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戀·拂塵笑

《靡戀·拂塵笑》屬短篇小說,由作者夏格創作,第一次登選在小說閱讀網內,2007年完成。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靡戀·拂塵笑》
  • 創作年代:2007年
  • 作品出處:小說閱讀網
  • 作者:夏格
  • 作品類型:短篇小說
  • 書籍簡介:關於愛情的輪迴
小說介紹,基本資料,初登,原文欣賞,

小說介紹

《靡戀·拂塵笑》屬短篇小說,由作者夏格創作,第一次登選在小說閱讀網內,2007年完成。

基本資料

作者:夏格
作品類型:短篇小說
書籍簡介:關於愛情的輪迴。

初登

小說閱讀網,本文於2007年完結屬於短篇小說。

原文欣賞

靡戀·拂塵笑
戰國時期,外面是無休止的戰爭,橫屍遍野,血流成河。爹在一次戰爭中銷聲匿跡。娘卻一如既往的等,她說,你爹會回來的,他會的。 娘逐漸變得滄桑,她說,我不後悔。 那個時候十五歲,我便想要得到如此無悔的愛情。 繡好最後一對鴛鴦。娘說,給自己做嫁衣吧!我疑惑的看著娘。她說,你到了該出閣的年齡了。明天會有人來提親。我含著淚,擁著娘,娘,爹不會回來了,你不要再等了。她點點頭,亦然是含著淚離開。 我聽到他的聲音,清脆的,是個爽朗的人。 一切都辦妥了,忙忙碌碌的,一切都來得太快。靜候著我的夫君,他叫昭世。我僅是歡喜,他是什麼樣子,我未看得。 後來,我聽到外面的一陣混亂,夾雜著官兵的時間。我愕然,癱坐在床上。昭世,他被捉去充軍了。 娘說,翠兒,都怪娘不好,害你和娘一樣只剩一個人。我搖頭,無語。 寒梅開得很敗艷,雪下得比以往厚。娘在一陣顫抖後,離開了。我沒有流淚,已經忘記怎么去哭,像是一個無法避免的命運,注定著我是一個人。 院前的桃花飄過,那些春意都在冬天被埋汰了。毫無生氣。 我想要去找,我的夫君,那個叫昭世的男人。 我始終沒有離開,所以,就像娘一樣,知道不可能卻還一無反顧的等。我終於懂得了娘的不悔,卻是如此的傷人。 我以為我會等不下去了,反覆的秋,被我熬了過來,我終於明白了,這些年來,娘是靠什麼活下去的,是愛,的確是愛。 院裡的樹的葉不知道凋落了幾回,我也不知道如此無悔的等待會得到什麼。 當年的喜服開始發霉,卻在此時,我等到了打勝仗的訊息。我日夜兼程,來到了軍營,我可以看到昭世了,我可以看到他了。那一刻我懵了,未曾見過我的夫君,叫我怎以識他。 我記得娘說過,他的眉心有一顆痣。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未曾見過眉心有痣的人。我絕望了,抓住一個士兵,問,你見過我的夫君么,他叫昭世。他驚愕,說,如果沒在這,定是戰死沙場了。他鬆開我,逃了。 等了數年,得到的是如此的結果。我問娘,你後悔過么。她說沒有,我亦是沒有。 如果還有來生,昭世,我們再做夫妻,即使沒緣沒份。 我穿上已發霉的喜服,在院前的那棵桃樹下,用冰冷的匕首刺入了身體。 我將魚食撒下,魚翔淺底,是幅很美的畫面。我也不曾想過要見他,可是,他卻出現在我的面前。 慨慨吟道:玉湖碧空楊柳前 我附和道:朱亭丹椅月牡後 他驚異的看著我說,姑娘好文采。敢問姑娘芳名。我煞是失望。今生他亦是昭世,我亦是翠兒。只是,他已不曾記曉。 我是婢女,一個丫頭,無父無母。老爺救了我之後,我便會以命相報。 我的小姐,她叫昭世為昭世。之後我便知道,原是因為他是我未來的姑爺。小姐的夫君,我便泣以面。為什麼,我亦會和昭世不能相守。 他一如既往的來到府上,今日不巧,小姐隨夫人上街購置喜物了。因為感染風寒,我不能同去。 一水湖畔,正同往日餵養小姐的金魚。 他輕步而至,有禮相道,請問林家小姐何處。我亦回禮,小姐上街了。 於是我們便吟詩作對。 小姐回至,見我們有如此雅興,笑了。 翠兒,這是剛在街上為你買的雷公琴。我詫異,小姐對我實在太好了。他們於是又聊了起來,我便為他們彈奏曲子,見小姐的微笑,我想,他應該和小姐在一起的。 臨近婚期,小姐和夫人去廟裡上香去了。可是他又出現了,他說,可否帶我前去尋找你家小姐,我有話要說。 