅、氧化鐵和氯化鈉,就趴在課桌上盯著染過色的細沙從頂端的玻璃球流向底端的玻璃球,流盡了,再把它翻過來,繼續瞅著,無聊的課堂似乎就於己無關了;也是同樣的道理我們迷醉於欣賞搖曳的燭光,燭火在昏暗的房間壁上投射出誇張的人影,像熊,像狼,像幽靈,緩緩地燒盡了,我們嘆一口氣,不情願地打開房間裡的日光燈。
大約是長大後才知道蠟燭跟死亡有直接的意義關聯,太多的天災人禍教會我們在轉發悼念信息時應當順手點上一支蠟燭;而沙漏的含義其實也很殘酷,雖說中國最先發明這項計時工具,但真正將其發揚光大的似乎是西方,我猜是因為細沙流消的聲音與古希臘神話中“命運三女神”在梭機上紡紗的沙沙聲似曾相識。在古希臘神話中,“命運三女神”紡出的經線和緯線正是凡人的生命之線:克羅索將線紡出,拉克西斯丈量長度,待到長度差不多了,阿特羅波斯揮起剪刀,在生命的終點掄刀一剪,一個生命便隕落了。
學生時代的我們並不確知時間的極限正是死亡.或者即便確知了也只是打個哈欠的功夫就足以釋然,因為死亡離我們還很遙遠,沙漏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流動的音符而非死神的催促。隨後我們便流行起送第三樣禮品——杯子,諧音“一輩子”,意思是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我的家中至今還零零落落堆著很多杯子,還有幾個杯子從未拆過封.有的朋友已經天涯海角,有的朋友已經杳無音訊,可悲的是我竟然怎么也想不起這幾個許下“一輩子”承諾的究竟是誰?
前年,闊別多年的國小同學藉助如今發達的通訊方式重新聚首,共話當年時竟然生出同一種錯覺:從前的國小校園好大好大,從教學樓通往操場的地方有道水流湍急的瀑布,操場的後方是成片的廣袤樹林,而一下雨整個校園簡直堪比汪洋大海。國小自我們那一屆畢業後就不再招生,掛上“危房”的牌子荒廢了好些年,現如今改成一所學前教育機構,一到周末自有成群結隊的家長把自己的孩子送來此地。我們那晚喝了些酒,面紅耳熱,起了回去看看的興致,可是繞著校園走了一圈酒就醒了,所謂的“瀑布”不過是通往操場的三節台階,落雨時水流順著台階次第而下被我們看成是瀑布;而成片的樹林不過只兩棵樹,一棵石榴,一棵夾竹桃(得知夾竹桃有毒後,我們都以為碰過夾竹桃葉子的自己即將毒發身亡,在那天晚上滿懷悲傷地最後一次扮演爸媽的乖孩子),下雨發大水的時候確實淹過整片校園,可是要說水沒過我們的套鞋,再從套鞋和小腿之間的縫隙倒灌進去,如此悲慘的經歷,在我的身上還未曾發生過。
那么為何回憶里的校園竟然是那般大,那般險呢?大約是因為我們那時候太小的緣故。因為小,美麗和奇異被無限放大;也因為小,那些個無憂無慮的夏天好像永遠不會走到盡頭。
所以,這是一冊有關時間的小書,書中的人物都借著長大後的雙眼重新回看童年,回看青春,難免多了一分徹悟後的惆悵。
我尤其鐘愛上海詩人陳東東《論語組詩》的開篇二句:鳥的翅膀雪白/時間的翅膀雪白。很多年後,奇怪的是竟然連詩人自己也想不起來他曾經寫下過這兩行詩句。如果將這兩句詩和泰戈爾的名言“天空沒有留下鳥的痕跡,但我已經飛過”比照著吟誦,就會生出一種恐怖的感覺:宛若自己的身後跟著一塊碩大的橡皮擦,自己留下一點兒痕跡,它馬上就跑上來把痕跡抹滅。不僅是我自己,我覺得城市的背後也跟著這塊碩大的橡皮擦,緩緩拭去一代人的生活印跡,將一切推倒重來,改得面目全非,不消多久,熟悉的街道便將化為少小離家老大回的鄉人口中那句悲哀的問話:“這裡是哪兒喲,我認不出來噦!”
不過,我固執地認定在我們和身後的這塊橡皮擦之間還隔著一段間隙,不很長也不很短的間隙,足以讓我們再把印跡留得深一點兒,紙筆記錄,或者口口相傳,然後滲透進城市的肌理,讓我們存在過的印跡和生命留下的啟示,不至於全被時間偷走。
這就是我寫下這些小說的初衷。
錢佳楠
2014年5月於上海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