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廷,傳奇公子、覺性科學兩位創始人之一,推廣科學化、現代化、生活化、非宗教化的禪修。國民黨名將、中華民國副總統陳誠長孫,台灣前監察院長陳履安長子。他本人則像所有世家子弟那樣,上最好的大學,進最好的研究院,找到最好的工作,過上流社會的生活。也許還會和漂亮的女主播傳傳緋聞,然後找一個同樣家世殷實的名媛成婚,有朝一日接下祖輩的接力棒走仕途,或只要富足享樂過一生。但他還是沒有選擇這樣的生活,在普林斯頓上學期間,由於接觸了美國學界對轉世輪迴現象的研究,開始對生命真相的問題產生了巨大興趣,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之後,決定出家。3年之後還俗,全身心投入公益事業,2002年與央金拉姆相識並結婚,二人志同道合,婚後共同修行,生活幸福,如今在等待未來出家修行的因緣。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陳宇廷
- 畢業院校:普林斯頓大學
- 主要成就:公益事業夥伴基金會等
- 代表作品:《念完哈佛念阿彌陀佛》
- 爺爺:陳誠
- 父親:陳履安
- 妻子:央金拉姆
個人簡介,人生經歷,社會事業,婚姻生活,相關事件,社會兼職,人生感悟,
個人簡介
1996年開始,陳宇廷對公益事業產生興趣,於是他離開麥肯錫回到台灣擔任陳誠文教基金會和文化教育基金會的執行長。
陳宇廷對公益事業算得上是“狂熱”:他把自己和父親的家產都拿出來捐了,加起來有上千萬美金。
認識到這些情況以後,陳宇廷在2006年10月30日正式成立了公益事業夥伴基金會並擔任執行董事。
陳宇廷說,“做公益,除了慈悲,還要有智慧。我們就是想把二者結合起來,對社會產生更大的推動力。”陳宇廷關愛他人的方式在於授人與“漁” ,而不是“魚”。他希望培養 NGO自己的能力,包括培訓專業人才,設計募款策略甚至幫它開發一些自給自足的經營項目。NPP對公益組織除了資金援助之外,還有財政、法律、IT等領域的專業支持。
人生經歷
哈佛商學院企業管理碩士,普林斯頓大學電機計算機學士。
2005年再次加入麥肯錫公司擔任資深顧問,負責擬訂與執行大中華區的社會公益事業發展策略。
1996-2003年,擔任陳誠文教基金會和化育文教基金會執行長。通過基金會資助中國(大陸及台灣地區)、尼泊爾與印度各地數百項社會公益事業。
在此期間,募款數100萬美元,贊助/主持50多項項目,製作總發行量超過100萬的紀錄片數張,主持電台節目、接 受近100電視媒體訪談,於大中華區演講100餘場,並出版發行量達10萬份的科學與佛學書籍與月刊。
1992-1995年,出家為僧,雲遊中國西藏地區、印度、尼泊爾,向漢、藏大師請益,學習修心的方法。並曾主 辦數場規模1萬到5萬人不等的大型法會。
1992年和1995年擔任麥肯錫顧問,主要負責協助跨國企業擬定亞洲策略。之前曾於美國Tullis-Dickerson醫療私 募股權基金擔任財務分析師。
社會事業
營運管理支持中心的理念也就是企業管理的理念,NPP雖然是一個公益組織,但是它嚴格按照企業管理的形式來運營,比如,它有自己的LOGO,有自己的口號,有自己的管理團隊,一切都是以企業管理的方式來運營NPP的。 NPP的理事成員機構是經過嚴格篩選的嗎?似乎很注重各個行業的比重搭配?這是經過嚴格審查的嗎?
公益事業夥伴基金會NPP是由麥肯錫、德勤華永會計師事務所、奧美整合傳播集團、諾華公司、君合律師事務所、摩托羅拉,以及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中國扶貧基金會,於2006年10月1日聯合成立的。德勤華永的專業是會計,奧美就是廣告公關,君合就是法律,它們這幾家企業在所屬行業裡面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其實沒有一個篩選條件,只要作為公司的負責人,他真的有善心,願意投入,認為建立這個公益產業,能夠使其規範化、專業化就可以。做公益跟做企業並不是完全一樣的,因為這一切並不只是從利益出發,他一定要認為這是他想做的事情
我們也注意到,參加NPP的這些集團和企業,大多有國際背景,中國大陸的企業好像很少?
