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玉良先生是深圳大學藝術學院教授、國家一級美術師,多年來一直沉潛於藝術創作與思索,是一位有著綜合學養的藝術家,在雕塑、重彩、水墨、油畫、書法等各個方面都有著獨特的才情,並取得了較高的藝術成就。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關玉良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黑龍江
- 出生日期:1957年11月28日
- 職業:畫家
- 畢業院校:哈爾濱師範大學
- 主要成就:1999年中國文學藝術獎
2001年蒙特羅藝術獎 - 代表作品:《中國戲》
簡介,成長經歷,作品內容,藝術道路,個人畫展,榮譽,著作,愛好,國娃之父,藝術表達形式,人物評價,相關內容,作品賞析,
簡介
男,滿族,出生於1957年11月28日,黑龍江人,1979年畢業於哈爾濱師範大學藝術系,現任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深圳大學藝術學院教授。1987年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繫結業,1995年被國家晉升為國家一級畫家。其自幼酷愛藝術,好讀傳記,哲學類書,喜歡聽薩克斯、提琴、長笛類演奏的悲壯名曲;做事專一,善解人意,抽有勁的香菸,習慣午夜用餐;喜歡騎馬,愛犬厭貓;最動情的是聽父親講過去的故事。
他擅長人物和山水畫。他的作品充滿冷峻、靜穆和神秘,同時卻有著強悍、粗獷而飽滿的力量。這力量含蓄而不張揚,令觀眾進入一個超越時空而又難以破解的幽玄世界。
在多年的藝術生涯中,關玉良在世界各地展出、出版和發表了大量的作品和文章。
1985~1999年在北京、台灣、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俄羅斯、美國、法國、英國、德國、日本、加拿大等國家和地區舉辦個人畫展20餘次。1982~1999年參加團體展60餘次,發表在國內外報刊的作品千餘幅。2008年在北京世紀壇“喜迎奧運,祝福殘奧——關玉良奧運藝術作品巡迴展”。發表在國內外報刊的作品千餘幅。出版專著有《關玉良畫集》、《關玉良藝術》、《關玉良畫集》、《關玉良墨彩藝術》、《關玉良藝術風-墨彩集》、《關玉良藝術風-墨象集》及《關玉良藝術風-油彩集》等多本。
1990年獲韓國現代美術大展"特別招待家獎",1991年獲韓國藝委會"中國現代優秀畫家",1992年獲紐約國際藝術基金中心"東方藝術創新大獎",1994年獲中國國際藝術博覽會三項大獎,1995年獲中國國際藝術博覽會優秀作品獎,1995年獲中華人民共和國五十年文學藝術一等獎。1997年獲新加坡東方藝術成就獎,1999年獲中華人民共和國五十年文學藝術一等獎。曾被評為“2004首屆中國收藏界年度排行榜十佳畫家”。
成長經歷
關玉良先生出生在黑龍江一個裁縫的家裡,父親喜愛剪紙藝術,對幼小的他有一定的影響。他後來在創作上選用一些民間藝術的元素,也與此不無關係。1979年,他於哈爾濱師範大學美術系畢業,又在1986年進入北京中央美院進修,可是他的畫並未受到保守的學院思想所束搏。為了與生活和時代同步,關玉良帶著他北方人粗獷率直的個性,承載著中國人苦難生活的經歷,以及追求著民間審美的意識,欲創作屬於二十世紀的新繪畫。他有這種創新的觀念,全因他有不甘落後於時代的志向和樂意接受現代美術思潮而逐漸形成的。因此他的作品從形式與風格上起了很大的變化——從具象走向半抽象;由傳統的筆墨中加入一些拓墨的新技法和個人的潑墨效果,將具象的山川、草木、人和動物的形象與大塊的抽象墨團相結合;具象與抽象的交融並存;濃墨與重彩的對比呼應;線與大面分割的層次安排,相繼拓展了畫面的藝術張力,更好表現出北方人民的精神與美感特質。
作品內容
在他的作品裡,人與萬物凝聚成為一體,或隱或現,仿佛天地初間,人物不分,一切都被無限的生命不再涇渭分明地對恃著,萬物似乎都統一在這股自然流淌的墨色之中。難怪一位美術界的朋友批評他的畫時說:“關玉良的畫不受形體限制,大面積鋪陳的墨團,再也不是古代畫家那種對形體質感的再現,而是不確指任何形體,是畫家本人的生命在流淌。”是的,許多形象如同幽靈在畫面中飄蕩!其畫中那些藍眼睛、綠眼睛、紅眼睛乃至黃眼睛,在大片的墨色中閃耀,其生命的靈性就由這些發亮的眼睛中顯露出來。這些具有靈性的眼睛,正是那剝去了厚厚外殼的靈魂的直接呈現。
