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肯伯爵失蹤案

魯肯伯爵失蹤案

英國樂隊Black Box Recorder的第一張專輯England Made Me裡面有一首非常短、不到兩分鐘的歌,叫做Lord Lucan Is Missing,反覆唱著這句話。這Lord Lucan到底什麼人,這首歌到底講什麼呢?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魯肯伯爵失蹤案
  • 外文名稱:Lord Lucan Is Missing
  • 所屬專輯:England Made Me
  • 歌曲原唱Black Box Recorder
案件簡介,背景情況,魯肯伯爵說法,法庭調查,行蹤傳聞,相關歌詞,

案件簡介

這件“魯肯伯爵失蹤案”是英國最近三十年里的一大懸案哪……
先說明一些稱謂的翻譯:
★魯肯伯爵,最常見的:Lord Lucan,還有比如:the Seventh Earl of Lucan、the 7th Earl of Lucan等。
★魯肯伯爵夫人或者魯肯夫人,最常見的:Lady Lucan,還有比如:Countess Lucan、Countess Veronica Lucan等。
★他們的三個孩子的稱謂:Frances被稱做Lady Frances、George被稱做Lord Bingham、Camilla被稱做Lady Camilla。
1974年11月7日,星期四,在倫敦的Lower Belgrave大街46號。大約晚上8點55分,29歲的保姆,SandraRivett,下樓到地下室的廚房為她的主人去泡茶。
魯肯伯爵夫人等了15分鐘後仍然沒有看到Sandra回來,於是把三個孩子留在樓上,決定自己下樓看看。在一層的時候,她注意到地下室的燈光並沒有亮,她去開開關,可是燈壞了。她呼喚Sandra的名字,也沒有回應。魯肯夫人注意到衣帽間有輕微的動靜,她以為Sandra在衣帽間,於是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她突然遭到了襲擊,有人用重物猛擊她的頭部,她大聲尖叫起來,一個聲音命令她閉嘴。
魯肯夫人身高5英尺2英寸,體重100磅(158cm,45kg),她拚命掙扎,但是馬上被掐住脖子,兇手試圖掐死她。但是魯肯夫人也不是吃素的,掙扎中她猛抓了一把兇手的襠部,劇痛使兇手一時失去攻擊能力,這一擊是魯肯夫人得以僥倖生還的關鍵。
接下來的事情就成為了一個延續三十年的謎團……
魯肯夫人從家裡逃脫之後跑到了離家很近的一個酒吧,大喊自己剛剛死裡逃生,兇手殺了保姆,而她的孩子們還在樓上。但是酒吧里沒有人願意衝過去救她的孩子,而是給警察打了電話,最後可憐的魯肯夫人渾身血跡、失去知覺昏倒在酒吧,被人送進了附近的醫院。
警察則強行打開魯肯夫人家的門,並立即上樓搜尋孩子們的情況,發現三個孩子毫髮無傷。7歲的男孩George、4歲的女孩Camilla在他們的房間睡著了,10歲的女孩Frances還在二樓臥室里看電視(真是處變不驚,相當地沉著呀)。
警方繼續搜尋,發現了一隻彎曲的纏著帶子的血跡斑斑的九英寸的鉛管,在地下室發現了一隻被擰下來的燈泡放在椅子上。最後他們發現了被包裹在一個郵袋裡的Sandra的屍體,後腦被嚴重打傷。
午夜時分,警方到魯肯伯爵在Elizabeth大街的公寓,但是沒有找到他。此時他已經同魯肯伯爵夫人分居超過一年了。
第二天的晚上,警察去醫院見了腦震盪、失血、多處頭皮被撕裂的悲慘的魯肯夫人。魯肯夫人詳細描述了前後經過,以及受攻擊時的大量具體細節。
她肯定兇手就是她的丈夫,魯肯伯爵。
魯肯夫人說在她猛抓了她丈夫的襠部之後,兩個人極度疲勞地倒在地上。這時候,她丈夫承認殺了保姆。魯肯夫人說她丈夫把Sandra誤當做她,因為一般都是魯肯夫人下樓泡茶,而且通常星期四Sandra是不來的。
《魯肯伯爵之謎》(Lord Lucan Mystery)的作者Linda Stratmann在她的書里說:魯肯夫人當時試圖讓她丈夫平靜下來,說他們可以把Sandra的屍體藏起來,而且可以說是一個盜賊襲擊了Sandra。書的作者說,由於魯肯夫人的恐懼,她答應魯肯伯爵做任何他想讓她做的事情。魯肯伯爵問她有沒有安眠藥她能夠吃一兩片,她說除非她能上樓躺一下,否則她不想吃藥。於是他們上到二樓的臥室,這時候Frances還在看電視,而且她注意到了父母身上的血跡,然後Frances被打發回了自己的房間。
魯肯夫人說,他們進了浴室,這時候她丈夫觀察了她的傷勢。她告訴警察,魯肯伯爵給她留了一條毛巾在床上,好讓她清理一下傷口,然後魯肯伯爵又去浴室拿更多的乾淨毛巾,這時候她抓住機會逃出門外……