陳宇廷:企業的社會責任意識正在逐漸形成,尤其這次兩會之後。以前企業總是先把生產資本累積起來,因為沒有很多的精力來做這些事情。這也是大環境。跨國企業成立的時間很長,做社會公益事業對它們來講已經形成傳統,因此顯得很自然,不僅是老闆或高層想做,一般的員工也想做,不一定只是捐錢,也會奉獻出自己的智力和時間。另外,對大陸的很多企業,我不是很熟悉。所以,開始的時候我們沒有馬上去接觸到它們,但現在已經和幾家大陸企業在接洽,相信它們會參加的。
《財經時報》:您覺得中國的慈善事業的環境如何?
我們花了半年時間接觸中國的社會公益,有許多方面的結論,我想最大的一個結論是,中國還沒有真正形成系統的公益產業。
我們希望能把公益也看成一個產業和一個行業。慈善業在美國可以說是第六大行業,是社會穩定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社會公益在中國剛起步,現在主要是以政府為主,這需要有大量的資金、制度、政策才能夠解決,而這也導致企業沒有辦法做出太大的貢獻。其實,有很多社會公益是需要量身定製的,這一類的事情還是民間公益組織做比較好。
我們也看到在和諧社會的旗幟下,有些事情都已經開始發展。這個大環境在朝著這個方向走,但是走得很慢,中國捐的錢,跟全世界比起來是個很小的數字,以百分比來講,比巴西都少,比印度都少。
在中國,實際投入中國公益的捐贈僅占GDP的0.05%,但是印度這個數字是0.09%,而且還不包含宗教捐款;在美國大概是4%。我們看到有幾個很關鍵的原因,其中一個問題是公益沒有具有公信力的衡量和評估標準,諮詢機構不發達,所以你不知道哪一家公益做得比較好,或是有什麼問題?大家甚至都怕被騙了。第二個問題是需要很多專業技術支援,幫助這些小的公益組織逐漸做大,變得更加專業化和有公信力。
您覺得做慈善活動,可以為企業品牌加分嗎?對於塑造企業的外在形象幫助有多大?
會的,要是真心去做的話一定會的。根據性質目的的不同,企業做慈善也不一樣。比如麥肯錫,如果去宣傳它的慈善,可能不會請它做顧問,你請麥肯錫做顧問,跟你做不做慈善沒有關係,它不需要天天上報紙。還有摩托羅拉,它的員工對於慈善活動非常熱心,但是他們並不宣傳,所以這些企業做公益,是為了價值觀,為了企業的凝聚力。
有人說不做慈善公益事業的企業,根本就不配稱國際化的品牌。你對此有何看法?
