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fm是 Audioscrobbler 音樂引擎設計團隊的旗艦產品,以英國為總部的網路電台和音樂社區。有遍布232個國家超過1500萬的活躍聽眾。2007年被CBS Interactive以2.8億美元價格收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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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Last·fm是 Audioscrobbler 音樂引擎設計團隊的旗艦產品。Last·fm用戶將曲目“記錄”到Last·fm的伺服器上,每天超過一千萬次,共同打造了這一全球最大的社會音樂平台。
Last·fm是一個音樂推薦服務,你通過註冊賬戶和下載the Scrobbler軟體開始使用Last·fm服務。The Scrobbler根據播放過的曲目幫你發現更多音樂。
Last·fm 充分利用集體的智慧,通過每個用戶的音樂收聽情況提供個性化推薦、聯繫品味相近的用戶、提供定製的電台廣播及更多其他服務。
Last·fm是2007年全球最著名的打著web 2.0標籤的社會化網路的代表之一。
關於Last·fm的詳細介紹,《三聯生活周刊》2007年第47期,記者陳賽的文章《最後一個音樂電台》有非常的詳細的描述。
Last·fm是世界上最大的社會音樂平台,在這裡網友可以尋找、收聽、談論自己喜歡的音樂。Last·fm一直致力於營造更民主的音樂文化:每個人均可按自己的方式收聽自己想聽的音樂,而無需他人為其作出選擇。網站使用十二種語言為全球聽眾提供音樂服務。
音樂電台
Last·fm是世界上最大的社交音樂平台。音樂庫里有超過1億首歌曲曲目(其中300多萬首可以收聽)和超過1000萬的歌手。每個月,全世界250個國家,2000萬人在這裡尋找、收聽、談論自己喜歡的音樂。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長。
“你所需要的最後一個音樂網站”——Last·fm這個名字不無傲慢之意。在接受本刊記者採訪時,創始人之一馬丁·斯迪克賽爾(Martin Stiksel)解釋說,“通過音樂分享、社交網路,我們試圖把全世界音樂愛好者集中到一起,把人類歷史上一切與音樂有關的內容都匯集在一個地方——音頻、視頻、藝術家、Wiki、照片、演唱會、專輯列表,你無需再去別的地方浪費時間”。
屋頂上的睡袋
奧地利人馬丁·斯迪克賽爾(Martin Stiksel)是一個音樂記者,到倫敦後,他做了音效設計師。在一次小型演唱會上,他認識了德國人菲里克斯·米勒(Felix Miller),兩人都喜歡晦澀嘈雜的電子樂。氣味相投,決定合作一個網站。
那是2002年,全世界熱愛音樂的人都在Napster傳奇般的崛起和沒落中興奮不安著。網際網路上那么多的音樂資源,卻一直不能為人所用,Napster第一次給歌迷一個機會,去尋找和獲取自己真正需要的音樂。但Napster如曇花一現,網上網下,人們找音樂的平台又沒了。“這些問題音樂媒體不去理會,音樂雜誌不景氣,更不能指望電視和電台那些只鎖定主流音樂的媒體。”於是,這兩個歐洲人決定自己做,“如果你想乾點兒跟音樂有關的事業,再沒有比倫敦更好的地方了”。
“當時我們有很多朋友在做音樂,而且做得很好,他們都想找到願意聽的人。”兩人打算做一個小網路唱片公司,專門發掘有才華的新歌手和樂隊,把他們推薦給品味相投的聽眾。2003年春天,他們在《衛報》上讀到一篇小文章,關於英國南安普敦大學計算機系一個名叫理察·瓊斯(Richard Jones)的學生寫的畢業論文,這個24歲的年輕人開發了一個音樂推薦引擎Audioscrobbler,能通過記錄用戶在PC和iPod上的音樂收聽習慣而分析其音樂品味,並同步記錄到網際網路。當時,他們的網站正缺少這樣一種關鍵技術,無法機器抓取數據,只能靠用戶的手動排名來分析其音樂品味。兩人激動得難以自已,立刻給這個年輕人寫了一封信,然後跳上開往南安普敦大學的火車。
幾天后,他們把理察帶回了他們那個破舊的大倉庫。“那時候我們窮得一個銅板都沒有。”馬丁·斯迪克賽爾告訴記者,“我們沒錢付他薪水,只好親自給他做飯當報酬。”有5個月的時間,理察就睡在舊倉庫的屋頂,睡袋上到處是蛀蟲咬過的痕跡。每天早晨6點,強烈的太陽光照下來,他就得跳起床工作,否則就會被烤焦。沒有錢,沒有時間,也沒有社交生活,那時候Last·fm就是他們生活中的一切,唯一的消遣是打《星際爭霸》。
不久,《連線》雜誌報導了這個小網站,很多人一下子涌到Last·fm,伺服器崩潰,他們不得不重新寫網站。這次媒體曝光之後,他們開始有了信心,“我們知道必須堅持下去。無論人們怎么說,無論我們有多窮,我們也知道在我們之前很多人都失敗了,儘管他們在正確的時間有了正確的創意,就是沒能堅持下去”。
2007年5月,哥倫比亞廣播公司以2.8億美元收購Last·fm。CEO萊斯利·孟維斯解釋收購原因時說,“Last·fm是世界上成長最快的網際網路社區”。
熱愛電台
《時代》雜誌將Last·fm選為2007年“全球最酷的50個網站”,因為“它讓人們學會重新熱愛電台”。傳統電台的致命缺陷在於,人們對於所聽的音樂沒有控制權,當他們不喜歡某首音樂某個DJ時,唯一可做的,就是關掉電台。相比之下,Last·fm的建議很誘人:一個完全符合你的心意的自製電台,源源不斷地為你免費播放音樂,這些音樂你也許聽過,也許從來不知道它們的存在,但你會喜歡它,因為Last·fm比你更了解你的音樂品味。
