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歷史 苗王城已有600多年歷史,始建於明洪武初年,後經苗王石各野、龍達哥、吳不爾、龍西波、吳黑苗等長期經營,逐步成為臘爾山區南長城外圍的“王者之城”。核心景區10平方公里,集山、水、洞、泉、瀑、峽谷、森林、古樹、原始村寨、軍事巷道、苗族風情為一體,是旅遊、休閒、度假、探險的勝地,被譽為“千里
苗疆 第一寨”。也是著名的苗歌之鄉,苗故之鄉,民間絕技之鄉。同時也是國家旅遊局定點扶持的村寨景點。
近幾年來,松桃苗族自治縣正大鄉新寨——苗王城,引起國內諸多學者潛心關注。其修建的確鑿年代至今無法考證,到了明朝宣德五年(公元1431年),經苗王石各野、龍答哥(土司)和後幾十個苗族起義軍領袖的精心修建,到清朝雍正十年(公元1733年)“苗民歸入版圖”後,才停止修建。
地理環境 苗王城 位於貴州省松桃苗族治自縣正大鄉境內,距
銅仁鳳凰機場 9公里,距全區首府銅仁市的火車站32公里,距
鳳凰古城 39公里,境內有迓大二級公路,以及正在修建的杭州---雲南瑞麗的高速公路,松桃境內段,交通十分方便。
主要景點 苗王城 苗王城占地4平方多公里,分為東城和西城。原有城牆2000餘米,頂寬四尺,底寬六尺,高九尺。有4個城門,城內有11條巷道,巷道內有11道寨門。鱗次櫛比的吊腳樓、“歪門邪道”的建築風格等等不僅具有一定的戰爭防禦能力,而且體現了較高的建築水平。每個胡同共用一道大門,大門用厚實的木板鑲成,大刀、斧頭、長矛無法劈開;胡同內每家每戶各自擁有自己的龍門和後門,並且相互連通,可步步為營、層層把關,酷似一八卦迷宮。那裡地勢險峻、山水秀麗,不僅有美麗的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而且有深厚的
歷史文化遺產 。有關專家考察後,一致認為:此城設計“既能攻、又能守、也能退”,是一個具有相當軍事構築工事水平的古王城,是中國“南方長城”獨具的風格,是民風民俗保存得比較完整,體現得比較充分的苗鄉建築工藝品,是全國為數不多、保護得較好的古王城之一,有很高的觀賞、保護和旅遊價值。其建築結構、建築攻勢、可以重現幾百年前的歷史。
懸棺葬 在新寨北側沿河而上,有一面絕壁,絕壁上分布著六、七個長方形又非長方形、又似岩洞又非岩洞的洞——它就是懸棺葬遺址。唐代張 鷟在《朝野僉事》中記載:“五溪蠻,父母死,於村外擱其屍,三年而葬。打鼓踏歌,親屬飲宴舞戲,一月余,盡產為棺,於臨江高山半肋以葬之,自山上懸索下柩,彌高者以為至孝,既終身不復祀祭。”新寨歷史上屬五溪蠻地,其棺葬與《朝野僉事》記載的葬俗相同,都屬於一種“二次葬”,這是我國西南地區部分少數民族的古老的葬俗。
由於無詳細文字記載,故該懸棺葬葬於哪年代,至今無法考證。
新寨文物古蹟 中國南長城
從新寨進寨大門沿半山腰,一條高達3米、寬達1.5米的古城牆。全用石塊砌成,並留有觀察孔和槍眼,建於1431年左右,迄今有500多年的歷史。比明王朝修建的“邊牆”(即南長城)要早180年,該古城牆具有相當軍事構築工事水平,獨具中國“南方長城”的風格,是建築結構保存得比較完整,體現得比較充分的苗鄉建築工藝品,是全國為數不多、保護得較好的古城牆之一。
苗王吳黑苗之墓
由新寨沿河而下300米左右,在河的中間平空禿起一個高約15米的小島,島為圓柱形,直徑不足5米,島身由參天大樹覆蓋,色濃如黛,渾然一體。島的中央有“一抔”黃土——他就是明朝苗王(苗族起義領袖)吳黑苗之墓。