背景情況

魯肯伯爵,是Bingham家族世襲的貴族頭銜。他的本名是Richard John Bingham,出生於1934年12月18日,從小就被僕人和保姆簇擁照顧長大,屬於那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孩子。二戰期間為躲避德國的轟炸被送到英國的鄉下(當時好多孩子都是如此),後來連鄉下也不安全,就被送到了美國。雖然是戰時,但是John仍然住在佛羅里達和紐約的豪華官邸,繼續他奢華的貴族生活。
後來,John進入了伊頓公學院,在這裡他培養起對賭博和賽艇的興趣,大學的興趣對人的一生將產生重大的影響。這時候的John,高大威猛,身高6英尺4英寸(193cm),還很有貴族氣質,跟現在的幾個王子不差呀。1953年他加入了軍隊,軍隊裁員後,他又進入一家商業銀行。但是,他對賭博的激情遠遠大於對事業的熱情,他花了大量的時間在Berkley Square的Clermont Club賭博。1960年的一次,兩天之內,他竟然贏了26000英鎊,於是他決定從銀行辭職,全身心投入他的賭博事業,成為了一名職業賭徒,或者也可稱為自由職業者吧,總之他是不上班了。
Lord LucanLord Lucan
1963年3月,John在一次高爾夫球賽上遇到了出身中產家庭的美女Veronica Duncan。第二年11月他們結婚了,並且搬到了位於倫敦富人區的Lower Belgrave大街,這裡到白金漢宮只有不到一英里的路。
婚後的第二個月,John的父親去世,於是他繼承了魯肯伯爵的頭銜,成為歷史上第七位魯肯伯爵(the Seventh Earl of Lucan),而Veronica就成為了魯肯伯爵夫人。
1964年,他們第一個女兒Frances出生了,1967年George出生,1970年Camilla出生了。生過孩子之後,魯肯夫人患上強烈的產後抑鬱症。由於對抑鬱症不合理的診斷和治療,她的精神健康慢慢惡化,但是她還能照顧自己的孩子和做家務。所以,美女坐月子要注意心理問題。魯肯伯爵做了一些努力來幫助他的太太,勸說她去接受一些治療,但是魯肯夫人沒有意識到喜怒無常是心理疾病,不同意接受治療,她覺得自己沒大事兒很正常。1971年,在產生了一次幻覺之後,魯肯伯爵把她送到醫院,結果她還是拒絕接受治療並且跑掉了。
Lady Lucan with Frances and GeorgeLady Lucan with Frances and George
1971年到1972年,魯肯家的矛盾到達了巔峰,魯肯伯爵對自己太太的精神疾病越來越失去耐心,只好在牌桌上尋求安慰,他花了大量時間在Clermont Club,揮霍掉大量遺產。
根據《尋找魯肯:最後的判決》(Looking for Lucan: The Final Verdict)的作者Roy Ranson和Robert Strange的說法,魯肯伯爵的挫折直接導致了他的暴力傾向。前任保姆Stefanja Sawicka報告說魯肯伯爵打他的太太,曾經把她推下樓梯、掐她的脖子、而且還曾經用一根纏著帶子的棍子打魯肯夫人。
1973年,這對夫妻終於分居了,魯肯伯爵搬到了Elizabeth大街的一間地下公寓,他認為是他太太的精神問題導致了分居的結果。接下來他希望取得對孩子的監護權,因為他覺得魯肯夫人因為精神疾病無法照顧好孩子,於是他發起了一場監護權的鬥爭,聽證會被安排在了1973年的五月。
可是到了1973年的三月,魯肯伯爵覺得他不能再等下去了,於是跟蹤孩子和保姆,並且說服他們在他的公寓裡住了幾周,直到聽證會開始。而且他還雇了一個私人偵探去跟蹤魯肯夫人,甚至在魯肯夫人狂暴的時候錄音來證明她存在精神疾病。
儘管魯肯夫人也知道自己的精神問題,但是她並不認為她自己沒有能力照顧好孩子。她也知道她丈夫要用這一點來把她的孩子從身邊搶走,於是她去了心理診所,決定同魯肯伯爵斗下去。
監護權的聽證在1973年6月結束了,法官判定魯肯伯爵的行為是非法的,把監護權判給了魯肯夫人。同時魯肯伯爵的財產也面臨巨大危機,欠了超過40000英鎊的債,他開始失眠和酗酒。失去了孩子的監護權的魯肯伯爵,生活開始走下坡路,而他把這些都怪罪在他太太身上。
在一些場合,魯肯伯爵開始表達對他太太的仇恨,數次表示想殺了他太太,而這些話都被當做喝醉酒時候的瘋話……直到1974年11月7日的到來。