陳宇廷:那得看這個企業的標準。現在很多國際品牌,並不是每個都在做公益,不是說做公益的人、有善心的人才能賺到錢,所以不能說得這么絕對。
然而如果你要建立起一個很偉大的事業,讓你跟在裡面工作的人都有成就感,我認為能夠做公益就很好了。其實一個國際化品牌,不用拿錢也可以做公益的,加入公益事業有很多方法。我想可能隨著社會的發展,企業的責任和角色的定位更加明確以後,會有一些緩慢的變化。可能最早的時候,企業回饋社會的方法就是上稅,但是慢慢提出了企業社會責任的一些說法,比如說有污染的企業,它要承擔環保的責任。如果社會再發展一步,經濟更完善了,也許又有一些不一樣的責任,比如說公益,企業在社會中的角色和所承擔的義務,也是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一步一步地發展的。
婚姻生活
在人生陷入低谷的時期,陳宇廷邂逅了現在的太太央金拉姆。
邂逅前的央金,成長在與陳宇廷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世界裡。她的父母曾經是藏族的貴族,但在央金出生的時候,家裡已經一貧如洗,過著艱辛的牧民生活。在央金的記憶中,小時候能吃飽肚子就不錯了,每天的口糧只有一點糌粑,喝山泉水,連條像樣的褲子都沒穿過。暑假裡,孩子們要去挖藥材、撿松果換學費,還要幫家裡種地、趕羊。假如羊丟了,不管是否天黑,都要上山去把它們找回來,否則會被狼吃掉。媽媽每次就會把剪刀的頭用繩子綁起來放到大門頂上,說把狼的嘴巴綁起來了,之後教她念綠度母的咒語,說這樣就不會有狼吃你了,咒語是央金度過恐懼唯一的保護傘。
後來,央金走出山里,考上了民族音樂學院,又在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放棄學業和朋友一起去西藏創業,創辦了奇正藏藥,一乾就是8 年,同時學習佛法,做善事。2002 年,央金帶幾個人去廣東中山參觀學習一間慈善福利學校,第一次遇到陳宇廷。當時的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大齡民工,帶著很多民工子弟讀書,把他們當作弟弟妹妹。善良和赤子之心,給央金留下了美好的第一印象。然而來去匆匆,並沒有給兩人留下進一步交流的機會。第二次在西藏重逢,央金臨時又要趕到北京去。臨去機場前,忽然接到陳宇廷的電話,說有急事要面談。見面以後,陳宇廷東拉西扯談了10 分鐘,忽然話題一轉,問央金:你能不能嫁給我?
這樣唐突的求婚,恐怕不是冒失鬼的惡作劇,就是一見鐘情的超浪漫橋段。可他倆都不是。
原來,早在第一次見面前,就曾有位高僧告訴陳宇廷:兩個星期後你會遇到一個人,你會和她結婚。當時陳宇廷還不解地問高僧:我每天都會遇到很多人,怎么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高僧並不解釋,只說: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果然,兩個星期後,他的慈善學校來了一批訪客,其中有三五個女人,基本上都是年過半百的阿姨,只有一個30 歲上下的女子。第一眼,感覺就是她了。
而央金也曾在西藏大昭寺最尊貴的釋迦牟尼佛像前問,自己應該找個伴侶共同做善事,還是應該出家修行更有意義?當天晚上,她做了一個非常清楚的夢,夢見一座古代官邸的房子,沿著院子的紅地毯走進去,有個聲音告訴她這是一個高官家裡。走出屋外,門口桌上擺著一個紅色包袱,她想打開看。又有個聲音告訴她,包袱里是你的漢族嫁妝。之後一個禮拜之內她見到自己的佛法上師,上師也特別預言說:再過一個星期,你會遇到一個人,你和他有很特別的緣分,你會在婚姻方面有個決定。 7 天后,他們相遇。
相關事件
陳宇廷出身名門,祖父是國民黨高級將領陳誠,曾任台灣“行政院長”。父親陳履安是台灣第一個文人式的“國防部長”和“監察院長”。按照一般的邏輯,他應該會和許多名門之後一樣,上最好的大學,享受最好的教育,最後找一份最好的工作,娶一個漂亮的妻子,其他時間都用來享受生活。在90 年代之前,他確實如此,在一條已然安排好的人生道路上自在滑行。他曾熱衷於滑雪、風浪板、網球、高爾夫、並獲得跆拳道黑帶,還喜歡開飛機,直到有一天,他被一個測試改變了人生。
