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自珍己亥雜詩注

龔自珍己亥雜詩注

《龔自珍己亥雜詩注》龔自珍在中國文學史上也起著承前繼後的作用。他的思想照亮了清代後期的知識分子,他的詩作雄奇瑰麗,生命力之旺盛。《己亥雜詩》更是中國歷史上罕見的大型組詩。為了研究龔自珍其人的生平和他的政治思想、交遊、著述,《己亥雜詩》是極珍貴的材料,劉逸生先生的注本對於讀定庵詩者決不可偏廢。

基本介紹

  • 書名:龔自珍己亥雜詩注
  • 作者:[清]龔自珍
  • ISBN:710101678
  • 頁數:377
  • 定價:¥21元
  • 出版社中華書局
  • 出版時間:1980-8-1
  • 裝幀:平裝
  • 開本:大32開
內容簡介,龔自珍簡介,

內容簡介

《己亥雜詩》是清代詩人龔自珍於公元1839年(農曆己亥年)創作的一組詩集,總計315首,其中第五首及第一百二十五首收錄於我國中國小語文課本中。這是一首出色的政治詩。全詩層次清晰,共分三個層次:第一層,寫了萬馬齊喑,朝野噤聲的死氣沉沉的現實社會。第二層,作者指出了要改變這種沉悶,腐朽的觀狀,就必須依靠風雷激盪般的巨大力量。暗喻必須經歷波瀾壯闊的社會變革才能使中國變得生機勃勃。第三層,作者認為這樣的力量來源於人材,而朝庭所應該做的就是破格薦用人材,只有這樣,中國才有希望。詩中選用“九州”、“風雷”、“萬馬”、“天公”這樣的具有壯偉特徵的主觀意象,寓意深刻,氣勢磅礴。 詩的前兩句用了兩個比喻,寫出了詩人對當時中國形勢的看法。 龔自珍不僅是清代著名的思想家,又是清代著名的詩人;而且“詩人龔自珍”的名氣也決不遜色於“思想家龔自珍”。一百多年來,龔自珍的詩同他的政論一樣,也產生過重大影響。晚清民初之際,學龔詩、集龔句的人之多,打開幾大冊《南社詩集》便可見一斑。南社詩人柳亞子推崇龔自珍的詩是“三百年間第一流”,決不是過譽之詞。
龔自珍己亥雜詩注
可惜在龔自珍身後,著作嚴重佚失,而以詩為尤甚。龔氏於己亥年(一八三九年)出都時,曾自稱“詩編年始嘉慶丙寅,終道光戊戌,勒成二十七卷”(見《己亥雜詩》第六五作者自注),那時還未包括《己亥雜詩》。但這二十七卷早已佚失,今除龔氏自定的《破戒草》《破戒草之餘》外,都是後人陸續收拾的,全部合起來不過二百八十餘首。龔詩現存而最完整的,就是《已亥雜詩》了。
《己亥雜詩》是中國詩史上罕見的大型組詩,共有三百一十五首,都是七絕(有些是不那么按照格律古絕)。這一大型組詩寫於道光十九年己亥(公元一八三九年)龔氏辭官返家之時,由當年農曆四月二十三日開始寫起,至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止。龔自珍於庚子年(道光二十年)春給友人吳虹生的信中,提到這事:
弟去年出都日,忽破詩戒,每作持一首,以逆旅雞毛筆書於帳簿紙,投一破簏中。往返九千里,至臘月二十六日抵海西別墅,發簏數之,得紙團三百十五枚,蓋作詩三百十五首也。——《龔自珍全集·與吳虹生書(十二)》
這一組詩,是龔自珍有意識地對前半生經歷作一小總結而寫的(當然其內容不限於總結過去)。其中不少篇章是自述家世出身,仕宦經歷,師友交遊,生平著述的。這種自述性質的詩,可使人更好地了解作者的生平為人。但這僅僅是內容的一部分,《己亥雜詩》所涉及的遠不止此。
龔氏在寫給吳虹生信中的所謂“往返九千里”,大抵是這樣的:已亥年農曆四月二十三日出北京,行前向一些老朋友告別,然後遵陸路南行。五月十二日抵達江蘇省清江浦,再南行至揚州,沿路會見一些友人,渡長江鎮江,歷江陰秀水嘉興,於七月初九日抵達杭州。在杭州稍作停留,與舊友相見,大約八月底回到崑山縣的羽琌別墅。住到九月十五日再出發北上迎接妻兒。九月二十五日重到清江浦,十月初六日渡河北上,在山東曲阜稍作勾留,然後在河北省固安縣等候妻兒出都。十一月二十二日,與妻何頡雲及兒子昌匏、念匏女兒阿辛等南歸,至十二月一乾六日抵羽琌別墅。《己亥雜詩》就是在這大半年時間內寫成的。
正像但丁中世紀的最後一位詩人和新時代的第一位詩人,龔自珍在中國文學史上也起著承前繼後的作用。他的思想照亮了清代後期的知識分子,令無數的人“若受電然”。而他的詩作雄奇瑰麗,生命力之旺盛,自屈原而下,一人而已。《己亥雜詩》更是中國歷史上罕見的大型組詩。劉逸生先生的注本對於讀定庵詩者決