在還沒對他有感覺前,我們希望他們可以在一起,如果沒有老爺和小姐,我也活不到今日。 雨就這樣不聲不息的下了,我和他找了個破廟避雨,尷尬的,不知所措。我對他說,小姐是個很好的人,成親後請你好好的對待小姐。 他望著雨,說,這雨應該還會下很久吧。翠兒,上蒼是在幫我。我一頭霧水,他的表情有點奇怪。我今天去找你家小姐是想對他說解除婚約。我問為什麼,你們下個月初就要成親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小姐。他向我走過來,因為我喜歡上別人了,那個人叫贏翠兒。我驚呆了,更是不知所措。 可是…… 沒有可是,翠兒,你喜歡我嗎?我們在一起吧,無論天涯海角,我們都在一起。 我搖頭,不可以的,老爺他們是不會贊成的。他抱著我說,不會的,實在不行我們私奔。我沒有掙脫,或是我根本不想。可是,廟門出現了小姐和夫人的身影。夫人走過來,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你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吧,竟然勾搭上姑爺了。一陣昏沉,我便不醒人事。 一桶冷水襲之,等我醒來,遍提鱗傷的,已毫無任何力氣。被捆在訓房,夫人的皮鞭落下,身體一陣抽痛。 小姐拿著行禮進來了。她說,翠兒,讓你受苦了。 我說,小姐我都這樣,你還原諒我嗎? 翠兒,我知道你們相愛,可是我無能為力,我不喜歡他,可是這樣的婚姻我不能做主啊,我多么希望你和她能夠遠走高飛。 小姐哭了,我亦哭了。 小姐把我救了出去,帶到了一個茅屋。昭世亦在此處。我是,昭世,你是來帶我走的嗎?他點點頭,說,翠兒,真的很對不起你。你好好休息一下,傷好了我們就走,我幸福的點頭,便安靜的睡去。 等我醒來,聽到外面鑼響鼓鳴。我恍然明白,昭世和小姐成親了。 小姐騙我,昭世騙我,如今一個人叫我何以生存。於是上街,看到他將小姐從花轎接出,歡喜的成親了。 我用小姐給的銀兩買了名貴的毒藥鶴頂紅。在茅屋服下。離開了這如此淒涼的世界。 我變成了一個野丫頭,穿著男裝在街上橫行。我是將軍的女兒,難免有些霸氣, 其實,我只是想找我的昭世。 我的每天是到市口那個講書的茶樓,聽那個老頭講老掉牙的故事,卻也是世間少有愛情。 依舊很滿的茶樓,找了一個空位坐下。他說,今天的故事是講一段頗為真實的故事,是二十年前的悽美絕倫。是一個翠兒丫鬟和富家子弟昭世的故事,手中的茶杯掉落,灑落在衣服上茶水,留下了痕跡,就想前世。眾人移向目光,我冷漠,輕輕擦拭濕處。直到他出聲講說。 話說那翠兒,無父無母,被林員外收養。跟著林家小姐看過書,識得字,卻竟然有著驚人的天賦,令無數才子甘拜下風,且還彈得一手好琴。其貌甚嬌,讓林家姑爺相中,並兩情相悅。私奔不成,翠兒被押入訓房,為了解救翠兒,昭世決定和林家小姐成親,不知起因的翠兒以為昭世變心,成親當晚服毒自殺了,當昭世反省過來這樣誰也得不到幸福時,她已經死了,於是他又服僅剩的毒藥殉情了。 我再一次弄掉了茶杯,在眾目睽睽之下逃離了。 昭世他又離開了,那么,今生,我亦還可以遇到昭世。 匆忙之下,我撞到了一個人。抬頭一看,乾淨的,一看就知道是個書生,他眉心的那個痣,讓我愕然。不禁叫了一聲,昭世。他說,我叫允世。 他說,今天有事耽擱了,沒能聽到老先生的故事,甚是遺憾。 我說,吾能否與君述說。他有禮回到,多謝兄台。 聽完我說的故事,我們亦聊天說地。方知他是赴京趕考,想要一中狀元,為鄉東揚眉。 我說,憑君一肚文采,那狀元的烏紗定是為君籌備。我笑了,問我,君否亦是赴考。我點點頭,恍然間忘記我是女兒之身。 與他這樣的相遇相識,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古書上所說的梁祝。甚是美滿。 眼見應考之時將近,我和他卻依舊湖邊同筏共舟。我問他,喜歡翠兒和昭世的故事嗎?他說,甚是悲涼。也許,他已不曾記得這是我們的故事。 應考的前一天晚上,我和他坐在屋頂,美麗的夜間,幾顆流星划過,在淒涼的夜空留下一道掠痕。我對他說,畢試後回去哪。想要成親么。他詫異,問我為什麼問這些。