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集”系列叢書:春潤集

“三十年集”系列叢書:春潤集

《“三十年集”系列叢書:春潤集》是2012年復旦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書籍,作者是吳福輝。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三十年集"系列叢書:春潤集
  • 作者:吳福輝
  • 出版社:復旦大學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2年6月1日
  • 頁數:264 頁
  • 開本:16 開
  • ISBN:9787309088243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序言,

內容簡介

《三十年集系列叢書:春潤集》主要講述了,“三十年集”系列叢書的作者是一批如今活躍在學術界和文化領域的著名學者與知識分子。他們大多出生於四十年代和五十年代,對於他們而言,過去的三十年是一段重要而又特殊的生命旅程。 1977年,中斷十年的高考制度恢復,一批“知青”的命運由此而改變,並被投入到與先前的生活完全不同的時代洪流之中。在這潮頭多變的三十年里,他們執著地行走在自己選定的道路上,努力保持著自己獨立的性格;在洶湧而來的滾滾紅塵中,也不曾失卻超越性的人文關懷。為著一個信念、一份眷戀,他們不懈地尋覓著。這裡的每一冊書所記錄的就正是他們自己三十年來的心路歷程,他們的經歷、感受、體悟、思索以及由此而形成的獨特的精神姿態。 這是他們個人的獨特道路,也是我們時代的獨特風貌。
《"三十年集"系列叢書:春潤集》寫到,編訂完這本“三十年集”,掩卷想來,從內心最深的一個角落裡禁不住發了一聲嘆。這嘆息確有放鬆的意思,便如平日每在書室里鄭重做完一件事情後的感覺。不過隨之這體味就加了分最,沉重起來,並想起在一段時間裡桕熟的老作家蕭乾。蕭老活到九十虛歲,一生有三個“三十年”:最初的三十多年寫出他全部的小說和報告文學作品,中間三十年空白,像我輩一樣要等到1980年代來臨,遂不失時機拿起筆來,寫散文,搞翻譯,竟是寫出他整個文學生涯中三分之二的東西!兩頭高,當中低,他是匹能在沙漠中行舟的雙峰駱駝。我與他相比,“三十年”的空白同樣觸目,卻是只單峰駱駝。我能有蕭乾那么幸運嗎?雖然至今我還在寫,沒有封筆,但已覺高峰逝去,寫篇短文還算順風順水,面對正在參與的一種新型文學史的寫作便常感筆下枯窘,累了。“三十年”會不會即是我的一世呢?

作者簡介

吳福輝(1939—),浙江鎮海縣人(今寧波市江北區)。生於江南上海,長於關外遼寧。1959年始在鞍山任中學教員。1978年人北京大學中文系讀研究生,師從王瑤、嚴家炎先生。1981年畢業,即參與中國現代文學館籌備。1985年後於萬壽寺老館期間,歷任研究室主任、副館長。2000年完成轉移芍藥居新館工作。曾任中國現代文學研究會常務副會長、中國茅盾研究會副會長。現為研究員,博士生導師,《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主編。治中國現代文學史,專攻1930年代文學、現代市民文學和京海派文學,偶涉學術散文。主要著作有《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合著)、《都市漩流中的海派小說》、《沙汀傳》、《帶著枷鎖的笑》、《且換一種眼光》、《遊走雙城》、《深化中的變異》、《多稜鏡下》等。