魯肯伯爵說法

警方在調查中發現,魯肯伯爵的車鑰匙、護照、駕照、錢包和三個地址本還都在他公寓裡面,於是開始給地址本上面的人打電話。 Susan Maxwell-Scott,魯肯伯爵的一個朋友說,魯肯伯爵在晚上11點半的時候來敲她的門,魯肯伯爵衣冠不整,褲子剛剛被擦過,而且還是濕的。Susan給了魯肯伯爵喝了一些飲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魯肯伯爵說他回家換衣服的途中,經過魯肯夫人住的地方,從地下室的視窗撇見他太太正同一個男人搏鬥,他立刻衝進去試圖幫他的太太,可是卻滑到了在一灘血跡之中,而兇手則趁機逃跑了。
魯肯伯爵告訴Susan他的太太開始變得歇斯底里說是他雇了這個人來殺害她。然後魯肯伯爵幫助他太太清理了傷口,但是就在他去拿乾淨毛巾的時候,魯肯夫人卻跑出了屋子,魯肯伯爵害怕她去對警察說他對這次襲擊有責任,於是決定離開那所房子,躲藏一段時間。
根據Susan所說的,魯肯伯爵到她家之前打了三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打給了他的朋友Madeleine Floorman,第二個電話打給了他的母親,最後一個則是打給了他的朋友,而且也是魯肯夫人妹妹的丈夫,Bill Shand Kydd。
很有可能魯肯伯爵在去找Susan之前先去找了Madeleine Floorman,因為大約晚上10點左右,有人敲了好長時間Madeleine Floorman的門,吵醒了Madeleine,但她沒有理會。過了一會兒Madeleine接到了魯肯伯爵打來的電話。電話中,魯肯伯爵語氣悲傷且語無倫次。最後,Madeleine掛了電話並且繼續睡她的覺去了。唉,完全是一個傻吃傻睡的朋友嘛。
魯肯伯爵打給他母親的電話是在晚上10點到10點半之間,他說有一個“大禍”發生在了在Lower Belgrave大街46號,他要他母親去把孩子們接走,而且還說魯肯夫人和Sandra都受了傷。警方發現,魯肯伯爵告訴他母親的同他告訴Susan的是一致的,除了他滑到在一灘血跡中這一點。
在到達Susan家之前,魯肯伯爵沒能夠撥通打給Bill Shand Kydd的電話。在Susan家,魯肯伯爵第二次給Bill Shand Kydd打電話,可是又沒有打通。於是他給他母親打了第二個電話,詢問了孩子們的情況。當時警察也在他母親家,魯肯伯爵的母親問她兒子是否要同警察講話,魯肯伯爵說他會在第二天早上給警察打電話的。
Bill Shand KyddBill Shand Kydd
給他的母親打完電話,他立刻寫了兩封信,兩封信都是寄給Bill Shand Kydd的。第一封信里,魯肯伯爵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提到他的太太妄圖說這件事情是他幹的,他打算躲藏一段時間再說,而他主要關心的還是他的孩子們,他希望Bill Shand Kydd能夠照顧他的孩子們並且連學校費用都考慮好了,他說他的太太為了看到他成為被告,不惜做任何事情,如果他的孩子們看到他因為謀殺而站在被告席,就實在太過分了。第二封信,則主要是一些財務方面的事情。兩封沾滿血污的信件在第二天被投遞了出去。我看了這兩封信件的內容,感覺魯肯伯爵對孩子還是很情真意切的。
凌晨1點15分,魯肯伯爵同Susan告別,駕駛一輛福特汽車離開了Susan的家,Susan同警方說,魯肯伯爵說他得“回去”。
星期天,11月10日,警方發現那輛福特汽車被遺棄在距離Newhaven碼頭16英里的地方,車裡滿是血污。這輛車是魯肯伯爵幾周前同他的朋友Michael Stoop借的。
在車裡,警方發現了類似案發現場的一段鉛管,還發現了少了一頁紙的記事本,後來發現,那頁紙被寄給了車的主人Michael Stoop。信中魯肯伯爵還是說他關心孩子們,要Michael照顧他的孩子等等。
警方開始大範圍地搜尋魯肯伯爵,有漁民說他們在8日早晨看到了魯肯伯爵。然而,所有的線索都沒有足夠的關於魯肯伯爵行蹤的信息。
他就這樣消失了……