據新寨寨主說,是新寨一帶的苗族,將吳黑苗的屍體由烏羅抬回安葬。其墳上的泥土、棺木也是新寨人一點一點馱上去的。500多年來,他們非嫡系子孫不傳,非寨主不傳,直到改革開放後才對外公開。
關於龍西波、吳黑苗的死,據有關資料記載:二人率領的苗族起義取得偉大勝利,震驚了明廷,世宗“欲逮(張岳、石邦憲)治之”。因征剿苗疆,亟須用人,廷臣力諫,才予張岳“乃奪右都御史,以兵部侍郎督師”,石邦憲等要員也“坐是停俸戴罪”,仍令張岳戴罪督征。
龍西波攻下思州府城,進剿明軍,惶惶終日,深怕當義軍的俘虜。總督湖廣、四川、貴州三省的張岳哀嘆著向朝廷奏聞,在“苗賊突劫思州疏”中自責道:“……略不能以及遠,慮不足以識微……魁渠漏綱,殘黨竄伏,敢潛入於僻郡,致禍於生靈,臣之罪獨多諸臣者。如蒙乞勒該部議,擬將臣首加治罪,其餘諸臣,分別輕重,亦量加刑……。”
正當張岳哀嘆無可奈何之際,石邦憲即向張岳獻計說:“興師十萬,日費千金,某謂以夷攻夷者,便以一日費而撫其順者為心腹,以一日費而償其順者以誅叛不一年而賊可平”。張岳在絕望中採納了石邦憲的毒計“於是捐訾,招來吳來格等內附”,麻順等並“為明軍嚮導”。張岳對投順的熟苗,行“厚犒賞”,引誘其他“來效”。在張岳封官給賞的引誘之下,“順苗麻得盤、吳老革、吳旦逞等接受重示懸賞,”深入苗寨。誘騙龍西波到伊親田坪寨吳柳苟家弔喪,於是麻得盤佯為西波求吳旦逞之女為妻,吳旦逞也佯為應允,邀其至家,設宴款待,及至西波痛飲深醉,即將龍西波、隨從龍重陽擒住。苗族義軍聞訊,立即從龍塘、鬼堤、都庫、罵勞等地奔赴搶救,與石邦憲派來護取的精兵展開殊死搏鬥,結果營救失敗,龍西波被解赴銅仁,於嘉靖三十年八月初七解往沅州,“梟首示眾”。
苗王龍西波犧牲後,吳黑苗率領義軍繼續與明軍作戰,石邦憲再“重行懸賞”,“勒令”烏羅、朗溪等苗官楊瑛、田興邦必須合謀巡捕,以圖擒斬。於嘉靖三十一年八月二十四日,吳黑苗竟被劉甫等誘殺。
吳黑苗被誘殺後,起義軍潛伏林篝、晝伏夜行11天后,才將吳黑苗的屍體抬回到新寨安葬。
苗王用的指揮旗
苗王用的指揮旗,苗族叫“旗張”,也叫“旗董”。據有關資料考證“旗董”旨為戰鬥的旗幟,是苗族社會組織中的一種神聖無比的令旗。它系紅、黃、藍三種顏色棉布製成的三面三角小旗。一般由苗王或德高望重、武技高超的寨長或是領有若干村寨的首領保管。除此之外,其他人無權保管,平時均密封深藏,使非保管之人不易找到,一般小事也不動用。要遭到外敵來侵犯偷襲,苗疆苗寨發生大規模戰鬥時方才打用“旗張”。他們用“旗張”在苗寨高地上揮舞招展,鑼鼓喧天,號角長鳴。此時,凡所屬村村寨寨,只要有戰鬥力的苗族男性青年、壯年,都必須緊緊跟隨“旗張”全部投入戰鬥。“旗張”指向何處,便沖往何處。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更不許有畏縮言行,若有違犯者,重則就地處死,輕則戰後嚴加處罰。故打開“旗張”便標誌著苗族民眾無往不前的戰鬥英勇行為。“旗張”便是苗族的“馬寨曲”,激勵指揮著苗族人民為捍衛自己的疆土和民族尊嚴而流血同敵奮戰。“旗張”就是苗族精神的神聖象徵。故苗族有在戰鬥中“只要旗張在,苗族的勇士便在”的讚譽。戰鬥平息後,要先殺豬祭“旗張”後,才密封“旗張”。正是“旗張’有這般浩大威武的號召力和指揮力,所以苗族的“旗張”是不許隨便打開動用的。
“旗張”是苗族社會組織中一種最高的號令,是統率苗族社會武裝的至高無上的標誌。在歷史上苗族人民全憑它召集、率領,打下了許許多多可歌可泣激烈的戰爭。“旗張”也成了一種團結、奮鬥、堅強力量的象徵。