序言

編訂完這本“三十年集”,掩卷想來,從內心最深的一個角落裡禁不住發了一聲嘆。這嘆息確有放鬆的意思,便如平日每在書室里鄭重做完一件事情後的感覺。不過隨之這體味就加了分最,沉重起來,並想起在一段時間裡桕熟的老作家蕭乾。蕭老活到九十虛歲,一生有三個“三十年”:最初的三十多年寫出他全部的小說和報告文學作品,中間三十年空白,像我輩一樣要等到1980年代來臨,遂不失時機拿起筆來,寫散文,搞翻譯,竟是寫出他整個文學生涯中三分之二的東西!兩頭高,當中低,他是匹能在沙漠中行舟的雙峰駱駝。我與他相比,“三十年”的空白同樣觸目,卻是只單峰駱駝。我能有蕭乾那么幸運嗎?雖然至今我還在寫,沒有封筆,但已覺高峰逝去,寫篇短文還算順風順水,面對正在參與的一種新型文學史的寫作便常感筆下枯窘,累了。“三十年”會不會即是我的一世呢?
第二種想法:這種編年體的集子是很不留情面的。它好比一幅幅穿開襠褲的童嬰照片,使你無處遁形。它看來看去都屬“少作”,欠成熟,無所謂“悔”與“不悔”,只得一律示眾。雖然也可做些遮掩,比如哪年多選啦,哪年不選啦,但總抹不去大的足印。而且是把你行過的道路、脈絡,毫髮不爽地勾勒了出來。當然,這即是一面鏡子,有一分耕耘,便留下一絲痕跡。自己的文章按年序排將下來,何時是摸索期,由重新打量左翼諷刺到驀然瞥見京派諷刺,直至海派作家進入全視界;何時進入發現期,提出“京海兩難”和“京海衝突”的文化結構,深入探究海派,在中國城鄉大環境下俯視都市文學,至市民文學;何時由個別到綜合,有了三種現代文學形態或更多形態的多元共生文學史的觀念,並從合力寫作文學史到獨力完成文學史,實現夙願,等等,均清晰可見。個人的命運機遇、點滴積累的用力、研究個性的張揚,風雲際會,與新時代的學術結合了,明白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什麼是能夠渴望的,什麼是達不到的,這些統構成了一部對自己不可須臾離開的學術生命史。由此我想,編年體的集子,縱使再顯出我的淺近、淺顯、淺陋,令人汗顏,只要能像魯迅評價劉半農時說的,做到“淺清”二字,不是一攤泥潭,也就可以安心走剩下的路了。
重讀這些選文也不免感慨,並對我在許多文章里侈談自己一代學人的過渡性質,有了新的領悟。若說吾輩“承上啟下”不假,但依我看更多的是具承上性吧。試看這些選下的文字,從觀點形成、史料運用、理論方法到文體風格,哪一項不是與今日學子迥異的?這裡並無對或不對的是非價值判斷。聽說也有個別年輕人表示喜歡我的行文格調,一冊《都市漩流中的海派小說》一宿就讀完了,不知道那是何種類型的青年。時光不能倒流,在這個電腦手機通用、網上遊戲網上用語迅速讓爺爺奶奶成為“傻子”的時代,即是像五四那個使三四十歲保守者變為“遺少”的社會大拐彎時段,人們的表現仍可各各不同。有赫赫有名的螳臂當車者,也有甘做土石奠基或看路拉車者,我能心儀後一種人也就不錯了。
這裡所列的文章,是按照代表性(將個人和學術紀年都計在內)、初刊狀態(不予修改)、混合編組(長短論文兼搭配散文隨筆)幾項原則遴選的。我平時就偶寫隨筆,大體有人物回憶、學科漫談和因史料引發的雜文這樣三類,最近更在某學術刊物上開了一個“石齋語痕”的欄目,出版社提出的體例是混編以使讀者養眼,這正投我之所好。但較長的論文與散文我覺得不能不忍痛割棄。其中的兩篇:一是我的學位論文《中國現代諷刺小說的初步成熟——試論“左聯”青年作家和京派作家的諷刺藝術》,它的刪節本發表在1982年的《北京大學學報》上,也足有兩萬字,全文收入了我的第一個集子《帶著枷鎖的笑》;另一篇是《融入我的大學——70年代末、80年代初北大生活片斷》(都是長名字,全文也不短),發表在《中華讀書報》,幾乎占了一版,收入我2010年出版的集子《多稜鏡下》。這么說似有點扔在筐外都是好貨的味道,讀者自可去辨認。附錄里應有篇回顧文字,因我這幾年被邀寫被採訪的此類文字已有多篇,加上往日所寫序跋也多涉此,不能再嘮叨了,便選了《我也穿過鬆緊不同的鞋子》以充數。
我要感謝復旦大學出版社各位的盛情,邀我來編此書。我與復旦有多方面的友情,不是一句話說得盡的。大學教育對人的一生究竟有多么重要,我這個自學出身的人應該有點發言權。本書的書名就來自我讀研究生的母校,因了我最尊敬的並得到過耳提面命的兩位先生:王瑤先生當年住在北大鏡春園,吳組緗先生的寓所地處朗潤園,我便將“鏡春”、“朗潤”各取一字,成“春風化雨,潤物無聲”之意,以示我的紀念。這在我本是一件私案(非“公案”也),大約編《且換一種眼光》的時候我就想用此集名,在序言中曾做過說明。那時的出版發行部門都深恐書名太雅,我便做了妥協。現在是挾了我們這套學術著作不但不忌書卷氣,還唯恐不足的雄風復辟了。天緣在此。
2012年2月4日於京城小石居,是日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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