法庭調查

關於Sandra Rivett遇害的法庭調查於1975年6月5日在Westminster Coroner's Court開始,法官Dr. Gavin Thurston和法庭的陪審團聽取了所有關於保姆被害身亡和魯肯夫人被襲擊的證詞和各種證據。
當時英國的法律禁止妻子提出反對丈夫的證據,除非丈夫被指控襲擊他的妻子。由於魯肯伯爵沒有被正式的指控,所以在法庭上,雙方大量爭辯是否魯肯夫人應該為此作證。最後,法官給了一個特例,允許魯肯夫人講出她所認為的發生在1974年11月7日的事情。
在魯肯夫人作證之後,他們十歲的女兒Frances Bingham的證詞被宣讀。Frances說當晚9點左右,她母親下樓看為什麼Sandra還沒上樓,她說她母親下樓的時候把房門開著,而且一樓燈沒有亮,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似乎很遠的地方傳來她母親的尖叫聲。但是她並沒有特別害怕,因為她以為她母親被貓抓了。她叫她的母親,但是沒有回應。Frances說過了一段時間,她父母一起走進房間。她母親滿臉是血,他父親穿著外套大衣。然後她就被打發回自己的房間,過了一會兒聽到她父親叫她母親,然後她父親就下樓了。
魯肯伯爵的母親作證說當晚她的兒子語無倫次地給她打了兩個電話,提到了“血”和“混亂”,但是沒有描述更多的細節。她說她兒子要求她去接他的孩子,然後她於10點45分去接了孩子。後來她又接到兒子的另外一個電話,詢問孩子們的情況,並且不願意同警察談話。
借車給魯肯伯爵的Michael Stoop作證說,他借車給魯肯伯爵的時候,車上並沒有鉛管。另外他說收到的信,是用留在車裡的記事本的紙寫的,但是信封已經被他丟掉,所以無法知道信封從哪裡來。
當時DNA檢測技術還不是通用的呈給法庭的證據,所以警方的證據只有血型的分析,但是卻起不到什麼幫助作用。
Sandra Rivett的血型是B,而魯肯夫人的血型是A。Sandra的血型多集中在地下室,相比之下魯肯夫人的血集中在一樓地下室台階的頂部,而且還在那裡發現了魯肯夫人的頭髮。但是在衣帽間卻沒有發現任何血跡。
令人困惑的是,在裝Sandra屍體的郵袋附近發現了魯肯夫人的血型。一個解釋是,兇手的血型同魯肯夫人一樣。魯肯夫人的血型和Sandra的血型都被發現於彎曲的鉛管和福特汽車內。鉛管上沒有發現魯肯夫人的頭髮,但是在福特汽車裡發現了她的頭髮。
在寄給Bill Shand Kydd的信上發現了AB型的血污,但是警方說這有可能是A型和B型血液混合在一起造成的。
在魯肯夫人家後面的花園,發現了男鞋留下的血腳印,血型是Sandra的B型,但是他們無法確定是誰留下來的。
在地下室、浴室的水池、被血污染的毛巾、鉛管和福特汽車裡發現的灰藍色毛紡纖維被認為來自於兇手,纖維和血污在受害者和兇手之間建立了連線,無論兇手是誰,他一定也在魯肯伯爵駕駛的福特汽車裡。
魯肯伯爵滑到在血污里的說法也沒有在現場血跡的調查中得到充分支持。魯肯伯爵所說的從地下室窗外看到魯肯夫人與人打鬥的情景,經過證實也很難看到,除非觀察者蹲下來特意觀看,而且現場表明,魯肯夫人是在一樓與人打鬥,而不是在地下室。
時間發生的時間也成為了一個關鍵。警方發現魯肯伯爵在Clermont Club預定了8點半的四個人的座位。Sally Moore在《魯肯無罪》(Lucan not Guilty)一書里說,大約8點45分,Clermont Club的門童Billy Edgson被魯肯伯爵在他的賓士車裡攔下問是否他的朋友已經到了。Billy說他穿的休閒裝而且並沒有任何緊張不安的表現,所以Billy相信魯肯伯爵是在回家換衣服的路上。
如果Billy所說的是正確的,那么魯肯伯爵很難在9點時到達案發現場。因為魯肯伯爵就必須在10分鐘內駕車回兩英里外的公寓,把車停到那裡,然後再到半英里外的案發現場,而且需要在很短時間內藏在地下室,把燈泡擰下來,然後Sandra才下樓來泡茶。
當然,如果那個門童說的事情早發生了10分鐘,那么一切就又變得可能了。
因為不是一個犯罪法庭,所以法庭當時並沒有判決誰有罪。可是四天之後,法官突然決定聽證完成了,並且要求陪審團做出考慮。陪審團只考慮了31分鐘,認定造成Sandra Rivett死亡的原因是魯肯伯爵的兇殺行為,但這又不是一個刑事判決。
這樣的一個判定是迄今為止唯一一次法庭的判定,一個月之後,一個法案發給這個法庭,不允許法庭判定兇手。
案發後快一周,警方才批准逮捕魯肯伯爵,但是這時候已經太晚了。在沒有得到批准前,警方不能去搜查任何私人財產,這給了魯肯伯爵充足的時間消失於人們的視線中,再也沒有人找到過他……