現新寨還保存完好“旗董”一面,傳說是明朝苗王吳黑苗用的指揮旗。
民間藝術 新寨不僅風光秀美,而且人傑地靈,民俗純樸,民間藝術瑰麗,有上刀山、下火海、儺戲、鬥牛等等,是著名的苗族花鼓藝術之鄉。其花鼓舞曾到美國、加拿大、北京、上海、廣州等國內外大中城市表演,深受國內外一致好評。
影視貢獻 由於苗王城擁有濃厚的歷史文化以及民族風俗等特點,現在成為了國家西部影視拍攝基地。到目前為止已經拍攝的影片有:
中國西部影視拍攝基地--苗王城
典籍記載 據有關歷史資料記載:自堯、舜,“三苗”被武力趕出中原之後,商、周時屢次用武力征伐,繼續往西遷徙,到秦漢時期,僻處在“武陵蠻”山區的大部分苗族,發展迅速。到了隋朝,經世世代代的勤奮耕作,生產力不斷發展,人口日益繁衍,臘耳山一帶的苗族已形成一支強大的群體;唐、宋時期,逐漸形成了部落聯盟,憑藉勢力占“地”為王,苗王城、地甲均屬“王者之城”。到了元末,以朱元璋為首的農民起義軍削平大江南北群雄,建立明朝後,洪武十四年九月,就派穎川侯大將軍傅友德、左副將軍藍玉、右副將軍沐英帶領30萬步騎兵掛著“安撫”貴州的旗號,經洞庭湖,沿沅江直上直接進入鎮遠府;時思州(現岑鞏)土司、思南土司、播州(現遵義)土司即“率土歸流”,影響著各地的大小土酋也先後歸附。臘爾山西側治古(現松桃苗族自治縣長坪鄉地甲村,苗語:Des gat )土司龍答哥、答意(現松桃苗族自治縣正大鄉新寨)土司石各野亦一起歸附。明軍達到目的後,在貴陽設“指揮使”,以防“苗叛”為由,調兵遣將並向苗族地區生陣、派苛捐雜稅、徭役苗民。凡不順者,則以“苗叛”為由,進行征剿,實行鎮壓。到了宣德五年(公元1430年),治古、答意土司龍答哥、石各野因不堪忍受衛所流官的苛虐無度和明軍的蹂躪,“聚眾出沒銅仁、平頭、翁橋等處,誘脅蠻賊石雞娘並筸子坪長官司吳畢郎作亂”,龍答哥、石各野以新寨為軍事指揮中心與明軍抗衡。
石各野、龍答哥起義後,貴州指揮使調集明軍平苗,經兩年血戰,使“石各野、龍答哥占地不到三佰里轄區。”經再次增兵“精剿”,結果“經大征雕,殘苗無幾”,苗族寡不敵眾石各野、龍答哥死於戰場。
宣德七年(公元1432年)臘爾山“其酋吳不爾,覘官軍少,復掠清浪(現岑鞏),殺官吏”,“而吳不爾(現新寨吳氏祖先)等遁入石各野之堡新寨,結筸子坪生苗龍不登等及糾合鎮溪梢(現湖南吉首)裹順苗賊眾攻劫湖廣五寨(今湖南鳳凰)長官司民寨、白崖等處,為患滋甚”。吳不爾與筸子坪苗族龍三、白大蟲領導的武裝結合,把起義推向高潮。明宣宗於驚恐之餘,調集貴州、湖廣、四川數萬明軍增援,吳不爾起義軍又以新寨為軍事指揮中心“前後抗擊明軍十二萬之眾”。
嘉靖十八年(公元1539年)。臘爾山地區遭受特大旱災,糧食顆粒無收。百姓賴以取掘草根樹皮度日,而明軍各衛所駐軍和地方官吏,不但不以憫恤,反而橫徵暴斂,激起了苗族同胞的憤恨,嘉靖十九年(公元1540年)龍塘的龍許保(民間稱龍西波)、新寨的吳黑苗又在新寨稱“王”,樹起義旗(現起義旗還保存完好無損),迫使明王朝再度調集貴州、湖廣、四川號稱興師十萬明軍進行“平苗”,苗族起義軍“據城防守、潛伏林篝、晝伏夜行”,“官有千軍萬馬,我有千山萬洞”“諸葛亮有七縱七擒,我苗人有三緊三慢”,於是“破思州府,執知府李允簡等去、知事王月謙、府史孫文丙”,“據印江縣,虜知縣俆文伯”,“陷石阡府,虜推官鄧本忠,焚掠帑藏獄市、知府張邦瑞攜印逃”,攻平頭、戰黃蠟、擊銅仁、破省溪、取施溪、奪萬山、入麻陽、圍鳳凰、逼永綏等等,與明軍血戰13年之久。使明軍總督張岳被停職降薪,戴罪督征;都御史萬鏜奏摺“苗賊巢穴猩峱、所居懸崖,鳥道莫可攀躋,且竹篝叢生,彌望無際,賊從內視外則明,每以伏弩得志,我從外視則暗,雖有長技莫施”;貴州“日費千金、入不敷出、官無俸薪”。