我笑。 回房時,我問他,聽過梁祝的故事嗎?他點頭。於是離開。百步後我回頭沖他說,要不要與我小妹成親。他還沒聽清楚,我便逃了。 考試前去,我被主考官請出,我亦沒想到,堂堂的大將軍什麼時候變成了主考官。 額娘被我嚇壞了,說爹找了很久卻不敢聲張。我告訴額娘,誰不知道,堂堂鎮國將軍有個任何的女兒。娘說不是,蒼白的臉有些可怕。她呈出聖旨說,皇上已經下了聖旨,要你進宮侍奉皇上,冊為憶妃。我癱坐。這怎么可能。 換上女裝,我便亦然逃了出去。 我的改變便沒有讓他感到驚訝,他說,其實,一開始就已經我是女兒身,只是不想戳破。我木吶,原來如此。 我說,帶我離開,逃得越遠越好。 他點點頭。 回到府上,爹鐵青的臉讓人害怕。他說,從今以後不準踏出閨閣一步,直至進宮。我反抗,為什麼,皇上已有三千佳麗,少我一個不少,多我一個不多。他叫下人押我至房中,天底下沒有皇上得不到的女人。 我無法相信這一切又將發生不可收拾的悲劇,我想逃,和昭世一起逃。 我的丫鬟遞給我收拾好的東西說,小姐,你快走吧。我看著她問為什麼。他說,是夫人的意思,她知道你的性格,是那種不會戴在宮裡那種,夫人不想讓你受苦。 我走了,害怕被爹發現,我連娘也不辭告別了。後來我才知道,這也是爹的意思,我愕然,無法想像。 他也正收拾行禮準備離開,我問,帶我一起走吧。他點點頭。夜色已晚,於是決定明日出發。 天明,街上儘是官兵,打扮一個草民,避開了所有人的耳目。在一家小店,我們吃著難以下咽的饅頭,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苦我也不怕。坐在對面的人開始聊起了是非。 你說這曾憶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好好的憶妃不做,竟然想要逃婚。害得一家130多口人一夜之間全被殺了。手裡的饅頭滑落,我的自私,竟成了這樣的結局。 我叫他,快帶我走。他不知所措,問,你怎么了。我的淚掉在他的身上,我多么不想讓他看見這樣的我。 我說,我就是他們所說的曾憶。 他定是愕然。鬆開我,為什麼你現在才說。他的神情很奇怪,街上的官兵都是在緝拿你。你走啊。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失措的站著。你要知道,在過幾天就要放榜做狀元了,而你和我說你是皇上的女人,窩藏你我就已經要殺頭了,別說和皇上爭一個女人,是會株連九族的。 我離開了,說這話的不是他,真的不是他,他怎么可能這樣對我說話。我被官兵帶走了,瞬然之間,我便成了憶妃。淒涼的深宮大院,怎能藏得我的一絲悲涼。 秋葉落盡,恍然才知,今生,他不是李昭世,我亦不叫贏翠兒。 他擔任了三品大臣,行走在我視線里的御花園。我見過他的文章,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好,僅是三流。成為憶妃的條件就是讓他成為今科狀元頭封三品大臣。我不明白,他都這樣對我,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原是因為他是我愛三世的人。 他在我面前鞠躬至禮,叫我憶妃娘娘。我失落,便也應了。 我支開所有的人,問,如果再從來一次,你會選擇帶我離開嗎?他沉默一會,說,翠兒,也許,我並不是你的昭世,你的昭世,我的雙生兄弟,眉心同樣有顆痣的人,他正在鄉下守著一棵桃樹撫琴教書。 因為對聖上的冷漠,我被打入了冷宮。漆黑漫長的冷宮巷道,一群痴傻的女人到處穿梭,她們曾經風靡一時,美艷傾城,曾是皇上的寵妃,卻落個這樣的下場。 我跌撞的走在冷宮,把腰間藏好的白菱取出,輕輕的扔,滄桑的顏色化為一道美麗的弧線,我攆指拂塵一笑。原來我被自私的上蒼玩弄與鼓掌之間。昭世,今生我們亦不得相識,如果還有來生,我們不再相遇,不管幾生幾世,我們的結局亦是這樣。 昭世,今生的奈何橋,我將喝下那碗孟婆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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