在1990到1991年期間,陳宇廷在哈佛讀MBA,這期間他接觸到一些心理學著作,書中提到了很多人可以看到自己的“過去生”。他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德州老太太,經常夢到自己是古羅馬時代的士兵,幫忙建立一座古墓,建好之後就葬在那裡。這個只念過高中的老太太,從來沒有離開美國,但她卻可以說出許多細節。一位教授覺得很奇怪,借開會的機會專門去老太太說的地方做了考察,結果,真有一座還沒有開挖的古墓。過了幾年,教授再去打聽古墓的情況,古墓已經挖開,裡面的細節和老太太說的一模一樣。關於這樣的事件,書中收集了很多。
普林斯頓大學畢業的陳宇廷,突然發現自己的人生中還有很多空白:“如果書中所說的是迷信妄言,倒也罷了,如果是真的,那可太嚴重了,於是我就去研究佛法,希望從中尋找答案”。陳宇廷並不是一個盲目迷信的人,不管是佛教還是其他,他總是喜歡用實證的方式去解決,“相信是沒有用的,要感覺到,要知道,要自己體驗體過,那才是真的”。
他曾遇到一個老和尚,老和尚告誡他不要去信仰什麼,而要用自己的身心去做實驗,去驗證那些說法對不對。“做實驗之前先要把自己清理乾淨,清淨內心,當時我拿出一個空白筆記本,在左邊寫國家社會為我做了什麼,在右邊寫我為國家社會做了什麼,之後發現,左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右邊卻是一片空白。”此時陳宇廷才發現,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照顧自己,為自己服務,而自己什麼卻什麼也沒做,那一刻他汗流浹背。
社會兼職
麥肯錫公司大中華區資深顧問
哈佛商學院企業管理碩士,普林斯頓大學電機計算機學士。
2005年再次加入麥肯錫公司擔任資深顧問,負責擬訂與執行大中華區的社會公益事業發展策略。
1996-2003年,擔任陳誠文教基金會和化育文教基金會執行長。通過基金會資助中國(大陸及台灣地區)、尼泊爾與印度各地數百項社會公益事業。
在此期間,募款數百萬美元,贊助/主持50多項項目,製作總發行量超過百萬的紀錄片數張,主持電台節目、接受近百電視媒體訪談,於大中華區演講百餘場,並出版發行量達10萬份的科學與佛學書籍與月刊。
1992-1995年,出家為僧,雲遊中國西藏地區、印度、尼泊爾,向漢、藏大師請益,學習修心的方法。並曾主辦數場規模1萬到5萬人不等的大型法會。
1992年和1995年擔任麥肯錫顧問,主要負責協助跨國企業擬定亞洲策略。之前曾於美國Tullis-Dickerson醫療私募股權基金擔任財務分析師。
通過其企業經歷、社會工作以及與農民、工人、學生、教授、公司主管、企業家、政府官員的友誼與個人關係,對大中華區的見識頗為廣博。
人生感悟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家族的繁華並未幻滅,但無論是充滿光環的人生,還是各類浪擲的青春,他都開始心生厭倦。“大部分人的生命都是如此,無所謂對錯,但似乎有超越這些的事情”。當然,你可以將之看作叛逆的另一種表征,他試圖成為真正的自己。
他開始更多地接觸身心靈方面的書籍,通過心理學了解輪迴、因果,從一個放浪形骸的花花公子轉變為孤獨寧靜的皈依者。“到了1992年,我感覺如若不全心投入一段時間,不能了解真相,下一次再回頭可能就要五六十歲,來不及了”。
他入了台灣的萬里靈泉寺。“念完哈佛,念阿彌陀佛”,嗅覺靈敏的媒體們蜂擁而至。在當時的台灣,出家並不是件光彩的事,多半都認為因工作失意、情感受挫才走上此路。“公子哥”陳宇廷的出家,還在台灣掀起了一股“知識界”的出家熱潮。在他皈依的寺廟中,8成以上都是大學生,他到來時只有40幾人,離開時卻達800之眾。“很多當年入寺的人,如今都成了有名的大和尚”。
寺廟中3年的生活,雖然並非人們想像中的“苦行僧”,但除了打坐、抄經的功課,有時也要“領執事”,為幾萬人朝山做準備——“山上很簡陋,為了準備大的法會,需要忙上幾個月,每天只睡幾個鐘頭,掃地、開推土機這類事都要自己做”。
但他又在開始自我追問。“寺廟中遇到的最壞的人可能已經是社會上最好的人了。如果回到社會上,能否保持同樣的心念?”在世修為才是真正的高人。下得山來,他回到了老本行,繼續擔任麥肯錫的顧問。“出家之後,再看企業中的很多問題,反而更清晰,有點看戲和遊戲的味道,幫企業做策略時更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