藝術道路
玉良先生藝術創作的全部原點起於對北方黑土地上的童年鄉土生活的眷戀——他從鄉土繪畫起步。他在1988年曾說:“我的畫面對生養我的黑土地”,“它們都是表達我的心靈和我觸摸黑土地的體驗”。 韓國藝評家崔炳植1993年曾將關玉良的藝術道路概括為三個階段:第—階段“把自己生活的中國北方黑龍江的地域、人土風情作為創造的源泉”,第二階段“以正統的功力畫出現代的形式結構”,第三階段“從北方的‘塞山’、中原的‘山魂’到古代的‘山鬼’,都以水墨加彩色為主體”加以表現。這種概括也指明了關玉良的藝術起步於鄉土繪畫。
個人畫展
關玉良是九十年代突起的一位“重量級”藝術家,他以“無常規”的藝術思維達到了高峰期。一九八八年,首個北方畫家個展進入中國台北三原色藝術中心。一九九零年,首個北方畫家個展進入韓國百想美術館,書畫獲得巨大成功,並獲韓國國際藝術委員會特別畫家榮譽獎。他成為了少數幸運者之一,同年與香港畫廊簽約,一九九二年,首個北方畫家個展進入了美國紐約國際文化藝術中心,並獲東方藝術創新獎。一九九三年,首個個人畫展地巡殿,哈爾濱黑龍江美術館、香港雲峰畫苑、紐約黃河藝廊、北京中國美術館、一九九四年同英國畫廊簽約。一九九五年關玉良的個展又進入了一個峰期,由英國畫廊主持,自加拿大、英國、法國、韓國、日本展出並在中國香港拍賣公司拍出近百萬元港幣的高價位,至此成為《藝術界》一九九七年第五期的封面人物。
榮譽
一九九九年榮獲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學藝術一等獎,二○○一年榮獲蒙特羅藝術獎。二○○二年榮獲深圳十大品位男士。二○○三年,他的作品《中國戲》是世界選美大賽慈善拍賣中,唯一一幅中國畫作品,並以高價位拍出。二○○四年榮獲首屆中國收藏界年度排行榜,中國當代畫家排行榜之十佳獎。
著作
近期由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中國當代名畫家集·關玉良》和黑龍江美術出版社推出的二十一世紀中國當代著名藝術家·關玉良藝術風系列叢書。有《論水黑》、《論彩墨》、《論彩扇》、《論素描》、《論陶藝》、《論文字》、《論人體》、《論狀態》、《人體藝術》、《當代俑·都市人》等專著。
愛好
其自幼酷愛藝術,好讀傳記,哲學類書,喜歡聽薩克斯、提琴、長笛類演奏的悲壯名曲;做事專一,善解人意,抽有勁的香菸,習慣午夜用餐;喜歡騎馬,愛犬厭貓;最動情的是聽父親講過去的故事。
國娃之父
關玉良創作的“國娃”陶藝雕塑娃娃,豐腴的肢體、艷麗的圖案、機靈活潑的神情、憨態可掬的形態,其系列作品被奧組委選定為官方禮品。被成為“國娃之父”的關玉良說,奧運會不僅是一次中華民族釋放自己熱情的機會,也是東方文化饋贈世界的一次機會,駕馭好這樣的機會,將會提升中華民族藝術在世界藝術領域的影響力,“國娃”們將流淌著中國血脈跑遍全世界。
藝術表達形式
關玉良的藝術表達從形式上說分空間藝術和平面藝術兩大類,空間藝術包括圓雕和環境雕塑;平面藝術有水墨和油彩等。由此可知在關玉良的精神世界中,他是視廣度甚於深度的,這種追求很合乎一個文化轉型時代的藝術大特徵,這樣的時代首先需要努力打通各個領域界限的創造者和探險者,這種現象在大時代頗為多見,例如文藝復興時代的米開朗其羅和達·文西等都是通才,並且在多個領域都是天才和高手。歐洲的現代藝術大師畢卡索也屬於此列。在西方藝術領域中,在平面和空間藝術中自由穿行、自由選擇者十分普通,或者,這就是現當代藝術的一個特徵吧。
關玉良的環境藝術是他的空間藝術的拓展,這個拓展是精神文化的。現代以降,人和自然的關係出現了反題和悖論,人由於對環境的無限掠奪和侵占而出現了“人與自然的疏離”的危機,於是思想家們驚呼:人類將在對自然的背叛中自掘墳墓!這並非危言聳聽,現實已經尖銳地把這個大問題擺在了人類的面前,人類如果還不警省,那么人類終將自食背叛自然的惡之果。
關玉良的系列雕塑在藝術的精神法則上是從上述大主題出發的,這是二十世紀後半葉在藝術表達中的重大主題,和藝術原有的社會主題、文化主題和人的主題比較,這個主題具有更加緊迫的精神文化意義。