龔自珍簡介

龔自珍,浙江仁和(今杭州)人,字璱人,號定盦,又名鞏祚。生於清乾隆五十七年(公元一七九二年),卒於道光二十一年(公元一八四一年),得年五十歲。
龔自珍己亥雜詩注
龔自珍生長在經濟號稱繁庶,文化也較為發達的東南地區,門第又可稱得上書香世族。祖和父輩除了任官,還有著述;外祖父段玉裁更是著名的古文字學家,父親麗正有史學著作,母親段馴也是詩人。龔自珍從小就受到嚴格的封建文化傳統的教育,對經學、史學、古典文學、諸子百家,或深入研究,或廣泛涉獵,早年就打下相當紮實的學問基礎。其時正當乾嘉考據之學盛行,龔自珍的師友輩中,不少又是考據學者,加上祖父輩的薰染,所以龔自珍自幼便養成考據的癖好,懂得如何“以字說經,以經說字”。他十二歲開始習誦《說文解字》,十四歲考訂古今官制,十六歲讀《四庫全書總目》,開始搜羅罕見古籍,致力於目錄學,十七歲進一步收集石刻,研究金石文字,進行古文字學的研究。凡此,都說明他自小深受乾嘉樸學的影響。假如不是“世變劇烈”,迫使他走上另一條道路,他大有可能沿著閻若璩戴震王念孫、段玉裁等人開闢的路子走下去,成為著名的考據學者的(清《皇朝經世文編》《經解續編》均收錄龔自珍的《大誓答問》;光緒重修《杭州府志·人物誌》列龔自珍於“儒學”,可見當時一些人的看法)。
不過,龔自珍在仕途上是很不得意的。由此終於阻塞了他親手施行改革政治的宏願。
龔自珍於嘉慶十五年庚午(公元一八一○年)首次應順天鄉試,考中副榜第二十八名,那時只有十九歲。但在龔自珍自己看來,還是很不如意的。因為鄉試的副榜貢生,在一般人心目中還不是正式舉人,比秀才高不了多少。龔自珍不滿意這個“出身”,因此他在嘉慶十八年癸酉(公元一八一三年)和嘉慶二十一年丙子(公元一八一六年)兩次再應鄉試,希望取得正式舉人的資格,可惜都落了第。直到嘉慶二十三年戊寅(公元一八一八年),第四次應鄉試,即清嘉慶帝六旬萬壽恩科,他終於中式第四名舉人。那時不過是二十七歲。第四名舉人是所謂“五經魁”之一,這使龔自珍大受鼓舞,以為科名從此一帆風順,可望置身於卿相之列,實現改革政治的理想了。
不料事與願違,龔自珍再考進士試,卻連連落第。嘉慶二十四年已卯是恩科會試,不第;嘉慶二十五年庚辰是會試正科,仍不第,只好出任一名內閣中書的微官;道光二年壬午是道光皇帝登極恩科,會試仍未第。這樣一直到道光九年,龔自珍已經三十八歲了。這年是第六次會試,才勉強中了第九十五名,殿試為三甲第十九名,連一個翰林院也考不上,只好仍舊回到內閣中書的老位子上。
我們知道,科舉出身的高下,在那時是極關重要的。龔氏既無法“掇取巍科”,此後就始終被棄置在中書、主事的冷署閒曹之中,無從施展抱負。十年之後,終於迫得他不能不辭官而去。這就是龔自珍在官場上坎坷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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