明萬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明廷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採納湖廣參政蔡復一的獻策,撥“帑金”四萬多兩,修築了一條從銅仁滑石亭子關到湖南保靖喜雀鵲營的“邊牆”(今南長城的一部分),並在落潮井設“前營”,廖家橋設“後營”,對新寨苗王轄區的苗族進行軍事封鎖和力量瓦解,並規定“東苗(熟苗)不能西進,西苗(生苗)不能東入”“凡生苗軼入府縣城或屯堡,擒送帳下,把縛虜囚,置高竿,集健卒亂箭射殺之,復剖裂肢體,烹啖諸將士。罪輕者裁去耳鼻使去。”但是新寨轄區的苗族同胞,仍不屈服,反抗仍然不斷,長期秘密地“俘劫屯軍”和“熟苗”地區開親及經濟貿易往來,為臘爾山地區苗族反抗明朝鬥爭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明崇禎年間,爆發了“闖王”李自成等領導的農民起義,崇禎十六年(公元1643年),李自成攻克湖北荊州後,當時“湖南苗僚,盡歸於闖王”,新寨轄區的苗族同胞也積極回響,同仇敵愾。進攻沅洲、新開、盈口、懷化等地營汛,將“苗疆邊牆”(即中國南長城)推倒。
清順治入關統治中國後,國勢鼎盛。康熙四十一年(公元1702年),新寨“改土歸流”,清朝廷擔心“重蹈覆轍”,於康熙四十三年(公元1704)在新寨外4公里處建正大營始設定理苗縣,以同知駐其地。同時又在其彈丸之地新寨周圍設六古營、才都(動)營、報國營、古營、高營、新營、子營、具保營、馬台營等營盤。使新寨轄區的苗族同胞“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雍正十一年(公元1733年)“苗民歸入版圖”後,設官治理。
民國十七年(公元1928年)十一月,軍閥周西城與李曉炎杉木坳決戰後,周軍為了掩護主力部隊安全撤退,於是兵分兩路,一路主力沿樓台經正大回銅仁;一路佯攻盤信退滿家經新寨到大興與主力軍會合,廿二日至廿六日,周軍退到新寨,見其地勢險要,便留駐一個連,嚴令據險防堵李軍追擊部隊。當大部隊離開時,由於當時兵已厭戰,許多軍人紛紛要求用一條槍換一套民服逃命。在暴利的驅使下,新寨共換得步槍20餘條,子彈600餘發。是年農曆臘月上旬,團寨大、小河和滿家一帶土匪,欲搶奪新寨槍枝,但他們又知道新寨地處三面環水的半島形平地上,寨前三面絕壁千仞,懸崖腳下的河水環繞成一道天然屏障,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便施一毒計,說去衙門寨、勾腰坡“找點”(即去搶)財喜過年,當晚黃昏,新寨有十多人前往,剛走出寨門時,即槍聲大作。村民們方知中計,於是關起寨門,與留在寨內的土匪激戰,由於新寨進出惟有一條通道,再加上當晚月黑風高,土匪為了逃命,於是放火燒屋,全寨230多幢四合頭、三合頭、兩合頭的王宮或吊角樓,除6幢倖存外,余均化為灰燼。
1949年11月12日松桃解放後,次年3月1日縣人民政府宣告成立。在黨的民族政策光輝照耀下,1960年劈山鑿壁,引來了官舟河水,昔日幾百畝貧瘠的土地,變成了水汪汪的良田。從1977年恢復“高考”制度後至今,新寨共考上大、中專30多人(其中有博士生一名、MBA碩士生一名、副縣級幹部一名、高級工程師一名)。為黨和人民做出了應有的貢獻。