關玉良通過這一作品系列的表達,使自己和當代精神文化發生了關係,使自己找到了文化的身份
人物評價
提起關玉良的名字,藝術界並不陌生。作為國家一級畫家、中國畫研究院特聘畫家,他早在20世紀80年代就崛起於畫壇,被國外同行稱為“中國畢卡索”。然而,仿佛是一夜之間,關玉良突然就“失蹤”了,而且一下子就“消失”了十年之久。這十年來,作為深圳大學藝術學院教授,關玉良蟄伏在深圳,謝絕一切社會活動,摒棄名利誘惑,潛心研究和創作。談起這十年的“隱居”生活,這位東北漢子語氣平淡而又實在:“我不喜歡應酬,而喜歡一種平和、低調的生活狀態。這些年來,我儘量減少與我的創作無關的任何應酬,因為藝術家最終是用自己的作品說話,比的應該是實實在在的作品。”
十年耕耘,終有收穫。他以超乎常人的勤奮和悟性,創作了2000多件作品,出版了10本著作。令人驚嘆的不僅僅是數量,更是其涉獵造型藝術的多個品種,運用多種媒體的表現手段,無論是重彩、現代水墨,還是現代雕塑或是陶藝,都給人們帶來一種特別的空間感和強烈震撼的藝術效果。談起此次展出的這批新作,中國美術館館長馮遠認為:“充分體現了一位不拘成法的藝術家的智慧與才情,沉潛多年的關玉良以多變的手法和風格創造了豐富多樣的藝術新形式,在其原有的基礎上更推進了一步,那些成套成系列富有神秘色彩且具有靈活性的陶藝、水墨、素描、油彩、線描作品與中國字,將向觀眾展示中華五千年文明歷史的豐厚內蘊和朴茂張悍的生命力,爛漫多姿,詭麗奇異。”
在此之前,2004年12月9日至19日,關玉良藝術大展在廣東美術館舉行了首展,首展在國內外藝術界、收藏界引起巨大反響,業內人士對其作品給予高度評價。首展尚未結束,近半作品已被香港、加拿大、美國等地的著名藝術機構和收藏家買斷。據悉,在準備這次大展前,深圳幾家知名房地產公司都曾找過他,希望為此次巡展提供商業方面的支持和數百萬元的贊助,但他都婉言謝絕了。關玉良告訴記者,他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追求大展的純藝術性和嚴肅性,讓專家和藝術愛好者都能感受到作品的藝術魅力。關玉良認為,藝術家要有社會責任感,而不能受到商業機構操作的影響。這次展出的作品中,有相當一部分表達的是對當代社會、對人類生存環境的極度關注,這與他以前創作的唯美主義、自然主義的作品有很大區別。“這是一個藝術家的社會責任。”關玉良說。
相關內容
對於夢想
“兩個人在談論問題,三個人是討論問題,四個人就是遊戲問題,一個人才是思考問題” 在北京奧運會倒計時一周年,“關玉良奧運藝術作品巡迴展”首展於9月9日至13日在北京中華世紀壇舉行。
巡展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一眾憨態可掬、健壯活潑的陶藝中國娃娃。這些陶藝娃娃被稱為“國娃”。
“國娃”們姿態各不相同,臉孔卻都是抽象的,沒有鼻子、眼睛、耳朵,唯一表情達意的是嘴巴,有的似在怒吼,有的似在大笑。飽滿的肢體似乎凝聚著一種力量,彰顯出野性、雄健、蓬勃的生命力。這組三十多種姿態、五十六種色彩的娃娃是關玉良為2008年北京奧運會以及殘奧會專門設計製作的。
“這代表了中國氣派、中國的民族色彩。”關玉良解釋說。
關玉良選擇的是山里娃娃的造型,這是因為“它們傳達著一種原始、天然、粗獷的力量,充滿著自由的生命力”。
抽象的面孔是為了突出整體,整體就是關玉良想要刻意強調的——那就是歌頌生命的力量、陽光一般自由的力量。
“‘國娃’在獲得第29屆奧組委確認後,將作為禮物送給北京奧運會第一枚金牌獲得者和獲得金牌最多的運動員。 ”關玉良說。
與奧運結緣
獲得了國際聲譽的關玉良卻選擇了“與世隔絕”。從1996年起,除了在深圳大學教課外,關玉良每天從早上8時到晚上12時,把自己關在深圳的畫室里閉門創作,然後在子夜時分牽著一條叫“老虎”的黑狗繞著操場跑一圈作為放鬆。“ 我十年不用手機,座機我也不接,我的助手接。我怕別人浪費我的生命、我的時間。”
然而北京申辦奧運會的成功,打破了這一“半隱居的生活”。2001年7月13日,薩馬蘭奇宣布2008年奧運會在北京舉行。電視裡熱情洋溢的畫面使敏感的藝術家感同身受。