Last·fm的“Audioscrobb”(同步記錄)基本上是一種“懶人找新音樂”的辦法——你不需要做什麼,只要在自己的電腦上安裝一個客戶端軟體,此後你每在電腦、iPod或者iTunes上播放一首音樂,這個軟體都會忠實地記錄下來,分析哪首歌曲播放的次數最多,然後自動向你在Last·fm上的個人音樂主頁添加元數據,推薦你可能喜歡的新音樂。你可以隨意地聽,也可以做一些簡單的操作,表示你喜歡或者跳過、禁止這首音樂。這個私人電台還會深入你的音樂生活,將你與同樣喜歡這些音樂的人連線起來,創建音樂小組,彼此分享和推薦好音樂。就像朋友之間互相比較唱片收藏,既然品味相似,那么他的唱片中必然有你喜愛而未曾聽過的音樂。
“Last·fm的目的很簡單:發現你喜歡的音樂。”馬丁·斯迪克賽爾一再地強調。他自己就在Last·fm上找到了很多德國六七十年代的搖滾樂,CD店裡已經很難找到,甚至一些20世紀初錄製的音樂,“實在太多,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很多人,他們年輕時喜歡過的歌手和音樂,也許會一直聽到老死,但他們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尋找新的最愛。世界上那么多好音樂,本來可以讓你喜歡,讓你憂傷或感動,讓你覺得生命美好,但都錯過了。
除了Last·fm、Pandora、Slacker、Audiobaba等網路音樂電台也都打著同樣的口號,它們的運作模式大同小異,無非是分析你的音樂品味,然後通過流媒體播放更多符合你品味的音樂。關鍵是:如何分析一個人的音樂品味?
Last·fm恰恰相反,它利用的是“群體的智慧”。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你喜歡王菲,而與你同樣喜歡王菲的朋友在聽林憶蓮,Last·fm就會把林憶蓮放到你的播放列表上。“我們與Pandora最明顯的區別是,我們圍繞音樂建立了一個龐大的社區,是這個社區幫助我們提煉‘推薦’。我們推薦的音樂是從2000多萬人真實的收聽習慣中提取出來的。所以,你播放音樂的次數越多,Last·fm上的用戶越多,推薦結果就越準確。”不僅如此,它比“音樂基因工程”更能發現音樂與音樂之間的意想不到的關聯,甚至無意間泄露你最近的心情。聽說有人失戀了,心有不甘,就在Last·fm上看前戀人在聽什麼樣的歌,猜測他們此時的心情。
“做Last·fm最好玩的是,觀察人們正在聽什麼音樂。這個數據非常有趣。我們的‘音樂排行榜’(Hype Chart),能清晰地看到什麼音樂正在跨越主流。我們能準確預見什麼樂隊會走紅。在Last·fm上,我們看到Wombats、Arctic Monkeys走紅的全過程。最近,英國《音樂周刊》開始刊登我們的‘音樂排行榜’。這說明Last·fm正對主流音樂界產生影響。這張榜單比唱片銷售成績更能代表音樂的潮流走向,因為它是真正的民意。你買一張CD,也許只聽了一次,銷售結果不能反應這一點,但在Last·fm上可以。”
Last·fm喜歡以“Napster理念的繼承者”自居,雖然這樣的定位曾在網站創辦初期給他們帶來不少麻煩,因為Napster的官司,沒有投資人願意坐下來聽聽他們的想法。但是,隨著時間過去,主流音樂工業越來越意識到社交網路對推銷音樂的意義,雖然他們很清楚,從Napster開始,新技術一直正在動搖主流音樂工業的權威。四大唱片集團中的3家——EMI、華納音樂集團、索尼,2萬個唱片公司,以及10萬多位獨立音樂家都與Last·fm建立了合作。與Naspter的非法下載不同,Last·fm採用的是流媒體播放,可以通過第三方著作權組織合法支付網路廣播的版稅。“從Last·fm的第一天開始,我們就一直與唱片公司和第三方出版商談判,保證唱片公司和藝術家能得到報酬。”
當Pandora、Slacker都在急於將網路電台的服務移植到移動平台時,Last·fm卻將很大一部分工作重點放在了扶植新人上。兩個月前,他們推出了一個“現在組建一個樂隊”(Now Form A Band)的Blog,旨在鼓勵和教導年輕音樂家通過網際網路的免費工具來隨心所欲地創作自己的音樂。這個網站的靈感來源於1976年一本地下音樂雜誌《Punk Fanzine》的口號——“三個和弦組支樂隊。”時隔30年,他們的口號是“三個網站可以組支樂隊”——一個網站製作,一個網站推廣,一個網站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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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音樂
未來,人們怎么尋找音樂,音樂又如何尋找歌迷?
馬丁說:“現在很難對未來的音樂做出任何的預測。我只能說,音樂的控制權會越來越放到歌迷的手中,他們可以通過社交網路買賣音樂,而不是通過大一統的音樂零售商。樂迷自己會變成推銷員,推銷他們真正喜愛的歌手。”
Last·fm的中文網站已於去年底開通,不過因為伺服器在倫敦,影響收聽質量。Last·fm大中華區經理高海芳告訴記者,“我們正在計畫在亞洲地區設定鏡像服務,以提高整個亞洲用戶,尤其是中國用戶的收聽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