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格蘭特和著名製作人安迪·華萊士(Andy Wallace)在紐約完成了樂隊新專輯的混音工作。安迪曾經參與“涅盤”(Nirvana)的《別介意》(Never Mind),“殺手”(Slayer)的《血腥統治》(Reign In Blood)等著名專輯的製作。1999年8月,在樂隊發表了《日復一日》(Day Out Day In),《往昔飛逝》(Yesterday went too soon)等單曲後,終於出版發行了樂隊的第二張大碟《往昔飛逝》。歌曲的旋律感更為強烈,更具流行潛質。評論界依然沒有停止拿他們和“碎瓜”作比較,指責“這張專輯是對‘碎瓜’的拙劣模仿”,“是只配做陪襯音樂的輕音樂”,甚至“污點”和“洲”綠樂隊的樂迷也加入了批評者的行列。即便如此,這張專輯和其中的單曲在當年的音樂榜和銷量榜都取得了不錯的排名。
1999年底,在威爾斯加迪夫(Cardiff)港,作為特邀樂隊參加“瘋狂街道傳教士”(Manic Street Preachers)千禧年除夕演出的成功,預示著這支樂隊正在進入一線搖滾隊伍,並向事業的頂峰邁進。
一部充滿著屎尿屁笑料的美國電影《美國派3》(《美國婚禮》)中,出現了一首與《美國派》御用樂隊Blink 182的兒歌式朋克聽覺感受上完全不同的歌曲——“飼養員”的《回來》(Come back around)。“回來吧,我想念你!”格蘭特用粗礪的聲音呼喊著,渴望著他最親密的朋友、事業的夥伴、樂隊的最初創建者喬恩·李的歸來。大概是那場與“瘋狂街道傳教士”的千禧年演出,使那支樂隊把原本屬於他們的厄運傳遞給了“飼養員”。2002年1月7日,在邁阿密的家中,喬恩的屍體被發現。或許是因為對事業和感情問題的憂慮,這位年輕的樂手,在樂隊的事業巔峰期,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又一位優秀的樂手以此種決絕的方式離開了人們,留給人們的只有愕然、惋惜和對他們長久的懷念。1月18日,上千名哀悼者參加了在喬恩的故鄉南威爾斯舉行的葬禮。格蘭特應喬恩父親紐曼要求宣讀了悼詞。 失去了喬恩的樂隊,前途令人擔憂。樂隊蟄伏了一段時間,在朴次茅斯的一個地下俱樂部演出了一些新編曲目後,這支只剩下吉他手和貝斯手的樂隊,令人難以置信地在2002年10月推出了全新專輯《聲音的慰藉》(Comfort in Sound)。Ex-Skunk Anansie樂隊的鼓手馬克·理查森(Mark Richardson)臨時接替了喬恩的工作。 格蘭特說:“這張專輯中融合了太多種類的感情,其中有愛,有悲傷,它們都來自我的內心感受……”的確,在整張專輯中有多首獻給喬恩的歌曲,人們從中感受到失落、絕望的同時但更感到了希望和快樂。 挑剔的歌迷和刻薄的評論界終於可以閉上他們的嘴了,他們不能不被專輯中飽含的感情所打動,不能不被這支陣痛之後重裝出擊的樂隊的堅強所折服。當《只是我的感覺》(Just Way I’m feeling)乾淨的吉他聲響起,厚重憂傷的弦樂切入的時候無人不為之動容。 格蘭特說:“我們一直在堅持著,因為我感覺喬恩希望我們那樣。我們已經走得太遠,有太多的歌迷。這么多年來,有太多真心地愛著我們的人們。如果這時我們放棄,那將會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2003年是Feeder成為英國家喻戶曉樂團的一年,像是暢銷單曲“Just The Way I’m Feeling”,以及多場的大型巡迴演唱,造就了專輯“Comfort In Sound”熱賣50萬張.然而,當他們初嘗成名滋味的同時,鼓手Jon Lee卻在2002年初於家中自殺,這個訊息對樂團打擊甚大,還一度讓外界認為Feeder將會從此銷聲匿跡。 儘管如此,樂團並沒有如外界推測般向下沉淪,反而更加茁壯,他們的第四張專輯“Comfort In Sound”,就是在這個動盪不安的年代下誕生的.除了主唱Grant Nicholas、大提琴手Taka Hirose,現在更加入了新的鼓手Mark Richardson,他們共同創造出的動人旋律得到了漂亮的成績,不但為他們那位缺席的朋友寫下優雅的墓志銘,更立下未來偉大音樂作品的標竿。
威爾斯老牌樂隊Feeder的第8張錄音室專輯早在2個月前由一張EP進行了提前預熱。激情四射的feeder總是會用激昂的旋律調動每個人的大腦神經。誠然,在過去的17年中,Feeder始終遊走於多變的音樂風格中,grunge,pop-rock,甚至是些純pop。而且,我們始終可以看到樂隊展翅翱翔的不斷前行,猶如當時Silent Cry的封面一樣,至今仍瀝瀝在目。曾經艱苦戰鬥的Echo廠牌的崩塌並沒有影響Feeder在音樂道路上的前行,Renegades的華麗重現好似一枚強心針,使得已接近不惑之年的成員再一次迸發了青春的味道。其實每次聽Feeder的作品,我都期待可以樂隊可以回到Pushing The Senses時代的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