關玉良找到一幅地圖,讓他驚訝的是——歐洲一些非常小的城市都舉辦過奧運會,而亞洲卻只有少數幾次。他就此想到,奧運會不僅是一次在中國舉行的體育盛會,也將是東方文化饋贈世界的一次良機,把握良機,將會提升中華民族藝術在世界藝術領域的影響力。
“我構想通過奧運這個平台,彰顯我的藝術,而我的藝術是民族的藝術。”這個被地方政府和很多人認為過於“宏大 ”的構想,關玉良卻執著地進行了爭取。早在2005年關玉良就向北京奧組委遞交了舉辦“關玉良奧運藝術作品巡迴展”的申請。他也一改多年的半隱居生活、不接電話的習慣,為了有效與外界溝通,他甚至還配了手機。
等待回復的時間是漫長的。遠在巴黎學藝術的兒子調侃說:不論結果如何,您的申報過程本身就是很好的行為藝術。
2006年10月,奧組委經過審核、考察,批覆支持關玉良奧運藝術作品巡迴展。關玉良立即向深圳大學辭行北上。這之後,他用汽車運載了7個貨櫃貨櫃,將“家”搬到了北京。
“做一個完整的人”
關玉良是深圳大學的教授,然而在大學任教的十年,關玉良基本上沒有參加過學校的會議。“別人活在圈內,我永遠活在圈外。”到深圳大學前,關玉良在家鄉的黑龍江日報做美術編輯,他回憶說,“在黑龍江的時候,我就是一個鬆散的人,我是不坐班的編輯,報社的編輯哪有不坐班的?總編輯都坐班!但我有一個底線。我可以克己復禮,基本的人際關係要維持。第二,我把本職工作做好。什麼叫捨得,舍了就得,得了就舍。無欲一身輕,如果你什麼都想要,你就什麼都做不好”。
現在關玉良倒是用上了手機,在從中華世紀壇一路返回石景山的工作室途中,他就接了好幾個電話。然而對於外部強加的東西,關玉良一直保持著警惕。
“我並不想出多大的名,而是做一個完整的人。”做一個“完整的人”被關玉良多次提到。“我是要求自己在不踩‘ 紅線’、不違背道德的基礎上,做一個相對完整的人。我能做到,你做不到,我是藝術家。當然搞藝術的也不是都能做到這一點,比如唱歌的、跳舞的都不行,他們是需要團隊的。”
關玉良多次提到的另一個詞是“排他性”。他解釋說,對社會上很多現象,他是“看得慣,不習慣”。在中華世紀壇,這個藝術的殿堂,他看見有一個官員把鞋一脫,把腳擱在另一個椅子上。過去一個服務員,讓他把腳放下,他還不情願。“ 這就是中國的官員。”
關玉良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接受採訪,在正午的熾熱陽光下,他看到了一個上訪農民站在廣播電台的門口。他讓司機給這位農民兄弟送瓶礦泉水,卻遭到了農民兄弟的拒絕。“我覺得悲哀。”關玉良說,“城市人與農民互相不信任,我們這個社會出了問題。”
孤獨是人的本性
關玉良一般不參加筆會,並且與各種圈子都保持疏離。“我不是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關玉良說,因為他“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要參加”。
9月9日奧運巡展的揭幕式上,眾多媒體都來採訪,場面很熱烈,但很快人們就像潮水一樣退去了,對此關玉良並不感到寂寞:“乾一件別人沒有做過的事的時候,肯定最後剩下來的,是你一個人。我看的不是位置,我看的是人性。脫了衣服都沒什麼不同。”
“為什麼我喜歡一個人跑,一個人去做事?兩個人在談論問題,三個人是討論問題,四個人就是遊戲問題,一個人才是思考問題。我覺得孤獨是人的本性,不管男女,都是孤獨的。不管是什麼人,是否成功,都是孤獨的。”
孤獨的關玉良,保持著他對社會的批判性。他曾創作一種名為《當代俑》的陶藝,是一個沒有五官,抽象站立著的人形:全身布滿粉色的康乃馨,從頭頂開始,一條金線將人體分為左右兩半,腦袋一半是金色或銀色。
關玉良說,你去新疆看看,那些淘金者把青山綠水挖成什麼樣了,這批金腦袋、銀腦袋的變形《當代俑》,所要表達的就是對社會不良現象的批判。
美術評論家皮道堅說,這是藝術家對當代社會“精神和物質失衡”的深沉焦慮。
雖然奧運巡展只進行完了北京的第一站,但關玉良已經在展望奧運以後的生活:“我的最大夢想是自由。某種意義上,回顧我的一生,我是一個以身試法的人。”
“奧運巡展做完,我去搞壁畫。到甘肅天水一帶,找一個有陽光的地方。為什麼去那裡?那裡的陽光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