行蹤傳聞

坊間有很多關於魯肯伯爵行蹤的猜想。有人認為他在Newhaven的水域自殺了,警方派了14個潛水員卻什麼也沒發現。陸上也派了14條警犬依據氣味搜尋他,但是也沒能找到任何蹤跡。
也有人說魯肯伯爵當天早上就從碼頭逃離了英國。兩個漁民稱當天早上看見一個像魯肯伯爵的人沿著碼頭行走。
但是魯肯伯爵當天即沒有護照,又沒有錢包,他如何能買票逃走呢?警方還跑到法國,同法國的移民官員面談,但是沒有人記起看到過一個像魯肯伯爵的人。
國際刑警組織根據收到的訊息認為魯肯伯爵很可能在法國。1975年,法國Cherbourg一家飯店老闆報告說他飯店的一個常客符合魯肯伯爵的描述,警方向飯店出示魯肯伯爵的照片時,他們確信他們見到的就是這個人,他們說這個人講很流利的法語。而魯肯伯爵曾經雇過一個法國女孩,很可能是教他法語。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警方在全球接到上千條魯肯伯爵出現的信息,包括在非洲、澳大利亞、荷蘭、愛爾蘭、義大利西西里島等等。
警方特別關注在南非的線索,因為他們發現魯肯伯爵的孩子們成年後去南非渡假的時間格外地多。1995年,倫敦觀察家報報導說蘇格蘭場確信魯肯伯爵還活著,而且生活在南非約翰內斯堡,但是之後又沒有了訊息。
1998年,Black Box Recorder的第一張專輯England Made Me里就有了這一首歌:Lord Lucan Is Missing。
1999年10月,即使沒有找到他的屍體,英國高等法院最終裁定第七位魯肯伯爵死亡。他的不到15000磅財產被按照遺產執行。魯肯夫人同時代雜誌講,她希望這件事情在世界上就此結束吧。
儘管已經裁定魯肯伯爵死亡,但是他的兒子George Bingham目前還沒有能夠繼承他父親的貴族頭銜,因為沒有“確定的證據”表明他父親已經身故。
世界上繼續流傳著魯肯伯爵的身影,但是偵探們再也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這位莫測的貴族的新的證據 ……

相關歌詞

Lord Lucan Is Missing
Black Box Recorder
It seems like years ago / 大約很多年以前
That the headlines read: / 頭條訊息說
Lord Lucan is missing (x2) / 魯肯伯爵失蹤了
Lord Lucan is missing (x4) / 魯肯伯爵失蹤了
Fleet Street looked everywhere / 新聞界找了所有地方
And the police did too / 警察也找了所有地方
Lord Lucan is missing (x2) / 魯肯伯爵失蹤了
Repeat Chorus
Miss him at the Clermont Club / 在Clermont Club失去他
Or in The South of France / 在法國的南部失去他
Playing on the roulette wheel / 玩著輪盤賭
In another game of chance / 在另一個機會遊戲裡
Lord Lucan is missing (x2) / 魯肯伯爵失蹤了
Repeat Cho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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